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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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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他身后的几个老婆,尤其是讹藏氏,也已经摇摇yù坠面sè煞白。
半晌,李德明终于抬头,却仿佛老了十岁一般。脸上充满了哀求的泪水,低声道:“太子,你们都是骨肉兄弟,成遇也是一时糊涂听了咩迷家的谗言,成嵬幼小可怜,你就,你就放过了他们罢?”
皇帝的威风,父亲的尊严,随着这句话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老人灵魂已经匍匐在地上的哀求。
“父皇。儿臣难做。你要儿臣继续背负一个不清不楚的叛逆罪名,眼看着他们继续诋毁儿臣。留下万世骂名吗?”元昊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的确,事情非他主动挑起,他有理由为自己开脱,是被逼上这条路的。
好端端一个顺位继承人,却被迫用这种方式来取得本该可以平稳交接,皆大欢喜的权力。谁心里不窝火?
“那、那为父便下一道诏书,宣告他兄弟二人yīn谋煽乱,罪不可恕。然新君气量宽宏,念着手足之情,饶了兄弟xìng命,如何?”李德明听到元昊似乎有松动之意,心中燃起希望,又求道。同时言下之意,已经主动提出让位元昊,他就不再是太子了,而是名正言顺的大夏国君。
元昊沉默良久,点点头道:“听从父亲之意吧。那儿臣告退!”话语之间,已经将父皇改成父亲,俨然是君主自居了。说完双手一拱,转身大踏步朝殿外走去。外面立即进来一队持戈武士,将庆元殿围得结结实实,留下一窝笼中之鸟。
元昊的母亲卫慕氏却将养在别宫,没有同李德明一起和元昊见面。元昊离了庆元殿,便匆匆过去拜见。母子相见,卫慕氏又悲又喜,起先差点被老二成遇抓起来一刀剁了,还是亏得老公德明没糊涂到家,留了一手,才容她母子得以团圆,不免相拥而泣,诉尽委屈。
才第二天,大夏国主传诏,二皇子成遇、三皇子成嵬,听信叛逆宗亲咩迷哄独挑唆,yù图加害于太子,屡进谗言并假传诏旨,太子迫于无奈,起兵靖难。如今真相大白,除了没参与叛乱的皇妃外,咩迷氏灭族,哄独父子受天灯、剥皮之刑,弃尸不收。成遇、成嵬永远监禁,不得擅离京城一步,所有待遇,降王爵三等罚之。
第二道诏书,即rì起,传位太子元昊,德明对内称太上皇,对大辽、大宋称太上国主,移居宝庆宫,不复听政处分国事。
大宋天圣三年腊月初二,大辽太平六年,南称平夏、北称大夏的党项族元昊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打拼即位,对内称帝。
入主庆元殿的大夏内部皇帝元昊登基第二天,殿前颁布诏旨,文武官制,参考大宋样本,分文武班,曰中书、曰枢密、曰三司、曰御史台、曰开封府、翊卫司、官计司、受纳司??????群牧司、飞龙院、磨勘院、文思院等,自中书令、宰相、枢密使、大夫、侍中一下,皆分命蕃汉族人为之。
虽仿宋制,却简明扼要得多,清晰得多。
第二件事,遣新晋大将军卫慕得领军五万,备羊牲礼品,奉表迎北朝使节(不好意思说是大军)于地斤泽以北,感承宗主盛意,内部已重修和睦,劳师远来,愧不敢当。特犒师专谢,略表心意。
同时上表大宋,夏国易主了。
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不久,大宋寇准、王德用、梁丰、范仲淹、韩琦等人气得跳脚之时,人家又传来消息:太上国主赵德明,自思听信谗言,险些父子相残,酿chéngrén伦悲剧。悔恨成疾,退位不足一月,郁郁而终!二皇弟成遇、三皇帝成嵬自知百死莫赎其罪,上表哀恳之后,自尽于后殿。
梁丰脱口三字“好手段!”
364、朝山拜佛
骂完这三个字,梁丰没好气地穿上黑大褂子,扯上王英到德胜楼喝闷酒。
运气实在不顺,按说自己虽然当时以散播谣言的方式想搅动党项内部不稳,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收获能让元昊父子互相残杀。那时候是真惊喜啊!他们后来做的一系列计划,全部都紧紧围绕这一形势变化而产生,眼看就要成功,谁知竟然被搞流产,顺便还被刘娥削了自己一级。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有些过分,还是欢喜老鸹打破蛋比较靠谱些。。。
列位看官,休得以为这团练副使便是团练使的副手,差之远矣!基本上属于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区别。话说团练使乃是正五品的干活,而且往往虚实相间,既属荣职,也算实差;而团练副使么,就纯属于军营打杂,从八品。等于说一个是大军区师长、少将啥的,另一个则是军区参谋。参谋不带长,放屁他能响么?这不,连衣裳都换成了黑sè。
幸好,还有个港湾可以慰藉一下梁团练这颗受伤的心。雪里梅对他的百般温柔,千钟体贴,总算让梁丰没有对大宋彻底失望。
三杯老酒下肚,他肚子留又燃起熊熊之火,愤怒地看着桌子上的各种菜肴,仿佛是鲁宗道、孙姡А⒉唐肽前锶说哪源�
“哥哥,你这是何必呢,跟酒菜过不去,这碗都快被你戳穿了!”王英实在忍受不住,只好劝道。。。
“别管他,他烦着呢。你吃你的。来我敬你一杯。”雪里梅对王英道。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唉。这次让他成了势,再回头收拾就难如登天了。”梁丰仰头叹息道。北朝已经传来消息,大军回转,默许了元昊的行为。其实他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人家是派了五万兵马来迎接使臣和送礼的。
其实王英没捞到仗打,也挺郁闷,只是他不爱动脑子,看不怪这些读书人愁眉苦脸的鬼样子。在军营里也是。那个韩小琦每天长吁短叹,好像谁欠他二百吊似的。
“砰”地一声,王英手起捶落砸在桌上,一脚踩上椅子说道:“哥哥若想趁此拿下党项也不难,小弟我有一计献上,定当如意!”
梁丰差点喷了出来:“你有甚好计策?”
“别小瞧人啊,想打仗还不容易?明儿我带领一票人马,扮成响马,先摸到十里井榷市,杀他几个党项jiān商。还不怕他们不跳脚?到时候不论大小兵马过来。咱们狠狠捶他个狗rì的,必定激怒赵元昊那泼才发兵来战。到时候咱们就是被迫抵抗。须怪罪不得了,呵呵!”王英说到兴头处,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来梁丰只当听个笑话解闷的,可是细想下来,这厮虽然说得不靠谱,但换个方式,未必便不是一个机会呢!当下笑而不语,只和他继续喝酒,心里却盘算如何挑起战端,趁敌人内部还没完全安稳,军心仍有摇动,先同元昊交一交手。现在有王德用在,就算打不赢,也吃不了多少亏。但一拖过火候,恐怕就难说了。
谁知梁丰正打着挑事儿的主意,赵元昊却主动下表了。
“臣肇始践位,伏蒙上国恩宠,不以鄙邦粗陋,屡以衣冠斯文相赐,心神往之!今靖难扶先主已矣,固堂正之举,然毕竟杀戮众多,大伤天和。伏请我大宋陛下推恩之余夏国苍生,念鄙邦虔诚礼佛,朝夕侍诵,已成国教。为祈福于宗国,超度于苍生,忝言求请准予五台山礼佛拈香,了先主之愿,邀宗国之宠也!”
一句话,小弟我想派人到五台山进香,麻烦大哥你批准一下,借个道呗?
“这厮狗胆包天了!”韩琦说道。梁丰默默不语,心里盘算这事,惊讶变化太快了。按说这个计划该在十二年以后,也就是宝元元年才发生的。以供佛为名,乞大宋派使臣保护,并沿途招待。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大神脑子坏掉,居然促成此举,让自家河东路山川地理道路全部暴露在元昊眼前。
待使臣回党项后,元昊立即召集各部落酋长开会,歃血为盟,还拿了个死人脑袋来装酒大家喝了一通,订下了侵略大宋的计划。第二年,果断称帝!
“督帅,这厮恐怕不是诚心礼佛,倒像是窥探我朝山川地理之形貌才对!”韩琦对王德用说道。
梁丰不得不对韩琦的天才表示佩服,自己是作弊,那不用说了。人家小孩儿一个,却直抵花心洞彻元昊心机。难道也是开挂了?
急忙附和道:“稚圭言之有理,督帅,望早作准备,以防不测。”
王德用沉吟道:“话是这么说,但他要去河东,从咱们这里走不过是借路而已。朝廷若是答应了,难道咱们敢抗旨么?”
“抗旨固然不可,但变通一下想来无妨,总之咱们不可太老实了。”韩琦说道。
王德用侧头看着韩琦:“稚圭莫非有甚好计策?”
??????
历史仿佛只是提前,却从来没有改变一样,元昊的请求毫无悬念地被朝廷批准了。所不同的只是原先是仁宗亲自批准,而这次换了太后刘娥。表示赞同的也变成了鲁宗道一批人。虽然有寇准在旁边尽力阻止,但无奈双方怨念已深,说得越多,反作用越大而已。
此时正是大宋天圣四年正月,党项的皇宫,元昊寝殿中,新上任的国主正赤身**地压在一个一丝不挂女子身上,他本来就强壮,又正值体力巅峰上升期,一阵用力下来,那女子已是瘫软不堪,奄奄一息。
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女子心中涌起的,是无助与悲凉,她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元昊的母妃之一,三王子成嵬的母亲讹藏氏。
逼死自己的老公,杀了自己的儿子,现在又霸占自己。人伦全无的禽兽!每一次讹藏氏都要如此诅咒着这个男人,可是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成嵬被害的当晚,元昊就趁她崩溃得神志不清,毫不客气占有了她。
讹藏氏yù哭无泪,每天被十几个宫女寸步不离地包围,想尽了办法也死不掉。只有rì复一rì地受着李元昊的无尽侮辱和兽xìng。
李元昊的骨子里本来就充满了变态,仇人的痛苦,只有增加他的快感而得不到他一丝丝的同情。若他还算是个人,也许会允许讹藏氏死去,相伴自己的男人和儿子于地下。而当他得知当时是成遇和这个女人达成的协议之后,讹藏氏的无尽苦难才算真正到来。
每天的强行灌水灌食,已经使讹藏氏成了一个行尸走肉,元昊却根本不放过她。哪怕她短短时间里已经变得丑陋不堪,形销骨立,但元昊要的只是变态的、把这个女人压在胯下的快感。
讹藏氏曾经有一刻神志稍微清醒,强忍悲痛假装顺从,在李元昊的身体上匍匐而下,想一口咬断他的命根报仇。换来的只是对方jǐng觉后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得几乎昏死过去。
如同他报复讹藏氏一样,当他了解到其实当时的谣言似乎是从大宋传来的时候,他一面深深感谢大宋给了他这么好的登基机会,一面狞笑着发誓要报仇雪恨。于是,进香探路的计划便在他心里成型。
这时候他已经发泄够了,返身躺着喘息,脑子里兀自盘旋各种作战计划。讹藏氏仿佛感受到身边这个禽兽在走神,勉强支起身子看,果然好像是的。心里涌起仇恨,拼出全身力气,哇地张口朝他喉头咬去。
可惜她先叫了一声,给这个王八蛋体提了醒。元昊一个侧身避开了致命一击,讹藏氏只是咬在他的脸上。她绝望之下再不松口,任元昊如何推打,牙齿愈来愈紧,啊地一声惨叫,讹藏氏口里已经噙着一大块血淋淋的生肉。
李元昊剧痛之下,怒不可遏,再也没有了猫玩老鼠的兴致,翻身爬起顺手提起一根铜架烛台朝讹藏氏头上劈去。讹藏氏咬着元昊那块脸颊肉正呵呵大笑,咚地一声,扑倒在地,就此不醒。也许,这正是她的心愿,自己可以安心地陪伴儿子去了。
元昊怒犹未尽,又狠狠地在讹藏氏身上一阵乱踢乱打方才罢手。此时外面侍卫有事来报,一看国主半边脸血肉模糊狰狞不已,被吓得呆住。
“什么事,说!”
“启奏陛下,大大大大宋已已已经答复,准许入山进香。”
李元昊一呆,转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鲜血顺着脖子淌下,恐怖之极。
与此同时,大宋也做了几件事。第一,封禁了《汴水闻见》,主编仲殊驱逐出封丘。第二、在寇准百般斡旋之下,刘平殴打任中师,免御史职,改监判官,罚俸一年,至永兴军效力。第三件事,朝廷宣布,从此大宋只准有一家报纸,那就是《京华报》。
一时间京城sāo然!
梁丰心平气和接受了这个打击。其实他早有准备,想看一看,现在人们都已经基本适应报纸的时候,忽然被禁,这个时代会有何种反应?
天圣四年chūn三月,平夏礼佛团终于组成,以汉人徐敏宗为正使,野利旺荣为副使的一个小小百人团体借道十里井,下三川口,绕一个大圈子,过榆林,经忻州,奔五台山而去。美其名曰避开沙漠,瞻仰中国风物。
朝中文臣听了,许多都捻须微笑,毕竟咱们文化软实力就是强,再野蛮的人也会仰慕啊!
366、车队伺候
徐敏宗,汉人,世居银州,书香门第,自幼学习汉家典籍,颇有才干。李继迁建国,笼络汉人士子,徐家为其中重要一族。后徐敏宗渐次在平夏国中屡屡升迁,今元昊即位,其为礼部尚书。
野利旺荣,野利仁荣之弟,现任平夏翊卫司都虞候,是元昊的舅子之一。
二人带队一正一副,基本上是各不统属,但徐敏宗负责官面上的交道,一应礼节、拜会、应酬都归他管。野利旺荣则负责分派随员负责沿途休息瞎逛,游览大宋锦绣河山。。。
大宋这边分两段接待,永兴军路自然是由王德用安排沿途食宿,反正过了延州,官道驿站还是比较发达,朝廷又送来了馆券,当然不用部队出钱,出些力罢了。过了永兴军路就是折惟迁的地盘,王德用早就沟通过了的,那边也知道如何应对。
因为这次不是朝贡使团,平夏人低调了许多,过长城口,出了十里井,大概也只有四五十人侍卫打扮,其余都作党项官吏衣着。
天气非常好,苍苍莽莽的西北大地,群山沟壑纵横,天高地远,壮阔无比,此时正是chūn天,碧空如洗,风送清凉。任何人见此景sè,都是心胸为之一畅。
在大宋将士组成的夹道欢迎队伍尽头,已经有一员半着戎装的大将端坐马上,等候使团到来。那将军三十多岁年纪,脸sè稍黑,双目如鹰隼一样定定看着来者,身后两面大旗招展,一面写着保安二字。另一面写着一个于字。正是现任保安军指挥使于禁。。。
徐敏宗虽是汉人。也只是骑马。并头的还有野利旺荣。两人当先走到距离于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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