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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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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公,下官有话直说,莱公还记得梁丰否?”

“希圣问得好奇怪,如何会不记得?哈,让我猜上一猜。你是来做说客的!”寇准笑道。

“圣明无过莱公!”钱惟演一句马屁送上,“不瞒莱公,昨rì他夫人冯氏来求过我帮忙,想把玉田调回来。唉,冯相公孙女哭得可怜,下官一时心软,答应帮她问问,不知莱公意下如何?”

寇准面露难sè道:“希圣,此是太后旨意。官家都违抗不得,何况你我?你是皇亲。该当知道这里面的关节,依老夫说啊。第一,梁玉田在西北,对西北有利;第二,他正须历练,异rì官家亲政,怕就是他们君臣相得之时,此后大宋数十年内,哪里还有你我?我看啊,你就顺其自然吧。”

“话是如此,只是西北凶险,若果真断送了,岂不太可惜?莱公三思!”钱惟演恳切说道。

寇准实在被他缠得没法子,只好应付道:“嗯,那好吧,等我想想,若果真有办法,自然把他调回来。你也从旁跟太后念叨念叨?”这话把钱惟演伤得不轻,自己虽然跟刘娥算得上亲戚,可是刘娥小事随意,大事从来不给面子,自己去说,多半起反作用。又不好明言,只好苦笑答应。

钱惟演一走,当天寇准就便服小帽,打扮得如同一个普通乡下老头,只要两个家人跟随,在外面雇一顶民间二人小轿,七绕八绕来到御街岔道一个不起眼的小酒楼,迈步走了进去。

借口说声找人,寇准上了二楼一个单间,里面早就坐了一人。

居然是前rì朝会,跟寇准争执的薛奎。

“嘿嘿,这大过年的,要见个面还得偷偷摸摸,真是好耍子。”薛奎先笑道,他在寇准面前执晚辈礼节,不过说话却随意得多。

“没办法,既然已经当众撕了面皮,要是再光明正大搅在一起,旁人岂不起疑?咱们要做事,这些还都得忍了。对了,那天你收到的消息,确定么?”寇准稳稳地喝茶,轻声说话道。外面各有两家亲近人放风,左右隔壁有被包下,但老头还是非常小心。

“错不了,这个小人,原来早同那个人勾勾搭搭。嘿嘿,当真是作死得很!”薛奎回答,一面比了个八字。

寇准凝神思索道:“那人心思稠密,真的深藏不露,以前还有些鬼蜮伎俩叫人好生瞧不起,这两年看他布局,倒愈发长进了。唉!如此人物,为君则群臣悚悚,为王也要搅得风云不安!”

“莱公,你是几时发现有鬼的?”薛奎问道。

“去岁太后忽然下诏命王孝先同元昊和谈的前一rì,便是这厮慈宁殿单独奏对。早时王元辅、梁玉田几回来书,朝廷几乎计较已定,他都闷着不说话,忽然又反对起来。想是那时候才考虑周全。”

“这也太可怕了,御龙卫、金枪班都有那人故旧,而且这些年大把银钱散漫使用,死忠之人不少,如何除得尽?”薛奎显得忧心忡忡。寇准安慰道:“无妨,他是个爱惜羽毛的,手里绝不愿亲染血迹。这才给了咱们时间来想对策。现今老夫所虑之事,是谁会去西北接替范伯纯啊?若他们的人一去,十数万大军尽控手中,王元辅又迂腐得很,未必能察其jiān谋,虽然石善良在侧,要解他兵权也甚是容易,怕咱们鞭长莫及!真是心腹大患!”

“莱公,学生大胆猜想,会不会是夏子乔亲自去?”薛奎忽然想到。

“不错,大有可能!”寇准一拍大腿道,“前rì太后听了他话,已有计较,才不愿多言直接散朝。他一去么,嘿嘿,果然毒辣!”

“永兴军中,就无人制得这厮了么?”薛奎很头痛。

“或许,有一个!唉,说来真是头疼,今rì钱希圣来磨了我一个早上,就是要把那人调回京城。实在被他局不过,只好假意应付一番,哈哈。宿艺可猜上一猜。钱希圣所托的人情。会是哪个?”

薛奎狠狠思考,迟疑说道:“遮莫不是梁玉田吧?”

寇准竖起大拇指赞道:“宿艺说的不错,就是梁玉田。哼哼,这是一步妙棋,老夫岂容钱惟演这等庸人破坏?慢说他来说情,如今就是太后钦点回京,老夫也要给她搅黄才罢手。”

从前年开始,夏竦进入中枢。迅速赢得东府和后宫的亲睐。当时寇准也很看好他,虽然不同属于军方,但以寇准的眼光认为,此人也绝对是个人才。但后来发生的事让老头很是费解,好几件事看着是给刘娥帮忙,实则每一次后果都很严重,譬如奉册大典,譬如报纸风波,再后来的更有推荐范雍西北安抚这等无厘头的事。

寇准没觉得这个夏子乔实际上是个草包,反倒津津有味地研究起他来。有时候也会有意无意同薛奎谈谈此人。老薛办事效率可真不是盖的,马上动用原先在开封府的老关系比如刘川等下属。也就不难发现,夏安期同陈希古的关系,又发现陈希古同赵允成的若即若离,再到后来发现那个写了两篇奇文的李淑,居然也是夏安期引荐给他老爸的。

有了这个怀疑,那还有什么说的,寇准是个敢想敢干的主,不用别人帮忙,就派了自己两个家人,便把夏竦鬼鬼祟祟出入定王府的行踪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老了,现在虽位高权重,其实已经不受刘娥待见,正好薛奎是自己的忘年之交,人又忠直不傻,前面又了解了许多内幕,没有比同一个御史中丞搭伙做事更方便的了。一来二去互相试探过后,彼此相信了对方对官家,对朝廷的高度责任心,这才暗地里密谋来往起来。

其实还不只是两人在战斗,只因事情太过机密危险,所以各自发展下线,从不交叉,以确保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不被全部打破。

前天为了范雍的事演了一出双簧,两人在朝廷的关系顿时闹翻,这才完全杜绝了私交,改为秘密见面。

按照寇准的分析,夏竦起的作用就是不断调拨赵祯和刘娥的关系,增强刘娥的自我膨胀,引导老太太一步步迈向成功的巅峰,最好是公然称帝,到时候自然有死忠之臣高举保皇大旗反对。不出意外的话,萧墙祸起是没什么问题的,那时候小官家同太后两败俱伤,说不定还有人浑水摸鱼让官家出些什么危险或则不测。再到那时候,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当今官家的八叔能够力挽狂澜,保住赵家江山了。

当寇准把这个推测说给薛奎听后,薛宿艺简直是冷汗淋漓,以前一心想着逼太后归政,从此天下大治,恢复纲常。现在看来,呵呵,真有些推波助澜的功效。于是赶紧偃旗息鼓,压住自己身边的人,不再提此话茬,只等着在官家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做出乾坤一击。

今天的碰头,两人都发现,赵元俨的计划又向前进了一步。去年阻止王曾乘胜进攻党项,是为了剥夺王曾的兵权,同时造成西北军对太后的不满,这个目的完全达到。今次又力主处置范雍,是为了顺利推夏竦上位,掌握西北大军。到时候朝廷风向一变,夏子乔在那边忽然打出清君侧的旗号,兵锋直指京城,非把太后逼急了朝赵祯下手不可。这才是赵元俨想要的结果啊,一个女人要夺赵家江山,等她们宫廷内讧,自己振臂一呼,号召御龙骨朵和金枪诸班直反水,最好母子都杀了,呵呵,八王爷就成了官家。多么妙的一步好棋?

寇准和薛奎替赵元俨拟好了作战计划,自然要对症下药。而梁丰,就在无意间成了寇准蓄意安插在将要赴任的夏竦身边一根钉子。老寇相信,以梁丰和官家的关系,再加上这厮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大局观,要阻挠夏竦夺取兵权策划造反,是很有可能的事。

所以那天冯程程说情,今天钱惟演求恳,老头就是不松口答应。

说了梁丰留在永兴军的目的,薛奎这才恍然大悟,又道:“那,要是玉田茫然不知,那可如何是好?”

“这个么,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他离庙堂太远,未必能猜出这许多隐情来。这就要你出面了,你是他的旧上司,一向交好,何不修书一封,提醒提醒,让他有个准备?”

“哦,对对对,此事我来做就是。”

“愁煞秋风迟不来,青牛函谷紫云开。妆罢雌雄真莫辨,武后命去洛阳栽。”一首莫名其妙的诗千里迢迢从京城快马加鞭送到梁丰手里,落款是“chūnrì忽思故友薛奎句付普宁梁丰。”

话说寇准管着枢密院,天下驿站尽在掌握之中,要利用职权快马加鞭送封信简直跟玩儿似的,早早就送到了永兴军中。

当梁丰拿着这四句打油诗的时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翻来覆去找不着头绪。但他心知这绝对是薛奎要向自己暗示什么,便不敢随便找人参详,一直独自琢磨。

直到有一天,听说朝廷下旨,范雍指挥不当,致使西北蒙受重大损失,要罢知安州,另派安抚使前来坐镇。来人正是政事堂都承旨夏竦夏大人,梁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薛奎四句诗里面只说了四个字夏子乔反!

秋风迟迟不来,可不就老是夏天么?函谷关紫气东来,说的老子故事啊!化了妆男女不分,乔装打扮呗。武则天下旨牡丹隆冬开放,难道还不是反季节么?

梁丰终于明白,连着几rì,低头思索对策。

396、棘手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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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哥,在做甚?”韩琦掀开厚厚的毡帘,跨进梁丰的小屋。

自从延州大战过去,韩琦终于被焦用之死深深刺激,悔恨之余,重新换了一副眼光看周边的人。才明白了为何梁丰居然同这些自己从来都瞧不起的军汉们打得火热,才明白狄青、刘奎、杨文广、王英这些人的骨子里为什么总是燃烧着一把和读书人完全不同的热火!

原来梁丰一直对自己的忍让,并不是觉得自己比他聪明,而就像一个大哥哥无奈地面对淘气的小弟弟那样,盼着他懂事,长大!

焦用灵前的重重一跪,韩琦才脱胎换骨,重新找到了一个人生的信念。至于这个信念到底是什么,没人去问他,只有他自己深深藏在心底。。。

那一天,也重新改变了他和梁丰等人的关系,此后只要没外人在,他对梁丰的称呼都换成了丰哥。这可不是一般的改变,在这时代,如果你不是对方的亲族长辈父兄,要直呼人家的名,那是极其不礼貌的。但如果在对方的名后加一个敬称,那就是真正把对方认作自己的父兄了。

梁丰也含笑接受了他这个称呼。虽然来得迟了些。代价大了些。但总比永远不来要好上千倍万倍啊。

“没什么,唉,你两个嫂嫂胡闹,跑去找钱相公帮忙,求把我调回京城。被薛中丞知道了,写信来告诉我,让我回信劝劝呢!”梁丰苦笑道。

“依小弟说,你也就该回京城去。老在此地作甚?好多大事等你回去做呢。”韩琦也不客气,直接搬把凳子过来坐在火盆边上,一面点头谢过李达递进来的茶水说道。

“不行!现在回去不是时候,许多事我还没想明白啊。前几年做的许多事,现在想来,有些太缓了,有些却又太急,有些思虑不周,还有些又太过求全,都没办好。趁此机会。在西北好生呆上几年,捋捋思路。回去才好从容布置。”闲暇时梁丰又同以前一样,和韩琦讨论些天下之事,举凡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等,当然,眼前的军事是讨论得最多的。互相切磋,二人都各自大受启发。

“新安抚使快来了吧,丰哥认得他么?”韩琦点点头,换了个话题。

“公事上有过交集,不过没接触,不甚了解。你知道些什么?”

“据说此人甚是yīn险,不过不晓得会不会带兵。唉,这时候,其实范伯纯最好留下来。经此一役,已经比以前明白了许多,西北局势稳定,正需要他无为而治,督帅的方略才好施展,可惜!你说这个朝廷到底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拿西北折腾,还嫌不够乱,羌贼没钻够空子么?”

“延州之危,其实说到底还是对方棋高一着,范伯纯倒是有些冤枉了。我想,换了王相公那天在,怕也没什么好办法御敌。加上我与刘士衡不懂兵事,才弄成如此。听说朝廷反倒要嘉奖我二人,呵呵,好生有愧。”梁丰自我检讨道。

他迟疑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薛奎的来信说给韩琦听,这小子论聪明那是一等一的,就是年纪小了点,火气大了些。万一真的心有成见,看不准时机胡乱出手,怕要打草惊蛇,反而破坏了薛奎对自己的一番重任。

正要转换话题,谁知韩琦竟说道:“朝廷换了夏竦来安抚边事,小弟猜怕不光是范雍无能的缘故,安知里面没有些争斗么?听说夏子乔近来甚得太后欢心,许多方略都是从他而出。但小弟奇怪得很,细观此人行事,每每虎头蛇尾,常常弄巧成拙,不说别的,就是上回奉册大典的事,岂不是闹个大笑话么?果真有才,安能如此?叫人好生捉摸不透!”

梁丰听得心惊胆战,这位不会也是开外挂的吧?十八岁就如此心思稠密,二十八岁那还了得?幸亏现在是友非敌,要不然,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睡好觉了。

当下试探说道:“你这话有道理,依你之见,会不会是朝中有人想盯紧军队,派他出来做个代表?”

“说不好。迹象不明,目下只有太后有此心意。难道太后、太后?”说道这里,韩琦戛然而止,忽然发现两人讨论的题目渐渐危险了,他抬头看着梁丰,正遇到梁丰惊悚的目光朝自己看来。韩琦心里顿生知己之感,原来这个大哥也同自己一样,想到了那极危险的事。

他可不知道,梁丰不是想到刘娥篡位,他的惊悚是发现韩琦实在太恐怖,从未进过核心圈子,却把里面的道道猜了个仈jiǔ不离十!当然,以赵元俨的本事,韩琦还不可能联想到他身上,但已经够吓人了。

正好,梁丰决定顺水推舟:“兄弟,你这番话可只有咱们俩知道就罢了,再说出去,那是杀身之祸!”其实根本不用他提醒,韩琦之深沉,怕是比他还多了几分。梁丰接着说道:“假如真如你所说,咱们可要死死盯住这人,纲常大义,绝不容颠覆!若他敢在永兴军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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