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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般女配,之于你我 作者:枫林尽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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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琢挑了挑眉,“你跟我还用得着客气?”
唐苏瑾眨眨眼,“那不客气了。”
秦连清被扔在距离启明星不远的一个大库房里,一架轰隆作响的机器在身后运作着,她看着唐苏瑾一步一步走近,曲着双腿向后面移动着身体,被黑布条绑住的嘴,发出呜呜不清的咒骂。
谁知下一秒,唐苏瑾蹲下来,解开了她身后的绳索,以及口中的布条。
秦连清吃惊的瞪大了补满血丝的眼睛,“你干什么?!”
唐苏瑾用纸巾擦了擦秦连清布满灰尘的脸,帮她把领口拉上遮住胸前大片的青紫,又转过身向叶琢要了他的休闲外套,帮秦连清穿上,拥了拥她的肩膀,语气轻轻,“我是恨你,但是你也为你的鲁莽付出了代价,现在,走的越远越好。”
唐苏瑾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忽听到身后秦连清微弱的声线,“能借我你电话一用么?”
唐苏瑾从包中掏出手机递给秦连清,她不怕秦连清耍花样,因为这边有的是慕双的人。而且,这个秦连清明明就是被那周菲菲卖了还帮她数钱的案板子上鱼肉的鱼,除了傻的可以之外,眼光也不咋地。
但是,当唐苏瑾听到秦连清接通电话的时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转给秦兮辰好吗?谢谢……兮辰,是姐姐。你开车到城西……”
………………
叶琢有点担忧地看着唐苏瑾,这个女人从刚才上车就开始一声不吭,眼神有点发直,“唐苏瑾,要命了?”
“嗯?哦。”唐苏瑾点点头。
叶琢彻底无语。
秦兮辰……姐姐。
秦兮辰……秦连清。
是巧合。
嗯,是巧合,一个中国重名的有多少,哪里就会那么小言了。
但是这纯粹是自我安慰,其实唐苏瑾可以在那儿呆一会儿,直到目睹过秦兮辰的真面目,但是她没有,她从秦连清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就上了叶琢的车,一刻都没有多停留。
暮色四合,在浩瀚的苍穹周围围了一圈青紫色的云彩,好像是被人打伤后眼角的淤青。
在这一片淤青中,开过一辆本田,驾驶座的车窗,好像一张被装裱的浓墨重彩油画,却被烟雨濛濛染上了经年不去的水汽。
唐苏瑾摸出手机,在刚刚秦连清拨出的那个号码前,输上了“秦兮辰”的名字。
秦兮辰碰巧从慕双这里救走了林商,而秦兮辰的姐姐恰巧就是林商恨之入骨的那个傻女人……
前面:秦连清泼硫酸,虽然是周菲菲挑拨,最后却是她做的。后面:慕双找人把秦连清做了,虽然不是林商,但是慕双却已经让秦连清准确无误地认为是林商的指使。
唐苏瑾的脊背发凉,慕双这个人,太危险。
经过这两件事情,唐苏瑾没有奢望跟秦连清做朋友,但最起码必须是结上梁子了。
唐苏瑾低声骂了一句:“世界还真他妈小言!”
而小言的还不止如此。
大晚上的,唐苏瑾回到家里,发现仍旧没有电,而其他住户,灯火万家。
唐苏瑾敲响了邻居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唐苏瑾特地把嗓门提高了点儿,“老大爷,电闸在哪里呢?”
老先生中气十足的回道:“我不聋,用不着这么大声!”说完就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唐苏瑾一愣,心想着大不了去别家问问,门却再次打开,这一回开门的是一位银白发丝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笑起来很是和蔼,“咱们这一层的电闸在一楼东边儿,上面写着户名呢。”
“哦,谢谢大妈。”
唐苏瑾料想的不错,确实是电闸的保险丝断了,她想到到楼下的商店去看看,却也实在是有点发愁,有物理常识是不错的,但是实战经验弱了点儿。
“你还没走啊?”
唐苏瑾看见叶琢靠在车门上吸烟,惊诧地眨眨眼。
叶琢想着等唐苏瑾房间的灯亮了就开车走,就下来抽了一支烟。他向唐苏瑾扬了扬手中的烟,“下来抽支烟。”
唐苏瑾撇撇嘴,“戒了吧,吸烟有害健康。”
“这个说法可真官方,”叶琢又抽了一口将烟头扔进垃圾箱里,“你这是去哪儿?”
“保险丝断了。”
“我帮你换。”叶琢跟上。
于是,叶琢借着换保险丝这个借口,终于名正言顺地上去喝了一杯茶。
叶琢端着茶盏四处看了看,好像曾经陪着唐苏瑾看房的不是他,“你这儿还挺宽敞啊……”
“叶琢,你是不是没话找话啊?”唐苏瑾从冰箱里面拿出青菜和两个鸡蛋,看见叶琢到电热水壶去倒第三杯茶,“您老刚从撒哈拉回来?”
叶琢笑了笑,“刚从虎口脱险,虚汗出多了。”
“想要蹭饭就直说,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人这么虚伪呢。”唐苏瑾转身进了厨房,紧接着厨房里传出烹油的香味。
叶琢倚在门框,看着唐苏瑾系着一条卡通围裙,走过去,“真香啊,炒得什么?”
“摊着鸡蛋煎饼,”唐苏瑾转身拿葱花的时候没注意身后还站着个人,直接就撞进了叶琢怀里,耳后的碎发全都散落下来,挡住了微红的面颊,她的心好像忽然冲了气一样,猛地跳了一阵,“躲开躲开,没看见正忙着么?”
叶琢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穿过客厅跨过玻璃门,走上了阳台,仰望着幽沉天幕,一轮弯月。
其实刚刚唐苏瑾撞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内心的悸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他甚至有一种用双臂将唐苏瑾箍在怀里的冲动,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不满足。
是不是有点贪心了呢?
叶琢向外探头,看见右边一户没有装修,便缩回来问唐苏瑾道:“苏瑾,你隔壁没有人住啊?”
唐苏瑾哎了一声,提高八度的声音伴着厨房噼里啪啦的炒菜声,“住着一对老夫妻啊!”
叶琢也提高了声音,“我说的是东户!”
厨房里却没有了回答声。
叶琢走到阳台的最右边,又探身出去,这边连墙漆都没有刷。他挑了挑眉,这倒真是天时地利外加人和,近水楼台都没有半分错。
叶琢掏出手机,按下了程言的手机号码,在接通之际又切断。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前一段时间堇城隶属的一个沿海的县城因为台风肆虐而成为重灾区,而程书记就为了积极响应他老子在省委的号召,亲自前去前线,主领灾后救援和灾后重建,估计还要个把月才能回来。
“吃饭啦!”
唐苏瑾两只手端着香喷喷的饭菜,猫着头向阳台上叫了一句,袖子滑下,露出雪白的小臂,连着一截皓腕如雪。
“哦!”
叶琢竟然有一种冲动,从唐苏瑾的身后,沿着她的腋下,环住她的腰,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前收紧,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是当着他人的演戏,也不是唐苏瑾最脆弱的时候,任凭哪一个人都能够给予的温暖。
她什么时候才能够离不开他呢?
真贪心啊!
就像人类起源中那个充当着诱惑的金苹果,贪心的恶果,被称之为原罪。
而这种贪心,在尝到唐苏瑾做的饭菜的时候,发挥到了极致。
焦脆的鸡蛋煎饼,卷着豆腐皮和酱肉丝,吃的满嘴留香,粘稠的燕麦粥,他喝了两碗。
唐苏瑾咽下口中的香菇,递给叶琢一张纸巾,“叶琢,你不是开着饭店么?山珍海味的吃腻歪了觉得粗茶淡饭的好吃了……”
叶琢没有回答,却用筷子夹了青菜放进口中。
“喂,你的油手,擦干净!”
叶琢戏谑的一笑,用满是酱汁的手指接唐苏瑾两指间捏着的纸巾,顺手在她白净的手背上抹了一把,立即三条酱色的手指印。
“叶琢,你成心!”唐苏瑾瞪眼睛。
叶琢无所谓的一笑,“我是挺诚心的。”
这个时候,唐苏瑾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抽空去荣食尚观摩下。
而叶琢做了一个决定,他不给程言打电话了,他要自己买下东户的房子。
*********
八月中旬,随着台风的沿海侵袭,接连几场特大暴雨温度骤降,陈老爷子的葬礼往后一推再推。
终于,定在了八月二十一日。
宜丧葬。
陈老爷子生前信佛,所以死后遗嘱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葬礼过后要做一场法事。
于是陈氏从寺庙中请来了九九八十一位僧人,取九九还阳之意,在这一天从遥远的山中寺庙,浩浩荡荡前来。
唐苏瑾记起,奶奶在她八岁那一年去世,也是请了不少僧人来超度的。但是场面没有陈老爷子的这样宏大。
这一天,唐苏瑾穿着一件纯黑色的正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站在陈在瑜身边,好像一支迎风的紫色郁金香。
因为就在前一天,陈在瑜打过来电话,“小瑾,能不能帮我一次?”
其实,若是没有陈在瑜的电话,唐苏瑾也是会来参加葬礼的,只不过是以宾客的身份罢了。
而现在,她假扮,陈在瑜的老婆。
豪门里,一些事情远远不像表面上那样风平浪静,好像被虫蚁蛀空的巢穴,从内而外垮塌,没有了一丝挽救的可能性。
陈在瑜受够了背地里阴人,当然,也学会了背地里阴人。
陈老爷子的棺木推进火化炉,宾客中响起了一阵阵唏嘘声,陈家的本姓人嚎啕大哭,真是做足了样子。
都是做戏,哭给看客的。
其实想哭的,在老爷子去世那一天就哭过了,不想哭的,就算是化成了灰也是不想哭。
陈老爷子七十八岁的生涯,最终定格在那一张黑白的照片上,还有那长达二十几分钟的悼词中。
我们面对着人间的生、老、病、死,就是一次又一次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今生的缘分,不过如此结束。
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
唐苏瑾想到,就在两个月多前,也是脚下这样一方土地,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陪着自己火化了行李。
可是如今,一个远在加拿大接受手术恢复治疗,另外一个每天变换着陌生的手机号码,逃避着她心里的魔障。
林商前几天给唐苏瑾打来电话,然后转走了大部分的账,要到西藏去旅游。
而此时此刻,在陈在瑜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副光景。
自从陈老爷子去世,陈氏的掌权人之战就开始拉响了,他父辈的几位叔叔和平辈的兄弟,在争夺家产的前提下,也没有忘记蚕食陈在瑜手中的陈氏。
而陈氏在本年度巴黎时装展表现不佳,导致陈氏的时装股票跌落,几乎停盘。
值得庆幸的是,陈在瑜和唐苏瑾离婚的消息封锁的很好,和当初结婚时候封锁的一样好,所以,他还不至于惨败。
葬礼结束的时候,陈在瑜向唐苏瑾抛出了橄榄枝,“苏瑾,来陈氏吧。”
这一句话,无异于像是“苏瑾,我们复婚吧”一样可怕,一样可笑。
唐苏瑾桀然一笑,黑色的正装在映衬着她的脸颊雪白如雪,她招手让陈在瑜靠近一点,然后凑在他耳边,如此亲密的动作,却一字一顿地咬牙道:“你、做、梦。”
陈在瑜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好像刷了一层掺杂石灰的漆,看着唐苏瑾向前走了两步再度回首,嫣然笑着招手,“在瑜我有事先走了……”
陈在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拍他的肩膀,“小别胜新婚啊,三哥三嫂感情真让人羡慕。”
陈在瑜笑笑,而其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唐苏瑾,在帮他。
但是,唐苏瑾凭什么要帮他呢?
有时候,陈在瑜就像是看不懂自己一样不懂看唐苏瑾。
凭什么要帮他呢?
就凭死者为大。
就凭陈氏是陈老爷子的心血。
就凭陈老爷子对唐苏瑾有恩。
就凭唐苏瑾是一个对于滴水之恩锱铢必较的人。
陈在瑜从葬礼上下来,就开车去了陈氏,现在又好几个案子正处于洽谈阶段,谈定了,那对于他来说,就是心脏病发作时候的速效救心丸,只会有惊无险。
陈在瑜进入陈氏大楼,看见站前台的夏利在打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小姑娘连半句话也是插不上。白晓雁正好从电梯走下,笑吟吟地帮夏利解了围。
“夏利父亲病重住院,她怕是有什么事情才接通的电话。”
以陈在瑜现在的愁眉苦脸,无论看见谁的笑脸,心里都是一堵,但是对于白晓雁这张酷似唐苏瑾天真的笑脸,他就是厌恶不起来。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一次巴黎时装展,导致白晓雁马失前蹄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还记得那个Judy么?
两个月前,公司里,白晓雁拿出设计稿让自己看,那个时候陈在瑜和金发碧眼的美女设计师Judy有约,便顺手塞进了包里。
敲开Judy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锁骨下面,真丝睡衣内波涛汹涌的白肉,顿时口干舌燥。
来自美国的Judy很是开放,没有说两句话就直切正题。
纵使陈在瑜阅女无数,在热辣的Judy面前也显得技巧不足,而男人在这一方面,有的就是强大的征服欲,所以一切火爆而匆忙,连安全套都没有来得及用。
一番云雨过后,Judy躺在床上千娇百媚,用一口纯熟的中国话让陈在瑜下去药店买药。
因为酒店地处偏僻,陈在瑜开车来回也花了二十分钟。
只那么一次,Judy就回国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有。
直到两个星期前,在巴黎时装展上,陈在瑜看到和白晓雁近乎相同的设计还有下面的署名以及日期,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他没有带包,连买了避‘孕药的钱都是刷的卡。
如果白晓雁拿出来这一套时装设计出来,那陈氏就会被冠上抄袭,甚至会因为剽窃惹上一身的官司,所以,他私下里,将这一套设计服饰给扣下没有去参展,特意隐瞒了作为设计师的白晓雁。
事后,陈在瑜找到了Judy,得到了却是那女人轻蔑的一句“Silly。”
周菲菲说的没错,男人完全相信一个女人就是蠢货。
因为身在国外,陈在瑜那个时候倒是充分地展示了一个优雅绅士的作风,只是端起酒杯遥遥一举,用口型回了一个以F开头的单词。
白晓雁看着陈在瑜走上电梯的背影,越发觉得傲岸。
如果说以前白晓雁对于陈在瑜的仰慕欣羡和好感还是有所顾虑,有所隐藏的,因为她是一个内心极为保守的女孩子,她不愿意去触碰法律当小三,当被包养的情妇。
但是现在,她彻底放开了。
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追求陈在瑜,她可以正大光明地去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因为,她昨天去过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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