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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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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愤怒地瞪着他,挣开他的怀抱,深呼吸了几口,蓦地下拜:“清河告退。”
说罢重重踏着步子退出暖阁,冷冷的风梭地灌入,清河看着暖阁前跪了一地的人正是一僵,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顺着风飘入暖阁前每一个人耳里:“明日夜里,着清河公主侍寝。”
看着跪在雪地上那一片落魄的人,分明是大燕后宫的妃嫔、公主、王子及一干王族脸上那种鄙夷又愤怒的眼神。
目光掠过人群里凤皇儿小脸上的错愕忧伤。
清河轻笑,原来,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君色倾国第二十四章妖姬下
原本掩盖娇美酮体的薄锦随着她踏入门内垂落在地,她赤裸着娇嫩的酮体,毫不在意自己彻底的春光外泄,推开低着头惶恐退开的太监:“陛下,清河奉旨前来侍奉。”
“你!”苻坚一转脸,眼底闪过一丝幽芒,原本带笑的唇梭地抿成了条直线,冷声道:“进来。”
挑衅么?驯服女人,和驯服野马一样,他倒是不信驯服不了这丫头。
清河垂着脸,慢慢走近,面目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苻坚唇角微勾,只是漫不经心地坐下,自顾自地品茶,目光偶尔欣赏地掠过面前的身体。
十四岁少女的身体带着青涩的稚美,鲜卑女子比起江南女子更骨架高挑匀称许多,皮肤雪白细嫩,雪乳似安静的小乳鸽,两点尖翘的粉红点在上面,腰肢纤细,檀木色略显得有些曲卷的长发垂散下来,半掩着那具分明青涩如花苞却因为傲然站姿显得有些凌厉的躯体。
看着自顾自喝茶,完全没有下一道命令的男人,灼热的视线烧在清河的每一寸肌肤上,从颈到肩滑下柔软胸口停留在更下面的地方这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撩拨着她体内的热血也一突一突的汹涌起来
清河到底忍耐不住那近乎实质性的在自己身上寸寸厮磨过的灼热目光。
“陛下。”
苻坚懒洋洋地勾住杯子,打断她的话:“公主殿下,棋力如何?”
清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会。”
“可会刺绣女红?”
“不会!”
“可会吟诗作画?”
清河眼底闪过隐隐火气:“不会!!”
这男人在找她麻烦是吧?
“那你还会些什么呢?”苻坚左唇上翘三十度,又唇上翘二十度,声音慵懒而轻渺。
那痞子般熟悉的笑让清河有一丝恍惚,却在听到他的话后按捺下怒气,微微一笑,似春雪如初融,让苻坚也忍不住微怔。
“我什么也不会,只会二字,诚信而已,有些人连这个做人的基础都没有了,还想一统四海。”
刺人,要选择软处,恰好,这一点正是记者最擅长的地方。
苻坚脸色微僵,却在清河以为他会发怒赶走她的时候,忽然淡淡道:“口舌之利,对你没有好处,既然什么也不会,也只好劳你为我捶肩了。”
清河微微皱眉,狐疑地看着他。
“怎么,怕了?”
“怕谁?你么?”她撇撇嘴,径自上前,面无表情跪上软塌,在他肩颈边熟练按捏起来,苻坚精练的肌肉坚硬结实,几乎要捏得她手疼。
男人默不作声,平稳但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夜晚空气里清晰可闻,几乎将他上半身都靠在清河身上,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空气里渐渐有黏腻的危险味道。
一股大力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男人从身后压住她,力量极大,几乎可称作粗暴;粗粝手指的动作却偏偏灵活精巧,顺着脊椎一节节往下细腻的摸过她漂亮光滑的背,紧绷的细腰,擦过尾椎,最后停在两臀瓣间深深的凹陷处,很是色情的轻轻来回摩擦
喷在颈间潮热的带着炽烈阳光几乎让清河有皮肤要被融化的错觉,冰冷衣料的摩擦却让她忍不住起了细小的疙瘩。
这种接触,果然对于旧情人之间太过刺激,清河忍不住苦笑。
“苻坚,你搞清楚,你现在上的是大燕的清河公主,不是那个曾经在山谷里和你相依为命的清荷。”
“嗯,还有么?”苻坚深深浅浅的吻着她的耳后,漫不经心地道。
清河被压在下面闷声说话,声音里颇含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上完了,准备的盘缠稍微多一点,一国的皇帝不要太小气。”
仿佛被一只巨鹰抓住的猎物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你把自己当什么?”苻坚的声音或轻或重的飘在耳边,听不出情绪。
“别生气,难道我们之间连嫖客和妓女的关系都不如么,还是你比较喜欢主奴唔。”清河闷哼一声,微微涨红了脸,紧紧抓住枕巾,忍耐着他突然闯入自己的身体的粗长手指。
苻坚轻佻慢捏,手上的动作不复温柔,近乎粗鲁地咬着她的颈项,轻慢地道:“盘缠?怎么,你不知道么,官妓是没有赎身的机会的,只能一辈子任人上,只不过是一人或者轮着上而已。”
“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了。”清河心狠狠一痛,脸色一白,勉力转过脸冷笑。
“是的,我了解”男人抬起金棕色的眸子,看着她,忽然微笑,“如果可以望你亲自动手。”
“唔!”清河几乎是在他狠狠顶进自己身体的瞬间,一口死死咬住他手臂上的肌肉,眼圈泛起猩红。
自作孽不可活,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说辞已经狠狠刺伤了苻坚的感觉,可自己又何尝
异性按摩,擦枪哪有不走火的,只是这颗子弹真他妈的痛
她闭上眼,眨回眼眶边泛出的水光。
男人贴着清河的背,一手抱住她娇嫩的胸乳,一手从她两腿之间伸进去,在柔嫩花谷间略带惩罚性的揉捏,这不管不顾的粗暴对待弄痛了清河,她忍耐不住的挣动起来,却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
身下是细长来回磨蹭的柔软长羊毛毯,身后是火一般燃烧的男人身躯,敏感的地方被残暴而细腻的挑逗,两人间严丝合缝贴密的没有一丝间隙,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压迫了出去她呼吸急促而断断续续着,身体汗湿而黏腻头脑里阵阵发着晕
“不要违背我,丫头就当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紧紧拥抱身下的躯体就能得到满足感,是苻坚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
清河头抵靠着软枕头,沉默着,缓缓地悲哀地一笑。
和以前一样?
在你让我向你下跪的那一刻,我们就永远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了
从古至今,有爱就可以万事无忧都是个神话而已。
可惜他们身处凡间。
******
“陛下,您可知军士民间都在传什么?”景略看着正在研究军事图的苻坚,忽然淡淡道。
“传什么?”苻坚专心地在地图上勾勒出一道细线,若从此处追击残寇,必然事半功倍。
“陛下初入燕宫,即有燕国妖姬相惑,夜夜宿眠美人膝,懈怠国事。”
想起清河那副倔强冷傲的竖起浑身刺的模样,苻坚忽然忍俊不禁,大笑:“妖姬,清河么?”
“陛下,人言可畏,大功初捷。”景略正打算再说什么,却见苻坚已经摆手,似笑非笑:“别人不了解,景略你还不了解么,我是怎样的人?”不在外人面前,他从不在景略面前自称朕。
景略顿了顿,微笑,亦不再言语,只是眼底的幽幽冷芒一闪而逝。
你是我发誓效忠一世的王,天生便该站在九龙阙上的天子。所以,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阻碍你宏图大业。
君色倾国第二十五章奸情上
细细的喘息低吟慢慢地盘旋着飘散在幽暗宫殿的上方,床上交缠的人影从激烈归附平静。
“你要去哪?”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特有沙哑,似细细的砂粒从皮肤上游走而过。
清河从床上坐起穿衣的手微微一顿,她嘲弄地勾了勾唇,身体比精神更直白,她对这把声音暂时无法免疫。
“回去。”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苻坚懒洋洋地支着脸侧,发丝柔软地散落下来,为他的野性添了三分魅惑,仿佛餍足的兽,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半靠着柔软雪白的软塌。
清河束好腰上软带,转过脸微笑:“我倒是不知陛下有见到弱女子眼泪汪汪,以死相抗强人侮辱才觉得过瘾的嗜好,下次,我必定满足您。”
“你。”苻坚脸色略沉了沉,随即无奈地一叹:“你一定要这样么,我们现在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清河眸里闪过一丝嘲弄:“没有不同,我感激陛下没有因我的出言不逊而降罪的慈悲,何况”她顿了顿,挽起自己的长发:“我曾听过一句话。”
生活就像强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何况这男人身份高贵,身材容貌都甚对她胃口,不谈感情,也不过是变成通奸而已,清河不无聊赖地想。
“慕容清河!”苻坚眸光梭地闪过怒气:“你一定要这样把我们之间说得那么龌龊么?”
“龌龊?”清河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这个词不错。”
******
回到房间,坐在镜子前,清河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指尖轻触着模糊的镜面,有瞬间迷惑。
如果不是这副皮囊,你会不会那么执着?苻坚?
她自嘲一笑,伸了个懒腰,走到屏风后的大浴桶边,跨进去,把自己慢慢地沁进水里,含着草木花朵香气的热水瞬间舒缓每个毛孔,立马把那小小的烦恼忧伤抛到九霄云外,昏昏欲睡了。
苏清荷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属于上天入地不过一个爽字,享受至上那种人,工作和打架起来享受搏命的快感,道德观和价值观都是游移在灰色地带。
这大约和她从小生活在治安差的贫民街道,又是单亲家庭有关,从小和野孩子一样靠拳头打条路,她一向相信只要人不被打死,就无大碍,和苻坚的对峙,一半是在耐心地等待机会,等待苻坚的耐心丧尽,一半是在她的大脑里真的不觉得被自己喜欢的人压这种事是一种需要以死相抵的羞辱。
拳头不够硬,能力不够强,抗不过自然逃不掉。
强权即真理,现代都无法避免,何况这种刀兵匪然的史前时代。
这副身体不耐打,又不耐操,要不然反压回去,大概也是比较享受的。
“呜呜呜呜。”
“呜呜。”
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感觉有阵阵阴风在耳边缭绕,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转过背嘟哝:“吵死了,滚!”
什么鬼不长眼,还在自己耳边唧唧歪歪的。
“阿姐!”那声音哽哽,很是委屈地呢喃了一句。
“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被打扰了小憩,清河很不耐地睁开疲惫泛红的眼。
要应付那个索需无度的男人,并不很容易。
只是在凤皇儿眼里,这模样却变成了忧愤。
“阿姐,那个坏人那个恶贼伤你了是不是?”凤皇儿目光落在她满是红痕的肩头,漂亮的小脸上闪过愤恨,几乎是颤抖着紧紧扣住大浴桶的边缘。
早早被曾经的清河诱惑着厮混,再纯稚,也知道清河现在身上的那些究竟是什么。
曾经属于自己的独有娃娃,现下沾了别人的味道,凤皇儿心底闷闷地生出一股他不曾了解的憋闷和嫉恨。
清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嗯,去帮我把布巾拿来。”
伤害,是,谁让她技不如人,又不够警觉,苻坚当初放她走,根本就是因为他不得不回国处理军务,早就有人暗中盯住她。
至于她的身份,恐怕他也早就知道了。
清河最恨的不是他骗她,而是,明知两人不会有结果,却非要强迫她,这是生性自由的清河唯一不能忍受的。
“他灭我家国,让你轮为禁脔这样的奇耻大辱,凤皇儿一定会为你报仇!”凤皇儿咬着唇,眼底闪过杀气。
“凤皇儿。”清河瞥见他陡然闪过怨恨的狭长丹凤眼,心底生出点怪异的不安,打断他:“我不需要你为我报仇,但也不干涉你想做任何事,但是你做任何事的原因里都不要扯上我。”
“阿姐。”
清河顿了顿,索性挑明自己独善其身的态度:“大燕亡不亡与我没有关系。”
凤皇儿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惨白,垂着比女孩儿还尖俏的下巴低低地问:“阿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恶贼。”
君色倾国第二十六章奸情中
清河穿上暖裘,有点儿无力地道:“你难道不觉得是因为我对大燕心存怨恨,卖国求荣?”
这小孩儿的思维是太敏锐还是太偏执?
“阿姐,那贼寇根本是在羞辱于你,羞辱我大燕皇族,堂堂大燕公主竟然沦为他泄欲。”凤皇儿咬着唇,两手紧紧地握着拳。
“我在大燕就不是大燕的泄欲工具了?”清河嗤笑,她对所谓历史上那些惨死'奇·书·网'的愚忠大臣并不感冒。
就仿佛我自己的女人,活该被糟蹋死,可别人看一眼就是侵犯所有权,如果这个被糟蹋的女人还敢向着外人,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叛徒,该被千刀万剐。
这根本就是狗屎!
被苻坚召寝后,所有的慕容王室对她既是厌恶,又是鄙夷,所有人见了她都恨不得吐口唾沫,绕道走,仿佛国家的覆灭大罪都源自她这妖姬。
这小孩儿也躲了她好些日子,看着她的目光怪异得很,和之间黏着她的行为大相径庭,虽然有些失落,但她更庆幸的是,到底可以独善其身。
却不知今天他发什么神经,突然跑来说这些自以为是让人头疼的话。
“阿姐。”
“好了,以后不要随便闯进我的卧房”清河不耐地回头,唇上蓦地传来软软嫩嫩的触感。
片刻后,少年莫名大窘地别开大眼,不稳地踉跄退了一步,清河顺手扶住他柔韧的腰肢,凤皇儿涨红着脸猛地扑上去八爪鱼似的抱住清河。
“阿姐,不要喜欢那个贼人,我不准你喜欢那个贼人!我不准!!”
几乎站不住的清河一把撑住大桶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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