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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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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错愕的张大眼:“小月?!”
面前的狼狈清秀的少女正是司徒麟的前未婚妻——韩月。
前些日子,才被她和嬷嬷联手赶出山庄,怎么会在这里?
“快走啊!”小月焦急的看着她大叫,拼命地拖起她。
“你。”清河一咬牙,爬起来,借着小月的搀扶,一瘸一拐的拼命向不远处的那扇拱门下的铁门跑去,到了那里就可以上船逃脱。
两人一路狼狈的狂奔,所幸的是她们对这里路径熟悉,到底比那些武林人要快一点。
只是不幸的是
两人同时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铁门,铁门上大锁把门,牢牢地扣住两人的退路和生的希望。
“怎么会这样。”清河听着身后的喧哗喊杀愈发逼近,心头一阵阵的发冷。
真是天要亡她!
如果真的被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她焦灼地四处打量着四周,看着那墙头,眼中一亮,朝也一脸惶恐的小月道:“快,爬上去,一定要快!”
“我会爬树可是我不会爬墙,而且那么高!”小月看着白墙,小脸一阵发青。
白墙四周根本没有可以攀爬的树木,清河眼底闪出破釜沉舟的光芒,反倒冷静下来,她半蹲了身子,两手交叠搁在腿上:“没时间了,踩着我的手和腿,我推你上去,你会爬树,攀住墙头就像树枝一样,蹭上去,我在下面垫着,到时候你再拉我上去。”
小月怔了一下,心慌意乱的点头,正要踩上她的手,却忽然收回脚,学着她的模样,摆出姿势来:“不,你先上!”
“小月,这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比我轻,你先上!”她忍怒道。
“可是,你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你在上面拉我会更容易些。”小月固执的道。
“你”清河看着不远处隐约可见的人影,再顾不得许多,踩着她的腿努力伸直身子,感觉身下少女颤抖着拼命将她推起来,她一咬唇,努力一蹬,大半个手臂就勾住了墙头,然后使劲往上爬去。
到底爬到了墙头上,看着下面小码头上的小船,她心中一阵狂喜,连忙转身,取下衣带抛下去。
小月撑不住那一蹬,跌倒在地,等到她抓住那腰带,身后已经出现了追兵。
几名大汉狞笑着一步步逼近:“想跑,问问爷爷的刀,想不到还多了一个小美人。”
清河赶紧使劲的往上拉小月,可是到底心慌意乱,小月的脚又无着力之处,好不容易才略微地拉离地面,却又一次次的滑下去。
那些大汉冷笑着,猫捉老鼠似的看着她们俩,手里的暗器不时玩弄似的擦过那条衣带和逼向墙头上的清河。
她躲闪不及,一只飞镖‘嗤’地扎入她的肩头,一阵剧痛,她差点拿不住衣带,鲜血顺着衣带渐渐流淌下去。
最终小月绝望的看向她,松了手:“快跑,你快跑啊!”
“为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小月:“小月,拉住啊,不要放弃!”
她那样对小月,夺走属于她的一切,为什么小月还要帮她?
“三爷小红薯,你是三爷的心上人,小芋头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三爷了,可是三爷喜欢你,三爷会伤心的,小芋头不要三爷伤心!”小月绝望的笑着,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什么红薯芋头的,小月,你上来啊!”清河身子一晃,竟不小心跌落墙头。
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她拼命地拍打着墙壁,想要爬上去。
“小月!”
“你走啊!走啊,走了才能带人来救我!”
墙内响起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她终究终究是自私的女人。
清河看着正在攀越墙头的追杀者,头一转,向小船拼命爬去。
摇着小船渐渐离开湖岸,听着不远处的男子的怒骂,墙壁内响起的少女凄厉的哭声和男子淫笑,她眼前已经是一片酸涩,茫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等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麟一脸心痛的把蜷缩在湖心岛楼里角落,拼命啃里面干粮的自己带出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她站在小月治病的房间外,听芸谷嬷嬷一点点地面含愧疚的告诉她一切。
为了防止小月心有不甘的回来捣乱,芸谷嬷嬷将小月关在了柴房,却不料她逃了出来,竟不计前嫌,还舍身救了她。
看着芸谷嬷嬷惴惴不安又含着愧疚的脸,清河默然。
她不会去怪一心为她好的嬷嬷,更不会告诉她知道了小月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是欲言又止,嬷嬷总不让她和小月独自呆在一起,一定要赶走小月,更在大婚期间关注小月。
她已经在小月救她时同样的场景里想起了一切。
她也不会假惺惺的后悔曾做过的一切,她欠小月或者说小芋头这条命她永远记得。
至于她定定地看着天地交接处的悄飞过的白鸟。
至于她欠另外那个少年的她还来得及补偿么?她又凭什么补偿?
悄无声息的离开藏酒山庄,离开阿麟,不是为了愧疚,亦非为了补偿,只是那里也不再安全。
泰国的人马很快就会追查到这里!说来有趣,一年了,那些人始终没有放弃取她的人头,能让泰国朝野这么忌惮,还真是荣幸。
何况她终于明白,毫无价值的依附于人,这乱世里绝求不到安稳现世。
要求安,便是做棋子她也要做一个让人不敢轻举弃子,可以翻盘的那一颗!
君色倾国第五十五章春梦如毒上
清河的叙述很平淡而缓慢,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只是神色有些倦怠。
她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人。
那个只会紧紧地拉住她衣袖的倔强而高傲的绝色少年,三年间已经蜕变成她不熟悉的模样,曾经比子瑾还要耀眼的美貌因为那份从容与淡定,而似笼了一层柔和光泽,不复以前的锐利,却不知为何,分明微笑温和模样,反而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前燕大司马中山王——慕容冲,小字凤皇;现秦之阳平太守——慕容冲。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还有资格唤那个亲昵的小字——凤皇儿。
三年,她不复曾经的单纯直接,而她不在的三年,他又曾经历过什么?
“你是说,那个救过你的女子,名叫苏月?”慕容冲忽然温声打断她,神色有些奇异。
“是。”清河点头。
他似在思索什么,又问:“你可知她现在何处?”
“这我最后见她,是在藏酒山庄。”
他看着她,微微一笑:“这就巧了,陛下去年年初纳了一名新妃,闺名便是苏月。”
清河一怔,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非悲非喜,倒有一种了然。
纳妃么那是意料中的事吧。
“是么,小月,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片刻后,她微微一笑,万般复杂滋味,似涓涓细流汇入大海,最终了无痕迹。
看着她神色静然,他眸光似有涟漪微澜:“你不后悔么?”
她真的能这般释然?
她似很奇怪他的问题,却又了然地朝他道:“那我应该怎么办,在宫里为妃为嫔,然后悄无声息地在里面莫名地死去,他抱着我的尸体难过一日、两日还是三日?我只是作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而已。”
就算不曾知道历史的结局,她也不会选择那样一条路。
慕容冲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深。
倒是清河想了想,微笑起来:“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那个小姐姐,我指的是这里。”她朝自己的头指了指,既然已经摊开和他谈,她索性把话一次说开。
他没有说话,不惊不诧,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这副样子,让人真的很没有成就感呢。”清河有些无奈地耸肩,随即又有些不怀好意地道:“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吓到你就不太好了。”
慕容冲笑了笑:“我尽力配合。”
“简单说吧,就是借尸还魂,你姐姐在十三岁那年就已经不堪忍受折磨,触柱而亡。”她有选择性地采用了一个比较惊悚,但又不会泄露太多的词语。
虽然早隐约有所觉,但是见面前的人儿生如夏花,眉宇间还有黠光流转,躯壳里却已然换了一个人的灵魂。
一如巫蛊之术里的邪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
他面上无波,心中却波澜陡起。
“你来自哪里?”
清河看着面前少年只是眸光在她说出那句话时闪过异色,片刻后便开始镇定地问出关键性的问题,还是相当失望的。
这小孩没有以前可爱了。
“一介凡人,生不问来,死不问去,反正我已经借尸还魂,何必再去问那些过去的事。”回答是来自未来的话,她并没有信心,他还会这么镇定,乱世之中,王者称雄,谁不关心自己的结局与未来。
听出她不愿意回答,慕容冲微笑着为她舀上一碗茶:“你就不怕我将这些事泄露出去么?”
“你会么?”清河长翘的睫羽扇了扇,显得无辜又恶劣。
“当然,不会。”他当然明白,这种怪力乱神之事,说出去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基本上就算信了也是不干紧要的事,所以她才会这么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两人间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碗中茶凉。
他搁下茶碗,施然起身:“多谢苏掌柜的直言相告,今后慕容家的事,绝不会再牵连掌柜。”
清河瞬间有些心思被看穿的窘迫,他到底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姐弟,如今分处两国阵营,身份尴尬,更是步步小心不能行差踏错。
虽然他口气依旧温和,毫无怨怼。
但是却无比的生疏。
真的,就这么。就这么和那个孩子一刀两断了么?那个曾经全心依赖他、保护她的少年。
看着他飘然转身而去,清河还是忍不住站起低唤他的小字:“凤皇儿”
门边的人站住,却没有回头,只淡淡地道:“阿麟已经到这里接我回行馆,上次你们相聚时间太过仓促,我会安排他等会和你再见一面,只是时间也不能太久,否则容易招人疑窦。”
“凤皇儿,我很抱歉。”清河打断他的话,慢慢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不论如何,这具身体都是他所喜爱的姐姐的,他的感情也是对那个死去的少女付出而不是她。
她伸出手搁在他的肩头上:“不要回头,听我说,凤皇儿,这些话,我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来说的,不论你怎么想,在你为我受刑时,我就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弟弟了。”
她慢慢张开双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没有实现当初带你走的承诺,是我无能,但是,从今往后,这里会是你最后的退路,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尽我所能为你提供一个庇身之地。”
她混迹在这方乱世政局里,不过浑水中,放好蔽身,却没兴趣卷进权谋杀伐,这是她所能为他做一切的极限。三年,他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看似单薄的肩膀也宽阔许多,她现在已经有能力可以带着他远走高飞,只是他是不是依然还是三年前的凤皇儿她心中并没有底。
人是会变的
没有得到回应,她轻叹一声,看着面前沉默的背影,有些失望地松开手。
“不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要我么?”他忽然开口,手缓缓地搁在她的手腕上。
“会。”她笃定地抬头道。
他却忽然转过身,冰凉的唇正巧蓦地擦过她的唇,清亮幽冷的狭长凤眸让她忽然心蓦地一顿,触电般退开一步,却被一双修长的双臂锁在墙边,清冷的幽香的男子气息和奇异的压迫感让她有些莫名的瑟缩。
“阿姐,我记住了,以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凤皇吧。”他柔声微笑,退开。
仿佛方才危险的感觉不过是她瞬间的错觉。
只是那声轻柔的阿姐,却让她仿佛再次看见那个骄傲又柔软,对着自己甜蜜微笑的少年。
忍不住手再次抚上他的脸颊。
“清河”门边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
清河一顿,有些惊喜地看向门外脸色有些奇怪的男子:“阿麟哥。”
“阿麟,你既然到了,便和阿姐好好谈谈,我在外面等你们。”凤皇笑道,转身退出房门外体贴地关上门。
关上门,转身的刹那,凤皇狭长的眸里瞬间闪过幽诡。
阿姐么?——还真是谢谢你今日这一番话,解除了我最后一丝顾虑和不忍。
君色倾国第五十六章春色如毒(二)
“公子?”女子婉转的声音响起,紫衣女子正捧着一只琉璃碗款步从长梯上下来。
凤皇抬眼看去,随即漾开浅笑,一拱手:“想必这位就是紫衣小姐了,劳烦为在下开一间偏房,苏掌柜正和故人相见。”
“不碍事的。”紫衣有礼地福了一福,令身边的小侍引着他到另外厢房去了。
目送着飘逸的白影消失在走廊的一端,紫衣含笑的神色却微微凝滞起来,看向自己捧碗渗出细汗的手心,方才那人美虽然美已,方才他无意窥见他眸中神色,却实在让人胆寒。
他真的是水青的弟弟么?
“清河,刚才你们”司徒麟犹疑着开口。
“我们只是把一些心结谈开而已。”清河叹了口气,懒洋洋地歪回床上。
“真的谈开了么?”
“我能为他做的,不能为他做的。”她她支着脸颊,看向司徒麟一字一顿地道:“阿麟哥,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成为凤皇的侍卫,若是为了我,我只希望你立即退出这一趟浑水,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难得说这样的实话。”
当年临行,她已经将许多内情干脆地写在信纸之上,司徒麟早知她的真实身份和曾经在藏酒山庄做过的一切。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这种人尚且努力避免的事,又怎么会将他拖下水,何况历史上江湖人过问宫廷政事,从来就没有好下场。
退出?
司徒麟一顿,清俊英挺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迅速地敛去:“清河,你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如果不是为了凤皇,你个性一向不羁随性,已经得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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