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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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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从容不迫地道:“苏水青确实是臣之门生,但是不过一介贩夫走卒,不足以献丑,臣恐有损国体。”



想不到因为遇刺事件,不得不匆匆打道回国的泰国使团放弃了要求王献之抄写经文的荒唐要求,却提出这样的要求,水青算计了他们,可曾料到现在的局面?



似早料到他的说话,晋帝立即道:“泰国使节是欣赏过苏水青安排下的歌舞,认为可谓南朝风骨文化之精品才提出要他到北朝传授歌舞文化,并且他是平民,所以也只是小小随使,仍旧另派大臣为正使前往。”



看着晋帝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谢安眸色微转,心中暗叹,果然真如水青所言,这般惧怕泰国,怎能维持国之基业。



他心念电转,面上平静地道:“尊陛下旨意。”



“什么?真要我随团出使泰国?”跪在殿外方才起身,清河神色古怪,心中却了然。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我总会主动去求你么?



“嗯。”谢安顿下脚步,看向她,目光里闪过复杂:“水青,我本不欲过问你的曾经,只是此去,已势在必行,步步惊心,你且小心行事,本公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平安归来。”



能入北朝,确实是个搜集情报和查处到底南朝之中的大臣谁人勾结北朝



只是,谢公,你真的那么信任我么?



清河低头,道是。



从床边坐起,他束了白色单衣,看向坐在窗边看书的精壮背影,温声道:“三爷,夜深了,您还不就寝么?”



片刻后,窗边的人冷淡地道:“你出去吧,今后不需要侍寝了。”



凤皇微微垂下卷翘的睫羽,边下床拾起衣袍,边微笑道:“是。”



临出门时,又听身后之人道:“我不希望,以后听到什么不该出现的流言。”



君色倾国第六十二章相思(下)



凤皇正要应承,却眸光一闪,收回踏出门外的步子,转而向他款步而去,顺手半松了衣袍。



“陛下,阿姐回来了,便不需要我了,是么?”凤皇将手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然精致的眉目间多了一丝涩然。



苻坚放下手里的书,看向凤皇,神色间看不出喜怒,只微微一笑:“这三年,你进退得体,更知道什么该说,是你不该说,三爷从不会亏待效忠于我的人。”



不希望清河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么?为什么,因为还念着她么?



“是,三爷。”他垂下眸子,涩然一笑,恭敬地低头退出门外,却似楞了一下,随即敛起忧色,神色如常地对着站在门廊外的人颔首:“苏掌柜,夜深来访,相比有要事与三爷相商,在下先行告退。”



“。”清河目光掠过他微微敞开的衣领与身上薄衣,沉默着让开一条路,看着那袭白影从容消失在拐角。



而身后已经有侍卫持剑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你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行馆!”



“拿下!”



“付三爷,您就是这么招待前来探访的故人么?”清河拍拍袖子上的灰尘悠然看向房内极具压迫感的人影。



苻坚微微抬手,一干训练有素的侍卫立即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暗里,动作快的让清河也不得不赞声好。



“苏撞鬼,别来无恙,这般深夜来访,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依着门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眸底却隐约帜色。



因是临睡,微潮的发丝半垂在他肩头,月色如纱,落在他深邃郎拓的眉目间,柔和了帝王的霸气深沉,凭添了三分投河与不羁。



那一瞬间,清河眸底微悸,仿佛再次见到初见时,那仗剑天涯,脾气十足的剑客,曾让她做过一个与他浪迹天涯的迷梦。



只是



这迷梦的代价未免太大。



她轻笑,抬眼看向苻坚:“三爷,在下前来,只是来跟您打声招呼,以后,还要您多多关照。”说罢,拱手一揖,转身施然而去。



“三爷,可要拦下此人?”隐在暗影里的赵幕上前低问。



苻坚眸光深沉,微微摇头:“不必。”已经自投罗网的猎物,何必多此一举。



只是,他依旧有些疑惑,她今夜到底是为何而来?



为何而来。



她抬头看着天边月色,手慢慢握紧,捏得手中折扇扇骨咔地一声,几欲折断,心里莫名地烦闷。



历史在按照着既定的轨迹前行。



凤皇分明已经是苻坚的人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再这么走下去,离淝水之战和凤皇涂缪泰川没有几年了。



她记不清确切的时间,唯一能肯定得是,这一切,在十年之内会陆续发生。



要看着一切,这么发展下去么?



转角处,坐在莲花池塘边的白影,伸出手轻拨了下池水,看着一池莲花随着水波微微荡漾,凤皇唇边漾开温淡的笑容。



他当然很识趣,只是,哪里管的了别人的眼睛呢?



“刺史大人,敢问,这个为何随我等回国,会把这二楼之人都带上?”泰国的使节刘威抹了抹头上的虚汗,目光掠过坠在车队尾巴上的几辆马车。



身为这次领衔出使的新安刺史王鹤瞥了他一眼,不卑不亢地道:“不是您说仰慕我国之歌舞文化,让那绿竹馆



和红袖招的苏掌柜出使的么,不带着楼中的歌者舞者,苏掌柜又能传授什么呢?”



他最轻蔑这等蛮夷,分明是垂涎酒色,才提出那样的要求,却还要摆出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是有辱斯文。



说罢他不再理会刘威,径自别过脸看向前方。



一句话被堵住嘴的刘威,肥脸颤了颤,心虚地飘向骑马跟在自己车子后面的‘师爷’,暗中叫苦不迭。



嗨哟,他的娘耶,陛下哪里是好歌舞,分明酒色看上那个漂亮的和平阳太守有得一拼的苏掌柜,本来,一个角色附赠另外连个没人是件真真的风雅之事。



但,前提是——那两个附赠的美人不要是主子看上的那个苏掌柜的入幕之宾。



一路当着陛下的面,亲亲我我,那姓苏德压根就没出过车门,颠鸾倒凤,陛下脸色愈发阴森不说,搞得他这个使节大人更难做。



男的一向严谨自律的陛下这般上心,怎么说,他这陛下之臣,总该为陛下分忧。



刘威摸了摸胡子,眼珠子转了转。



“掌柜,长安境内尚无消息,我们这次出使目标大,恐怕长安分楼的人不方便联系。”子瑾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传书,随即燃起火折子将之烧掉,看向不知看着窗外想什么的清河。



好半响,清河才“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清冷:“没关系,天底下,只要有人在的地方,还怕传不了消息么?”



“是。我会吩咐下去,暂时按兵不动,到长安后再议。”子瑾颔首,仔细将灰烬擦拭干净。



有些人是天生能把公事和私事分得一清二楚的怪胎,在正事上,他向来稳重仔细,极具大将之风和平日的刻薄桀骜不同。



清河看着子瑾,正想说什么,忽然伸手一拉,将他拉进自己怀里,子瑾绿眸一眯,随即便乖顺地伏在她怀里。



“苏掌柜,前面就是小泉驿馆,且休息一夜再走。”前来传话的人,似乎完全没看到帘子内交叠的人影,只是淡然地道。



是凤皇



清河一怔,有些不自然地推开子瑾:“有劳副使。”不知为何,在凤皇面前,她总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种怪异的——罪恶感。



车外的白影施然离去,清河才想下车,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扯住衣袖:“等等。”



“怎么?”



“车坐久了,腿有些麻,走不动,你抱我进去。”子瑾理所当然地道,看着清河有些犹豫,绿眸里闪过一丝幽光,忽然笑道:“怎么,你怕他看见,掌柜的,你不是连自己的弟弟都要染指吧。”



清河冷嗤:“我和他的关系,你干脆大声昭示天下好了。”



说罢弯腰下去,一咬牙将子瑾抱出车外。



这就是做男人的坏处清河有些欲哭无泪,分明已经吃力,还得在众人的暧昧讶异的目光下,一脸温情地将这朵食人花抗进驿馆。



放下子瑾,清河松了口气,正是往外走,忽然转过头,扯开扇子扇了扇风,挽着子瑾如牡丹般冷艳的面孔:“子瑾,你该减肥了。”



“砰!”



一只茶杯飞过来,在她扇面上滴溜溜地转了个圈,又回到桌面上。



清河摇头叹气:“就你这臭脾气,一辈子都是个给我暖床的命,哪家主人能忍你。”说罢施施然地关上门,不意外听到里面噼里啪啦一堆东西砸在门上落地的声音。



子瑾冷冷地瞪着合上的门,慢慢收回握着茶壶的手,眸底闪过一丝深沉。



弟弟么,即使再温谦有礼和疏淡,那个男人看你的眼色可不像一个弟弟看兄长的眼神,倒是像倒像是什么呢



连他也不明白了。



“前凉积弱,代国之人虽勇武,却一向是‘胡汉杂居’,自然环境恶劣,为王者物理更改现状,民心散落,臣以为陛下若要一统天下,必定先取这二国。”温和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你的意见倒是和景略不谋而合。”苻坚目光从桌面的地图移向立在书桌旁的凤皇,似赞赏又似怜悯。



“陛下谬赞,臣怎能和将军大人相提并论。”凤皇低头道:“天色已晚臣请先行告退。”



“嗯。”苻坚颔首。



“陛下。”看着消失在门外的白影,赵素清矍的脸上有一丝阴郁,忽然出声。



“说。”



“臣担心,养虎为患,陛下对鲜卑人宽容乃怀仁天下之事,只是非我族类,其心比异,何况此子乃燕朝王室后人,就算他无心,难保不会有人利用复辟燕王室的名号以扰我国朝纲。”赵素犹豫了片刻,仍旧道。



“爱卿,是单休我和景略对他的栽培太过么?”苻坚卷起地图,一眼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我本无所谓,只是景略似乎对这个孩子有一种奇怪的兴趣罢了,他想看看重压之下,这个燕国最尊贵温室里的花,是不是能顶开顽石。”



“但是陛下,怎能为了一时兴趣而栽培敌人”赵素脸色有些变了。



“爱卿,你见过太厚、皇后摄政的,你可曾见过一介男宠能登上大宝?”苻坚漫不经心地扬起唇角。



仁义礼教与信德,早已限死了那棵‘花苗’能够成长的范围,当他顶开一圈石头后,若是发现原来这片信奉德义礼教的天下,早已给他罩上了一层永远也冲不破的牢笼,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当初经略笑吟吟地说出这番话,苻坚便知道,景略的恶趣味又犯了。



只是,他大概在某种程度上合景略是同一种人。



何况,相思如毒,放走了他的‘相思’,冒犯帝王尊严的人,自然也要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君色倾国第六十三章新的游戏(上)



夜半人静,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柔柔冷光透过树叶洒落一地碎银。



足尖侵入不温不冷的水间,舒适的感觉顺着坐了一天马车酸涨的小腿爬上来,清河靠在石头边舒服地眯起眼。



小泉驿站,名副其实这地热温泉和山涧冷泉交融成的阴阳水,夏冬皆宜浸泡。



“清河。”一声低唤在她靠着的石壁后低低地响起。



清河闭着眼,并不惊诧,只嗯了一声:“阿麟哥。”



夜深人静,除了杀人放火,也是偷鸡摸狗——不,偷情的好时间。



“辛苦吗?”他低问。



“呵,坐车,腿有些酸而已。”



他温醇的声音里,意有所指:“以后,会更辛苦。”



“是啊,会更辛苦呢。”清河轻喃,唇边弯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到现在,还不知道苻坚究竟想做什么?那个对她下过格杀令德男人,表现出这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实在是让她恻然。



“对不起。”沉默了片刻,司徒麟响起的声音里带着歉疚与一丝隐约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为什么?”清河有些惊讶,随后有些犹豫地问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藏酒山庄有没有,有没有?”



“你走了以后不久,庄里的暗哨就发现周围有不明人士出没,后来发现是朝廷兵马,便已经觉得不对劲,我迅速转移了山庄里的所有人。”



请吁了口气,清河放下心,想了想:“那就是说,没有任何人知道你是藏酒的竹公子。”



“是。”



清河沉默了许久,开口:“走吧,阿麟哥。”



“什么?”司徒麟诧异。



“你已经见到我了,我现在很好,没有你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隔着石壁,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莫名的遥远和冷漠:“离开藏酒山庄,竹公子还是竹公子么,和追名逐利之徒有何不同?”



“清河”



“清河心里的竹公子,不是这样小心翼翼,装痴卖傻伺候他人的,那个竹公子。”



“那个竹公子,该是怎样的?”司徒麟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心里的竹公子么



她的眼神有些迷蒙地飘远。



“小姐,不要走远了,我去领嬷嬷过来,竹林从这里开始往北是武场禁地,没有公子命令不得擅入。”绿衣侍女细细交代着。



“知道了。”送走侍女,原地等了近半个钟,却没见到有人过来,清河百无聊赖地在竹林地晃荡,却记得侍女说的,某地不可入。



自打一睁眼就开始逃亡,她已经渐渐没有了好奇心那种会害死人的东西。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她一向是个南北不辨的大路痴。



以至于,等到她发现自己晃荡的地点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晃到何处,看了看茂密成片的竹林,清河正是无语问苍天,却听到空气里传来滴答清脆的流水声。



她一喜,连忙向声音的方向走去,等得声音近了,才发觉,原来那悦耳动听的声音似乎并不单是水之声,而琴声。



有人!



她犹豫了一下,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小小地向远处一抹隐约的青影靠去。



“噌!”锐利的剑鸣,仿佛琴弦拨到最高之处,却不刺耳,似泉水滴落。



一只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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