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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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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拦住他,赵素的话,让苻坚一顿,只得一把抢过赵素马上的绳索套在剑上朝清河处抛来。
“清河接住,我拖你出来,千万要支持住!”
只是距离实在太远,又非弓箭,那剑总是没了准头,清河拼命试图去勾那把剑,却总差那么一点,莫邪已经陷落进流沙中,却依旧死死拽着她的腿,一点点地将她拖往死地。
“嗯”颤抖的手已经没了力气,冷汗模糊了眼,清河无奈地看着自己被脱离那把剑越来越远,近乎无奈地看着被拦住的心急如焚的苻坚,露出个惨淡的笑。
想不到是他来给她送终。
她一个小小女子,怎比得上江山大业。
“让开!”一道厉声冷喝忽然在空中响起,一抹白影离弦箭一般越过苻坚一干人冲向她,清河惊惧地睁大眼,大喝:“不要过来,凤皇儿!”
只见那道白影身下的骏马才越过苻坚不多,立即一声惨叫陷落入流沙中,那道惊鸿白影,双臂一张,足尖在马背上一踢,向她跃来。
不,不行的,轻功需要立足点,这么远的距离,如何能立足,意落便是死地!清河紧紧咬着唇。
却见那白影在坠落时候猛地朝沙子上面一击,掌风着沙,炸出洞来,同时借着反冲力,他又再度提气飞向她,接二连三地如此反复,凤皇白色袍子在风中鼓掌,仿若巨大的羽翼。
白凤降世般,展开双翼飞向她。
近得看见他一向淡然从容的脸上,苍白却坚毅的神色,终于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一刻,清河鼻尖一酸,几乎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目光,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凤皇一剑毫不犹豫地斩断握住清河的莫邪的手臂,只低头在她耳边轻道:“阿姐,我们走!”温柔而坚定。
“嗯。”清河怔了一秒,唇边弯起笑。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带着自己的心,仿佛也在空中飞扬。
一刻便已是永久,脸缓缓埋进他的颈项间。
踏在坚实的沙地上,凤皇没有放下她,而是直接抱着她上了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清河!”凤皇策马而去时,苻坚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猛地伸手抓向她的手。
却也只是一瞬间,手指尖的温暖尚未及传入彼此手里,便已经分开错过。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九章琉璃缠绵中
从分开到错过不过是一瞬,仿佛极慢的画面,指尖淡薄的温度,尚未来得及传入手心,便被沙漠的夜风吹散。
一丝牵绊仿佛都不曾留下。
清河毫无犹豫地淡淡收回手,她垂下眼,不再看着苻坚举着手,茫然若失地模样,转脸环住了凤皇的腰,看向前方。
薄情也好,冷情也罢,既然走过,便不再留恋。
所谓长情,不过是薄情的另一种残忍,既然给不起承诺,既然注定有缘无份,她从不强求。
何况
清河轻嗅着夜风送到自己鼻间的莲华香气,惫懒一笑,其实这样被人抱在怀中,侧坐马背上当柔弱女子的滋味似乎也不错,重要的是抱住自己的人,是凤皇。
她已经长大了的小白鸟儿。
当年稚嫩的凤凰,如今已经可以展翼,带着她飞了呢。
不知疾驰了多久,她也不想问,只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着她疾驰。
大漠月影冷寂,星河撤碎钻,黄沙漫漫,长风呼啸,马上俪影成双。
天荒地老。
“嘶——!”马儿的鸣声刮破寂静的夜空,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这是哪里?”清河揉揉眼,看着面前婆娑的树影,疑惑地问。
凤皇利落地跃下马,抬头温然道:“这是边境上的一个偏远小绿洲,原本是商旅们来这里补充粮食和水的地方,本就鱼龙混杂,如今两国形势紧张,不会有其他人来这里,我们先在这里避避风头,等鄯善形势大定后再出去。”
清河沉默着颔首下马,这次貌似搞大了。
原本她并未想杀莫邪,只是那蠢货自寻死路,连累她成了鄯善头号敌人,若是鄯善人以为她已经陷落流沙还好,她最好还是别露面,逮着机会赶紧跑路回去才是。
身子一落地,骑行了一整晚的腿一阵发软,才转身便落入一个淡凉的怀抱。
“小心,阿姐。”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出尘面容,清河脸莫名其妙地一红,不自在地别开脸:“嗯。”
“这里有小营,里面东西都齐全,这些日子你一路辛苦,恐怕不曾得好好休息。”
凤皇仿若未觉她的异样,只从容地抱着她向小绿洲的深处走去。
浅蓝天边一弯新月,一顶小帐立在苍翠椰枣村下,边上不远处有一眼泉水,正淙淙地往外流淌,椰枣树桂着几只驼铃,在风中叮当晃出好听的声音。
如漫漫银沙间的世外桃源。
“真美。”清河由衷地赞叹。
“阿姐,你先休息一下。”凤皇抱着她进了帐子,搁在柔软的睡垫上,又出了帐篷。
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清河看着帐内简单却齐全的东西,睡垫边甚至有一只小小的精巧木雕妆台,上面雕着细致的莲花。
若是在这样的地方住着,只看着日升月落,什么也不去想,也是很不错的日子,权当休假吧。
只是不知建康那里是不是乱作一团,还有谢翁,虽然他一直都算是信任她,只是三番两次地出事,恐怕也在怀疑她的身份了。
只是虽然她对谢家有所隐瞒,将谢家和晋朝朝内的情况透了部分给凤皇,但按她的身份而言,她的立场和他们是一致的,总不至于有什么不能补上的大漏子,一想到那一团乱,清河颦眉,不由叹了一声,苦笑。
“阿姐,热水已经备下。”绊着叮铃的风铃声,凤皇掀开帐子,扛进一只盛满热水的木桶。
放下木桶后,他却似并无退出去的意思,只自若地在房中坐下,去角落处翻找出一些干粮腌肉。
清河看着热气蒸腾犹豫了一下,径自背对着凤皇解开衣衫,跨了进去。
温暖的热水瞬间让所有的毛孔都舒适,这才感觉魂回人间,清河舒适地轻叹一声,趴在桶边,看着凤皇提了东西,自然而然,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凤皇儿。”她出声轻唤:“过来帮我按按肩膀,再出去。”
凤皇顿了顿,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她身边,并无太多犹疑,捋起衣柚,将修长的手指在水里沁软了,搁在她的肩膀上力道合适地按抚。
感觉肩膀上细嫩的皮肤因他略显得粗糙的手指而愈发敏感,清河微微咬了下唇,忽然淡淡问:“凤皇儿,你昨夜在鄯善大营中饮酒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们都知道彼此在问的是什么。
凤皇沉默了一会,温声回道:“有。”
“你小的对候曾说过,最喜欢我唤你的声音,那么,你能在众人的声音中,听出我的声音么?”
“阿姐的声音,凤皇什么时候都能听得出。”
清河眸光渐渐地冷沉下去,唇边却弯起笑,轻道:“你去做饭吧,早点回鄯善大营,免得他们怀疑,这里的东西我看有不少,足以够我支撑一段时间。”
“阿姐。”
没理会他的声音,她用木簪慢慢地盘起自己的长发,条理清晰地交待:“如果不方便过来,便派人送马过来,送我回去亦可,凉州有谢家二楼的分舵,以后这边会有人直接与你接洽。”
“阿姐,你在怪我么?”凤皇索性打断她的话,手上略用力将地转过来,盈盈温美凤目定定看着她的双眼,眸中静水深流:“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表示阿姐的心已经在我身上?”
“你。”清河看着他眸中几乎可以溺毙人的流光,苦笑着勉力闭上眼,神色里已有凛冽:“与你无关。”
既然你选择不与莫邪起冲突,就是放弃我。
再多的不得以,再多的苦衷,她都可以理解,但很多事可以理解,却不能谅解。
“对不起,那酒里的软骨散,我解开得太迟。”凤皇紧紧地抱住她,声音里带了难以忍耐的痛楚。
清河一怔,软骨散那就是说他当时根本连坐着都费力,莫邪是故意让他听见,打算在后面以她来狠狠羞辱他,更没打算让他这秦国使节活着回去,他是费多少力气才在后来那样骑上马去救她,若是药劲未退那流沙上,恐怕
清河听见冰冷的心慢慢地被那仿佛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拥抱她的人一点点地捏软,然后溃不成军。
抬起的手,慢慢落在他的背上,轻抚,一如多年前的夜晚。
“巫月,想必你家主子如今已经温香软玉在怀,我的任务完成了,那么他答应的事,最好不要给我忘了。”碧眼美人歪在床榻上地对着阴影嘲弄地道。
“王子殿下的功劳,我们自当铭记在心。”阴影里的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
修罗魔道香第一百章琉璃缠绵下
夜色多凉薄,沙漠的夜,没有月光时,便是漫天星光。
沙漠早晚温差极大,沐浴后,静静卧在星光下的火堆边的暖暖羊毛毯子里,清河欣赏着天边异常明亮的星子。
“阿姐。”温润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清河回过脸,朝着走过来的人儿摆摆手:“洗完了,来。”
凤皇一笑,依言坐到她身边,长长的潮润乌发用毫无雕饰的木簪半挽起,大半发丝垂落在颈后,一身薄薄白衣略沾了水汽半裹在他削瘦修长的身上,愈发称得他身骨清雅高华,眉目间动人心魄的美来。
“阿姐在看星星,还是看我呢?”拿着帕巾揉搓着发丝,凤皇看着清河毫不掩饰
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模样,轻笑起来,大而斜飞的丹凤目里带了促狭。
清河少见他这般放松,显露出符合二十出头的弱冠少年的神态,带着一分未脱的稚气。
清河忍不住撑起半身,在他潮润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当然是我的凤皇儿。”
凤皇一怔,没料到她这般的直接,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有些不自在地垂下长长的睫毛。
看着他脸上竟闪出淡淡可疑的绯红来,清河纳罕又好笑,古人到底是古人,什么没有做过,强抱着她在佛堂荒唐的时候不曾有丝毫羞窘,倒是受不了这样在现代常见的甜言蜜语。
只是这样的凤皇,才是她所熟悉的,几乎和以前那个小凤皇一样又乖又甜又诱人,坏心眼地在他白细的颈项和脸上一阵乱啄,看他微红了脸半缩着身子,不知所措的毛茸茸小雏鸟般眯起大眼。
她喜欢。
作为建康之妖,怎么能放过自己喜欢的美人呢?
调戏之!
“有谁比我的凤皇儿更美呢。”清河顺手接过他手上的布巾替他揉干发丝,顺带半支起右腿将把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凤皇强行半揽在怀里,在他被水浸得粉润的菱唇上偷了个香。
年纪渐长,在马背上时就觉得他胸膛宽厚,如今一抱,清河不由感叹,看起来削瘦,抱起来却相当有料呢,她心底生出一股‘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感慨来。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正太长大了,还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自己养肥了的小嫩鸟儿,自已吃掉相当有点变态的成就感。
凤皇沉默了一会,温声道:“快十年了,这样的场景,我曾在梦里见过很多次。”
“嗯?”清河低头用鼻尖轻擦着他细腻修长的脖颈,偶尔恶劣地咬咬他的耳垂。
他微微一笑:“你抱着我,却不再以姐姐的身份。”
“是么,我能有不抱的余地么?”清河意有所指的抚摩着手腕上的象征着盅蛇入体的蓝色妖异花纹。
“我只求阿姐心甘情愿。”凤皇眸中极尽温柔,声音如水一点点地沁入她心扉,清河的动作一停,抬眼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淡淡言语,并不若苻坚的炽烈如火,不若阿麟的温存动人,却总是能牵扯她心底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让她为心柔、心怜又心疼。
凤皇她的凤皇
只是安静地对视,仿佛便可沧海桑田,天荒地老。
慢慢地靠近,唇轻轻地如蝶翼般相触,仿佛怕碰碎了一夕美梦。
栖息在他怀里,透过他的长长睫羽,可以看见黑丝绒般的天幕上漫天星光。
夜风冰冷却温柔。
柔软的羊绒暖毯子,包裹住彼此光洁的身躯,柔软纤细和修韧挺拨,以天为庐地为盖,原始的,曼妙的,漆黑广袤天地间,只有彼时的颤抖喘息是唯一的契合。
张开修长的双腿,缠上他修韧的腰肢,羞涩地用自己最柔软的花心容纳几乎让自已窒息的炽热坚挺的毫无保留的采撷,像一场献祭。
她弓起身子,紧紧地攀住他结实的手臂,迷蒙间张开眼,只觉得凤皇不断地自己耳边呢喃着:“阿姐阿姐。”
绝美的容颜上裢去了淡然从容,神情甜蜜又痛苦,他额上滴落的薄汗,仿佛淋漓春雨。
极尽缠绵。
只与这星光大漠清泉为伴,一生不醒。
缠绵了半宿,清河懒洋洋地靠在凤皇的肩头,像只吃饱的猫儿任由他紧紧地拥抱着自己。
“大漠有个传说。”凤皇忽然道,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喑哑温柔。
“在大漠天地间成就夫妻之礼的情人,会受到沙漠之神的祝福,一生一世不相离,阿姐,我们在这里成婚好不好?”
清河一怔,心中一半甜蜜一半酸涩,看着天边那两颗闪耀的星,才恍然,好巧,今日是七夕了么?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她喃喃地道:“凤皇儿,你喜欢七夕牛郎织女的传说么,很多人都向他们祈求一生好姻缘。”
凤皇沉默了一会,温然一笑:“我从不向任何人祈求任何东西,何况是一对懦弱的神祗,神不能庇佑于人,那索性推翻神帝,成为神,自己庇佑自己。”
她一震,凤皇儿分明字句温柔,却让她听得见里面隐约字句金戈杀伐。
只是,人生就像赌博,既然已经不能控制自己,那就纵情赌一次。
“不负如来不负卿,凤皇儿,你若负我,苏清河可以放过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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