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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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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吧,你喜欢听《三国演义》,咱却偏偏喜欢风月段子,口味不同而已。那吴节不过是一个酸丁,偶然写了一首好词罢了。真若比下去,再写上几首,就要露怯的。”
    话糙理不糙,严世藩心中一动:“借纸笔一用。”
    李历有些疑惑:“小阁老要写什么?”
    “作诗。”

第二百七十四章 继续挑战
    。    第二百七十四章 继续挑战
    “哈,小阁老要写诗啊,不过,现在吴节已经走了,就算作诗,也没法跟他比。”李历对文人们的这些调调儿非常不感冒。
    在他看来,几个酸丁在一起,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话,然后再比一比谁说得好,这不是打嘴炮吗?哪里有大家伙吃吃酒,耍耍钱来得痛快有趣?
    “小阁老,那吴节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你乃堂堂内阁辅臣,若是放在前朝,都宰相了,跟他斗,犯得着吗?”大约是被那二十万两银子刺激到了,李历对严世藩大生好感,说话也随便起来。
    官场之中,本没有真的友谊。不过,若两个官员一同贪墨过银子,那关系就大大地不同了,有些像一同上过战场的战友。
    听完这话,严世藩心中冷笑:吴节的身份如何,你知道个屁。这人先是在陆府读书,后来有随侍在天子身边。今日又从李妃的彩棚里钻出来,显然同王府也有所勾结。单就这份钻营的本事,整个大明朝可找不出第二个人,过是让此人中了进士,进了官场,将来还得了。只不过,这等高屋建瓴之事,李历你这般人物却是不知道的,某也懒得同尔分说。
    不过,李历还是在砚台里倒了点水,殷勤地替严世藩磨了一池墨汁:“咱也不懂你们读书人的诗词,既然小阁老突然有了兴趣,自然是写得极好的。”
    严世藩刚才做成了一件大事,心中得意,胸中突然起了万丈波澜,顿时就有豪情喷薄而出,竟按耐不住了。
    朝李历点了点头,提起笔来,用章草,一气写下去:秋风西北起,吹我游子裳。浮云从何来,安知非故乡……
    这诗他写得很有感觉,只觉得手中笔好象不受控制般自行在纸上游动。而那些诗句,也仿佛没有经过思考一般,从心底汩汩冒出。
    这一首诗竟与自己往日的风格大相径庭,又带着一种玄妙的质感。
    一刹那,严世藩竟有些陶醉在这诗的意境之中了。
    他一边写,一边笑吟吟地对李伟和李历说道:“今天的比试,吴节也不过侥幸胜了严世藩一场。李大人,此事就发生在李府,还望二位大人将这个消息传扬开去。”
    李历大为不解:“东楼,今天可是你输了,怎么自曝其败?”大家说了这么长时间话,逐渐热络起来,他直接喊严世藩的字。
    严世藩也不放心上,淡淡一笑:“无妨,你就说今天晚上我严某人是输了一场。不过,吴节那首词不过是提前准备的,未必不是旧作,或者修改增删除过无数次。某不服气,欲与他继续比试,直到最后分出胜负来。”
    的确,今天他是输得难看。可若就是认栽,自己在士林中的名声还要不要?
    明朝官场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非进士不得为官,非翰林不得入阁。
    严世藩如今是内阁辅臣,一手遮天。可他乃是举人功名,国子监出身,走的是偏门。既不是进士,又没点过翰林,这两项一样都不占。
    之所以做了辅臣,还不是靠着父亲的提携和严党的势力。
    虽说如此,但他严世藩如今也是士林中的领袖,一手诗词、青词、道德文章无人可及。正因为在文坛有诺大名气,就算进了内阁,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他确实有这个才华啊。
    可现在,严世藩的才名却受到了吴节的挑战,也就他入阁的理由和道理击碎了。
    若不能在诗词上打败吴节,后果不敢想象。
    “是的,吴节这首词肯定是以前写的,也经过长时间的修改,准备充分。自己仓促迎战,却输在他手中。再比下去,以我严世藩的才华,以后未必输与他。只需……不给吴节慢慢修改润色的机会。对,咱就一两天一首新诗,看你吴节能支撑多久。若论起写诗的速度,这大明朝又有谁能比得上我?我就不信吴节没篇诗词都能写得极好,只需有一首出了纰漏,立即就现出原形来。”严世藩心中这么想,就有了主意。
    “还比啊……”李历撇撇嘴:“好,既然东楼这么说了,我就把你的原话在京城中传扬开去就是了。”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李伟突然道:“小阁老,不得不承认,吴节那首词做得极好,是可以传诸后世的。我也是读过许多年书的,对那句‘杨柳岸,晓风残月’也是心中叹服啊。小阁老,说句不中听的话,再写,又怎么能将这首曲子词比下去?”
    听到这话,严世藩手一颤,一滴墨汁落到纸上。心中有些慌乱起来,是啊,吴节先前那首《雨霖铃》真的是太好了。上片如一副生动的画面在眼前徐徐展开,到下片时,那种凄清的气氛和饱满的情感在经过这副图画的衬托之后猛烈的爆发出来,让人无法自持,让人迷失。
    这样的文字,真真是让人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啊!
    若是我继续和他比试下去,有这首词屹立在前,又如何能将其光芒掩盖?
    心中突然颓丧起来,胸中是诗思立即断了。只觉得如有千斤,再写不下去。
    李伟眼神中突然有一丝狡黠一闪而过,如今,只要玉熙宫那事做成,李家和小严就算是栓在一起了。看到严世藩如此颓唐,他心中好笑,有心帮他一把。
    就道:“小阁老,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田忌赛马还知道扬长避短呢。”
    严世藩心中一动,转头看着李伟:“李老大人请接着说下去。”
    李伟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吴节的词就算用千古名篇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写诗和写词可不一样,有的人词做得好,诗就不怎么样了。比如隋帝杨广,所作的曲子词篇篇精妙,可他的五言七言传诸后世的也没几首,且都不过是寻常之作。或许,这个吴节也是如此。词讲究的是词句和格律之美,而诗则讲究对仗和意境。”
    严世藩身体一震,面上露出喜色。
    他转身朝李伟长长一揖,“受教了。”
    是啊,或许这吴节不过是词写得好,在诗歌上面,只怕未必能比得过我。
    恩,既然着次挑战由我发起,那么,就得依我的规则来。
    “二位李大人,劳烦把某的话传过出去,问吴节敢不敢在五言七言上同严世藩比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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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新一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新一场
    从李府告辞之后,做成了那件大事,严世藩心中终于安稳下来,先前输给吴节的阴霾也被志得意满所吹散了。
    本来,这事关系重大,一直都是严世藩在设计。小阁老的称号可不是乱说的,不管是朝堂,还是家里,都是他一言而绝。相比之下,父亲那个首辅和家长,却不怎么管事。
    可是,从玉熙宫维修工程黑钱,并解送军饷去东南,事关重大,需要父亲大人手下的一大批干将运做。
    因此,回到严府之后,小严还是找到了父亲,将今天晚上所发现的一切,都详细说了一遍。
    严嵩自从在皇帝跟前失宠之后,这一段时间明显地老了下去,坐在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听儿子说完李伟和李历的事情之后,他只道:“世藩,既然你已经办好了,就按你的路子去做吧。这事本是我以前提起过的,只不过,为父今日深思混沌,很多事情都思虑不到。你找罗龙文商议商议,看看该如何办理。”
    “是,父亲大人,儿子明日就找罗龙文谈谈。”一切都在意料之后,具体事务,还得靠我严世藩。
    “真好啊!”严嵩突然抬起头看着窗为深沉的夜色,低低地叹息一声。
    “什么?”严世藩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有些疑惑。
    “真好啊,吴节的词……好得让人羡慕嫉妒……想我严嵩也是进士出身,少年是也是有名的才子,怎么就写不出来呢……有这么一首词作传世,就算是死,也甘心啊!”严阁老还在叹息。
    小严有些气恼:“父亲大人,不过是一首词而已,估计那吴节也是神灵附体。儿子却是不服,欲在五言、七言上击败这个钻营小人。”
    “只怕……你未必能胜。”严嵩喃喃地说。
    “父亲大人,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严世藩语气冰冷。
    严嵩摇晃着花白的头颅,小声念道:“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如同一盆冰水泼到头上,严世藩顿时被冷透了心。
    这首诗他可不陌生,前一阵子商议厘金制度的时候,他见天去皇帝那里诏对。这首诗被嘉靖皇帝御笔录在条幅上,正好挂在精舍的墙上。
    据宫里的太监说,这副字本挂在玉熙宫的。因为那里在维修,皇帝就搬去了豹房,在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让人将这副字收进了行装里。
    这首诗叫《问道诗》,作者是吴节。
    不得不承认,这首诗写得禅意十足,娓娓然一派仙家风骨。
    “这个吴节……真的写不好诗吗……”
    严世藩心中一紧。
    可话已经放出去了,无论如何,也得硬着头皮与吴节较量一番。
    严世藩固然忘记了,其实吴节的诗也是作得很好的。吴节却也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自己李府寿宴上看到了东厂督公陈洪,这老太监自己在当天晚上露了一面,然后就消失不见。
    他究竟跑哪里去了,又去李府做什么?
    堂堂东厂厂工,明王朝最大的特务头子,他出现的地方会有好事吗?
    ……
    在此时的北京,问城中的百姓顺天府尹和内阁几大宰相的名字,或许没人能说得囫囵。可若问他们青楼花魁是谁,立即就会有人准确地报出历届花魁的名号,以及最擅长演唱的曲目。
    从嘉靖初年起,到现在,一个不落,这已经是一个长长的清单了。花魁们十四岁出道,在青楼磨练两到三年,待到做了花魁,二十岁之前就会寻个好人家嫁了。
    所以,她们的艺术生命也不过区区五六年。
    可即便如此,依旧将自己的名字牢牢地刻在普通百姓心目中。
    更有好事的文人,提笔记录下所有花魁的名字,并配上诗词绣像,结成一本《百花谱》出版发行。
    所以,所谓的花魁,其实同后世的影视明星也没有任何区别。其中在百姓那里的号召力和知名度,甚至还要大上三分。
    一届花魁占据青馆人头把交椅的时间长的大约是三到五年,短的一到两年。像彩云这种,只在榜首呆了几个月就被湘月给赶下去的,还是嘉靖年来的头一遭。
    发生在李府的花魁比试可说是今年京城娱乐界最轰动的一件大事,只两天时间就在城中传遍了。
    彩云重新夺回花魁名号这件事用峰回路转来形容也不为过,历来,花魁一旦被人夺去称,再加上一般人都喜新厌旧的习惯,根本不可能再次崛起,偏偏那彩云就做到了,也因为这样,此事就显得越发地的传奇和励志。
    “湘月居然输给了彩云,真有意思。”
    “这事真是复杂,先是彩云得了花魁,三四个月之后,被湘月给抢了。可湘月的花魁称号才一个月,彩云又杀了回来。看来,这两人的唱功却在伯仲之间。”
    “是啊,若说谁强一些,谁若一些,一时也分不出雌雄来。”
    “估计那湘月定然不会福气,这两人之中还会有一番较量。”
    “那是必须的。”
    ……
    老百姓的目光只关注在两个新老花魁身上,可士林中人关心的却是这两人背后的诗词写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湘月的御用作者是权势滔天的小阁老,他的人品虽然不堪,可但就诗歌而论,整个天下也只有区区一两人可以与之比肩。
    徐青藤或许是其中之一,难道是他?
    不会的,徐文长可是严党的人,又远在东南,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就为在诗词上将小阁老比下去,惹他不高兴?
    那么,会不会是嘉靖后七子。
    也不对,后七子死得死老的老,没这个心思不说,这七人在诗词上也赢不了严世藩。
    不管怎么说,严世藩的诗歌还是让人佩服的,可说湘月之所以能够如此出名,还不是靠他在背后支撑着。
    李府寿宴之后,几乎整个京城文化界的读书人都在街头巷尾讨论此事。
    与此同时,那曲《雨霖铃》也以风的速度在京城士子间传播开去。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日!今宵酒醒何处?”有人大声吟唱,触景伤害,长啸一声,泪湿粘襟。
    有人大声叹息,更多的是高声赞颂。
    所有的人都彻底被这首词惊艳了,急切地打听词作者的名字。
    道理很简单,自从徐渭退出文坛,专一做胡宗宪的幕,而后七子死的死老的老,可说整个文坛已经变成了严世藩一人的天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作者竟以绝对的实力将小阁老彻底击败。
    这就让大家不得不好奇、惊叹了。
    于是,这两日之中,但凡文名鼎盛,或者身份尊贵的人都朝楚腰馆跑,一掷千金,只为见上彩云一面,听她唱唱这首将离愁写到极处的《雨霖铃》,亲口问一问作者的名字。
    很快,大家就从彩云和当天晚上与会的举人口中确认了吴节的名字。
    这一访,才让大家都猛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吴节本是官宦人家子弟,因为身体不好,一直没有参加科举。
    今年上半年才回到四川老家参加考试,竟一口气从县试到府试,再到院试,最后是顺天府乡试,就这么轻松地过来了,并预备参加来年的春闱。
    这还是其一,最最神奇的是。他的童子试都是一头名案首的名次过关的,活生生一个小三元。
    现在,乡试又得了第一名解元。如果接下去的会试拿了会元,殿试再来一个状元,岂不是一个震古烁今的大三元。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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