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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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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看来陈公公是真的变了,半年时间,哎才半年时间。”吴节叹息一声:“看来,以后咱们是敌非友了。”
陈洪也点点头:“士贞,立场不同,多说无用,以后还请不要留情。”
吴节:“也请你不要留手,今日之事,就最后再让一让可好?”
陈洪也不说话,转头对院子喝道:“走了,回去。”
至此,吴节和陈洪算是彻底地决裂了。
彼此都只是遗憾,但却显得异常的坦然。(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什么样的血海干系
与此同时,严世藩的船已经停在了东门的码头上。
他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五天,停灵期已满,正要扶柩回乡安葬。
严世藩乃是江西分宜人,按照大明朝的制度,官员的父母去世之后,必须辞去官职,回乡守孝三年,才能回朝为官,谓之:丁忧。
当然,也有特例。如果这个官员的职位极高,又非常重要,碰到非常时间不能离开。遇到这种情况,皇帝就会下一份特旨,勒令这个官员在朝为官,不得回乡守孝,这就是所谓的夺情。
被夺情的官员虽然能够保住官位,可在政治履历和个人操守上却留下了一个极大的污点,要被世人所不齿。后来的张居正就因为被皇帝夺情,被后来的言官们骂成禽兽,弄得老大没趣。
问题是,现在嘉靖皇帝巴不得将严世藩远远地打发掉了,如何肯夺他的情。
“如果不出以外,小阁老这次回乡守孝之后,在没可能回京城了。”大雪中,一辆马车飞快地在街道上形势着。
马车红木为辕,以白铜镶边,看起来极尽奢华之为能事,看车上的标识,赫然正式景王的坐驾。
车内,说话的正是林廷陈,他一边小心地看着景为难感,一边斟酌着语气:“以万岁爷对严党的戒备,只怕等小阁老一离开京城,就要动手剪除严党的人。如今,胡宗宪已经进去了,下一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罢官夺职。就算严阁老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关,可三年后,小阁老守孝期满,陛下只怕也未必会让他做官了。”
景王一脸阴霾地坐在车内,他最近感觉身体非常不好,身上冷得厉害。即便穿了厚实的狐裘,依旧冷得不住跺脚。手紧紧地捂着铜手炉。
听林廷陈这么说,他哼了一声,非常不客气地打断林廷陈的话:“既然严世藩已经指望不上了,还来送他个球。天气冷成这样。本王还是早点回府,躲在烧了地龙的屋子里正经。”
说着就要招呼车夫回去。
林廷陈听得心中一阵颓然,这个景王啊,真真是个没有心肝的人。不管你对他有用没用,对你都是没有半分热情,好象这全天下的人都该欠他。
严党如今是倒了,小严乃是严党的核心。他如今一走。以严阁老的才具,根本不足以驾御这么多能人,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要风流云散了。
如今,正是全面接收严党政治遗产,壮大己方声势的时候。
小阁老今天离开京城,正是前去送行,笼络人心的大好机会。
这也是徐文长先生定下的方针。可就因为怕冷,王爷却要回去。
这让林廷陈哭小不得,连忙道:“王爷。今天去送小阁老可是徐先生的意思,他现在估计已经爱码头上了,不去不好吧?”
“什么不好,孤堂堂亲王,去送小严已是折节。去送是人情,不去送是道理。”
景王说得很不客气,目光狠狠地盯着林廷陈:“林大人,难道你觉得本王说得不对??”
林廷陈有些经受不住:“是是是,王爷说得是,可是。徐先生那里……”对于徐文长的才干和智谋,他是佩服到五体投地的地步,惊为天人了。
不说徐文长还好,一说,景王的脸色就变了,突然提高声气。大声咆哮道:“依本王看来,那徐渭也是个不中用的人。还说什么是我大明朝第一才子,我呸。他若真有才,在胡宗宪幕中时,怎么没想办法将吴节给干掉。而如今,胡宗宪也身陷囹圄。依我看来,这人也就是个吹牛皮的。”
他越说于愤慨:“本王也是糊涂油蒙了心,那日他投到我王府时。本王听到他的大名,以为他是个有才的人,逢为上宾,言听计从。后来,他说要通过海瑞一案,要将火烧到我兄长头上去,暗地里阴他一道。”
“本王就信了他,调动手下的人才与之配合,闹出个百官窗西苑。却不想,来了个弄巧成拙。现在好了,裕王不但毫发未损,反进了中枢,参与国政。”
“他***,这个徐文长绝对是个内贼,内贼!”
说到气愤处,景王狠狠地手炉扔到地上:“依我往日的性子,绝对杀了徐文长这个笨蛋。”
他这一通发泄不要紧,惊得林廷陈脸都白了,忙道:“王爷,王爷你小声点,仔细被别人听了去。”
又伸出头去,对车夫道:“别调头,还是去码头。”
等到了码头,停了车,远远地就看到萧瑟的风雪中停着一艘大船。
码头上也没有其他人,这么冷的天,码头上脚夫和水手们都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吃酒去了。
想当初小阁老严世藩何等的风光,如今丁忧回乡,却没有一个人来送,当真是凄凉得可以。
下了车,景王就被冷风吹得几乎倒退了一步,就气得骂出声来:“送送送,送他个屁,徐渭这个贼子,该死!”
林廷陈忙扶住景王:“王爷,小声点,仔细被人听到。”
“听到了又怎么样?”景王还待在骂,却看到前方走过来一个身批蓑衣的瘦小老头长啸着走过来,不是徐渭又是谁。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吴士贞这首词用在这里虽然不应景,但那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境界却深得我心。好,不得不承认,单就诗词而言,徐文长对他是高山仰止啊!”
徐渭站在景王身前,笑吟吟地看着他,问:“王爷好象情绪不高,刚才在骂谁呢?”
别看景王刚才骂得厉害,可一看到徐渭就好象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颞颥一声:“我……本王在骂林廷陈呢!”
徐渭一笑:“今日是小阁老离开京城的日子,也是他退出政治舞台的时候。但他留下的东西,对我等却有很大价值。今日还有一个重要人物要来,今日却巧,大家都聚齐了。”
“谁?”
“胡元玉胡神仙要过来。”
“胡元玉要来,他和他爹不是在万岁身边吗,难道又有要紧消息?”景王一惊。
徐渭郑重地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年前大行
船舱里早早地就烧了两大盆冒着青火的白云铜银炭炭火;从寒风凛冽的码头一走进里面;热气扑面而来。
身上的霜雪立即化了;湿漉漉地贴在手脸上让人很不舒服。
严世藩正坐在舱中锦榻上;一身孝服;面容除了悲戚;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憔悴。
见了景王和徐渭等人;说了一声:“文长来了。”又朝景王点头示意;却懒得招呼。显然;在小严的心目中;徐渭的分量比景王要重得多。
倒是他身边的胡元玉飞快地跳起来;对着景王又是作揖;又是打拱:“原来是王爷来了;贫道已经候王爷多时了。”神情中有一种深深的谄媚。
虽说自称贫道;但胡元玉却一身锦秀;加上满脸的世故;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商贾。
景王见严世藩对自己很不客气;心中郁恼;但见胡元玉如此恭敬;又高兴起来。
问:“胡道长这么早就到了;又等本王做什么?”他烦恼地摸了一下后颈;帽子上的雪花已经化了;变成冰凉的水滴落到脖子窝里;让他很不舒服:“刚才徐先生说你有要紧消息传来;快说给本王听听。”
胡元玉笑道:“这事其实……”
话还没有说完;严世藩就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几上的酒食:“胡道长;王爷这么冷的天来送下官;还不先请王爷喝斤杯暖暖身子?”
胡元玉心中一怔;不明白小严为什么这么做;就顺着他的意思道:“是啊;王爷;这天儿实在太冷了;快快吃些酒暖暖身子。”
火炉上正烧着一盆热水。里面烫着一无锡壶黄酒。热气中;有醇厚的香气袭来;让人垂涎欲滴。竟然是极品的女儿红。
林廷陈也发现不对劲;正要说话;景王却高兴地叫了一声:“是冷得紧。本王先喝几杯在同你们说话。”
毕竟经受不住这种诱惑;景王提起酒壶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碗;一饮而尽。
喝完;还不过瘾;又给自己的酒碗斟满:“好;这酒至少有十几个年头了吧。”
景王兴致颇高:“本王听人说;江南人生女儿的时候都要选一坛上好的花雕埋到院子里;等到女儿长大出嫁那天;才起出来。这酒因为埋了十四年。色做琥珀暗红;又被称之为女儿红。若是男孩子;则被称之为状元红。徐先生。你是江南人氏。孤问你;是不是这样?”
徐渭一笑:“倒不是。这花雕新酿之后是得窖藏一段日子;六年最佳;若超过七年;则香味尽失;不像上好的蒸馏白酒;年份越长越好。”
景王道:“原来是这个道理;孤倒是不知道啊!”
说话间;他又干了两碗。
林廷陈虽然心中怀疑;却也陪着喝了一碗。
一壶酒就见了底。
接下来;就有两个侍女走进舱来;跪在火炉前;又添进了一壶酒;里面放了冰糖、枸杞、红枣;放在热水里温着。
胡元玉道:“这黄酒有个讲究;人在受用的时候需要用体内的阳气导引;若是身子虚的吃冷酒;得吃出病了。因此;得用热水烫上一烫;一来可以使人的阳气不至于受损失;二来也能将里面的味道培出来。今日王爷与我等来送小阁老回乡丁忧;听说王爷在诗词上颇有造诣;而文长先生和小阁老又是此中圣手;不如联句。”
徐渭抚掌笑道:“正有此意;不如就以飞雪为题。”
景王来了兴致:“如此也好。”
接下来;大家就你一句我一句唱和起来;连林廷陈也参与其中。
说来也怪;景王无论对出什么句子;都受到了众人一致的夸奖;简直就是将他捧到天上去了;就两林廷陈也被夸奖了半天。
林廷陈得到两个诗词大家的夸奖;心中得意;不觉将那酒一碗碗酒一碗碗地干下去;渐渐地就醉得瘫软在地。
他心中突然一惊;回头看去;那景王已经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难道徐先生和小阁老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和王爷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刚才我和景王所做的诗句;也是寻常;根本就当不起他们的赞扬啊!”
果然;见他和景王都醉了;徐渭就叫了一声:“王爷;王爷。”
就走到景王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别碰孤……好酒……在来……哈哈!”景王嘟囔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打着呼噜。
徐渭苦笑一声:“果然是醉了。”
就拿起一袭狐裘盖在了景王身上;又走到林廷陈身前;推了推:“廷陈。”
林廷陈装着人事不醒的样子;将眼睛闭紧。
“看来都是醉了;你们退下去吧。”说话的正是严世藩;他将两个侍女喝退。
等了半天;才阴森森地道:“文长、胡道长;王爷已经醉了;咱们说事吧。”
林廷陈就听到胡元玉不解的声音:“小阁老;这事不能同王爷说吗;毕竟……假若有将来;他可就是九五之尊;我等的君父啊……”
小阁老道:“这事涉及到天家骨肉;景王身在其中;自然是少知道一些的好。即便将来事发;也有回旋的余地。”
徐渭的声音传来;好象很以为然的样子:“东楼说得在理;这事王爷是不宜知悉。”
严世藩嘿嘿冷笑:“再说了;我们这个王爷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大家都清楚的很;成事不……败事……嘿嘿……”
“对对对;这个王爷的嘴巴可不紧得很;咱们都担了血海的关系;少一个人知道总平安一分。”胡元玉恍然大悟地连连说是。
“不过。”胡元玉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如此大事;凭什么只咱们一肩担当;景王总得也挑这个担子才好。将来若事发;有景王牵扯其中;咱们的责任也轻些儿不是?”
“哈哈哈哈。”小阁的声音里更是充满了讽刺:“让他来担;亏胡道长你说得出来。”
林廷陈越听心中越惊;暗想:这是什么样的血海干系;连王爷和我都要瞒过去?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皇帝病了
林廷陈之所以投入景王府中,其实是得了吴纶的推荐。
当初在成都的时候,在吴纶的刻意结好之下,两人相处得不错。
吴伦来北京之后同吴节斗了一阵,刚开始的是林廷陈知道吴节的厉害,就拒绝了吴伦的拉拢,一心去做他的官,同双方就来了个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吴伦因为被牵涉进科场舞弊案,在考场中自杀了。
林廷陈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幸好没有同吴节做对。否则,以吴节现在的状元公,又是天子近臣的身份,要捏死自己还不简单。
下来之后,他还是很怕了几日。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是波澜不惊,当初他以为靠着自己的本事,怎么这也能在官场上混出个样子来。虽然自己非进士出身,可有堂兄林知府的关系在,有自己是陆炳门人的身份在,别人怎么也会给自己一点面子。
却不详自从陆炳被抄家之后,作为陆公的门生,林知府的帽子也百摘了下来。
如此一来,林廷陈的日子就难过起来。
这两年在衙门里可谓是受尽人的排挤,如果不出意外,再干上两年,他的任期一满,就要被赶回贵州老家。
想到这里,他又不甘心了。恰好这个时候吴节被朝廷派去了东南,不在北京。
不得不说,吴节的存在给了林廷陈很大压力。虽然在吴节心目中,林廷陈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对手,可林廷陈却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仿佛这人在北京一天,自己就不能乱说乱动一样。
他想,与其就这么混下去,然后灰溜溜回老家。还不如去搏一搏。投靠一个有背景的大人物门下。
于是,他就想起了景王,就带着吴伦当初给自己写的推荐信去了景王府。
吴伦死了已经快两年了。景王还记得这个人,见了信,有知道林廷陈是个从六品的官。心中欢喜,他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就很高兴地将他收归门下。
在这半年多时间内,林廷陈还是展示出自己的能力,得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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