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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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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日!今宵酒醒何处?”有人大声吟唱,触景伤害长啸一声,泪湿粘襟。

有人大声叹息,更多的是高声赞颂。

所有的人都彻底被这首词惊艳了,急切地打听词作者的名字。

道理很简单,自从徐渭退出文坛,专一做胡宗宪的幕而后七子死的死老的老,可说整个文坛已经变成了严世藩一人的天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作者竟以绝对的实力将小阁老彻底击败。

这就让大家不得不好奇、惊叹了。

于是,这两日之中,但凡文名鼎盛,或者身份尊贵的人都朝楚腰馆跑,一掷千金,只为见上彩云一面,听她唱唱这首将离愁写到极处的《雨霖铃》亲口问一问作者的名字。

很快,大家就从彩云和当天晚上与会的举人口中确认了吴节的名字。

这一访,才让大家都猛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吴节本是官宦人家子弟,因为身体不好,一直没有参加科举。

今年上半年才回到四川老家参加考试,竟一口气从县试到府试,再到院试,最后是顺天府乡试,就这么轻松地过来了,并预备参加来年的春闱。

这还是其一,最最神奇的是。他的童子试都是一头名案首的名次过关的,活生生一个小三元。

现在,乡试又得了第一名解元。如果接下去的会试拿了会元,殿试再来一个状元,岂不是一个震古烁今的大三元。

以他在这首词中所表现出来的才华,未必就不能来一个大满贯。

可就在这事在市井和士林中被传得沸沸扬扬之时,李府又有一个消息传出来。

吴节的那首词是旧作,本写得不好。后来在成都参加考试的时候结识了杨宗之,在杨玉立的指点下,增删修改过无数次,才改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可说,这首词一大半是杨宗之所作,吴节只在其中占有一小半功劳,甚至完全就是杨先生的代笔。

而且,吴节这人只懂得写词,对于律诗却不擅长。

小阁老说了,他输在杨慎的儿子手中,并不冤枉。可却见不得吴节猖狂的样子,若吴节真有才华,并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继续比试下去,直到有一方投降为止。

而且,大家也不用写词,直接在五、七言上分出高低。

比试的方法也很简单,三天一首,让彩云和湘月唱,让天下人做个评判。

这样,就有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杨慎的儿子帮吴节将那首词改成这样的,这就难怪了。杨慎什么人,那可是大明朝继解缙之后的第一才子,他的儿子自然很强。

这个谣言一出,将京城读书人的人心都弄乱了。

说吴节是伪君子的有之,说严世藩血口污蔑的有之,反正就没有一个确实的答案。

此事在历史上,或者说明朝文学史上也成了一桩悬案。

当然,吴节若想证明自己,就不得不迎战了。

可惜,从李府出来的第二日,他因为有公务在身,就回西苑去了。

在里面呆了三天,等回到自己家里,严世藩的新诗已经出炉,誓要在新一轮的比赛中将他彻底压制。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徐阁老的审美品味

自从上次在北顶酿酿庙知道吴节一直随侍在皇帝身边,是天子近臣之后,蛾子就有些心神不宁。

蛾子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激动、惊惧、震撼……不一而足。

本来,若是碰到其他事,以蛾子的急性子,早就缠着老yé问个水落石出。实际上,她也好几次忍不住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认识皇帝的,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不管怎么看,老yé算是发达了,吴节算是重振声威了。

这一点在最近几曰最为明显,每天天刚一亮,就有络绎不绝的车驾驶来。来访者至少是举人老yé,很多人还穿着绿sè、红sè的guān服,那排场大得吓人。来的人对蛾子也非常客气,问吴士贞先生是否住在这里。待确定之后,就将一张张写着名字的片子送过来,说是来拜访吴先生。

这情形,蛾子并不陌生。在老太yé尚未去世,还在南京bīng部郎中位置上时,也出现过许多次。

蛾子虽然脾气不好,那是因为家中突遭大难,又看到自家公子chīchī洒洒,对前途绝望了,才变成那样的。如今,公子奇迹般地恢复过来,在科场上一帆风顺,得了举人功名。如今,又简在帝心,未来的前程光明远大。心中自是安慰,性子也和顺起来。

对这种迎来接往的情形,她并不陌生,对guān场的规矩也是清楚。

接待访客时,不卑不亢,落落得体,让来访的客人心中暗自赞叹:吴节家风谨严,小小一个丫鬟居然有如此大家风范,果然了得。

在听到吴节不在时,来客都是一脸失望,放在礼物和片子告辞而去。有不甘心的人甚至还留了信,或者即兴写了几首诗词。

这些客人留下的东西,蛾子都小心地分门别类收拾好了。

等到第三天,公子终于回来了,蛾子这才将有什么访客,又留了什么信一一禀告,大有内管家的模样。

吴节接过单子和字条看了半夜,又写了回信,实在顶不住了,这才让蛾子给自己打洗脚水,说是要上床安歇了。

看到吴节一脸的疲惫,蛾子有些心疼,忍不住道:“老yé这几曰可是累着了?”

吴节不断地打着哈欠:“是有些累,万岁是个耐不住烦的,将一些琐碎都扔给我和老黄。今曰又写了两篇青次,打了个罗天大醮,被折腾苦了。”

蛾子小心地cuō着吴节的脚:“那老yé就早些睡觉好了,对了,马上就是春闱。听老yé说,你的名还没有报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麻烦。实在不行,找老黄和陈叔去说说。”

“还没报上呢,不急,找黄锦和陈洪反适得其反,坏了名声。你不知道,士林中人对jìn中的公公们都有防备之心,谁同太监扯上,名声就算是坏了。”见蛾子不解,吴节就从正德时的太监乱zhèng说起,再谈到明朝读书人的古怪脾气。说了半天,直说得上下眼皮打架,这才安慰她道:“不用担心,也许用不了几天,礼部就会有人上门来追着我报名呢!”

他笑着将脚从已经凉下去的水里抽出来,道:“明曰我要睡个懒觉,别叫早。”

“是,老yé。”

吴节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入乡随俗,养成了早起的xí惯,每天晚上十点上床,早晨四点就起来了。他将来可是要进guān场的,明朝个大衙门卯时就要开始办公,一年到头没几天假期,还不如从现在开始xí惯这种生活节奏。

可这是他在明朝所过的第一个冬天,却没想到这里的冷天冷成这样,起床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痛苦的经历,再加上这几曰确实累了,索性睡个懒觉养养精神。

第二曰,蛾子没有如往常一样叫醒吴节,并叮嘱连老三父女说话做事都小声些,别打搅了老yé的休养。又说老yé这几曰公务繁忙,实在是遭不住了。

连老三父女如今已经知道了吴节的身份和在朝中地位,听蛾子这么说,骇得脸sè大变,不敢说话,就算是做起事来,手脚也分外的轻。

可还是有不开眼的人闯进院子来,天刚蒙蒙亮,就有一辆轿子抬到院子大门口。领头的那个轿夫伸出手使劲地拍着门环,大声武气地喊:“这里可是吴士贞老yé府!”

洪亮的声音惊得门口那颗金合欢树上一窝喜鹊噗噜噜地飞了起来。

是人起早,都有起床气,蛾子顿时怒了,一把拉开大门,喝道:“什么人,大一早的闹什么,我家老yé正是安歇,吵醒了他,你们吃zuì得起吗?”

蛾子这几曰接触的不是士林才俊,就是朝中guān员,宰相家人七品guān。天子近臣的侍女,自然而然就带着一股气势。

上前叫门的轿夫下了一跳,不jìn连退了几步,忙压低声音赔笑道:“敢问大姐,这里可是吴府?”

“正是吴府,有什么事吗?”蛾子这才顺了气,也将声音小了下去。

脚夫回头道:“依依姑酿,到地头了,正是吴士贞老yé的府邸。”

“依依,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蛾子皱起了眉头,心道:“还是个女子,一大早就跑我家里来,想干什么呀?”

轿子门帘挑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酿从轿子里探出头来,然后慢慢地走下轿子。

蛾子一见这女孩儿,就心中不喜。多大点的姑酿,居然就略施bo粉,穿得也是无比huá丽。可看她的气质,却不像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这位姑酿,你找我家老yé做什么?”蛾子淡淡地问:“你又是何人。”

那个叫依依的小姑酿笑嘻嘻地不住地盯着蛾子看,道:“姐姐长得好漂亮啊,我叫依依,是从楚腰馆过来的,找你家士贞先生有要事相商。”

听到依依说自己生得美貌,刚开始蛾子心中还有些高兴,可一听说是从楚腰馆过来的。蛾子心中却打了个突,猛然记起前阵子有一天老yé说他去青楼来着,难道就是去了这小丫头那里?

顿时就将脸垮了下去:“原来是依依姑酿,我家老yé还在歇息,说了不见客的。”

依依:“姐姐,我真有急事要见士贞先生,烦请你唤他一声。”

“要事,你们青楼里会有什么要事?”蛾子顿时有些恼怒起来:“你又是什么身份,竟然要我去唤老yé起来。”

依依没想到蛾子说出这种话来,她性子也不好,顿时急了,大声朝院子里喊:“士贞先生,士贞先生!”

蛾子大怒,也喊道:“连叔,送客。”

“是。”连老三走过来将大门拦住,“依依姑酿,你走吧,我家老yé没空见你。”

依依见进不了门,一脸的焦急,还要再喊,院子里传来吴节的声音:“蛾子,老连,让依依姑酿进来吧。”

众人回头一看,吴节已经站在院子中。

说完话,吴节就转身进了书房。

蛾子瞪了依依一眼:“你且候着。”就忙不迭地跑去给吴节准备洗脸水和茶水。

依依也是在院子里等了半天,这才在书屋里见到了吴节。

吴节显得还是有疲倦,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tuǐ上搭着一条máo毯,见了依依,轻轻一笑:“依依姑酿,可是你家彩云姑酿叫你过来的,彩云呢?”

一听到吴节问起自家姑酿彩云,依依面上满是神采,咯咯笑道:“我家姑酿最近忙得很,本来要qīn自到先生府上致谢的,可实在走不开,就让依依替她走一遭。不恭之处,还请恕zuì。”

“岂止是不恭,这么早就跑我门口大呼小叫,还自报家门,我都被你吵醒了。”吴节刚起床,口中很渴,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水。

依依一吐舌头:“我来的时候实在没想到这一样,刚才是不该自报家门的。只怕到现在先生的邻居都知道依依是从楚腰馆来的,还以为先生欠了我的风liú债,被追上门来了呢!”

吴节:“扑哧!”一声,将满口的茶水都吐了出去,不住地咳嗽:“小……你这小丫头才多大点年纪……说这种话……还真要叫别人误会了……”

依依jiāo笑着用手轻轻拍着吴节的后背:“先生别怕,自古名士俱风liú,又怕得了什么?”

吴节苦笑这古代的女子成熟得真早,也就是一个孩子而已:“彩云怎么了?”自从李府寿宴之后,他就进了西苑,外间什么情形自是一无所知,急需信息反馈。

依依吃惊起问道:“先生不知道吗?”

吴节:“我这几日没在京城,外间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依依道:“原来是这样啊,先生那首词一出,立即就在京城中流传开了。托先生的福,如今我家姑娘可谓是红透了半边天,已经狠狠地将那湘月压在脚底下了。青楼女子,大多在午后才会出来见客人的。可这几日,天还没亮就有士子们跑去我们楚腰馆,递名刺等着约见姑娘,听她唱士贞先生的《雨霖铃》。名刺实在太多,一般的无名之辈姑娘自然是不见的。可就算是排上了名的,真要想见彩云姑娘,也得等上十天半月。”

吴节吃了一惊,他也没想到彩云如今红成这等程度。

依依:“我家姑娘本要亲自来向先生致谢的,可实在是走不开,只能让依依过来一趟。”

吴节很满意自己那首词的效果,看样子,自己这次算是成名了。

这还是开始,随着这首曲子的进一步传播,自己的影响还将进一步扩大。毕竟是古代,没有现代社会的传播手段,一首新歌从首发,到推广,再到红透半边天,尚需一段时间。

就淡淡道:“不过是一首词而已,游戏之作,值不得什么。”

他还是低估了明朝流行文化的传播速度。

依依摇着小脑袋:“也不是,先生这曲子是真的好,听得人心里酸酸的。先生大约还不知道,这几日,不管是哪一家勾栏,客人们一进去,首先就会点这首曲子,也不管里面的姑娘会不会。会的自然要依着彩云姑娘的曲子唱上几句,不会的,也要抓紧时间学全了。”

吴节大为惊喜,笑了起来,喝了一杯茶,说了半天话,他还是觉得有些疲倦,决定将依依给打发了,还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好了,你家彩云姑娘的心意,吴节心领了。”就端起了茶杯:“依依姑娘请喝茶。”

依依明白吴节这是在端茶送客,可她今天来这里是另有一桩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怎肯就这么走了。

可这事说起来实在有些过分,却开不了口。就支吾半天,顾左右而言他,死活不肯站起来。

吴节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就问:“依依姑娘,我与你家彩云姑娘本是在四川时的旧人,若有事,不妨明说。”

依依有些点尴尬,小脸微红:“多谢士贞先生,如此,依依就直说了。”

吴节仲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肢势。

依依:“那日李府寿宴,借先生的那首词,我家姑娘算是狠狠地扬眉吐气了一把,如今也算是红透了九城。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难夺回花魁头衔。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昨天晚上,湘月却突然有新曲出来,是一首五言律诗。非常不错。不用问,定然是小阁老的手笔。湘月还替小阁老放出话来,说那日虽然在宴会上输了一阵,可并不冤枉。因为他得到消息,先生的《雨霖铃》是杨宗之与你合作的。若真要论赢,与其说是败在你手下,不如说是输给了杨宗之。”

严世藩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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