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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之王-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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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其实本来可以避开江寒夜的拳头的,但是当他看到江寒夜的瞳孔时,忽然间愣住了,没有任何来由的愣住了,他整个身子僵住在当场,就那样任由江寒夜打上来。
砰!砰!砰!
江寒夜似一头蛮牛,用头顶住鬼命的胸口,双拳不住的锤击在他身上,将他一路从院内打向院墙,轰的一声撞破院墙,外面顿时就吹来一阵凛冽的寒风。
“糟糕!那院墙外就是悬崖了!”岑若秋被这寒风吹的浑身一颤,她急忙奔上去,伸手拉住江寒夜的胳膊。
鬼命的口中喷出一口一口的血,那是黑色的血水,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戏谑,仿佛是嘲弄这个世界。江寒夜被岑若秋勉强拉住,可是鬼命的身子却好像是风中残叶一样倒了下去。
下面是万丈悬崖,须弥山的万丈悬崖,满是积雪和妖兽,别说鬼命此时只剩下半条命,就算他好端端的这样摔下去,只怕能存活的几率也不大了。
江寒夜浑身颤抖着,他的双拳紧紧的握住,骨节咔咔作响,全身血脉膨胀喷涌,导致他的肤色几乎都变成了酱色。
“好了,没事了!”岑若秋一边不得不用力的紧紧的拽住江寒夜,一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唤道,“江寒夜,没事了,他死了……”
或许是被冷风吹的清醒过来了,又或者是岑若秋的呼唤让江寒夜回过神来,他怔怔的转头看着岑若秋,眼泪不住的流淌下来,只不过这时候他的左目已经变回原来模样,也不再往下流淌血泪。
“死了么?”江寒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每说一句话,都会哈出一团白雾,他反手握住岑若秋的胳膊,定定地望着她。
“是的,他死了,他摔下去了……”岑若秋用力的点着头,她心痛的看着江寒夜,很想就这样把他抱在怀里。
在岑若秋的搀扶下,江寒夜一瘸一拐的从墙边废墟上走下来,走到院子中央的洛行云尸体旁,噗通一声跪下,他双手锤地,哭的像是个初生的婴儿。
第189章 腐败的雪莲花
火势熊熊。
江寒夜就站在这熊熊的火焰旁边,任凭热浪舔·舐·着他的身体。
在这火焰里被化成灰烬的是洛行云。他的身体被火烧的蜷曲,渐渐变得越来越小,那场景刺激了江寒夜,他的眼圈通红通红的,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不使眼泪落下来。
“唉,昔日那么叱咤风云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也化作烟尘,随风飘散了。”释真站在火堆前,望着那一抔烟灰,无比慨叹的说道。
岑若秋静静的站在江寒夜身后,一言不发,然而她却能够感受到江寒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悲伤;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伤痛。但是虽然岑若秋并不能够完全体会江寒夜的悲伤,她却感到另一种伤痛——每一次江寒夜难过的时候,她似乎会比他更难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岑若秋想不通,她只是忽然很想哭,想要痛痛快快的扑进江寒夜怀里,使劲的哭,把自己心里的那种难以排遣的情绪从眼睛里挤出去,然而她却不能这样做。江寒夜已经如此悲伤,她又怎么忍心再给他增添负担。
一个人就这么变成了灰烬,飘荡在这朗朗晴空下,皑皑雪山颠。
终于烧完了,江寒夜一声不吭,他转过身来,望着藏经阁。
“这里是你们的地盘,请问我可以进入藏经阁么?”江寒夜盯着释真问道。
释真看着江寒夜,他企图从江寒夜的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半点的悲伤,然而他却什么都看不到。江寒夜的眼睛红红的,但是似乎他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吧?尤其是左眼。除了这一点,江寒夜脸上尽是冷漠,除了冷漠还是冷漠。释真看着江寒夜,点头说道:“可以。”他在回答江寒夜的时候,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替岑若秋担忧起来:“岑师妹,未来的路有多漫长你知道吗?”他在心里轻轻的、悄悄的叹息着。
“谢过!”江寒夜向释真抱拳施礼,而后带着金丹子和小白大步往藏经阁走去。
“主人,我们去做什么?”金丹子问道。
“你说呢?”江寒夜道。
“哦,我知道了,我们要去熄灭那炉火!”金丹子道。
“嗯。”江寒夜头一次没嫌金丹子罗嗦。
……
藏经阁。
这里本是庄严肃穆的地方,这里本是神秘而神圣的地方,可是现在这里却完全变了个模样:顶被掀翻,里面的经书被翻的乱七八糟满地都是,到处都是经文碎片,到处都是杂乱的脚印,从外面被带进来的积雪在这里融化,打湿了地上散落的书本。
就在这些书本中间,就在这藏经阁最顶部的中央地面,放着一鼎铜炉,此时炉内依旧有灰色的火焰弥漫着。
“就是这个了。”阚苍山忽然从楼下一步步走上来,他手里多了一个葫芦,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江寒夜看了一眼阚苍山。他现在已经知道阚苍山就是阚苍月的弟弟,但是对他却没什么印象,毕竟在洛日的记忆中,阚苍山那时还是个五六岁的男孩子,而现在的他则已经垂垂老矣。
阚苍山走到楼上,看着那铜炉对江寒夜说道:“必须灭掉它,否则就算是鬼命死了也无济于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该怎么办呢?”江寒夜问道。
“这铜炉不过是个幻象,从我们鬼道的法门来看,它是某处的映射。”阚苍山道。
“映射?幻象?”江寒夜皱眉道,“不知作何解释?”
阚苍山笑了笑,江寒夜这才发现,这老头不知何时竟然把自己的胡须给梳理干净,并且扎起一个怪异的马尾垂在下巴上,不过他露出来的那张面孔倒是与阚苍月有几分相像。
“这里。”阚苍山扬了扬他手里的葫芦,他走到那铜炉旁边,打开葫芦塞子,江寒夜就看到一股白色的烟雾从葫芦里弥漫出来,渐渐包拢住了那个铜炉。
江寒夜皱起眉头仔细的盯着那个铜炉,不知道阚苍山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个铜炉在烟雾的弥漫中渐渐缩小,并且其炉身也渐渐变得越来越透明,江寒夜盯着那个渐渐缩小的铜炉,心中暗暗吃惊,这个幻象之类的术法,在武道修真者中也有人会用,不过那些始终是幻象,停留时间不会太久,可是这个铜炉应该至少在这里三天了,其以假乱真的程度甚至让释真这个东道主都无法分辨。这毫无疑问是鬼命的杰作,可是鬼命到底是什么来头?是人?是妖?是鬼?是武者还是术士?虽然鬼命坠入深渊,并且在那之前他也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但是现在江寒夜忽然间开始怀疑:鬼命他真的死了吗?
过了没多久,那个铜炉就完全消失在葫芦里的白雾中了,阚苍山于是心满意足的收起葫芦,嘴里说道:“好了。”
“然后呢?”江寒夜看到阚苍山似乎是要离去的样子,不由得追问道。
“然后?然后的事情就麻烦咯,我们必须要找到制造这个幻象的本尊,并且毁灭掉它,而后才能彻底的将这场浩劫给结束掉。”阚苍山将葫芦挂在腰间,背负着双手,缓缓从来路下去了。
“找到本尊,消灭掉它?”江寒夜喃喃自语着。
“这老头儿,也不告诉咱们本尊在那里,又怎么去毁灭嘛!”倒是金丹子嘀嘀咕咕的表示不满。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其实那东西应该离这里也不远的,只要你们看见什么特别的腐败的东西,那就一准没错了。”金丹子话音未落,就听到阚苍山从楼下冒出头来对江寒夜说道,“就在这里方圆百里之内,你们就找吧。”说完他便缩回头去,这一次是真的下去了。
“方圆百里?他咋不说个方圆千里呢?”金丹子一听便开始咂舌。
“还在罗嗦什么?我们分头去找,无论找到找不到,搜索结束之后都要马上回到这里来,百里对我们来说不算多少距离……”江寒夜瞪了金丹子一眼,“你自己选择吧,东南西北,你要去哪个方向找?”
金丹子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不情不愿的说道:“我命里数金,往东方去好了。”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吧。”江寒夜道。
打发走了金丹子,江寒夜便纵身跃下藏经阁,刚落地就差点与迎面走来的释真和岑若秋碰个正着。
“江师弟,怎样了?”释真还有几分虚弱,他体力消耗的太厉害,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好多了,脸色也有些红润了。对于武道高手来说,恢复体力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释真抬头望着藏经阁,眼神中充满了痛惜和不舍,他万万没想到这里如今会变成这副样子,这可是他们须弥山的千年基业啊。
“要去找本尊。”江寒夜说道,“这里的铜炉不过是个幻象而已。”
“找本尊?”释真和岑若秋同时惊讶的说道,“到哪里去找?”
“简单的很,按照老乞丐的说法,方圆百里之内,定有其本尊。”江寒夜道,“金丹子已经去了东面,我打算去另外三面找找看。”
“我帮你!”岑若秋抢着说道。
江寒夜看了她一眼,摇头道:“释真受伤,这里又有这么多事需要你去做,我看你还是留下来照顾须弥山吧。”
说完江寒夜便祭出梵天尺,纵身站上去,口年咒诀,往西方寻找过去了。岑若秋站在地面上,怔怔的望着江寒夜远去的背影,她心里暗道:“他居然没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岑师妹,江师弟说的没错,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里面的师兄弟们吧,我很担心……”释真皱着眉头,虽然他也很想跟江寒夜一起去,但是现在他的身体条件有限,而且整个须弥山又是一团糟,山上山下还不知有多少隐藏着未被发现的行尸,事情太多了。
岑若秋点点头,她心里清楚江寒夜和释真说的没错,因此也就不再坚持。
岑若秋和释真两个转身往地窖里走去,刚进入地窖入口,还没走下几阶楼梯呢,忽然一股腥臭味从里面传来,一同传来的还有空的声音:“喂喂,你醒醒,还行吗?不行我就吃你了啊!”
这两人听到这声音,心里顿时一惊,于是急忙走下去,拐了个弯来到他们之前被关押的那条走廊。
“呃……呃……”行尸独有的声音充斥着这条走廊,但是因为这里都是石头开凿的石室的缘故,再加上这些行尸的声音都是在喉咙里呜咽的,因此他们之前甚至都没听到。
血就在地上,一大滩,汩汩从旁边的监室里流出来,空就蹲在那门口,正跟谁说着什么。
“糟糕,法正!”释真心内一惊,大步走上前去,低头一看,果然那法正整个人都倒在血泊中,他的喉咙几乎被什么东西生生咬断,脑袋歪在一边,与脖子只有一层皮连着,早已气绝身亡。
“法正!”释真蹲下来,低声唤道。
“还叫什么,死都死了!”空身上都是血,手上脸上也都是,再加上他如今这一副狼人模样,简直是能吓死大活人。
“你脸上嘴角怎么会有血?”岑若秋盯着空问道。
“干嘛,你怀疑我?”空哼了一声,“放心,我就算要吃人,也会正大光明的去猎杀,这人在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身子都硬了,我脸上的血是因为刚刚踩在血泊里险些滑倒,用手支撑地面的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空这辈子最恨别人不信他,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岑若秋这会怀疑他,已经深深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因此他说完那番话之后,就独自走出这地窖,往地面走去了。
释真和岑若秋看着空离开,其实他们心里也有些愧疚,对于妖兽的错误认知,导致他们一直都对空不太认同,现在看着空那生气又带着点受伤的模样,他们也感到自己似乎做错了。然而现在不是他们检讨自己的时候,因为这里正在爆发瘟疫。
“好渴!”释真忽然撕开自己的领口,喃喃说道。
“释真师兄,你没事吧?”岑若秋盯着释真,她发现释真的面色红润的有些不太正常,似乎是太红润了,像是发热的病人一样,可是当她把手搭在释真的额头上时,却又吃惊的觉察到他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哪里哈有什么热度存在?
“没事,我们赶紧处理一下这里吧。”释真摇了摇头,定定神说道,“法正估计是被行尸所伤,这里的师兄弟们也都感染了行尸瘟疫,他们如今已经变成行尸,我看我们得早些行动,做点什么了。”
“嗯。”岑若秋点头说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处理呢?”
释真有心想要说:“烧掉。”可是那些毕竟是他的同门,而且他们刚刚变成行尸,现在江寒夜又去找所谓的本尊源头,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因此他想了想说道:“他们被关在这里,应该出不去的,法正已死,我们就先把他烧掉吧。”
“可是究竟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岑若秋皱眉道。
这个问题也是释真心头的疑虑,这间小小的石室没多大面积,一眼就可以望穿,这里面除了法正就没有别人了,正因如此,刚才岑若秋才会对空说出那番让他下不来台的话。
“不知道,先把他的后事料理一下吧,剩下的事情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释真摇了摇头,与岑若秋两人弯腰抬起法正的尸体,开始往外挪动。
这法正的尸体冰冷,早已变得僵硬,应该不是新死的了,从这僵硬程度来看,法正至少死了两三个时辰,可是两三个时辰前,他们还在地面上处理那些行尸,法正期间也曾上来帮过忙的,这中间的时间差异太大,让岑若秋不得不在心中打个问号。
……
西边走过了,南边走过了,江寒夜现在深入北部。
其实对于昆仑山来说,东南西北中似乎都是一样的,尤其是这须弥山。须弥山堪称昆仑之最,其高度或许达到天之高,因此就算是以江寒夜的修为,在这里行走时间久了,都会觉得气喘胸闷。
“小白,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了。”江寒夜听到小白的喘息声,便开口安抚道。
“呜呜!”小白叫了两声,江寒夜笑了,小白从来都是以这样的叫声来跟他传递信息,其实说起来它的叫声很枯燥,两声或者三声,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总是能够准确的捕捉到小白声音里蕴藏的信息,也不知是江寒夜厉害呢,还是小白厉害。
“呜呜呜!”两个又往前走了一段,小白忽然间兴奋起来,它的声音告诉江寒夜,这里有古怪。
江寒夜抬头看看眼前,这里是一片林子,由于树木上全都落满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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