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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情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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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情仍是大笑:「对不住,你一人进来吧。他此刻已是赤条条的躺在地上,你若不想旁人欣赏他的媚态,便独自进门,我绝不敢杀你,若杀了你,我又怎麽脱身?」 

               
              宫引狞笑著道:「你若不出来,朕便也不进去,且这样围上个几天再说。」 
               
              秦非情嗤笑道:「好!那便如此!你可知这藏娇阁下本有暗道?可怜你身为新君竟懵然不知,宫弦待你尚有许多秘密不曾告知,你真是枉为人弟!我恨的只是他一个,要的也只是你手中之物,只要拿到东西,我自然抽身而去,永不进京!」 


            50 
              宫引又急又怒,沈思许久都不开口应允,秦非情又再开口大声威胁,「宫引!我懒得再与你多做纠缠,你快些做决定罢,我数十声,你若再不进来,我直接破门而出,这明日早上,他的裸尸便会挂在京城城墙之上!一、二。。。。。。」 

               
              随著他口里的数字逐渐增加,宫引的脚步在屋外不断回旋,待他数到第九声,宫引已大声喝道:「慢著!朕这便进来!」 
               
              秦非情赌的不过是这一时半刻,若宫引死活不肯,他其实束手无策。若出去硬碰硬的打上一场,他真气运行过猛,难保不会当初毒发。若屋外之人就此围上几日,他和宫弦便要活活饿死房中。亏得宫弦未死之事甚为机密,宫引绝不想旁人知道,自然不敢大肆声张,只带了几个心腹便来。 

               
              宫引一脚踢开大门,脚步极慢的踱了进来,秦非情本已守在门口,只待他一进得门便来将大门又再关紧。 
               
              宫引料得秦非情身中剧毒,若杀了自己定逃不出去,倒并不如何忌惮这人,反而快步走向宫弦的所在。 
               
              他虽铁心杀兄,看到宫弦衣襟大开、头发散乱的倒在地上不得动弹,也不禁心中恻然。他狠狠瞪著秦非情面上,沈声骂道:「你竟敢如此待他!秦非情,你好大的胆子!」 

               
              秦非情笑嘻嘻的道:「你何须如此愤怒?你不也想要杀他麽?不如我替你下手,你也好将这罪名推在我身上,屋外那许多人都知你今夜来此,若你亲手杀兄,难保秘密不会外露,到时便遗臭万年。你那些杀手,我也一个活口未留,我可是为了你好,留下任何一人,都难保有朝一日不会出卖你这个弑兄夺位的秘密。」 

               
              宫引目光闪动,并不答他的话,却是蹲在了宫弦身前低低唤了句:「哥哥。」 
               
              宫弦心中百般滋味一齐涌上,看著宫引轻声叫道:「小引。。。。。。你真的要杀我麽?我要听到你亲口说。」 
               
              宫引嘴唇掀动几下,眼泪已流了下来,伸手拉起宫弦,将之扶坐在椅上,脱下自己外袍盖住他赤裸的胸口。 
               
              「朕。。。。。。我确是要杀你。你已然驾崩,我才能登基。若你未死,我这个新君又从何而来?哥哥。。。。。。你别怪我。自古谁不想做皇帝?只是。。。。。。只是我想不到这个狗贼竟敢如此辱你!」 

               
              宫引说完此句,又抬头恨恨盯著秦非情的脸,「你不是很爱他麽?为何又要如此对他?他只不过对你下了几次毒,你就变了心!这算是什麽刻骨之爱?」 

               
              秦非情听得目瞪口呆,此时才觉得这两人果然是亲生兄弟,「下了几次毒还不够麽?」 
               
              宫引冷冷「哼」了一声,柔声对宫弦道:「哥哥,即使我要亲手杀你,也仍是你的弟弟,其实我知道这世间只有你待我最好。我杀了你之後,便将你埋在母妃的身边。我知道你恨父皇,绝不将你埋在皇陵之中。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几个妃子,待你忠心的臣子我也一个未动,你只管放心。这一世是我对不住你,到了下辈子,我再来偿还你的恩情,为你赴汤蹈火,死在你手里也好。」 

               
              宫弦微微一笑:「你果然是我亲弟,这番话便如我当初说与这人听的。是不是?非情?」  
             
             
            末路情枭51 

              宫引听他这一声「非情」叫得如此亲昵,不由心中巨震,推开他拔腿便跑,秦非情却堵住门口把宫引揪了回来,手也飞快捂住其嘴,将之狠狠压在宫弦身侧。 

               
              宫弦自椅上起来,蹲在了宫引身前,伸出手轻抚他头发,眼中虽隐有泪光,却无恨意,「小引,我确实不怪你。不过,我可不想死在你手上。若换了从前,你要杀我,我便让你杀了,现下可不行。。。。。。我还要陪著非情。小引,把东西乖乖的拿出来吧,否则我便让非情来好好搜你的身。」 

               
              宫引自然不想秦非情来碰他,满眼都是厌恶憎恨之色,秦非情也不著恼,笑嘻嘻的捏开他嘴,强塞了一物进去,又以掌中真气强行推下他肚中。他尚未反应过来,那样东西便已入腹,登时表情一黯、浑身冰冷。秦非情做完此举,也不必再捂住他的嘴,只与宫弦相视一笑。 

               
              宫引沮丧得片刻便再度强硬,冷笑著看向宫弦,「不管你们给我吃了什麽,他要的东西也不在我手。我根本没带来,你且让他随我回宫去取。」 
               
              宫弦笑著摇头,「你急著杀我,怎会不带?东西在你哪个心腹手里?你让他送进来。你若不肯,我只好杀了你重登帝位。非情愿意为我死,没有解药便没有解药吧,只要有你给他陪葬,他也算不虚此行。」 

               
              秦非情也笑著颔首道:「然也。我为了阿弦,死了也是心甘情愿。你既然长得像他,我便拉你一起去黄泉地府,也不寂寞了。」 
               
              宫引最怕的无非是做不成皇帝,听著他们如此说了两句,便神色大乱,一双眼睛也在他们两个身上转来转去。宫弦又再柔声开口:「不过,能不杀你那是最好。小引,我千真万确已经不想做皇帝了。若不是为了你和母亲、还有我自己所受的那些谋害折磨,我根本不会想去杀了他们,也不会去夺那个帝位,你应该全都知道。」 

               
              宫引深深看进他眼睛,面上也浮起一点迷茫,「。。。。。。我起初也并不想做皇帝,我们出身低微,哪里拼得过那些兄长?直到你杀了他们,立了太子,我才想取而代之。哥哥,我哪一点不如你?我靠著你才能活到如今,你却能得到天下,这委实太不公平。。。。。。宫引并非池中物,也可成为一代明君!」 

               
              「。。。。。。好,我等著看那一天。」 
               
              「。。。。。。我吃下去的到底是什麽毒药?」 
               
              秦非情沈著面色,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此毒名为『噬心』,中毒者须於每年次日服下一颗特制解药,若错过一次,便会血脉逆行、心脏爆裂。你且看看胸口,是否有特异之处?」 

               
              宫引大惊,当即撕开胸口衣襟查看,果然见到胸前现出几块指头大小的红斑,当即嘶声叫道:「哥哥,救我!你不是说不杀我麽?为何又要如此待我?」 

               
              宫弦忍住笑意,神色森然的道:「你每年须服一次解药,才会乖乖的,否则定会不断追杀我们两人,小引,你也不用怕,只要我们二人活得好好的,每年的那颗解药定会准时送来京中。」 

               
              宫引又怒又怕,手指发颤指著他脸上,「你、你好狠的心!竟要我一生一世被你胁持!」 
            末路情枭52 

              宫引又怒又怕,手指发颤指著他脸上,「你、你好狠的心!竟要我一生一世被你胁持!」 
               
              「小引,我们彼此彼此。。。。。。我要的那些东西交出来吧,我立刻给你今年的解药。」 
               
              「。。。。。。」宫引额间热汗不断,只觉胸口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开始发烫,果然是中了剧毒之像。他恨意满腔的盯了两人几眼,终於颓然开口对屋外道:「把东西留在门口!全部退下。」 

               
              宫弦眼看大局已定,心中松了一口气下来,看著宫引酷似自己的面庞,忍不住最後交代他,「小引,我们离去之後,你也要保重。。。。。。只要你不再追杀我们二人,我保你一生不会毒发。你要做个好皇帝,行事切莫任性,日後对待子女也要好些,别再让他们相互争斗。。。。。。」 

               
              宫引冷哼一声,打断他道:「好了!何必再如此假情假意!哼,我就只要一个儿子,再不会搞出一堆冤孽来,像我们这些兄弟般杀来杀去!」 
             
             
             
              宫弦听他再不肯叫自己「哥哥」,只得苦笑著摇头:「你想得倒清楚。你只管放心,我这一世不会有自己的子嗣。以非情的性子,绝不会准许我与其他人在一起。。。。。。小引,你自可高枕无忧。」 

               
              宫引慢步走向门口,拉开门将那几样东西交了给他,眼神在他脸上扫视,似是在揣摩刚才那话的真假,「你方才说的可是当真?」 
               
              「当真。小引,今生今世,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再不会有第二个。」 
               
              「。。。。。。得了东西便快些走吧!今生今世,我再不想看到你!你须得保证那药每年都会送来京城!」 
               
              「小引,你我相辅相生,你若有事,手下的死士天涯海角也能杀我,我若死了,你便须给我陪葬。我怎会不努力保你性命?其实。。。。。。我也想每年看望你一次,但你却不想见到我。。。。。。好,我会雇人每年送药,以你我皆知的那个符记为接头暗语。」 

               
              宫弦一边说著话,一边验过几样奇珍和那花根的真假,确定并无伪造遗漏之後对秦非情点头。两人牵著手走至宫引身前,宫弦握了握他冰凉的手,将一颗药丸放在他掌中,「这便是今年的解药,你且快些服下吧。」 

               
              宫引赶紧一口吞下,心情立时轻松了些,他看著那两人相携著走出门外,心中一些懊恼、一些怅然、一些安心。 
               
              懊恼不但没能杀了宫弦,反而为其所制;怅然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宫弦,他世上唯一剩下的亲哥哥,人非草木,若说完全无情谁又能做到? 
               
              安心。。。。。。则是确定了宫弦真的没了夺位之念,否则根本无须跟他绕个这麽大的圈,直接杀了他便一了百了。 

            末路情枭53 

              初夏时节,海边一个小小渔村。两个身著布衣,容貌俊美的男子躺在沙滩之上。 
               
              虽然太阳并不如何猛烈,也算是青天白日,两人却形态亲密,旁若无人,一直拥著对方轻言细语。当然,他们身边确实没有什麽人,只偶有回村的渔船经过,他们看见了人,还照样厚著脸皮打招呼,归家的渔民也笑容满面对他们招手,一点惊异鄙视也看不出。 

               
              只怪这靠近大海的南方渔村,男风实在太盛,若青年男子一齐出海,多的是在船上便结了契兄契弟,还彼此拜访家门,同吃同睡,家中长辈也见怪不怪。 

               
              宫弦那种脸皮薄如纸的家夥,在这里也渐渐变得轻浮起来,两人本待一来就出海的,竟在这里停留了许久。秦非情对此地也算熟悉,当年出海到达的第一个内陆之地便是这小渔村,也是出海归家所经的最後一地。 

               
              两人都喜爱此地的民风淳朴,尤喜在此可大大方方的亲密相拥,忍不住多留一日又一日,反正时间多得是。 
               
              秦非情自解了那毒根,两人一起拜访过那位老御医之子,那年轻人细查过後,道是只要日後安心休养,少与人动手,活个六十来岁应是可行。宫弦大喜,连连向他道谢,他还是那副冷然之态,挥手赶走他们继续为乡民看诊。 

               
              两人离开那乡村之前,一齐去拜祭了那位老御医,宫弦跪在他坟前留了几颗眼泪,终是觉得自己多有负此人。秦非情也并没开声劝慰,只一直紧紧握著他的手,与他一样向这位老御医磕头行礼。 

               
              宫弦哽咽著骂他:「是我负人,与你何关?」 
               
              秦非情摇著头道:「何来一个你?以後只有我们。。。。。。阿弦,你再不是独自一人,一切是非对错,开心难过,都可与我共担。」 
               
              宫弦也不说了,只反握著他的手一起站起身来,两人慢慢行在乡间小路上,心中全是温暖安然。 
               
              秦非情也曾问过宫弦,什麽时候对宫引说出实情,那所谓的「噬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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