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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情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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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也曾问过宫弦,什麽时候对宫引说出实情,那所谓的「噬心」之毒,不过是他们在那年轻医者手里要来的一颗益气活血的大补丸,配方确是独门不传之秘,专给那些体虚病弱者补身所用。秦非情失血之後,便吃了好多天的这种药丸。
宫引年纪甚轻,吃了那等大补之物,自然心跳加快、面上发烫;至於宫引胸口那几块小小的红印,却是秦非情给他喂药时在胸口处伸指弹出来的。
宫引为人也算聪明狡诈,错就错在太狡诈了些,他们说好话宫引必定不信,只要说得机关算尽,宫引反而深信不疑。
後来给宫引服下的「解药」,也只是他们在那年轻医者手上带走的宁神丸,这种药丸服下之後,心跳自然变得正常平缓些,脸上红胀也能消退下去。反正要宫引乖乖听话,只需每年一颗宁神丸即可。
宫弦这辈子也不会告诉宫引实情,更不担心宫引会把那药丸交与第二人之手检查成分,以宫引之心,怎会把救命之药放在第二人手中?
他从前真正相信的人只得宫引与秦非情两个,但宫引真正相信的人,只怕一个也不曾有。
末路情枭54
想到关於宫引的这些事,宫弦又有点伤心,偎在秦非情怀里低低的道:「小引。。。。。。其实很可怜。他真心喜爱的只有那个女子,却不忍把她放在自己宫中。他总是忘不了母亲。。。。。。我们的母亲便是被其他妃子毒杀而死的。他害怕重蹈覆辙,竟只能把这个女子养在私宅之中,日後就算这个女子为他生了儿子,其子未曾登基之前,他也不会把这两母子接进宫中。」
秦非情对宫引实在怜惜不起来,撇著嘴勉强安慰道,「他做了皇帝,所得甚多,这世上却总有些东西是皇帝也得不到的。。。。。。他应该想得明白才会如此对待那个女子。你何须为他操心?」
宫弦想了一会,又轻轻叹息道:「还有几个人。。。。。。我也不太放得下。。。。。。」
秦非情立时知道他所说何人,强忍著妒忌嘴脸微笑道:「你本也与她们无甚情深恩重,宫引被你所制,自然不敢错待她们。。。。。。」
宫弦轻摇其头,「我不是想念她们。。。。。。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她们。一入宫门,再不得出宫,凡是封了妃的女子,都等於守一辈子的活寡,尤其是。。。。。。」他面上一红,仍是接著说了下去,「尤其是我这等已经驾崩了的皇帝所留下的後妃,更是再没有男人陪伴,只能深宫寂寞终老。我有了你,她们却何其不幸?须得想个法子解救她们才好。。。。。。」
秦非情对这些女子倒是同情怜惜的,但同时妒忌之心也重得很。即使觉得自己这个醋吃的大是不该,仍忍不住面露委屈之色,「女子天生柔弱,所以能得你温柔怜惜麽?你以前待我却那般狠辣。。。。。。」
宫弦狠狠瞪他,「女子都是温柔似水,哪似你一头饿狼般。。。。。。我不说了!」
他脸皮虽已比从前厚上了许多,刚才那种调笑也已到了极限,秦非情却是一张黄嘴,接著他话尾开口便道:「我不过就是每夜都想压著你。。。。。。」
宫弦面红耳赤的来捂他的嘴,「闭嘴!青天白日的,你就这麽猖狂!」
秦非情轻巧闪过,反把整个身体压在身上,嘴唇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那我不说了,我做可好?」
宫弦更是羞涩,极力推他,眼睛已对著周围四处乱看。秦非情哈哈一笑,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大步跨向海边一处高高的悬崖,「阿弦,不如今日我们去那悬崖之上极乐一回!我昨晚做梦都梦到了。那里人迹罕至,连动物也少得很,却对著好一副波澜壮阔的海景,滋味定是妙不可言哪!」
宫弦红脸不语,眼神却在偷偷闪动,秦非情低头一瞄,便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弦,你这便是答应了!你还是那麽不老实,明明与我一般,也是一头饿狼,面上却装得这般害羞。」
宫弦大怒,一把揪著他胸前衣襟:「你刚才说我什麽?秦非情!」
秦非情立时闭嘴,脚下已行到悬崖之下,左右一看并无旁人,当即抱著他施展起轻功。
不过短短一炷香之间,两人果然登上了那个悬崖最高之处,从上往下看,海景极为美妙,天上只有几只海鸟叫著飞来飞去,海风扑面凉爽之极,确是个上好的赏景之地。而且悬崖上岩石光秃秃的,甚少草木,真是个适合慕天席地交欢之地,连弄脏衣服的顾虑也没有。
两人四处扫视,心下都觉得此地大好,秦非情脱下自己外袍铺在最平整的那块岩石之上,微笑著执起宫弦的手。到了此刻,宫弦自然也不再推搪,顺著他的双臂之势,慢慢倒在铺好的衣物之上。
身下的岩石虽然硬梆梆的,眼前这人的眼神却是又柔又热,柔似水、热似火,令他的身子也跟著柔软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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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情缓缓解开他胸前衣襟,俯身在他胸前肌肤上细细吻下,他也伸出手臂环住这人的脖颈,两条腿已主动靠向这人的下腹之地。两人紧紧相贴,不住扭动摩擦,彼此都是喘息声渐重,本想极尽温柔的秦非情也再控制不住下半身疯狂涌动的郁望,一手用力拉开宫弦敞了一半的衣襟,另一手已探在宫弦颤抖的大腿上,略带劲力的揉捏了几下。
微微有些粗暴的举动只把宫弦惹得更是情热,双手也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扯,秦非情阻止不及,腰上的裤子登时就撕破了一个大洞,两人同时一愣,秦非情苦笑著扑在他身上猛啃起来。
「阿弦!又是你坏事。。。。。。你说,已经扯破我几条裤子了!」
宫弦耳根红透,不敢看秦非情带笑的眼神,只闭眼低叫,「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买不起好的衣料!是这布料太差,一扯便破,不关我的事!」
秦非情钳制住他双手放在头顶,俯身咬他胸口小小的凸起,惊起他一阵颤栗瑟缩,那处立刻变得绯红,被口水浸湿之後更是银靡之极的微微肿胀。宫弦左躲右闪,脸上的神情又似快活、又似痛苦,嘴里也断断续续的嘶声道:「别。。。。。。别折磨我。。。。。。非情。。。。。。」
他最後那声「非情」叫得声音粘腻、媚意入骨,直把秦非情听得浑身发痒,胯下立时其硬如铁,也顾不得会撕坏他的裤子,腾出一只手来狠劲扯下他腰腿上所有的布料,「好。。。。。。反正这布料差得很,撕了再买便是。。。。。。」
宫弦的两条长腿即刻光溜溜的暴露在海风之中,因为那突然的凉意而向内蜷缩。秦非情哪里准他合上双腿,挺身在他腿间猛力往下压去,这强烈的刺激令得宫弦一阵轻叫,两腿主动去环住对方的腰。
秦非情此时虽然急躁,却仍然怕伤了宫弦,从前每次交合之中,往往都会因过於粗暴害得宫弦受伤流血,以至只要他意郁挺枪而入,宫弦的那一处便缩紧得手指都难插进。如今两人感情融洽,做这档事时仍需尽量开拓那处,否则宫弦便会强忍疼痛,只一味迎合叫好。两人已是试过多次,若只有手指,还颇得其乐,真刀真枪便立刻紧致难入,不但宫弦倍感苦楚,秦非情也是艰涩疼痛。
此次难得宫弦竟然愿意在户外交合,秦非情自然也费尽心力来为之开拓秘处。来此之前的头一天,他便向村内年纪相近的男子请教过,对方听得他们两人相处十余年竟对此事一窍不通,大惊之余极为仗义的教了他许多东西,还送个小瓶给他,道此物须得家中常备,切记切记。
他吻了宫弦一会,侧身在脱下的衣物中搜了此物出来,宫弦犹自满身红潮的闭著眼申今,他打开小瓶挖了些许出来,以指送进宫弦体内。
宫弦惊呼一声,身子猛缩,「那是何物!秦非情,你干什麽!」
秦非情未料得他如此惊慌,面色稍有些尴尬的道:「此物家常必备。。。。。。你身在宫中之时,难道未曾用过?」
宫弦一把夺在手里细细查看,後又神情迷惑的还给他,「倒是未曾。。。。。。」似是想到了什麽,他狠狠瞪了秦非情一眼,「我为何要用过这种东西?我只与自己的妃子同床,即不好男风,亦不好私藏女子,你却是从何学了运用此物?秦非情!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别的人?」
秦非情惊得郁望也险些消退,连连摇头,指天发誓:「我秦非情今生今世只爱阿弦一个,绝不多看第二个人一眼!我。。。。。。我只与阿弦一个人上床,绝不与第二个人。。。。。。」
他这幅焦急的样子倒是有些滑稽,教宫弦看得笑了出来,「好了!你说一句我便会信,何须对天发誓这般郑重?那你从哪处得来这东西?」
秦非情含含糊糊的回道:「我买的。。。。。。我看你辛苦,於是。。。。。。总之定会有用,我们试过一次便知!」
末路情枭56(H,完结章)
宫弦眼神闪动,显然还有疑问,秦非情怕他再问,只好用嘴和手去封住他一脑子的问题。若宫弦知道他是找别人请教两人间私密情事,定要气得大发雷霆,想到那年轻男子看来不似嘴紧之人,秦非情立时决定明日一早便带著宫弦正式启程回家!
有了这管润滑膏,秦非情的一身解数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抱著宫弦轻怜蜜爱老半天之後,终於哄得对方身心都敞开来。胯下阳刚缓缓而入之时,宫弦仍是紧紧抱著他的背膀。他勉强停住,在宫弦耳边轻轻问道:「。。。。。。痛不痛?」
宫弦闭著的双眼下睫毛不住颤动,嘴里颤著声音低低回道:「。。。。。。还好。」
秦非情伸手在他胯下一摸,那热烫之物兀自直直挺起,显是真的没有什麽痛楚,当下大喜过望,搂住宫弦的腰豚浅浅进出。
如此极为缓慢的进出几下之後,宫弦竟不耐的扭动身体,放在秦非情背上的手指也用力扣紧,似是微带催促之意。秦非情本就苦忍多时,强烈的情郁经此暗示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狂肆起来,再顾不得什麽章法,只管一阵猛插。宫弦本只是低低申今,此刻却忍不住高声大叫,两人的喘息声混杂交融,满身的热汗也汇在一处,但谁也不觉得黏腻污秽,只觉得快活至极。
猛烈的情事当中,宫弦喘得嗓子都哑了,双颊和眼角都是绯红一片,脸上泛起梦幻般的笑容,「非情。。。。。。非情。。。。。。我以为。。。。。。你是哄我。。。。。。原来。。。。。。真的。。。。。。」
秦非情自然知他此刻之乐,俯身去吻他张合不绝的嘴唇,与之逗游嬉戏,深深吸住他豔红的舌尖不放。宫弦汗涔涔的身子不断颤抖,所有知觉都因为那极致的快乐而完全张开,他平生从不知晓,床第间的滋味竟能美妙至此,与自己喜欢的人抱在一处,融为一体。。。。。。当真胜过做皇帝。难怪有曾有诗曰:「只羡鸳鸯不羡仙」,连成仙成神都不及世间情侣之乐。
秦非情看他如此反应,心知他已到了极乐之巅,自身也实难再忍,搂紧他腰间低吼道:「阿弦,我忍不住了。。。。。。」
「。。。。。。啊。。。。。。好。。。。。。」宫弦哪里还说得出话,挣扎著伸手想要去碰胯下,秦非情握著他手一起去碰触那物,两人就著交合姿态深深舔吻对方,须臾之间,宫弦猛然低吟一声,身子立刻缩紧,一股浓烈的浊液从下体直直喷向腹上,身後那处也变得紧窒十分。
秦非情被他如此一吸,立时也低吼出声,手掌犹未放开他胯下之物,自己却在他体内一泄如注。两人静静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开口说话,身体都是软做一片,累得一动也不愿动了。
躺了好一阵,秦非情才微微抬起身子,拿已经撕破的衣服去帮宫弦擦拭身体上留下的浊物。宫弦微微睁开,注视他手上的动作,神情又是慵懒,又是羞涩,身体却仍是动也懒得动。
秦非情欣赏著他这幅满足的神情,心中也是快乐满足得紧,手指头伸出去勾住他一根尾指,只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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