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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伴君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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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海侯嘴角一抿,看了皇帝一眼,又默然垂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了朝,萧戟几步追上少卿,“少卿走这么快做什么?也不留下来看看那些小人的嘴脸,嘿,好容易可以出一口怨气,痛快!” 
  少卿性子沉静,本不想和萧戟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无奈他往左边走,萧戟也往左边挡,没奈何,只得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是啊,方才你的确很威风,骂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萧戟听见他这么说,更是高兴,头一扬,“是啊,我不单单是为自己骂,更是为少卿骂。哼,这还不解气,总有一天我让他们生不如死。” 
  “话别说得太满了,我瞧着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顿了一顿,“为什么他不想法子推脱罪责,反倒极力怂恿皇上去查清楚?拖延时间是必定的,但为什么要拖延时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看了看萧戟,还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无奈叹气,“你还是小心一点吧,人家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戟大笑,“正愁他不来,他要来了,我就扭断他的脖子。哦,今晚少卿也不要回府了,到我家里,我亲自下厨,做几道好菜给你吃。” 
  少卿看他,“你打仗自然是好的……做菜……”抿了唇儿笑,快步走开。 
  萧戟赶上了他,觑着他的笑脸,低低地道:“信不信,端看我做不做得出来就是了。我不是那皇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在军中的这些日子,什么活儿没有做过?” 
  少卿顿住脚步,声音轻轻,“他虽然贵为天子,或许这事上还比不过你……” 
  萧戟听不真切,“你说什么?” 
  少卿摇头,淡然一笑,“我没有说什么,你不是说到你家里去么?还呆呆站着做什么?光是站着喝西北方就能饱的?”说着挥袖去了,萧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答应,登时像个毛头小伙子般不知所措,喜得合不拢嘴来。心中只想着要做些什么好菜,不提防竟被一块小石子绊倒了。 
  远远的地方,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们。须臾放下车帘,车轮滚滚而去。 
  刚一回府,连衣服也没有换,便有管家将一个盒子送了上来,靖海侯眼角一扫而过,也不命打开,慢条斯理的换上了家常衣衫,又问了夫人在哪里,公子今天读了什么书,才把目光调到那个小盒子上。精工雕刻的盒子,暗色的刻纹里嵌着金丝,华贵古朴,光是这个盒子便值得不少银子了。打开看时,里边厚厚一叠银票。合上,推开,“把盒子退回去,告诉来人,让他家主子好自为之,不要想着些有的没有的事,更不要想着将人拉下水去。水这东西,可不是玩儿的。”笑了一笑,“弄得不好,便能灭了自己。去吧,就是这个话。” 
  环佩叮当,一名美妇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侯爷今儿回来晚了,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靖海侯拉了她的手坐下,眼中满是温柔,哪里还能看得出朝堂之上的半点阴狠?端详她的神色,见她柳眉舒展,粉颊晕红,才放下心来,温和的道:“你已有可八个月的身孕,该好好将养着,又出来吹风,万一动了胎气可怎么得了。” 
  那美妇抚了抚宽袍遮掩下的肚子,轻轻笑道:“大夫说走动走动对身子有好处,妾身腹中怀着侯爷的骨肉,怎么敢不精心调养?”一边说话一边从下人手中端过一碗参汤,“侯爷眉间忧色深深,定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芮儿愿为侯爷解忧。” 
  靖海侯咽了一口,轻轻推开了碗,在她颊边吻了一吻,“别人都看不出我发愁,只有芮儿看了出来。一山不容二虎,皇上……早晚要夺我的权。” 
  芮儿沉笑道:“侯爷不必太过忧愁,皇上未必敢大张旗鼓的削夺侯爷的权柄,一则于老臣面上须不好看,二则未免落下了鸟尽弓藏的嫌疑。妾身妄测,皇上是等侯爷按捺不住,做下了什么糊涂事的时候,才名正言顺的下手。这段时日,才是最要紧的,侯爷还是尽量远着那些小人才是。莫要被人污了名节。” 
  靖海侯低头,靠在芮儿的肚子上,双目似合非合,“芮儿说得极是,难为你一个女人竟能看得这么透。周醇林是小人,小人比恶人更让人厌憎。就是皇上不杀他,总有一天我会除掉他。可惜了他的兵权。小皇帝要兵权,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忽然立起身来,满脸惊讶,紧紧盯着芮儿的肚子,“他……动了一下,他居然会动……” 
  芮儿杏眼如波,拉了靖海侯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侯爷再厉害终究还是男人,孩子当然会动了。他就在妾身肚子里,跟侯爷说话呢!” 
  靖海侯又惊又喜,此时的他,不过是个不知所措的父亲而已。慢慢靠了过去,耳朵贴在芮儿的肚子上,果然肚子又动了一下,像有个小孩子在里面翻了个身。隔着肚子吻了吻腹中的孩子,一脸虔诚。 
  芮儿轻轻抚着膝上的男人,粉红色的唇瓣儿像夏天初初绽放的粉色桃花,“孩子就快出生了,侯爷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儿呢!” 
  靖海侯失笑,“是我糊涂了。”皱眉凝神,“要是男孩儿,就叫赵紫,紫乃贵色,我盼着这孩子日后也能如他父亲一般位极人臣。 
  嘿,他不单要穿紫衣,还要穿皇袍。要是女孩儿,就叫赵若舟。若水灵碧,似舟轻盈,像芮儿一样,绝代佳人。” 
  芮儿轻轻一叹,“妾身可不稀罕什么紫衣皇袍,妾身只盼侯爷和孩子都能平安喜乐……”手上一紧,靖海侯眼中带笑,“傻芮儿,枉自担心,谁敢挡在本侯前面,杀无赦!” 
  当晚,周醇林汪震清莫名死于府上,脖颈上皆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双目瞪大,死不瞑目。同时,车骑将军于半途遭人行刺,伤重昏迷。 
  PS:帖帖来~~呼唤帖帖~~~

  第二十五章

  春雨淅淅沥沥,似乎永远也没有完结的一日。天空灰蒙,雨水绵绵,似乎有谁在天地之间笼了一层薄纱,颜色虽淡,却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致。一切皆是朦胧,朦胧的天,朦胧的树,处处都是滴不尽的雨,撒不尽的泪? 
  撑着油伞,过了小石子铺成的羊羊肠小道,待得踏入檐下,衣衫已湿了一片,收伞抖落水珠,轻轻入了内室。淡蓝色的帷帐随风轻动,水波一样,紫微微的晨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在一片蓝色上,朦胧如幻。偶尔掀起一角,露出一张俊秀而苍白的脸,转眼又悄悄落下了。木兰反手掩上门,将那春天的寒气挡在外边,动作轻柔,却仍带出刺耳的吱吱声。一惊,转眸去看那掩得密密的帷帐,没有动静,轻嘘一口气,随即又涌上浓浓的失望。窗前烛泪滴了满桌,斑斑驳驳,让人看了一阵辛酸。忽然啪的一声,原来是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窗前被春雨湿了好大一块。快步上前,拢了窗户,光线黯淡,只有那小小的火苗,奄奄一息的挣扎着。天已大亮,不需要蜡烛了。心中虽这么想,木兰仍不由自主的用银匙挑开了台上烛泪,重新换上一根新的蜡烛,看着小小的火焰重新燃起,木兰紧锁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曾听人说,地府里有一个地方,燃着千万根蜡烛,每根蜡烛便是一人的性命,到那跟蜡烛灭了的时候,便是那人死亡的时刻了。不论是真是假,她只愿,这根蜡烛永远不灭才好。 
  忽然一声马嘶,吃了一惊,也不管是什么,连忙快步出去,绝不能让人惊扰了将军。前门慢慢驰进一辆马车,没有徽记,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很平常的一辆马车,只是驾车的人很不平常。穿着蓑衣,大内总管李福海!他既驾着马车,那坐在车里的又是什么人?满朝文武,还能有谁支使得了皇上身边的近侍? 
  顾不得撑伞,快步挡在马车前面。李福海对她点了点头,下车,搬了脚踏,掀开帘子。一名华服青年撩袍下来,眉眼很冷,让人不敢与之直视,薄薄的唇瓣极是无情,尤其抿紧的时候,即便不说话,仍让人觉出一股肃杀。 
  木兰很奇怪,将军这样温柔和善的人,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青年。头垂得低低的,看到青年雪白的云鞋被雨水溅上几点污泥。 
  青年让她带路,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说,天生的习惯发号施令的人。本不想搭理,但见到李福海恭恭敬敬的立在他身后,从他沉默温顺的举动中猜出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青年一眼,领他往将军的内室去了。 
  推开门,侧身让在一旁,青年与她擦身而过,浓重的水汽扑鼻而来,猛然发觉青年的衣衫竟被打得湿了。往檐外看去,李福海手上撑着一把油伞,匆匆忙忙跟了上来。低头,淡然一笑,掩上房门,对李福海轻轻摆了摆手,悄悄退出去了。 
  天还是灰蒙蒙的,泥地却冒出一片嫩绿,小草纷纷从土里探出头来。木兰与李福海进了药房,到处一片药香,小丫头正拿着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炉子。药已经煮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木兰吩咐小丫头子们都出去,各做各人的事。寻了一张小凳子坐了下来,眼睛盯着晃动的火焰,小心看着火候。 
  “姑娘要说什么?” 
  木兰微微一笑,“本来确是有些话要问公公,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顿了一顿,“公公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公公心里都明白,即便木兰问出口来,公公还是不会说的。既然如此,木兰又何必多问什么?” 
  “姑娘果然是聪明人。”李福海看了木兰一眼,论模样宫里尽有比她好的,但那份玲珑剔透,却让人眼前为之一亮。点头道:“有姑娘跟在将军身边,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是你放心,还是你主子放心? 
  木兰看了李福海一眼,彼此心知肚明。再不说什么,静静的沉默,只听见沙漏里细沙掉落发出的沙沙声。 
  看了时辰,用纱布包了手,将药汁滤了出来,倒在小瓷碗里。捧了,端起便要送给将军。 
  到了房前,却怔住。窗纸上映出淡淡的人影,相依相偎,心头一暖,站在这冷冷的风中也没有什么了。不愿扰了这难得的平静,正要转身,李福海却已推开了门,只得进去。 
  蓝色的帐幔高高挽了起来,将军眼睛禁闭,靠在青年身上,那青年一手揽住了将军的肩,正垂眸看他,听见脚步,头也不抬,似乎他眼中只见得到将军。白色的衣袖黑色的广袖,黑白分明,交缠在一起,亲近而不狎昵。 
  “将军该吃药了。”端了药碗过来,眼睛望着那青年。她是想让那青年让开一些,但他好像听不懂她的话,反而伸手把药碗接了过去,眼睛依旧看着昏睡不醒的将军,“我来喂他。” 
  他的声音跟他的眼光一样温柔,真奇怪,他方才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冷冷的,就是万年玄冰也比他温暖。他显然不习惯伺候别人,连药碗都不知道怎么捧,勺了一匙汤汁便要往将军嘴里送。连忙大喊使不得。那青年脸上一红,总算知道要将那汤药吹凉了再喂。轻轻的吹,温柔的喂,药水顺着嘴角流下,惊慌失措,不知要如何是好,当下便将衣袖当成了帕子,可惜了上好的雪缎…… 
  木兰心头酸酸,衣袖被李福海扯了一下,悄悄退了出去。看着满园春色,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李福海愕然问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事又怎么能对李福海说,只说是沙子迷了眼。暖风袭人,忽然觉得,辛酸的温柔更惹人垂泪…… 
  午时未到,那青年便回去了,走时很细心的把将军的手掖进被子里去,又放下了一床纱帐。马鞭轻挥,车轮碌碌,只留下一条浅浅的印痕……

  第二十六章

  文烨这些天心心念念挂念着少卿,一时想着他的伤势是不是又恶化了,一时又想着他是不是吃不下东西。少卿身上受了伤,他的心比少卿身上剑伤伤得更重。好容易出去了一次,虽然来去匆匆,但见到少卿好好儿的,才渐渐放下心来。一路回宫,几次掀开车帘,就恨不得将马车调转回去,再将那个人儿好好看个够。
  文烨轻松自在,驾车的李福海却一脸苦相。自出了宫门开始,一颗心就像悬在半空,总不得安生。好容易哄得这个主子回去了,又担心着被太后觉察出什么,到时候千刀万剐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使唤的人?
  天虽然暖洋洋的,他却冷汗涔涔。
  到了角门前,迎面便给人拦住了,不是先前打点好的太监。李福海心中一紧,抢先质问起来,“你们是哪个公公手下的,认不认得咱家是谁,谁拦着,谁就是不要脑袋了……”他口中说得厉害,心中实在没有成算,只想着那些人千万不是太后的人。一句话没有说完,旁边又窜出一个人来,把他吓了一跳,正要开口骂。那人却笑嘻嘻的,“公公回来得好早,小人贪嘴吃多了,刚刚走开了一下,没想到公公便回来了。”说着又去推那些人,一边偷偷往那些人手上塞了银子,口中说道:“烦劳各位公公了,这些银子,拿去打酒吃吧!”
  李福海吐了一口气,顾念着皇帝就在车里,不敢大声张扬,低低笑骂道:“猴崽子,这要紧的关头跑别的地方去了,真出了事你还要不要吃饭家伙了?”看了看日后,从怀里摸出一把银子往他手上一塞,伸手去指他的嘴,“得了,不用跟我做这副苦脸,咱家也没时间听,手上拿了银子,这地儿可得给我牢牢闭紧,否则咱家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小太监后退一步,躲开了李福海的手,正色道:“就是公公不说,难道小子就不知道轻重的?侍卫已经换了班,刚从东门进来,公公从云音阁前过,包管没有人撞见。”
  李福海看了那小太监一眼,果然是个机灵人儿。抖抖缰绳,往云音阁处去了。
  过了云音阁,扶着皇帝下了马车,从回廊转到了养心殿后门,养心殿里还是那般模样,几个小太监忙着布置茶点,那些奏章摊开来放在案桌上,笔架子上的笔都洗好了,砚台上的墨也是刚刚磨出来的。似乎皇帝方才不是出宫,而是批阅奏章批得心烦了,往园子里走了一遭而已。
  李福海满意一笑,让几个小太监到屏风后头伺候皇帝换衣裳,自己则拉了一个主事太监到偏厅,低低问他方才有什么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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