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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万里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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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可惜,她并没有要成。

他刚刚抱紧她亲吻了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珠儿的声音已远远飘了过来:

“启禀庄主,吕倾城吕公子拜庄!”

宋捉鬼怔怔——吕倾城来拜庄?开什么玩笑?

他对吕倾城简直连一点好感都没有,他才不想见他呢!

更何况他正在兴头上,这种时候他怎么可以离开她?

宋捉鬼又低头去吻她的柔唇,铁线娘却喘息着推开了他:“去见见吧!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宋捉鬼捉住她:“他来能有什么事?”

铁线娘推着他的手,悄悄道:“就因为他最不可能有什么事,你才该去见见。……我在这儿等你。”

宋捉鬼恋恋不舍地又缠绵了一会儿,这才没好气地冲窗外大声道:“请吕公子在客厅用茶,我马上就来!”

铁线娘吃吃低笑。

宋捉鬼恨恨地道:“要是他纯粹是无理取闹,回来我就把你……”

铁线娘瞟着他,笑得更厉害了。

宋捉鬼运了半天气,这才从椅中站起身,红着脸冲她瞪了瞪眼,大步出门而去。

吕倾城一身貉裘,正坐在客厅里品茶,一见宋捉鬼大步入厅,微笑起身,拱手道:“果然是宋大侠当面。”

宋捉鬼正一肚子鬼火,听他当头说了这么一句不疼不痒的话,顿时就把脸拉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吕倾城微笑道:“我听人说魏夫人庄园新任庄主是宋大侠,有些不信,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果然如此。”

宋捉鬼冷冷道;“你今天来拜庄,就为了这事?”

他没有坐,也没有请客人坐下。

很显然,吕倾城只要点个头,说声“是”,他就准备逐客了。

吕倾城当然明白这个:“吕某今日此来,是向宋大侠打听一点事。”

宋捉鬼道:“吕公子算是找错人了。我已久不问江湖事,吕公子要打听什么事。直接去找野王旗,岂不更好?”

他的脸板得铁青,他的话也很不客气。

他以为吕倾城会生气,那样的话,他就会动手把吕倾城请出去。

没想到吕倾城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和气了:

“宋大侠,这些事,吕某若不问你,只怕偌大的江湖,就没人可问了。”

这话顺耳。

宋捉鬼的脸已板得不太紧了:“是吗?”

吕倾城诚恳地道:“绝对如此。”

宋捉鬼仿佛直到这时才想起吕倾城是客,大手一伸,道:“坐。”

吕倾城笑道:“多谢。宋大侠也请坐。”

宋捉鬼的脸已经板不住了,说:“来呀,给吕公子上茶!”

铁线娘左等右等,也没见宋捉鬼回来。

铁线娘有点坐不住了。

吕倾城究竟有什么大事,竟能把宋捉鬼拖在客厅里这么长时间?

有什么事比她还重要?

铁线娘唤过珠儿、吩咐道:“你去客厅听听,大庄主和客人谈什么谈得这么热闹。”

珠儿去了片刻,嘟着嘴地回来了:“大庄主和姓吕的说得可热闹了。”

铁线娘道:“他们说什么?”

珠儿道:“好像是姓吕的向大庄主请教什么,而我们这位大庄主哪,架不住人家给顶高帽子,说得可热心了。”

铁线娘间:“吕倾城向大庄主请教什么?”

珠儿道;“左右不过是江湖上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是些不着边际的事。偏咱们大庄主知道。”

铁线娘怔了半晌,咬牙道:“我去看看。”

珠儿笑了,笑得神神秘秘地说:“我进去送茶的时候,他们都不说话了,可大庄主传音告诉我一句话。”

铁线娘扯着她袖子,瞪眼道:“什么话?”

珠儿只是笑。铁线娘问之再三,珠儿才悄悄笑道:

“大庄主说:“珠儿,回去叫二庄主千万不要出房门,也不要开窗户,就在床上等我’。”

铁线娘听到最后,才一下涨红了脸,拧了珠儿一把:

“小蹄子!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破你的嘴。”

珠儿低笑,红着脸道:“是真的呀!珠儿一个字都没说错。”

铁线娘啐道:“还说!”

珠儿一溜烟跑了出去,把房门也带上了。

铁线娘咬着唇偷偷笑了起来,捂着脸儿倒在了床上。

她相信珠儿不敢骗她,宋捉鬼一定真对珠儿讲过那些话。

他怎么在别人面前说这种话?!

铁线娘用锦被蒙住头,细细想他,想得浑身火热。

不知过了多久,她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只大手伸进了锦被…·

铁线娘早已醒了,但她不想睁开眼睛……

被浪已不再翻腾,喘息也已停止。

直到这时候,铁线娘才想起该问的事情:“吕倾城来做什么?”

宋捉鬼反问:“珠儿把我的话转告你了吗?”

“嗯。

“你真的一直在床上?”

‘’嗯。”

铁线娘乖得像只最温驯的鸽子,缠绵得如被微微的春风拂动的春潭,柔软得就像是被泡化了的小泥人儿。

宋捉鬼喃喃道:“吕倾城是冲你来的。”

铁线娘愕然。

宋捉鬼苦笑道;“他们只知道我和一个女人住在这里,|Qī|shū|ωǎng|他们还不知道你是谁。”

铁线娘颤声道:“他们找我做什么?”

宋捉鬼拥紧她,亲吻她微微颤动的柔唇:“我也不清楚。但我猜他们只是好奇,仅此而且。”

真的“仅此而已”吗?

宋捉鬼终于还是出发了。

已经决定的事,就必须去做,他既已决心要走一趟瀚海寻找郑愿,他就必须去。

他是一个人上路的。在他走之前,铁线娘已不知央求了多少次,求他带她一起去。他没有答应。

他深知此行的艰难,他不想让她受苦,更何况,这一路上,还不知有多少危险的事情会发生,他可不想让她冒险。

他启程的时候,铁线娘紧紧捏着他的手,眼泪扑籁籁流了满面。

走出老远了,他的耳边还萦绕着她的低低地呜咽:

“你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第二十章 塞外风雪

大雪纷飞的景象,在吃得饱穿得暖的富人、贵人和闲人来说,无疑是很赏心悦目的,但对于吃不饱穿不暖的穷人、忙于生计的百姓来说,却无疑是一种折磨的考验。

猫儿庄是长城外瀚海中的一处集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说繁华算不上,说荒凉也不尽然。这里同样有官兵、有百姓、有地病无赖、有妓女、有酒楼客栈车马行,这里的富人同样过得舒服,穷人同样吃苦。

张猫儿在这个镇子里属于不太显眼的人物。

他算不上富人,可也还没沦落到受穷的地步,作为客栈的掌柜,他的心肠算不得阴毒,也说不上良善。

他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雇来的伙计,当然也只可能是那种普普通通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对他的脾气。

他和店里惟一的伙计“木头”就挺合得来。

这伙计是他上个月雇的,讲好管吃管住,一年两吊工钱。

这价钱可够低的,“木头”却一口答应了,而且显出一副很感激很高兴的样子,让张猫儿看了心里很舒坦。

木头是个木头木脑的年轻人,不过干活挺麻利,而且听话。

更让张猫儿放心的是,木头脸上有不少麻子坑。

张猫儿的女儿已渐渐懂事,开始和男孩子幽会了,张猫儿的老婆正当虎狼之年,也不怎么肯安安分分格守妇道。

前几个伙计都是为了这种“家丑”才被张猫儿含恨辞退的。这回张猫儿总算可以放宽心睡大觉了,木头实在是个老老实实的人。张猫儿觉得,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总不致于和木头睡觉的。

劳累了一天,好容易把客人们服侍睡下了,张猫儿才放木头回厨房睡觉。

木头刚走了没两步,张猫儿又想起件事,叫住他,皱眉道:“夜里警醒点。今儿店里住的主儿可都不像是什么好路数的人。”

木头应了一声:“噢。”

张猫儿摆摆手,心神不宁地赶开了木头,喃喃道:

“唉,可别出事才好啊!”

张猫儿的担心并非是桤人忧天,事实上今天来投宿的三位客人也的确让人害怕。

这三位客人一看样子就是从中原来的。他们的衣饰都相当单薄,却一点也没显出受冻不过的样子,一个一个脸色挺红润的。

而且他们都带着家伙。两个男的一人挎了把单刀,那个女的带了把长剑。

听他们的谈吐,看他们的神情,张猫儿就明白这三位主儿都是中原武林中人,而且位望好像还不算太低。

张猫儿开了一辈子店,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中原武林豪杰和江湖好汉自然也见过不少,张猫儿早已炼就一双识别“大人物”’的火眼金睛,来人是真的有地位、有身分的豪杰,张猫儿一眼就能看出来。

大部分闯江湖的人手底下功夫虽说不怎么样,嘴皮子却特别来得,而且这些人总喜欢摆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动不动就骂人,动不动就掳袖子抽刀子打人耳刮子,生怕别人不晓得他们会武功。

而真正身怀绝技、位望不薄的大人物,反倒比较斯文些,说话比较和气,给钱也比较爽快,做事也比较讲规矩,只不过他们的眼睛显得特别令人害怕,瞪你一眼,能让你头皮子发麻三天。

今天张猫儿就遇上三位“大人物”了。

住东厢的那两位男人不是一块儿来的。先来的那位大胡子年轻人姓秦,叫秦九,一身黑棉袍子,样子蛮斯文的,像是个读书入,只是脸色总是发青,好像总是在想心事。

这位大胡子三天前就来了,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转悠,天黑透了才回来。

和大胡子一起住东厢的,是今晚才来投宿的,姓白,山东人,脾气挺大,派头也很不小。

和姓白的一起来的那位男客也姓白,也是山东人,脾气也挺大,派头也小不到哪里去。

他们是兄弟,住东厢的是白大,住耳房的是白七。

住在西厢女客房的是今儿早上来的一位中年妇人,模样周正,身材很动人,只是眼中似含着无穷的恨意。

她叫慕容贞。

木头回到厨房,在灶边搭的地铺上躺了下来。

他累了一天,早已困得要命,灶膛的余温很高,厨房里暖融融的,正好睡觉。

木头刚闭上眼睛,就听见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响。

脚步声从张猫儿的闺女房门口响起,一直响到东耳房白七房门前停止。

木头听到开门的声音,听到白七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张猫儿的闺女大翠今晚又可以赚几个快活钱“补贴家用”了。

木头懒得去听,可偏偏白七的一句话飘进了他耳朵里:

“东厢那个姓秦的是什么时候来的?”

木头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问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问问。”

“你打招呼叫俺来,就为了问这个?”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嘛!”

然后的声音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大翠“叫床”的功夫还显得比较生疏,不似张猫儿的老婆那么纯熟老到。

这两个女的“叫床”声音木头已经耳熟能详了。他想不通的是,这么大的声响,张猫儿怎么会听不见呢?

也许张猫儿是装不知道吧!

老婆闺女和客人睡觉,可能赚到不少钱的,这种惠而不费的事情,她们当然很愿意做,张猫儿当然也就懒得管了。

话又说回来,、张猫儿就算想管,管得了吗?

张猫儿可以管的,只是不让她们和自己店里的伙计睡觉。

原因很简单。和伙计睡觉,她们快活了,张猫儿却没拿到钱。

木头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他知道不一会儿白七就会旧话重提的。

果然,盏茶工会,白七就败阵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踉拉风箱似的,大翠的呻吟声里,饱含着失望和不满。

木头的耳朵又紧了起来,但很快又耷拉下来了。

显然白七是在用某一种方式努力满足大翠,大翠的呻吟又变得痛苦了。

白七这么卖力气讨好大翠,当然是别有用心。

木头等着等着,越等困境越浓,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大翠终于以一声长长的叹息结束了“叫床”。

木头听见白七低笑声:“怎么样,这回够了吧?”

木头不是很明白是指钱,还是指她的“胃口”。

大翠吃吃笑道:“这话让俺怎么说?你就是给十吊钱,俺也不会嫌多的。”

白七谈的果然是钱。

“那你看这是什么?”

“给俺的?”

“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这些银子就都归你。”

“你问。

“那个姓秦的大胡子是哪天来的?”

“三天前。”

“他是一个人来的?”

“咽。”

“他说来这里做什么的?”

“做生意。”

“什么生意?”

“那俺就不晓得了。他没说做啥生意,俺爹也没问。”

“他每天都做些什么事。”

“俺也不晓得。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天黑才回来,哪个晓得他做啥去了。”

“他没说是来找人的?”

“问倒是问过俺爹见没见过一个小伙子。”

“哦?”

“他说那个小伙子白白净净的,个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又秀气又斯文。”

“他没说那个小伙子姓什么?”

“嗯……说了”

“姓什么?”

“好像是姓郑。”

“果然是他!”

“啥?你认识姓郑的?”

“不错!我们这回来,就是为了找那个姓郑的。我问你,你爹是怎么回答那个姓秦的话的呢?”

“俺爹说不晓得,没碰见过。”

“你爹真没碰见过?”

“当然是真的。要是碰见过,俺爹肯定跟他说了,他出的价钱可不小呢!”

“你呢?你见过没有?”

“没有。

“你们这猫儿庄近几个月来有没有那个姓郑的模样的外地人路过呢?”

“那俺哪里晓得!俺们猫儿庄虽说不大,在这附近也算大地方了,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俺家店小,你要打听,到其它大一点的客栈去问问吧卜’

“我问你,你晓不晓得狐狸窝这个地方?”

“那怎么会不晓得!”

“狐狸窝离这里有多少路?”

“俺没走过。听人说,总有三百来里地吧!”

“猫儿庄有没有狐狸窝的人来?”

“有当然有了。不过他们都鬼精鬼精的,做生意厉害得很。”

“猫儿庄的哪些人和狐狸窝关系不错呢?”

“那俺就不晓得了。”

“那你总晓得狐狸窝的人到猫儿庄来喜欢住在哪里吧?”

“嗯”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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