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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十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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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酒坛倒了倒,又倒了倒,却只倒出小半口,卫凌皱眉:“吾靠,男人多了连口酒都分不到。”
程浮扶额:“那是……我的酒。”
卫凌哼哼着:“一坛酒而已,程公子何时这般小气?”大手一挥,冲欧若吟和彭古意道,“两位,跟我去偷酒,还他十坛。”语毕,翻身无声跃下。
彭古意和欧若吟紧随其后。
不多时,三人果然抱着十坛酒返回。
各怀心思,每人拎着一坛酒或急或慢地喝着,时不时看上对方两眼,尔后继续喝酒沉默。
举袖拭去唇畔酒液,彭古意忽然道:“诸位兄弟,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正常?”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卫凌猛地一拍额头,恍然道:“下面怎么没声音了?”
米辞睨他一眼,淡淡道:“你希望听到什么声音?”
卫凌翻了个白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会有什么声音?”
米辞面容微红,尚未答话,便见宁微和曹胄匆忙翻身跃下,一脚踹开门,夜风旋进房中,吹得那幔帐轻轻飘动。两人迟疑须臾,同时冲上去拉开幔帐,果然,帐中空荡荡,已无一人。
怔了怔,曹胄忽然揭起床板。一条密道倏然现于眼前。他俯身捏了一撮床板内侧沾着的泥土。泥土还很新鲜,带着些微潮湿之意。
曹胄一拳砸向床板,愤慨道:“……靠,太狡猾了。”
同一时间,未东密林之中,两道身影迅疾穿梭而过,淡入青烟。夜风于耳畔呼啸,带动长发蹁跹飞舞。
拉着她的手一路飞奔,楚江笑道:“嫣儿,我们像不像私奔?”
秦嫣双颊红晕犹在,讷讷道:“你怎么想起了这法子?”
楚江闷笑一声:“本教主早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离开,之前不过是使障眼法。为了挖这地道,我可是把剑冢高手全带来了。跟本教主抢女人,他们还太嫩了点。”
秦嫣神色一变:“你抢过很多女人?”
楚江忙道:“没有的事。只是抢过很多男人而已。”
秦嫣道:“什么?”
自知话有歧义,楚江忙解释道:“你别多想,不是给我,是给紫苏抢的。”
秦嫣轻哼一声,转念想起一事:“你怎么进来的?”她给的勾玉明明是单向的,只能出去。
楚江道:“你真的想知道?”
秦嫣点点头。
楚江苦着脸道:“赶至上阳谷,向您师父跪着求来的。不然哪能现在才到?”他上次离开,不仅仅是因为她赶他走,还有他需要搞清未东之事。不了解未东,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待知晓其中来龙去脉,他才知这些年她过得有多么辛苦,一个人肩负整个未东重任,一个人守着所有回忆所有不得已……
嘤咛一声,她足下一顿。
楚江忙停下来,关切道:“嫣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一笑:“没事,扭到脚了而已。无妨碍,走吧。”
楚江抿唇不语,屈身蹲下,轻轻捏上她的脚踝,柔声道:“疼不疼?”
她摇头笑道:“不疼。这点疼算什么,比这……”忽然闭了嘴,不再说话。
楚江凝着她的眼睛,叹道:“这些年你辛苦了。”顿了顿,话音一转,他又道,“不过,以后都有我在,你站在我身后就好。凡事有你男人处理,你只需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这样抱起来肉肉的有手感。”
她脸颊羞红,然而下一秒却板起脸,佯作不喜道:“你之前不是嫌我吃得多,腰上都长肉了吗?”
他起身捏捏她的脸蛋,轻叹:“自己的娘子当然要白白胖胖,不然为夫可要心疼死。”
她啐道:“谁是你的娘子?不正经。”
他狡黠一笑:“要不让我那娘子履行次义务,这样不就清楚了。”说着揽了她的腰,张口轻咬上她的耳垂,语气暧昧道,“娘子,我们继续可好?”
玲珑玉耳一瞬红透,她羞得眼睛都抬不起来:“别闹,走啦。”
身子一转,屈身蹲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背,笑道:“上来,我背你。”
她轻声道:“不用,这点疼跟蚊子咬一口没什么两样。”
他忽然长叹道:“嫣儿,以后有我,我来宠你。你乖乖做个小女人就行,咱想哭就哭,想撒娇就撒娇,想娇气就娇气。快来,我背你。”
轻轻伏上他宽厚而温暖的背,伸出双臂搂了他的脖颈,她眼角渐渐湿润,哽咽道:“楚江,别对我这么好。”
侧脸贴上她的侧脸,他含笑道:“我这人从不愿委屈自己,更不愿自己娘子受半点委屈。”眉头轻皱,他忽然纠结道,“对了,我厨艺不行,娘子你介不介意?要不,我回去加紧练习?”
她侧首亲了他一口,含羞带怯道:“没事,我厨艺好,我做饭养你。”
他喉中轻笑:“娶到这么贤惠的娘子,我真是赚到了。”
她愈发羞怯:“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他反手抱紧她,大笑道:“嫣儿,注意了,相公带你私奔。”语毕,足尖一点,一阵风般向前奔去。
望着黑黢黢的密道,众夫侍久久无言。
卫凌首先沉不住气,皱眉道:“去追?”
曹胄摇摇头:“算了,他早有准备,追不上了。”
卫凌道:“那眼下怎么办?”
环顾众人,彭古意道:“夫人离开,而我们心中的疑问都已得到解答,依本少爷看,这未东没必要再呆下去。大家各自散了吧。”
程浮笑道:“那倒不一定,我就不信夫人能抛下未东跟他走。你们等着吧,夫人还会回来的。”
彭古意道:“回来又能怎样?你以为楚江会甘心情愿地把她让出来?”
欧若吟温柔一笑:“不甘心又能怎样?我们十位兄弟难道搞不定他魔教教主一人?未免太小瞧自己。”
彭古意摆摆手:“你们愿意留就留下吧,本少爷心事已了,不多呆了。”说着转身欲出门。
曹胄一个转身,挡在他面前,双手缓缓握起,指节立刻发出一连串爆竹似的声音,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彭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呢?”
彭古意一愣,当场跪了:“二哥,饶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分结局,第一结局已经出炉,教主拐女主跑了。
下面是第二结局。开第二结局,首先是折衷之前妹纸们的意见,二是南倾琢磨了下觉得可能有些地方还没说清楚,三是十渣从头到尾几乎全以花瓶的形式出现,没什么戏份,其实十渣蛮高大上的。总之,这般结尾有点草率。
第二结局,大致说的是女主重回未东,最后为未东而死。在她那位坑爹师父的相助下,自另一个声名狼藉修炼邪门功夫阴毒好色的女人(此人就是前文提到一次的还情派掌门)身上复活。多年以后,重遇这些男人。人非昨,缘亦非昨~~
第58章 重回未东
两年之后。
北风凌厉,大雪满途。风呼啸而过,发出一连串刺人耳膜的响声。鹅毛般的雪花扑簌簌地落下来,砸在苍茫大地上,不多时便积了厚厚一层。
四下渺无人烟,唯有夹道的枯藤老树在风雪中瑟瑟颤抖,感受着自然之威,自然之怒。
这般恶劣的天气,没有人会出行吧,这般荒凉崎岖的所在,纵使有人出行亦不愿途经此处吧。
然而这些推断随着一支奢华车队的行近而被打破。
苍茫灰白中,一辆浅紫色的奢华马车缓缓驶来,车轮自厚厚的积雪上碾过,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动。
马车前面是四名劲装疾服大汉开道,佩刀挂剑,骑高头大马,目光敏锐,神情剽悍,一眼即知功夫不弱。
这辆马车之后跟着四名青年护卫。这四人与为首那四人衣饰完全相同,但表情却没那么严肃凝重。
浅紫色的车厢,浅紫色的风帘,浅紫色的马辔头,在这灰白苍茫的旷野中,这团浅紫色悠悠然行驶,像一朵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紫罗兰,神秘而优雅。
马蹄沉沉,车轮辘辘,车队缓缓驶向前方狭窄逼仄的山口。一阵冷风吹来,顿时让人浑身发寒,片刻不想多待。
可是这时,马车中风帘后一道轻柔的女子声音淡淡传出,这声音虽然不大,却有种让人不敢违抗的气势。她说,“停车。”
车队停下,风帘掀开,一位明紫锦衣男子自其中轻跃而下,尔后侧身伸手向风帘处。一只极美的女子的手搭上他的胳臂。只见他轻轻一捞,将一位狐裘女子从车中抱下来,小心地放下。
寒风呼啸,冰天雪地。
狐裘女子立于山口,放眼望着这苍茫天地。锦衣男子自背后轻轻拥住她,双手握了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按捏着为她取暖。
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呵着气笑道:“嫣儿,想什么呢?”
她侧目一笑,眼波流动:“想当初怎么捆你入未东来着。”
他笑出声,轻咬向她的耳垂:“十万两买了个夫君,秦门主这算盘打得精妙。”
如玉娇颜漫上嫣红,她转头避开他的暧昧动作,啐道:“我亏大发了好不好,不仅一分聘礼没拿到,还倒贴十万两,哪有这样的道理。”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拥紧了她,笑道:“夫君后面跟着整个魔教都是你的,你哪里亏了。而且当场就黑了我六十万两。”
她眯眼视他:“你有意见?”
他笑声爽朗:“不敢,不敢。”
两人伫立片刻,秦嫣转眼去望山顶,那里幽难求曾手扶巨石,半路突袭。然而此时那山顶之上唯有厚厚积雪。
楚江吻上她额角,轻声道:“天快黑了,我们上车赶路吧。”
她点点头:“好。”
为她拍掉身上积雪,轻轻抱起她送入车中,他余光扫过那处山顶,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随即振衣跳上马车。
越往前走天气越暖和,待至未东边界,季节已从风雪呼啸的隆冬转为郁郁葱葱的盛春。楚江一时感慨万千。
距那次离开已经两年时间,她终究还是要回到这个地方,因为有些东西无可逃避。
两人此时已换下暖厚冬装,着上轻薄春衫。穿过防护阵,正不急不缓地向未东城驶去。
淡紫裙衫轻盈裹身,玲珑曲线毕露,发髻插一支素雅梅花银簪,侧脸柔美净白,眼波流转处难掩媚色。少一分清纯,多一分妩媚,少一分稚涩,多一分风韵,像一株青涩蓓蕾终于绽放为美艳娇花,更惹人爱不释手,无法转开视线。
他心中一动,神思荡漾。掌心贴着她纤细腰身,骨节分明的十指游弋入轻薄衣衫之中。
细细碎碎的吻自耳后蔓延开,滑至柔美的侧脸,辗转于温软的唇畔。尔后唇压上她的唇,呼吸相交,鼻息相闻。
碧眸倏地腾起火苗,指腹于那娇嫩肌肤处流连,他转身将她抵在车壁处,骤然加深这个吻。
媚眼如丝,面颊绯红,她喘息着轻声道:“楚江,别,外面、还有人。”
他带着她沿车壁轻轻倒下去,咬着她的唇瓣,喉中轻笑:“我轻点,你别出声,嫣儿,好不好?”
未等她回答,他又压上她的唇,堵了她所有言语。
春光无限,撩人心魂。
待至未东府外,满面潮红未退,她羞得迟迟不肯下车。楚江轻笑出声,双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大踏步向府内行去。
她羞极,埋头在他臂弯里,眼都不敢抬。
甫入府门,楚江的笑声戛然而止,身子一僵,脚下不由顿住。
她察觉他的异常,忙道:“怎么了?”边说边欲抬头往外看。
他轻轻吻上她额头,挡了她的视线,笑道:“没事,一时感慨而已。没想到当初嚣张跋扈的未东门主现在已是我怀中娇妻。”
她面上红晕更深一分,嘤咛一声,重又埋入他怀中,再不抬头。
秦嫣没有抬头,于是没看到前面聚在府中的众夫侍。这些夫侍对他们亦熟若无睹,喝酒的喝酒,发呆的发呆……各行其是,互不相扰。
楚江抱着她继续前行,脚步不急不缓,眼含淡淡笑意,只是这笑意怎么看怎么有点凉,怎么看怎么不达眼底。
径直行去,一脚踢开房门,又反脚关上,他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尔后翻身虚压而下。
她呼吸一滞,面上红晕欲滴,羞道:“你、你干什么呀?”
他温柔一笑,遮掩眼底异样情绪,指尖轻勾褪了她的衣裳,吐出两个字:“要你。”语毕,激烈地吻上去。
她几乎喘不过气,咬牙道:“禽、兽。”
他咬向她红玉般的小巧耳垂,低声笑道:“只禽兽你一人。嫣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知道吗?”
她正要回答,不料他一个猛烈动作,将她欲出的话尽皆撞回。
美目笼上濛濛水汽,两颊红晕欲滴,她紧咬丹唇,双臂搂了他的脖颈,于他身下绽放出最娇艳最媚人的姿态。
☆、别离
? 新年将近;按照以往习惯;众夫侍皆从各地赶回未东;虽然这两年秦嫣不在;但这个习惯仍延续下来。两年时间不长亦不短,这些夫侍或多或少都有了点变化。
比如;宁微今年迟迟不至,据说北国皇上驾崩;新皇继位软弱无能,北国朝堂局势紧张,权势争夺白炽化。这等关键时刻;宁府老爷子吊着一口气几欲驾鹤西去,作为长子;宁微自是需留下坐镇宁府,全盘谋划。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欧若吟一向准时,不过今年返回之日竟然迟于曹胄,而那双蔚蓝的温柔眼眸不经意间有犀利精光闪过,与平时模样迥异。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后他又是那个温柔无限的多情公子。
秦嫣不在,曹胄连酒也不怎么喝,纵是喝亦从来不醉。拈弓搭箭,箭如流星,一路撕裂空气射透两侧箭靶。眉头偶尔皱起,狭长凤目中隐约几分忧心忡忡。
米辞越来越沉默,常常捧一本书一坐就是一整天,面上神情越来越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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