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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永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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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烧糊涂了吧!”他把手从我脖子里拿出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语气中仿佛带有一丝宠溺。我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不看他,因为我会舍不得。我不打算当下和他大吵大闹一场,提及分手,太没有说服力。
  半夜,雨停了,有晚风,有月光,落地窗前灰白色的窗幔,荡来荡去。泛泛青光疏疏穿过,万簌俱寂。
  我小心翼翼的挪开他搭在我腰间的手,赤脚下床,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一条牛仔裤和T恤,朝门口走去。
  “雨嫣!”我一惊,以为被我吵醒,心提到嗓子眼。屋里却没有过多的响动,想必是梦中的呢喃自语,又幽忧的传来一声对不起。我石化般的站在原地,泪水突然在眼眶中不停打转,酸到不行,心中笑骂到:“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头一次只怪命运把我们分开,被动又无从抉择。这一次却是我主动想要放弃,决绝又忍心。那些‘好不容易’的累积,却被我轻易的捏碎,又一句再见都不留。我害怕会因为我的伤心而伤了你的心。”
  微凉的夜暗淡无光,就像一个群星璀璨的世界被我盖灭。
  连夜赶回去搬家,我以为会有很多,多到我拿不动。捡来捡去,最后不过两个行李箱,轻飘飘的。还有带不走的,只好不要了。第二天,就在二环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由于病得厉害一个星期足不出户。若亚萧言轮流来看我。
  一天若亚来。
  若亚说:“你到底和聂辰怎么了,一个人搬出来住?他可能是打你电话打不通,打到我这里来找你,但我总不能老是骗他说你出差吧。”
  我说:“我们分了。”
  若亚有些惊讶:“为什么?”
  她见我不说话,“算了,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你先把粥吃了,尝尝我家巷口新开的。还在发烧没?”
  我接过她递来的碗,说:“退了,只是浑身没力气。应该快好了,等我好了会找他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她忧心忡忡的点点头。
  我问:“你工作那边怎么样了?”
  她突然转忧为喜,说:“你说怪不怪,突然又好了。还有一个奢侈品牌找我洽谈代言的事,还得你出面,我根本搞不定。”
  我笑了笑:“那很好啊,我们又向国际路线迈进一步了。我再休息2天就来。”
  她挥挥手,笑得花枝乱颤:“不急不急。”
  一星期后,我满血复活的出门,就碰上了气冲冲找来的萧言。
  质问我:“你把房子卖?”
  我惊讶的抬头看他,又低下头,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凭空多出那么多钱,是偷来,抢来的?”
  “你是对我长相多没信心?只能用偷用抢的吗?”我挑眼看他。
  他气得握紧拳头,抿着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秦!雨!嫣!”又泄气的把拳头松开,垂在裤缝旁,“我正经八百的跟你说话,你到有心情开玩笑。”
  “我哪点不正经了?”他放弃跟我抬竹杠,拉着我风驰电掣的朝楼下跑,说:“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去把房子买回来,我约房东10点钟见面。”
  我突然停下来,萧言也停下来,转过身问:“怎么了?”
  “官司赔偿上解决了吗?”
  萧言一脸轻松的说:“老板一个人扛了,听说,找关系,后来只赔偿50万。”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有了着落,如释重负的笑起来:“那就是不用陪了?我早说责任出在你老板身上嘛!”
  萧言应承着点头。
  一个多星期前卖出去的房子,现在又要把他重新买回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么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就像结了婚又离婚,又结婚,还是和同一个人差不多戏剧。但总而言之是一件让人迫不及待又满心欢喜的事。
  但生活中的不确定随时在发生,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我和萧言等了房东一个小时,他始终没来,后来联系到他,他告诉我们房子今天早上已经被卖出去了。我开始纳闷起来,这套不起眼的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抢手。我诚恳的告诉房东,我才是真正的爱家,能否把买房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跟他沟通。房东说买家拒绝了。我头顶一片乌云,愁眉苦脸起来,萧言安慰我,说他再去想想办法,我表示同意。这件事也只好暂且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爱的世界很小

  在家里呆了一周,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聂辰,怎么对他说清楚,我们从一开始就好像像现在一样不清不楚。总之一点头绪也没有,惴惴不安。
  那天萧言是假借外出办公之名陪我找房东谈判,结果失败,随后我让他回去上班,我们才各走各的。 
  回到办公室。
  坐在对面的若亚跟我说:“怎么样?”递给我一摞照片。
  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敲打。她见我不理,蹭过来,把照片挡在电脑屏幕前。我靠近一看,抢过来,拿在手里翻,惊讶的说:“太高大上了!”
  若亚得意的靠回座椅,说:“是吧?很有范儿吧?”
  我猛点头:“这logo太有范儿了,德国一线品牌啊!”
  若亚气的跳脚:“我问你照片?”转瞬又勾起嘴角,“不瞒你说,这还是在德国拍的呢?”
  我更瞠目结舌的,翻来一张张看,抬头问她:“德国?那么远?”刮目相看的把她从头看到脚。
  她捂着嘴,摆摆手说:“不远不远,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突然觉得奇怪:“半个小时?对了!你什么时候去过德国,我怎么不知道?”
  “哦!不对,不对,我说错了,是德阳拍的。”说完在一边捧腹大笑。
  “好啊,安若亚,你耍我。”我撂下照片,去挠她。
  “谁让你,只看logo,不看人?”
  “嗳嗳,痒!停!”她抓住我双手,“跟你说个事!”我看着她一本正经,才停了手。坐回电脑前。
  “说吧!”
  若亚说,华子萱居然正在追萧言。
  “什么?夏果被你派去当间谍?监视他们?”
  “也不是监视,我们把这个叫做掌握进度,懂不?”
  “人堂堂一个企业小开,被你唆使去干这种事?”之前听若亚说过夏果他们家在本市开有了一家星级酒店,算是家族企业。老爸年龄太大,不怎么管事,如今全权由夏果打理。
  “他心甘情愿的!”
  我假作感动状:“这是爱屋及乌吗,也太伟大了吧?”
  她说:“夏果告诉我,萧伯纳说过‘在地球上,约有两万个人适合当你的人生伴侣,就看你先遇到哪一个,如果在第二个理想伴侣出现之前,你已经跟前一个人发展出相知相惜、互相信赖的深层关系,那后者就会变成你的好朋友,但是若你跟前一个人没有培养出深层关系,感情就容易动摇、变心,直到你与这些理想伴侣候选人的其中一位拥有稳固的深情,才是幸福的开始,漂泊的结束。’他说,做不成伴侣当朋友也是好的。他喜欢西方文学,又很喜欢戏剧,可能看得比较开,多多少少有点浪漫主义情怀吧。”
  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问自己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吗?又自问自答,还是不要了吧。一时间也把萧言的事混忘了。我正要说什么,若亚电话突然响了,朝外面走去。
  我看了看手表,下午5点半,若亚一定接到剧组的电话,为了今晚有一场夜戏要拍。若亚失望的从外面走进来,摊开手说:“今晚泡汤,导演让加戏,不能陪你看电影了。”
  “有什么,改天看也一样的。快去!快去!”我推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门。
  若亚走后,一直忙到11点。
  当我晕头转向的站在电影院售票大厅前台的时候才想起若亚来不了。
  “小姐,请问你看什么电影?”工作人员礼貌的露出机械式的微笑。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电影,指着说:“这一部《小敏当》!”小敏当是哆啦A梦的剧场版,小叮当的妹妹,以前我看见她就非常喜欢,腻萌腻萌,嫩黄嫩黄的,有耳朵也有尾巴比小叮当可爱多了。
  “不好意思哦,已经开场半小时了,停止售票。”
  “那就恐怖片吧,那部《鬼灵灵》。”
  “我帮你查一下啊,不好意思,满场了。不如你看《幸福倒计时》,午夜场最后一部电影,还有位置,不过已经开场20分钟了?”
  我想了想,这种不迎合市场的产物,难怪上座率不高。后来又想,这导演还是挺有个性,像我这种刚分手的人,到是没有什么禁忌。倒数十秒,还是顺数到海枯石烂,也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回家还不是胡思乱想,干脆买了票。
  电影已经开始有一会,我弓着背跑到中间一排靠右边一点的位置坐下。后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迷迷糊糊睡着了,这部电影,我算是看了一半,睡了一半。倒不是电影不好看,确实因为太累。在快要散场的时候,突然惊醒,这部电影是个悲剧,以女主得了绝症男主不离不弃画上了句号。这种老掉牙的题材之所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拍,不是因为他够真实,大家爱看,而是因为他太不真实,才能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平添一道色彩。给人一种“死了不要紧,至少还有你”的幻想。
  中间演了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女主演分手那一幕的歇斯底里,真的演的太好了。还有她“没感觉”的那一番理论,我相信买一本《分手攻略》也没有这么自然的理由,不造作。她说只有感觉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东西,只要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是感情中的硬伤,像镜子,修不好也改正不了。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所谓的硬伤,不是指你不好或者我不够好。
  散场后,稀稀疏疏的人,走在电影院的走廊上,我蹲下去,捡东西,拿手机不小心掉出来的一支口红。一只修长的手,比我还先捡起那支口红,递给我。我站起来才看清,深蓝色平顶帽檐下,那张酷似聂辰的脸。一身休闲装打扮的他,就这么直立立的站在我面前,让我突然想起上学那会的事情。突然一怔,完全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此时此刻的他。我没有去接那支口红,反而转身就走,却被他从后面用力的抓住手腕。
  我不是一个歇斯底里的人,但是扮起歇斯底里来也毫不含糊。
  我想要用力甩开他,他抓住我手腕的手竟像紧箍咒一样越握越紧。
  “痛!”我愤怒的对他惊呼。原一半是因为真痛,一半是因为不知所措的情绪。
  他不依不饶的看着我的眼睛,不放开,也不说话。
  “你放开!这个游戏我不想完了,我有权利喊停!我其实根本就不爱你!”最后几个字,近乎咆哮的喊出来。路过我们身边的一对情侣也吓了一跳,可能是觉得围观不太礼貌,当即就走开了。
  我感觉握在我手腕的力道松了松,但依然没有放开。他终于开口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我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换了一种心平气和的口吻,反问他:“为什么?哪里又那么多为什么,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了。”
  “没感觉?”
  “有感觉就是爱,没感觉就是不爱了,很难理解吗?以前你穿蓝色衬衣好看,转笔的姿势好看,借我的小红伞好看,就感觉这些加在一起的‘好看’就是爱。现在不幼稚了,也不为这些着迷,自然就不爱了。”
  “爱与不爱这样定义?”
  我耸了耸肩:“也许吧!”
  “那我们在一起又算什么?”
  我想了想,无所谓的说:“算我努力过吧,不过没成功,算什么都好。”
  说完,我一边凑到聂辰的面前,一边掰开他的手。挑了句不轻不重的话对他说:“聂辰,我们算了吧?”
  “晨曦!”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转过去看见了华子妍惊慌的表情,一袭白色长裙,虽不良于行倒也不失一份端庄。那一时刻,我突然想起了《诺丁山》的一个情节,“其实,我也就是一个女孩,站在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求他爱我。”这一秒,让我对她的恨荡然无存。我想,我无法判定她好不好,但我知道,但凡能够不伤害任何人而得到的爱,谁又会故意去伤害呢?
  回忆那天,我离开别墅前,她对我说聂辰的母亲,现在已经被他们安排到美国接受治疗,是一种新技术,有可能治愈。又想起,很久以前在聂辰车上听过的电台故事。她为他做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绝对比我多。可能在我毫不犹豫爱他的时候,她已比我更爱他一百倍了。爱如果只是一种心境,谁都可以,但爱要具体到每一件立体的事物上的时候,就不是每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了。如果他们的幸福可以美好的像夕阳像日出,我也愿意静静的站在远处观望,直到眩晕,朦胧双眼。
  5米外,2号厅的散场人群挤满了走廊。我突然从里面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刚好他也朝这边走来。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抽出手来,把包挎在肩上,朝那个人走去。不等他反应就挽着他的手,说:“咦?都演完了吗?早知道不去洗手间了。”
  夏果到也一脸镇定的微笑,我心里暗赞他反应之快,喜欢戏剧的人对表演好像也得心应手。当我们走过聂辰身边的时候,我才对他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拜托!”
  他摇摇头说:“你男朋友?”
  “呀!”
  “怎么了?”
  “你等我一下。”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走向聂辰,递给他:“给你!密码写在卡的后面,取完后,可以把卡扔了。”
  “我没想过让你还。”
  “感情上不能拖拖欠欠,钱上面也最好不要。”
  他原地不动,也不伸手拿。我只好放在地上,走开。
  “雨嫣!”
  我假装没有听到继续走,恐怕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想要答应,却怕一出声就要流泪。
  我们背对着聂辰走,在他还听得到得范围内,我故意对夏果笑嘻嘻的说了句:“碰巧遇上一个朋友。”
  走出了他们的视线,我立刻收回了挽着夏果的手,他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他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可笑。
  看着夏果手里拿着的电影票发呆,他以为我在看电影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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