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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王在都市-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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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警惕,手伸向自己腿部别着的匕首。
“放心吧,他是好人!”意浓从反光镜察觉到杨铭的动作后说道。
“哦……”杨铭应了一声,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
走过来的那个人的轮廓渐渐清晰,是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少年,全身竟然只穿了一条颜色洗的发白的沙滩裤,少年全身上下的肤色都是黝黑的,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长期日照的缘故?但出于直觉杨铭就能感觉到少年是一个憨厚善良的人,人类的眼睛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第一本性!
只是当意浓用聋哑方式去和少年交流的时候,杨铭还是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少年竟然是聋哑人,而且看着对方憨憨的笑容,杨铭不由得为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羞愧。
说来也奇怪,杨铭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陌生人会有那么大的防范之心,难道说这是自己潜意识里的本性?自己从前就是这样一个人?
没有过多的想象,在少年的指引下,杨铭和意浓上了渔船!
在上渔船之前,意浓直接将车子开进了海水当中,这让少年望着车子沉没的方向久久不舍。
海风伴着晨曦的霞光扑面而来的时候,渔船已经航行在了浩瀚的大海面上,正当杨铭坐在船板上陶醉在天地霞光中的时候,他的脑袋猛地传出了剧烈的疼痛,措手不及的他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少年在掌舵,但意浓却始终盘膝坐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休憩着,当杨铭发出惨叫声的第一瞬间,意浓连忙起身冲了过来,然后让杨铭躺平了身子,自己则取下了腰间的布囊。
又是在林间的那一幕重现,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杨铭头痛的时间持续的更久,意浓花了更多的时间扎了更多针才让杨铭的疼痛平息下来,而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碧波浩瀚的天空上偶尔飞过一两只迷失方向的海鸟,杨铭萎顿在船板上,一身的汗水!
意浓又何尝轻松?在帮杨铭舒缓了疼痛后,她也看了一眼天空用疲惫的语气道:“才几个小时而已,她就再次催动了蛊动,看样子你的伪装技术完全没有迷惑到她……而她很快就会发动下一次催蛊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下一次?”杨铭喘着粗气苦笑道,“再来几次,我恐怕就得死在这海上了,她为什么这么想要致我于死地?”
“这你倒误会她了!”意浓摇头解释道,“这种生死相随的蛊术本身就是搭上自己性命为代价种下的,常人没有这份勇气,只有忠诚到了极致的人才会这么做!而且每一次催动这样的蛊术去寻人的话,你受到多大的痛苦,她也就受到多大的痛苦,而我每次以扎针强行切断你们之间的联系,她那边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对你有着极大的依恋,她没有必要这么做!”
想起己音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她只是想独霸自己,这让杨铭此时心头滋味难言!他只觉得自从自己获生以来,己音对于自己的意义特殊,他本该对于这样一个女人难以忘怀才对,但莫名其妙的是,他总觉得自己对己音的忌惮大过感恩,这其中的缘由难以说清。
但意浓却明白,己音只怕是对于杨铭的依恋程度已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受着莫天邪的委托,她其实觉得不如让杨铭就呆在东瀛也好,至少这对杨铭和己音来说是种两全的解脱!当然,前提是在她不知道己音将要做什么的前提下。
渔船在海面颠簸,其间杨铭的头痛又发作了一次之后,渔船终于停靠在了海岸上,当踏上陆地的那一刻,杨铭的心头竟有种莫名狂跳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情绪。
看着杨铭异样的神情,意浓说道:“我开始相信人有一种故土与骨头相连的感觉了,因为每次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都会觉得莫名的踏实,而每次离开之前我都觉得不安。”
捕捉到意浓话语里的蛛丝马迹,杨铭下意识朝着意浓问道:“你经常出去?”
“药王谷的人很少,所以有时候需要办事基本都是我出去!”意浓毫不遮掩的答道,而这次她不需要扔草就选择了方向带着杨铭一起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杨铭回头看了一眼,憨厚的渔船少年也恰好朝自己憨笑了一下,然后蹲在船头整理着一张收起的渔网。
……
滇区,暴烈的日头下,一道人影突然狂奔着进入了一座村庄,然后冲进了一户村庄里的一户人家用当地的语言朝着这户人家飞快的述说着什么,然后得到了对方的手机。
在她拨动手机的那一刻,正在滇区边缘的某片丛林中,年轻的道隐满身是血的盯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张书帧用虚弱的语气嘲讽道:“我以为我下山是传播光明,却没想到堂堂天师府传人竟早已化身黑暗,哈哈哈……你真让我感到不耻啊!师兄——————”
第五百五十六章 你站起来
张书帧看着全身受伤的道隐,目光中满是不忍叹道:“道隐师弟,你这是何苦呢?我想让你做的无非是呆在她身边盯紧她,可是你为了她竟然连命都不要,这不是自找苦吃?”
“呵呵呵,自找苦吃?”道隐惨然笑道,“张书帧你可真会推脱,如果不是你想方设法将我从山上骗下来,我怎么会钻进你设好的陷阱?现在你还要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恶不恶心?你这样做,不怕掌门知道吗?”
“他会理解我的!如今情况复杂,过去我天师府往往没有用武之地,如果不是趁着这种情况让世人见识到我天师府符道与丹道的厉害,那天师府什么时候才有重放异彩的那一天?”张书帧语气傲然道。
“你要么杀了我吧……”道隐冷冷的看着张书帧叹道,“要么————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清理门户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道隐师弟……”
“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唉——————”张书帧脸上复杂之色变幻,沉凝许久后,他终究是抬手在道隐的脖子上切了下去。
……
阳光炙热,四面环山,在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颠簸、跨越了好几座高山后,杨铭终于跟着意浓来到了她口中所谓的灵台山药王谷,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小小山谷,既没有险峻的峰峦,更没有美丽的瀑布,有的只是荒野小山与不起眼的溪流而已。
荒山数十里,毫无人烟。
一路走来,杨铭觉得热的不行,但奇怪的是意浓偏偏还笼罩在一身的黑纱之下,杨铭真怀疑是不是意浓的脸丑到了极致,要不然怎么会有人非要强忍着酷热的天气还全身包裹得紧紧的,何况这深山之中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烟。
但他只能这么稍微揣测一下,却不好去询问,毕竟一路上每次他头痛发作都是意浓费尽全力的在帮他扎针克制了脑袋的疼痛,虽然自从登山后他也只疼过两次,但每次下来意浓也是疲惫得不行!
来到药王谷,并没有想象中的村落或者群居景象,有的只是几个经过人为雕凿的山洞和两间草木配合搭建的草庐,在意浓的引见下,杨铭见到了药王谷除了意浓之外唯一的一对老年夫妇,男的叫孙承泽,老妇叫何千喜。
这对老夫妇也就是药王谷原本的谷主夫妇了,意浓则是他们收养的弟子,而据孙承泽老人所说,等到他们其中一人死去后,意浓也要下山去寻找新的传人到这药王谷来培养,以便传续!
杨铭对这样一脉相传的门派不由感到无奈,他也问过孙承泽为什么不多招收一两名弟子,孙承泽的解释让他顿时释然!孙承泽老人的意思是,一个人一生的经历十分有限,前半生都在钻研,后半生只能教好一个弟子,如果招多了弟子,没那么多精力教学不说,万一因此反而导致传承不精那便是罪过了!
细细想来,一脉相承竟也有除了保守之外的道理,这让杨铭对以前很多对外不相传的门派感到了理解,也许很多在外人看来自私的做法,其实也有着别人自己更多的考虑在内,谁又能看破世间所有的事,做到十全十美呢?
在药王谷住了两天,杨铭有一半的时间是浸泡在药浴之中的,这过程痛苦不亚于艰苦的锻炼,但看着孙承泽夫妇和意浓一直在为自己忙碌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说放弃。
到第三天,杨铭才终于看到了意浓不遮面纱的模样,没想到她的面容竟有如天仙一般绝美无比,配合她那对清澈明亮的眸子,杨铭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深山里怎么会养出这么美?莫非真的有灵?
“看什么?”意浓一边往杨铭的坐在的药浴木桶内加着熬煮过后转温的药水,一边云淡风轻的扫了他一眼说道。
“我只是奇怪,你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一路上却一直遮掩着面纱,哪怕是没人的时候也这么做,这是为什么?”杨铭笑道。
“世人多只在乎容貌,有时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我一个身手算不上很强的女人在外行走当然要低调一点……当然,我也不是一直罩着面纱,有时候我会戴帽子和口罩!”意浓说道,微微低腰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对沉甸甸的峰峦之间会产生一条长度很深的沟壑。
杨铭注意到了,却不敢多看!
为了分心,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问道:“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你都不出汗的吗?一路上山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都有点热的不行的感觉,你全身蒙着吸热的黑纱,却竟然没有汗味,真是奇怪!”
意浓诧异的扫了杨铭一眼道:“你的观察倒是挺细致的……我的体质特殊,很少出汗!”
“哦……”杨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其他,目光最后扫了一眼意浓身上的某处风光后也不敢再看了,而是闭上了双目仿佛沉浸到自己的思考当中去的样子,而意浓这时候也恰好加完了药水转身离去。
等到意浓离开,杨铭才放松下来重重的吸了一口空气中属于意浓身上残余下来的香气,也不知道是意浓身上格外使人安静的气质还是回归了故土后的轻松,杨铭觉得自己身体当中好像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正在萌发!
下午,意浓送来了饭菜,杨铭吃着吃着,忽然满脸涨红,双瞳变得赤红,好像全身处于一片炙热的炼狱当中一般痛苦,脑袋上的血管和青筋全都暴突了起来,血从咬紧的嘴角溢了出来……
“又痛了?”意浓大惊,连忙解开布囊。
“嗯……”杨铭咬着牙哼道,“这一次……好像痛的更厉害了,我受不了了……快帮我扎针吧!”
意浓神色凛然,将围住杨铭的木桶掀开了几块木板,然后纤纤细手捻起银针往他身上的一些经脉部位轻车熟路的扎了下去,有了以往的经验,她的速度已经变快了很多!
但这一次,直到意浓扎遍了杨铭的整个上身和脑部一些经脉,杨铭的疼痛也丝毫没有减轻,他整个人看上去反倒像是更痛苦了,全身都涨红了,血管撑起了肌肤,好像快要爆开一般!
“啊——————我好痛!”杨铭咬着牙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双目尽皆赤红,模样狰狞而恐怖。
意浓咬了咬唇,一直清明纯澈的眸子里忽然有了一丝的羞涩,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是咬起牙关飞快说道:“你扶着木桶站起来吧,看样子只能尝试往你下面扎针了!”
“啊?”虽然是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但听到意浓这话,杨铭还是露出了震惊错愕的表情。
第五百五十七章 先干为敬
痛苦之下,别无选择。
“哗啦——————”
双手扶着木桶的边缘,杨铭昂着头站了起来。
意浓白皙的脸颊顿时唰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虽然心里已有准备,但是当真正的看到男人的这个部位后,她整个人还是觉得有种难以压抑的羞意在全身泛开。
强忍着羞意,意浓定了定神,飞快的找到了自己落针的经脉,然后一针针的捻着扎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气血旺盛还是药浴木桶内原本的温度原因,杨铭的那个部位竟然一直保持着昂扬的姿态,意浓哭笑不得的看着被那狰狞毕露之物,咳嗦了一声朝杨铭轻声道:“把这东西拨开一下,我要在这个部位扎一针!”
“啊?啊————”杨铭怔了一下才猛然反应过来,只能羞着脸自己动手拨了一下那强如钢铁般、出尽了洋相的家伙,但在这种情势下,他的手却能感觉到那里的强硬程度有增无减。
幸亏是尚未有过男女之事的纯洁女子,若非如此,想要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清明施针是极其艰难的一件事,意浓以强韧的意志忽略着杨铭身体的不同,坚持的施完了了一套针,这才终于止住了杨铭身上的疼痛。
盖上木板,隔绝了视线,意浓这才长呼一口气,擦拭了一下额角的香汗仰头朝着杨铭道:“你这次复发的症状太过突然,而且强度太大,那边肯定是拼着损耗身体的程度在唤醒潜藏在你身上的蛊,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施针也是无法起到作用了!”
“那怎么办?”杨铭一脸茫然问道。
“晚上我和师父师娘商量一下,如果没有别的法子的话,只能用一招险招了,到时候还要得到你的答应才行,因为那个办法有一半的可能会危及到你本身的生命!”意浓郑重说道。
“什么法子?”
“山里有一种树,名叫见血封喉,树有剧毒,常人如果被树上产生的白色树汁碰到伤口,一分钟内就会必死无疑,而这样一棵树产生的毒量几乎可以杀死一座城市的人……”说到这里,意浓语气一转,目光直视着杨铭道,“没有办法的办法便是让你服食这种见血封喉的毒药,这种毒药配合着另外一种药物混合,会形成一个奇特的方子,而这个方子传下来的年代已不可考究,只是据说有洗髓的功效————”
“见血封喉?”杨铭苦笑着嘀咕道,“要我吃这种剧毒的药物,万一失败怎么办?”
意浓轻蹙了一下眉头,没有说失败会怎么样,而是用一种自信的语气说道:“理论上是不会失败的,因为我和师父论证过这个方子的可行性,得出的结论是成立的。”
“我说的是万一!”杨铭叹气。
“你觉得对于医者来说,存在万一吗?”意浓盯着杨铭反问道。
杨铭微愣,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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