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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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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自走向了厨房。
他真傻。
程珂终于被绳之以法,还在原来刑罚的基础上加重了些。宏程集团被连根拔起,暗地里自助宏程的商家也被打入了黑名单。散播谣言被韩在勋打的那个人已经撤诉,韩在勋的退学危机已经解除,学校里,也再无一人敢提韩颂贞被绑架的事情。
他做了这么多,以为她都不知道么?这些原本应该由她来解决的事情,夜廷深都悄无声息地替她解决了,辛苦他劳累奔波在两座城市之间,再加上之前欠的那顿饭,今晚留他吃饭好像是清理之中的事情。
*
老爷子的电话打来时,凉至正在厨房做玉米烙,烧热的油滋滋地响着,她听到那边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不会反悔。”凉至看着渐渐变得金黄的玉米烙,用锅铲轻轻翻转着,语气却格外坚定。
锅里明明冒着热气,天然气也烧得正旺,但不知为何,凉至感到心很凉。
是寒凉。
那边沉默了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非要逼我走到这步么?”凉至不知道,此刻那边只要一声令下,在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官司缠身,稍有不慎,她还可能永远离开她所热爱的、奋斗了四年的设计界。
“不,是您在逼我。”此时此刻,她这样说着。
然后,双方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凉至在这边沉默地翻转着玉米烙,而夏老爷子那边,却在沉默地思索着最后的决定。
最终,那边打破沉默,咬牙:“好,丫头。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
这边,凉至刚合上电话,便感觉腰间一紧,随即竟有不被她察觉到的濡湿砸在了夜廷深的手臂上,滚烫。
夜廷深的身子僵了僵,许是没料到,她会哭。
“你……”见惯了这个女孩儿坚强的一面,夜廷深却觉得,她的眼泪更像一枚无形的炸弹,轻而易举地便能摧毁他。
锅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夜廷深便伸手将火关掉,使凉至面对着他。
奈何,除了砸到他手臂上的那一滴泪,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哭过的痕迹,如果不是看得仔细,夜廷深都不会发觉她下眼睫上沾染的雾气。
她有她的骄傲,他懂,所以他没说过问,只是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但他好像做不了什么,只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问:“我可以帮你什么?”
凉至沉默着抬头看他,心事在他眼眸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良久后,她开口,轻声说:“借我你的肩膀,三分钟就好。”
夜廷深便伸手揽她入怀了。
*
十月底,在夏景逸的策划操纵下,尤夏的新品陆续亮相,但因长年不再有真正意义上的创新款式,关注度似乎消减了不少。
十一月初,全新系列中的第一款产品推出,名为“思归”,是一款别致的钥匙扣,纯银制品,扣身上雕刻了一只精致的杜鹃鸟,鸟的眼睛为一颗红色宝石。杜鹃,又名思归,一串钥匙扣,却饱含了太多的寓意,一时间,众说纷坛,尤夏的热度在短短两天之内极速攀升。
“思归”一出,立马引起了外界的强烈反应,甚至有不少媒体试图借由“思归”挖一些猛料,其中有人大胆猜测,这一款“思归”,也寓意着曾经占据了半个奢侈品市场的尤夏,要回来了。
因为“归”打好了一个漂亮的开头,外界对尤夏这一全新系列渐渐开始有所期待。而本着营销策略,夏氏却并没有急着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十一月中第二款产品问世,又一次掀起了轩然大波。当然,首先引起众人关注的并不是产品本身,而是产品的名字——凉薄。
众所周知,尤夏一向以青春、热烈为主打,色调一向以黄色、红色等暖色系为主,而这一款名为“凉薄”的手机挂饰,却是以冷色为主。与此同时,众人又发现,同系列产品“思归”,竟然也是冷紫色。
尤夏风头正甚的时候,凉至却开始忙着准备毕业作品展的事情了,再者她不关注尤夏多年,自然没有发现端倪。
直到——
11月20日,凉至的生日这天,新系列主打产品“素”在众人面前亮相,这一款素雅洁净却不失光彩的手表,很快引起了北溯工作室的关注。至少,引起了陆靳北的关注。
从杂志上看到这款表的真身时,他的眉心便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表盘上那几点红艳的梅花刺入了他的眼。这款表他并不陌生,上个月凉至拿到他眼前过目的参赛作品“香如故”,与这款“素”大同小异。至此,陆靳北终于察觉到了不大对劲,便将“思归”和“凉薄”的照片也调了出来,并打了电话给蒋宁硕,开口就问:“尤夏新品的这个单子最后是谁接的?”
他知道凉至拒绝对方了,况且凉至也不可能将参赛作品拿给对方。纵使对方是她的亲人,但比赛一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例如,抄袭。
事实证明,陆靳北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蒋宁硕也不知道这个项目最后落在了谁的手里,这是工作室出的一大纰漏,原本可能无关紧要,但,三天后,北溯工作室接到了来自夏氏的律师函,当然,被告只是凉至一人。
这是后话。
*
将入冬,夜晚的风很凉。天台上,凉至紧握着还未熄屏的手机迎风而立,风灌进脖子里有些冷,她便紧了紧领口。
她暂时还不知道,她21岁生日这一天,很多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一个人跑上来吹风,美其名曰接电话,却把其他人丢在下面。大寿星,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是夜廷深。
凉至并不意外他会追上来,只淡淡地回了句:“醒酒。”
她素来不太喜欢热闹,因此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以前在夏家的时候,夏漠寒还会很上心地给她准备惊喜,现如今,也只是一句淡淡的“生日快乐”便告诉她:凉至,你又长了一岁了。
“我妈和南歌怎么样了?喝醉了吗?”她这话问得有点儿漫不经心。
几场通告赶完,夜南歌便回J市呆了几天,正好赶上凉至的生日,她便提议在家里开轰趴,唱唱歌、喝喝酒,为凉至庆生。当红歌星亲自掌麦为她唱生日歌,凉至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夜南歌性子活泼,很会调节气氛,只有四个人的party竟也热闹不已,在她的活跃下,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些酒。
夜廷深笑了,“你接电话的时候她们醉了吗?”
“好像没。”
“那你觉得现在呢?”
“……应该也没。”因为距离她出来接电话不到十分钟。
见状,夜廷深笑得明朗,“凉至,醉的好像是你。”
…本章完结…
☆、114我不要面子,我要你
凉至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也许吧。”她今夜是喝得有些多了,不知是因为夜南歌唱了那一首《当你老了》令她有感而发,还是因为频频抢走夜廷深的酒,总之她现在头有些昏昏涨涨的,刚刚冷风吹了会儿,才感觉好些。
“我很喜欢南歌的歌声。”凉至望着远方,由衷道:“当然,不排除我喜欢她唱的那首歌。”
当你老了
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
当你老了
走不动了
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
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
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
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
夜廷深静静地听着凉至哼唱了一小段,然后听到她自嘲:“有点像班门弄斧。”
“不。”夜廷深凝着她,眼眸很深,“你唱的也很好听。”
凉至愣了一下,“是吗?”显然不太相信。
“难道没有人说过吗?凉至,你的歌喉很好,声音也很好听。”
还真没人跟她说过,因为她好像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就连苏笑,怕是也只在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听过她唱歌。
看来,她真是有些醉了。
*
晚十一点多了,苏笑带着烂醉如泥的夜南歌回到自己家里。虽说她也喝了不少酒,但到底是清醒的,而夜南歌整个人都喝趴下了,还是被她扛着回来的。
凉至出去接了个电话就没影了,廷深不放心她也跟着去了。苏笑倒不担心他俩,这会儿,她只需要照顾夜南歌。
那丫头喝醉了还挺折腾人,又是唱歌又是说胡话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苏笑没仔细去听,想着这孩子八成是感情上受挫了,也难怪晚上会这么拼命地喝酒。
“睡吧,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的。”苏笑安抚着夜南歌,轻轻擦掉了她眼角流出来的眼泪,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因为这一顿折腾,苏笑的酒劲倒是过了不少,但也因为这一顿折腾,她……好像错过了一通电话,一通她很在意很在意的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串数字,她虽没有存名字,但这串号码她已经倒背如流了。只有一个未接来电,然后便是一条短信,是在11点28分发的,内容如下:
老婆,21年前的今天,辛苦你了。
苏笑看到之后,感触良多。21年前的今天,正是她生凉至的日子。那孩子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性子便不急不躁的,她进产房足足八个小时,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硬是没把她生出来,最后无奈,只得剖腹产了,这也是为什么凉至小时体质不大好的原因,据说剖腹产的孩子抵抗力都会差一些。
她还记得,那天在产房里,因为孩子迟迟没有生下来,护士担心孩子会在她身体里窒息死掉,差点就要抛出“保大人还是保小孩”这样的问题了,当时她隐约听到孩子会死吓得魂都没了,差点就要求医生保小孩,那时的恐惧和绝望还历历在目,现在想想,都过去二十一年了,凉至21岁了,是个出色的大姑娘了,而她,终于是老了。
是啊,孩子长大了,她也就老了。
感慨万千之后,苏笑忽然趁着酒劲还在做了一个决定:按下了那串数字,然后,拨了过去。
那边许是没睡,很快接听,但却半天没声儿,良久后才不确定地喊了声:“老婆?”
*
“南歌今晚看着心情不大好。”不喜总是围绕着自己说事,凉至便转移了话题,“她恋爱了吗?”她记得之前似乎听夜廷深提过一个名字,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因为后来在夜家的时候,夜奶奶的态度让她误以为南歌是单身了,但照她今晚的状况来看,不像。
最容易牵动一个女孩子情绪的,莫过于那个她交付了真心的人。她会因为他的开心而傻笑一整天,也会因为他的伤心而失落不已,今晚夜南歌唱的歌普遍都是伤感的曲调,并且很走心,看样子这丫头在感情上遇到麻烦了。
而一边的夜廷深,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夜南歌和律凌天的恋情,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能公开的秘密。况且律凌天现在还顶着他同胞哥哥律凌辰的名字和身份叱咤商场,他的身份一日未公开,他和南歌的恋情永远只能是秘密。
“她要是赶在我前面恋爱,我这个当大哥的面子往哪儿搁?”夜廷深四两拨千斤地回答着,因事情牵扯到了另外一个庞大的家族,他选择了隐瞒。
凉至也没多想,本来她也不是个八卦的人,只是在听到这话之后轻轻笑了笑,道:“要面子的人最后都单身了。”
“……”
夜廷深有几分无语,他大概不会想到,喝了酒的凉至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也因为她说了这样的话,借着酒劲,他有些大胆,“我不要面子,我要你。”话毕,便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那句“我要你”,似乎还潜藏着什么隐含的深意,但凉至还来不及深思,整个人便被迫去承受着这个带有侵占性、掠夺性的吻,任由着夜廷深有些凉的大手探进了她的大衣,覆上她的腰,惹得她连连轻颤。
事后凉至想起那一晚,不禁脸红燥热。那天,她真的没有反抗吗?不,她是有的,只是男人的意图太过于明显,早已敛下了往日谦谦君子的模样,或者说,夜廷深从来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他的张狂霸道,他的强势无赖,在那一晚尽数显露,令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承受,然后意识迷离。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初冬夜晚的凉风中,浑身竟然隐隐开始燥热。甚至,她的手在他的引导下,渐渐攀在了他的肩头,身子不由自主地贴近了他。
他动情地吻着她,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轻轻地啃咬吮吸着,薄唇渐渐移至了唇角,又擦过她的脸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用着力。
耳垂是何等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挑逗,凉至整个人都瘫软了,借由着他胳膊的力依附在他的怀里。听到一声低喘之后,她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
……
外套大衣尽数褪去,她只剩了薄薄的打底针织衣,而他,只剩了一件黑衬衣。卧室的大床上,他压在她身上,手渐渐上移至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挫揉着,令她忍不住一阵阵低吟。
“凉至……”
他的眼里压着浴火,声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小腹的紧绷和燥热让他很难受。他也想很快地占有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但她还是未经过情事的小女孩,他便不敢心急,怕吓着她。
于是,他只能一点一点引导着她,开发着她的热情。
衣衫半褪,神色迷离。
然而,就在夜廷深准备侵入她的城池的时候,他却赫然发现,她那双勾了他魂的眼里,此时此刻,只有欲,没有爱,似乎就在告诉他:夜廷深,我爱的人不是你,就算你占有了我的人,我的心仍旧不是你的。
这令他失笑,也令他挫败。
他怎么忘了?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他啊。如果他借着今晚的酒劲强占了她的身子,那么,他似乎真的成为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了。
于是,他在她身上粗喘连连之后,最终还是起了身,狼狈地冲进了浴室,用冰凉的水压下了体内刚刚燃起的火焰。
……
再出来时,凉至已经睡着了,眉心微微觑着,额上有汗,睡得不太安稳。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刚刚吹了凉风,明早起来怕是会头痛得厉害。
夜廷深看着闭着眼呼吸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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