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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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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个月内不能再怀孕哦。”
我苦笑说我跟邵丘扬都分手了,怀谁的去啊。
“喂,你可以跟我梁叔叔在一起啊。”浅浅拖着我的衣襟说。
“梁叔叔?”何许一脸暧昧地看着我。
我:“!!!”
我说你别误会啊,梁希哲是个警察,因为谭馨儿的事我们才认识的。只是普通朋友。
“哪有普通,我家梁叔叔喜欢你好久了。之前还在家写情书,写了撕撕了写,简直是——唉。我说他老土死了,想要追女生就要制造机会啊。这不,还是我出的主意让他把你弄我们幼儿园来,否则你真当我喜欢跳芭蕾舞啊!”
我更加:“!!!”
我说莫浅浅,你要是再说话老师下个月就不给你小红花了!
“那是三岁以下小孩才要的狗屁荣誉。”
何许摘了眼镜,扶着一额头的汗:“杜七月,这孩子真的不是邵丘扬的?”
“喂,医生叔叔你看起来也挺帅的,但是不要打我们杜老师的主意哦。”
我说何许我还是先走吧,我知道你年轻,不想夭折。
“哈,我正好下班,一起喝个下午茶吧?”何许表示,他对我的现状很感兴趣。确切来说,也是某个男人感兴趣。
我:“你……你这么早就下班啊?”
“少爷我做了六个小时的手术好么!周扒皮啊还让我值班。”说着,何许换下了白大褂,一件简简单单的休闲衬衫马上把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可靠了。过来掐了一把浅浅的脸蛋,他笑眯眯地说:“走啊小丫头,叔叔请你吃冰激凌好不好?”
“哈根达斯。”
“呵,小东西嘴挺叼啊。”
“那当然,本来就是垃圾食品,再不吃点口感好的,不是很亏?”
说真的,我是发自内心地喜欢浅浅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但一想到她这样的身世,心里就难免不压抑。
“那个……”我看着碗里都快要化掉的冰激凌球,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何许。
“我今天就不主动说,你要问需要付钱的。”个死男人坏笑起来。像个混蛋。
这会儿浅浅在隔壁的淘气包里荡秋千呢,我和何许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好几分钟了。
最后我说:“你都知道我现在有别的追求者了,作为报答,应该告诉我邵丘扬怎么样了。他和陶艺琳——”
“他没有和Jenny在一起,Jenny被大表姐接到一个什么疗养院了。丘扬这一周都赖在我那,他说我这儿比医院好。”
“什么?什么比医院好。”
“他生病了,那天淋了雨,烧出了肺炎。我说他跟齐楚哥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啊?我白天对付一个整天咳咳咳的,晚上回来还有一个!真想摘两片肺,一人送他们一片。”
我皱了皱眉:“你不是妇科医生么?”
“就是啊!医院就是这样,女医生当男医生用,男医生当畜生用。上学那会儿不都是学全科的么!搞得我好像什么病都能治一样。”
“那……邵丘扬他没事吧?”
“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整天对这个病原体,真想把他解剖了塞冰箱里。”何许说:“他底子好,一点小病而已。下周差不多就康复了。哎呦,我可解放了,赶紧扫地出门。真是的,整天待我那我还用不用泡妞。”
这会儿,玩累了的浅浅跑过来,从我的盘子里拿了一片薄荷叶塞给何许:“叔叔,这个给你,薄荷治阳痿的。”
我一口冰淇淋直接呛鼻子里了,何许气得脸色发白:“几点了!这熊孩子有没有爹妈管啊!赶紧起来,我送你们回去!”
提到爹妈的一瞬间,浅浅脸上的表情突然有点变了。我心里一抽,赶紧掐了何许一把。然后抱起浅浅,同时用唇语对何许摆口型,我说浅浅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了。
“啊…”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过来拍拍浅浅的背:“喂,叔叔给你买漂亮衣服好不好?”
“不好,你看起来好变态,阿姨说了,不能随便收陌生男人的东西。”
阿姨?今天浅浅不是第一次提阿姨了。
但这个阿姨又不会是指保姆李姨。因为李姨快五十岁了,我和梁希哲叫她姨,浅浅是叫李奶奶的。
“浅浅,阿姨是谁啊?”
“阿姨就是阿姨啊,她经常来幼儿园看我。送我好吃的东西和好看的衣服。”
我心下一沉,我说浅浅,陌生人可不能相信的,下次什么阿姨来找你,你要告诉老师的。
“哎呦,阿姨每个月都来看我。要是想拐卖我,还用等今天?”浅浅趴在我背上,像是要打瞌睡似的,抱着娃娃不再说话了。
何许开着车,顺便就把我和浅浅送到了幼儿园门口。刚过门口,李阿姨已经坐在门卫那边等着了。
浅浅下了地,哒哒跑过去,可是跑着跑着突然顿了一下,小脑袋往马路对岸一转——
“阿姨!”
她伸出小手臂,向那边的一个女人打招呼。
我和何许相视一下,不约而同往那里望。
只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墨镜站在一辆白色的车旁边。
我确认她本来是向往这边走的,可是突然就转身上了车,直接开掉!
浅浅愣了愣,突然就哇一声哭了出来。
李阿姨吓得赶紧抱住孩子:“浅浅不哭,奶奶抱啊!浅浅看错了,哪有什么阿姨啊。”
浅浅哭得好伤心,简直与之前小恶魔的画风判若两人。
我问李阿姨,有关浅浅说起来的阿姨到底是谁啊?
“唉,我也不是很清楚。见过一两次,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说是浅浅妈妈的好友。有时候来给孩子送点东西。你也知道,浅浅家里这个情况。有些时候啊,她爸爸的领导啊,战友啊,也都会常来看浅浅。所以也就没在意。你说造孽吧?她那个妈妈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生了这孩子愣是四五年没露过面——”
等到李阿姨带着浅浅离开后,我怔怔地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何许。
“话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的眼熟?”我问何许。
“七月,我以为我眼花了,你也觉得她像阿珍是不是!”
☆、063 分不掉,就使劲分!
等我回到家门口时,已经快要六点了。这一肚子甜腻腻的冰激凌让我着实没什么吃晚饭的欲望。
刚刚在幼儿园门口看到的女人成了我心头一根刺。黑衣白车大墨镜,那纤瘦的体态怎么看怎么像阿珍。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以她那般简单的社会关系,被曹贺庭包了三年除了吃就是睡。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女警呢?
难不成,是以前失足的时候受过人家的恩惠?就我对阿珍的了解,保不齐也真能干出这么有情有义的事儿。
但我心里还是不踏实,站在楼下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给梁希哲打了个电话。
“哦?我倒是听李阿姨提过,说是师姐以前的一个好朋友,偶尔来看看浅浅。不过我却没见过。怎么?你觉得这个人可疑?”
梁希哲到底是警察出身,很快就嗅到了我话里欲言又止的味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表示自己现在既然做了浅浅的老师,肯定会注意各方面的隐患和动向。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疏忽了。”梁希哲想了一会儿:“浅浅算是个烈士遗孤。爸爸牺牲,妈妈又下落不明。不管怎么说,留心一点这孩子周遭的人总是没错的。七月,辛苦你了。”
我揉了揉混沌沌的脑袋:“没什么,你帮了我这么多,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浅浅了。”
心里想想也就不再纠结了,不管那女人是谁,只要还会再来看浅浅,我总有机会能接触的到她。
“七月……”梁希哲结束了刚刚的话题,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恩,还有事?”隔着手机,我隐隐约约地嗅到了一股暧昧。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浅浅她……她是不是跟你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说那个小鬼,她说的哪句话不奇怪啊?
“梁希哲,你别忘心里去哦。她只是个孩子童言无忌。”
“可是我,七月,我……我是说浅浅的话,也不都是童言无忌。”
“这我倒是相信,”我不由得呵呵道:“从我带班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这孩子根本不是学芭蕾舞的料。”
“七月对不起,我只是……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我说都是那死丫头的主意,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没担当啊?我真的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其实早在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很不一样的感觉。可是那时候我还太年轻,根本不懂该怎么样做才能让你注意到我。而且没多久,缉毒组就过来调我走了。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算是错过了——”
“梁希哲,”我叹了口气:“你这算是……跟我表白么?”
“算是吧。七月,我知道也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可是我又不缺朋友啊?浅浅说,连表白都不敢,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
好直男的表白啊!真的快跟邵丘扬有一拼了。
而我现在唯一能给梁希哲的尊重,就是清清楚楚地把自己的现状坦白出来:“真抱歉,我……我现在……”
“七月,我知道你刚刚结束一段感情。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给我帮助你,对你好的机会。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其实我真的挺后悔的。四年前的时候我就应该再勇敢一点,带你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不过这东西也难讲,万一和你在一起了,我也就惜命了,不见得当初还能立那样的功,说不定现在还是个碌碌无为的小片警。
不过警察职业本身就不能用碌碌无为来形容啦。当初我爸妈都不同意我做这个,但是我从小就喜欢那种挺威风的感觉,谁知道现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要承担的生命责任多了,很多时候的言行就只能——”
“梁希哲,”我听他的话题越来越跑偏,不由得脑子有点大:“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
“恩,今天是我师兄五周年的纪念日。我和几个哥们在外面喝了点酒。”梁希哲说:“浅浅都要五岁了,有时候我想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会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我哥是个Gay,我姐是个不婚主义的大龄灭绝师太工作狂。他们赚再多的钱都没用,所以爸妈天天逼我结婚。不过你别担心。我家人虽然奇葩,但我可是个三观正常的好青年。七月……七月我好像真的是醉了……”
我知道你也是醉了……
唉,喝多就话唠的直男真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了。
我说梁希哲,少喝点酒,自己保重。我先回家休息了。
“那周四的话——”
“程先生跟我约的一早,去S市要近六个小时车程。所以周三下午就要动身了。”
“好,我去接你。”
挂掉电话以后,我觉得脑袋更疼了。
我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我与梁希哲是不是合适。还是应着那句话,我总觉得现在的我,跟谁在一块都不合适。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拘谨又严肃的。熟了以后才发现,这男人的本质还是个很好相处的。看似出身良好的家庭背景,却有着自己执着的梦想,且十分低调。
说实话。这样的对象不正是现代社会里最稀缺的优质经适男么?
虽然拥有一份高危的职业让人望而生畏,但穿上警察制服的样子还是有那么点高大威猛的禁欲系视觉冲击感——何况他年轻强壮,且有一张英俊而不粗犷的脸。
靠!我都在想什么东西啊?不是说好了要一个人好好沉淀一下生活么?
站在电梯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我晃了晃不怎么安分的脑袋。
“你收表白的频率是不是特别高?听起来,刚才这位兄弟的表现好像我还烂。”
就听身后突然幽幽传过来一句诡异的话,声音有点变调,以至于我没能在一瞬间意识到他是邵丘扬。
“你……”我咬住唇,迎着走廊路灯的光晕仰面望上去。他的确瘦了不少,脸色憔悴。刚刚说话里带着很重的沙哑,这会儿沉默也压不住低低的咳嗽。
“何许说你病了,还好么?”
“一点小感冒而已。”说话的时候鼻音依然很重,沙哑就像第二次变声期。
我想告诉自己不要心疼他,他就是个贱人。可不知为什么,世到如今我却丝毫也不想跟这个不靠谱的男人生气。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人是谁呢?”
“朋友。”我淡淡吐出两个字。
“哦,那我们也算朋友么?”他问得挺无厘头的,但对我来说一点不难回答。
我摇头,实话实说地表示,并不愿意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呵呵,好多人这么说。”
“邵丘扬,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故作平静地捧着心情,我摆弄着手里的门钥匙:“你来,是找我有事?”
“没有,只是有点东西上次没拿走。”男人淡淡地回答。
“如果是指墙上的飞镖盘的话,真对不起,被猫咬坏了。”
我引他上楼的时候告诉他我并没有换锁,可是他说他没有留钥匙,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陶艺琳的伤好些了么?”
“不清楚。”
对话冷得可怜,狭窄的电梯轿厢里,我们就像两个冻结了空气的制冷器。
我想不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可以怎样奇怪下去——明明素不相识的时候,却可以解衣相向。而明明心有挂念的时候,却连聊天都那么尴尬。
还好一进门,猫就扑了上来。咪呜咪呜地蹭了一腿猫,整个氛围一下就暖了。
“阿宇说你养了这个东西,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在邵丘扬的心目中,我应该养个什么样的猫才算符合气质。但以他近乎变态的生活品味来瞧,多半需要有权威认证的血统吧。
就好像白天鹅和丑小鸭之间的区别,我杜七月,永远不是陶艺琳。
“你的东西我后来有整理过,都帮你放在书房了。”我说。
“七月,你有想过我有天会回来么?”邵丘扬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在大厅的沙发里坐了一会儿。
猫很不客气地跳了上去,在他笔挺的西裤上又蹭了一堆毛。
“我不知道。”我去给他倒了点水:“有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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