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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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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人在做天在看,我们手里还有其他的证据,你逃不掉的。”
  我知道邵丘扬说的证据大概指的是石东的尸检报告吧。
  “你还爱我么?”陶艺琳突然笑了。瘦削的脸颊上,一双充满诡异希冀的大眼睛,空洞地盯着邵丘扬。
  而我,作为这场绝望爱恋你的第三人,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渴望听到他的回答。
  “爱不爱,又怎样?”他的回答让陶艺琳失望,也让我失望了呢。
  “邵丘扬,你以为我不愿让你们帮我么?你以为我不愿意逃出来么?可是来不及了……”陶艺琳退后了几步,突然就开始大笑,笑得瘦削的肩膀就好像要散架一样地抽搐着:“你们想帮我对么?你进来,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要是怀孕了,无论多重的罪就都可以减免,你不是想帮我么!”
  “陶艺琳!”
  “没用了,什么都没用了。从你牵起那个女人的手,宣布你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只能这样了。
  邵丘扬,你们快走吧。等下我万一发了精神病,可能会把玻璃砸碎哦。哈哈。哈哈哈!”
  ***
  回医院的路上,邵丘扬沉默着开了一路的车,何许烦躁地骂了一路的娘,我则虚弱地发了一路的烧。
  入病房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特别的累,但一直也不想睡。
  大夫过来换药的时候,问我说为什么伤口又出血,起身了么?
  我们是趁着三点钟全院开大会的时候溜走的,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我摇头。说只是做了个噩梦,可能撞到了。
  “还要补缝几针,等下我安排麻药师。”
  我说不用麻醉,整天打杜冷丁,我都快成瘾君子了。
  何况人家能忍的,我也能。
  “这,这怎么行?伤口的位置那么危险,你当随便缝个手手脚脚么?”医生不明缘由,一脸懵逼地看看我。又看看邵丘扬。
  “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说几句话。”邵丘扬对医生说。
  我闭上眼睛,轻轻咳嗽了几下。我说邵丘扬,你也出去吧,什么都不想说。我真的累了。
  “别矫情,等下叫麻醉师先过来。”他的口吻云淡风轻,激怒了我。
  “谁他妈矫情了!”我捂着胸口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对邵丘扬这么彪悍地吼:“我不需要苦肉计,我也不需要你心疼。邵丘扬,受不了的话,你可以不用留在这里看啊?”
  唰一声,我根本毫无预兆地,就被他硬生生地撕坏了病服!
  半个肩膀裸着,像个等待被欺辱的水煮蛋。刚刚医生拆了纱布,这会儿暴露的创伤就那么丑陋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肿的针脚,丝丝血痕纵横捭阖。
  我又羞又恼,甩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邵丘扬,你疯了么?牵着肌理震颤,鲜血直接就飙到被子上了!
  但我把他打哭了。
  他盯着我的身子,说这么多天来,这是他第一次看我的伤。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每次换药他都会找借口出去的。
  “七月,你痛不痛?”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攥住我的指尖,放在唇边一直吻。泪水渗透进唇角,我猜想,一定很咸很涩。
  医生进来了,不明所以的场面一定让人家很尴尬的:“你看看你,受伤了就该好好听话,逞强做什么?这么好的老公,都被你逼得哭成这样,快点躺下啦,等会儿护士过来处理。”
  这么好的老公?呵呵,给你你要么?
  我最终还是接受了麻醉。因为我不是陶艺琳。我没可能用那么自残的方式去逼迫惩处这个男人,把苦肉计演的淋漓尽致。
  终究,还是跟心疼他多一些。
  半针药剂推进去,我的局部就好像被挖空了一样。
  邵丘扬倚在我右侧的床面上,一手始终扣紧我的五指。
  “你别哭了行么?”我盯着天花板:“眼泪一直往我脖颈里流,真的好难受。”
  邵丘扬用抽了张纸巾垫在我脖子下面:“我没在哭了,是你自己哭的……”
  哦?是么,我都没有意识到。
  护士也很无奈,说我的呼吸一哽一咽的。实在不怎么好弄。能冷静点先么?
  我说抱歉,我忍着。
  “别忍,”邵丘扬说:“有什么话想问,你已经忍了一路了。七月,想问就问吧。”
  “哦,你以前,也会说那么温柔的话吗?”
  “恩。”他点头,还说没在哭——明明一点头就下雨。
  “那,给我说来听听?”
  “不。”
  “我不值得?”
  “不是。”
  “我配不上你?”
  “七月,我有我的骄傲。一段感情狼狈退场,难道我要用同样的方式再对另一个女人来一遍么?爱的时候是真的爱,说的时候是真想说。如果不存在那样的情绪和冲动,我无法对你用手段和套路!”
  “谢谢你。”我摒着鼻酸,重重出了一口气:“谢谢你没有骗我。”
  “七月,她已经出局了。无论怎么样,永远都不会再有横在我们之间的机会了。”邵丘扬轻轻端住我的脸,让我看着他:“我从没给过你任何承诺,但这一次,是第一个。”
  “可是邵丘扬,你想过没有——横在我们之间的东西,可能已经不再是她了。”
  我说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的立场。我甚至宁愿你无条件地信任她的苦衷,为她奔走解围。
  “可是你太理智了,你的理智完全建立在因为她犯了法,做了恶,你不能再爱一个那样可怕的女人,才倒了戈。
  当她那一枪射中我的时候。你的恐惧究竟是来源于什么?
  是我杜七月命悬一线,还是陶艺琳竟敢亲手杀人这件事,让你彻底崩溃?
  那天,你不是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么?”
  我说我不会忘记,因为我哥不小心推倒陶艺琳害她受了点皮外伤的时候。你管过什么是法律,什么是理智么?你的样子就像魔鬼,你甚至恨不得宰了我那个蠢哥哥来给她偿命。
  “你就没有想过,陶艺琳也许真的是有苦衷的么?如果有天你发现她的苦衷跟你有关,有天你再也抑制不住那些心痛——
  你这些年投资到她身上的东西其实并不会白费。那些感情,就像是永不割肉的股票。等到泛滥的牛市再来临,全部都会给你回报。你害怕是自己的离开瓦解她的退路,所以你敢说你从来没想过回头么?
  你回头,也许,能救了她也能救了你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尊严。谁说你输了?你邵丘扬,是个那么愿意认输的男人么!
  而感情这种事,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叫,到最后。”我说了太多的话,说到虚弱的身体几乎难以承受着一点点压抑的悲哀涓流。我太累了,太想忘掉这一切了。
  “七月,你别说了。”
  “邵丘扬,我真的……无法跟你在一起了。真的,放了我吧。
  我和你一样,以为只要把爱给的足足的,再冷的心也不在话下。
  可我们之间最终是拴在一条死命题上的,你赢了,我就输了。我赢了,你就输了。不是么?
  ——哭也没用,你有点出息没有!”我抬起左手看着那一点透明的水滴,心如刀绞,却嘴如刀锋。
  男人说,我真的没哭。
  最后一层纱布被包好,小护士抹着眼睛说:“抱歉是我在哭。你们的故事太虐心了,我能给写成小说么?”
  “出去!”
  这半天我们太过入戏,都忘了这边还坐着观众。自顾自站在舞台上,演那些疯了似的悲欢离合。割自己的伤口。赚人家的泪。有病真是!
  药劲开始褪去,铺天盖地的疼痛吞噬了我。。。。。。
  ***
  “杜老师!你什么时候才回去上课呀?”浅浅一进病房,我的心脏就又炸了一下。住院快两个月了,之前梁希哲就在说,这小东西一直缠着要来看我。
  “老师做了个小手术,没事的。”我摸摸孩子的头:“之前教你的站位,有没有好好复习啊?”
  “我干嘛要好好学啊。”浅浅抱着布娃娃,倔强的小脸一扭:“你想想,我要是经常淘气,你肯定要找家长来学校谈一谈的。这样我家梁叔叔不就有机会经常见到你了?”
  我:“……”
  诶?话说今天梁希哲怎么没来?送浅浅过来看我的,竟然是——梁兆坤?
  大叔笑眯眯地看着我:“一样的道理,我带浅浅来看你,不就能顺便看看某个男人了么?”
  “杜老师杜老师,你就跟了我家梁叔叔吧。把你男朋友让给我梁伯伯好不好?”浅浅一脸认真的,就像在谈生意。
  我:“……”
  “我跟邵丘扬分手了,他已经好久不来的。”我说:“梁先生想怎么样,随便您……”
  “是么?”梁兆坤把一只熟悉的保温饭盒端了上来:“可是他在楼下啊,托我把这个送上来的。说是他家三婶炖的黑鱼汤,补伤口的。”
  这几天邵丘扬确实没有来找我,但一日三餐都是照常被护士拿进来的。
  我说谢谢,我没什么胃口。而且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一周就能出院了。
  说起来,陶艺琳的案子也要开庭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栽。
  “杜老师,你的胸还在不在?”浅浅摸到我床边,掀了一下我的被子。
  我照她小脑袋擂了个栗子爆:“跟谁学的啊熊孩子!”
  “梁叔叔说你伤得很重,差一点就挂了。他这几天特别忙。实在没有时间经常来照顾你。但他心里很惦记你,你可千万不要一心软,就又跟渣男跑了。”
  我知道梁希哲很忙,听说,他们专案组那里有了重大线索,貌似在等待最后的突破。
  “你说谁渣男啊?小东西!”说话间,何许进来了。浅浅一高从床上蹦下来:“呀!变态医生叔叔,你也来了啊?你会整容么?杜老师身上的伤口好大的,虽然我家梁叔叔不计较。但是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
  谁特么能把这孩子的开关给我关上啊!我简直气得快要缺氧了。
  “医生就医生,干嘛加变态这两个字!”何许表示,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地躺枪啊。
  我继续往门外看,以为出了跟他一块进来的何棠外,后面还会有人的。
  但事实是,并没有。
  邵丘扬不会进来的,从我上次跟他说了分手后。他再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但我确定,在我昏迷以及熟睡的时候,他总会留下自己的气息。
  “你们都上来了?那他一个人在下面?”梁兆坤表示。他只是来送孩子打酱油的,心早就他妈的不在我这儿了:“浅浅你乖点陪杜老师哦,伯伯下去一趟。不许淘气,否则你叔回来要骂你的。”
  “去吧去吧,重色轻友。”浅浅一边喝着我的果汁,一边堆在椅子上荡着两条腿。
  后来何棠说,她要跟我说些事,让何许把小孩子带出去玩。
  我正了正身子,看着何家大姐,我说你是要跟我安排一些出庭的事对么?
  “是的,你作为公诉方的原告,很多口供是非常重要的。”
  何棠向我走过来,我看到她一只脚好像有点瘸,踝关节上有一块白色的膏药。
  于是赶紧试着去拖凳子:“你先坐啊,脚怎么了?”
  “没事,机场下来的时候差点给一个愣头青撞了。”何棠轻描淡写地说:“扭了一下而已,阿许帮我敷了。”
  何棠拿出一些资料文档:“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每个环节都需要详细确认。齐楚那边给我的消息是,陶艺琳的辩护律师名叫劳德诺,是个意大利人。这个人号称最擅长以混淆视听,压迫证人的方式来为当事方脱罪,而且只要为了钱,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言。
  但是你们不用太担心,我跟他交过两次手,赢得他连裤子都不剩。”
  听到何棠这么说,我心里着实落了一口气:“何姐,那我需要做什么?法官到时候会问我一些什么?”
  “你是与被告及受害人直接接触过的第一人,对方律师和审判官肯定会就你与石东的关系来做文章。
  我已经把需要准备的一些证词都整理好了,你拿着这份资料,这几天好好记下来。”
  “还有其他证人么?”
  “当然,邵丘扬也要出庭。如果不出意外,对方律师多半会拿陶艺琳的精神状况来脱罪。邵丘扬跟他在一起十几年,他的口供绝对有参考意义。”
  “邵丘扬,他……”我不知道我究竟想问什么,事到如今,那些模糊的立场被我硬生生划开了而一个个楚河汉界。我拿什么来拯救我们之间的信任?
  “你还不信他啊?他把石东的尸检报告都交到我手里了。”何棠笑了笑,一下子就猜中了我的心思:“七月,这是他的决心,也是我们最后的一张底牌。不管对方怎么抵赖,石东的母亲可以作证陶艺琳主动找自己攀谈,而石东体内过量的药物虽然尚且构不成他致死的原因,但足以把意外推向谋杀。
  无论怎样,陶艺琳休想当庭无罪释放。”
  “谢谢你,何姐。”我点点头,说我一定会认真准备的。
  “那,我可以叫他进来么?还有些事,想跟你们两个一块说。”何棠态度有点暧昧,我心下尴尬。
  “我……当然可以啊,我们分手了,但也用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我咬了咬唇,看着病房门上,偶尔飘动的身影。

☆、069 我的家,我喜欢带谁回来不关你的事!

  邵丘扬进来了以后,何棠却说,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啊?”我惊讶:“你不是有话要对我们两个吩咐么?
  “我深藏功与名啊。”何棠抱着剩下的资料与邵丘扬错身而过。表示自己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呢,先走一步了。
  我很尴尬,邵丘扬也是。所以这么难熬的气氛里,如果不说点什么,我怕我们之间会这样对视一直对到太阳落山。
  于是他开始跟我拉家常——
  “何家大姐果然跟那个不靠谱的小子有同样的基因啊。”
  “是么?何许说她十几年都在单身。这么好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也配不上吧。”
  “恩,其实以前,我还想过她会不会跟齐楚比较配。”
  “别开玩笑了,齐楚喜欢温柔乖巧的姑娘。”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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