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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散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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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琪看看景阳不愉的脸色,晃了晃他的手臂,小声道:“哥哥别气了,雪儿弟弟为了护我耳朵都被拧破了。”
、奇、景阳扁扁嘴,抬眼瞥了一眼夏荷随即对雪儿道:“下次可别和那人硬顶,身边儿要随时带着小厮。”
、书、雪儿点点头,看一眼垂着头不语的夏荷也不再吭声。
、网、虽是尽力的弥补,这后面的半日还是过的不太愉快,景阳心底有气,话也更少些。夏荷心底也不顺,晚上还是同床不错,却早没了昨日的气氛。
夏荷躺在床侧,心底还想着白日的事,刘氏明嘲暗讽指桑骂槐是有的,但动手还真是第一次,没想到他的精明都是面子上的,骨子里却愚笨的很。
景阳心底的气还没散,敢指着他家的人骂那么难听的刘氏还是第一个,虽然孟琪吞吞吐吐的不愿多说,但具体骂了什么他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他最忌讳别人说什么不正经狐媚子,正因为他抛头露面长与女人接触,对这类词就更敏感。
景阳咬咬牙哼道:“你们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人?”
夏荷心底正因为雪儿受伤闷着,眨眨眼没有接话。
“哼,什么人家出什么人物,要不是你之前懦弱他会这般猖狂?还有你娘,怎么就容他这般?这要在吴家早就休了,没一点夫德夫容。”
“这与母亲没关系,人的性子是什么样的哪是说改就改的?”
景阳“呼啦”一下掀开被子,坐着气道:“那也是你们这群窝囊的惯的,关进柴房不过三日就能饿过来。”
夏荷只着亵衣裤躺着,心想,哪里是那么容易,之前母亲不过是为了雪儿的事骂过他一次,他就自个在院子里哭了三日绝食了三日,嚷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了,连上门谈生意的都不再进家门。他不怕丢人,没有羞愧的观念,甚至为了自己的目的有时候也不怕毁了母亲的名声,但是有一点,他对母亲和夏莲姐弟却是温柔的,这样就够了。有时候与这种人,真的,有理也说不清。
“你哑巴啦!躺着做什么?”
“阿阳想我做什么?”
“你!”景阳气呼呼的喝道:“你就这般让人欺负孟琪,他是我弟弟,你那雪儿你宝贝的什么似的,怎么不见你抱着孟琪哄上一声?”
“哎!”夏荷起身穿了棉衣,叹声道:“我去外面走走,阿阳先睡!”
“你个软骨头,冻死你算了!”景阳狠狠的抓起枕头扔过去,枕头甩在夏荷头上又弹出一些落在地上,夏荷脚步顿了顿,紧了紧唇抬脚出了门。
天已经放晴,月色在满地白雪的夜晚显得更加清冷,黑夜亮的要赶上白日般。偶尔有风吹过,带着细细的霜粒,吹在脸上很凉,凉的让人清醒,与这白昼似的夜交融,让人无处可藏。
门口不远,就是景阳亲手插上甘荀的雪人,鼻子红嘟嘟俏生生的立着,夏荷站了片刻,抿紧嘴开始往前走。
夏荷沿着打扫过的小径往梅园的方向走,父亲在时也喜欢这处梅园,他说,这是他产下自己时母亲特意辟出来送与他的两个小园。梅园里全是雪,入眼一色的白,月亮门边是雪儿和景阳堆下的雪人。
夏荷伸手摸了摸雪人的头,嘶,真凉!
夏荷抬头看着夜空,雪后的天真是干净,不过月明星就稀,往日里亮闪闪的星星都被月光掩去了光华。
夏荷不知站了多久,等肩上多了一件披风才猛然回神。
“兰翠怎么还没睡?”夏荷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小姐不也没睡呢吗?”兰翠笑着回问,看看夏荷垂下的眼帘,抿抿嘴问道:“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说与兰翠听听可好?”
夏荷站了良久,兰翠以为不会听见她的声音时突闻她轻笑了一声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方才有,看看这夜色,也就没有了。”
“小姐,您是担心小公子,还是,公子?其实,公子平日里脾气挺好的,他或许把您当成可以依靠的人才,才那般不讲道理。公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若说什么让小姐不开心的话,小姐别放在心上。”
夏荷静静的听着,轻“嗯”了一声算是回话。
兰翠迟疑的继续说道:“若是不相识的,哪个会把气撒在对方身上?也就是与自己相好的人,才会一时没了顾及。”
夏荷扭头看了兰翠片刻,兰翠微红着脸道:“兰翠,兰翠也是这么一说,要是……”
夏荷摇摇头笑着问道:“兰翠可有什么喜欢的人喜欢的事?”
兰翠突然涨红了脸嗫嚅道:“小,小姐怎么问这个?”
夏荷转眼看向夜空,轻声道:“没事,就是忽然觉得兰翠该是个很幸福的人。”
兰翠笑了笑道:“兰翠也觉得自己很幸福呢。”
夏荷露齿一笑,心中悒郁瞬间没了踪影,轻声道:“回去吧,早些睡。”
“小姐呢?”
“呵呵,也回。”夏荷走在前面,脚步越来越快。
兰翠抬头看了看夜空,对着月亮笑了笑也转身回了房间。
正文 暗自纠结
景阳只着亵衣裤立在棉帘后,脚上连鞋都没有穿。夏荷不回头的掀帘出去时他就跳下了床,追了两步却又停在那里,夏荷在外面站了多久他就在里面站了多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想要生气,不知道心底隐隐的抵触与渴望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就想发脾气,他想看着她对自己温柔的笑,不管他怎样她都能温柔的笑,可她没有。他知道刘氏的事算不到她头上,可他心底有气呀,她就不能哄一哄?
景阳咬着唇站着那里,心底揪做一团,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疯了,这不是那个遇事冷静做事三思的吴景阳,他疯了!
夏荷掀帘进来就见景阳紧攥着拳头光脚立在那里,皱着眉快步走过去轻叱道:“做什么不穿好衣服?伤寒才好几日?”
景阳低着头不动,夏荷弯腰把他抱起来快走两步放在床上,不知是她身上太凉还是怎的,景阳抖得更厉害了。夏荷唤人进来添了火盆,抱着他冰凉的双脚轻轻揉着,皱眉道:“要当心身体,生我的气也不该这般折磨自己,瞧瞧脚都给冻青了!”
“谁要你管了,谁要你管了,哇,你走呀,呜,走呀,谁要你回来的!”景阳哭着推搡着夏荷,冰凉的手刚推过来就被夏荷一把拽住按在胸前,接着靠过去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呜,要你管我,你走,你走!”景阳挣的厉害,夏荷干脆搂着他躺下,抬手拉了被子盖着,也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轻吻着怀里的人。
“呜,我这样子你还管我做什么?我讨厌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你呀,呜,你个混蛋!”
夏荷静静的听着,细细的吻着,待怀里的人慢慢安静下来才加深这个吻。景阳时不时的抽噎一下,红着鼻子委屈的不行,使劲儿推着夏荷往后仰脖子。
夏荷移开唇,景阳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囔着鼻子喘息道:“你,你想憋死我,我,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死了。”
夏荷吻掉他脸上的泪,轻声道:“以后别哭了,我要是有不是的地方你直接说出来,别折腾自个儿。”
景阳抽抽鼻子,心底酸酸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嘟努道:“你不是不管我吗?不是去吹风吗?哼,嫌外面冷才进来的吧!”
“哎!”夏荷叹口气,紧紧手臂道:“你知道我不是那般想的,何苦这么说话?”
景阳冷哼一声,“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到底想什么?说不定还巴望着我就这么……”
夏荷一把捂住他的嘴,长出口气道:“别这么咒自己,何苦来哉!你要是……唉!”
“你又叹什么气?跟我怎么欺负你似的!”
夏荷盯着景阳看了一会儿,景阳不自在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夏荷笑了笑问道:“冷不冷?”
景阳眨眨眼,低声道:“你站那里试试!”
夏荷并不生气,握着他的手慢慢的揉。景阳躺着愣了片刻,想着她站在雪里肯定不会好过,现在贴着自己的衣服就冰凉刺骨。转眼瞄一瞄夏荷心思一转就勾了嘴角,随即伸手揉了揉眼睛吭叽道:“我眼睛疼。”
夏荷低头吻上那双红肿的眼睛,温柔又怜惜。
“你的衣服很冰呀,冰的我肚子不舒服。”
夏荷笑了笑,抬手脱了外衣扔到被子外面,又起身把压风被子盖好,搂紧怀里的人重又躺下。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景阳抵在她胸口问。
“没有。”
“哼,我知道你心底是这么想的!女人呐,就会说好听的。”
夏荷抿着嘴笑,紧紧双臂道:“那你就猜错了,我是真喜欢阿阳,以后还会更喜欢。”
景阳闷闷的问:“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阿阳的坚强,喜欢阿阳的与众不同,喜欢阿阳的……哎,就是喜欢吧,我也说不好为什么。”
“我一点也不坚强,也没有你说的与众不同,我不过是每天跑来跑去做生意的商人罢了。”
“哎,你不懂,我也说不明白。”夏荷静了片刻,想着自己与景阳的相识,笑了笑问道:“阿阳知道我第一次听见吴景阳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吗?”
景阳摇摇头,有些好奇的微抬了眼。
“那年你才十一二吧,我站在人群外听父亲一声声的斥责吴家旁系的不仁不义,我知道父亲身边肯定站着一个紧抿着嘴的小男孩儿,倔强的看着人群。我当时想,这肯定是个不一般的孩子。”夏荷揉揉景阳的发继续道:“后来,我来家里找你谈借银的事,你那日一身浅蓝,看着真的让人难忘。呵呵,你让我品茶,绝口不提夏家生意,我那时想,大公子真是沉得住气。”
“你那时是不是恨我?要是我愿意投钱你也不至于入赘!”景阳瞄一眼夏荷,撇撇嘴酸酸的道:“你这张脸骗几个漂亮的公子还是手到擒来的。”
“要是我估计也不会答应,毕竟救不救的回来谁也不知道,凭什么要拿自家银子补窟窿不是?”
“你说这话我觉得假,要我就恨你不帮一把。”
“呵呵,”夏荷亲亲他的鼻尖道:“怎么会。”
景阳不舒服的动了动腰身,皱着眉道:“然后父亲去夏府招赘你就同意了?”
“也不是全然是为了感情,毕竟你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陌生,我,哎,多半是为了夏家,再者也不抵触与你在一起。”
“哼!”景阳听着这话有些难受,转念又觉得这才正常,忽觉得肚子里隐隐的疼变得有些尖锐,晃晃夏荷的手臂道:“肚子疼!”
“怎么了?吃坏东西了?”
景阳想了想,该是行精的日子,红着脸摇了摇头,低声道:“就是疼,暖暖就好。”
夏荷抱着景阳翻了个身,手掀开亵衣揽在他的小腹上力度适中的揉着,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突然疼了?是不是刚才冰着了?”
“哎呀,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你一个大女人问那么多做什么!”
夏荷小时就没了父亲,和母亲的谈话除了生意就没其他,自然不知道男子每月还有这么几天。缓缓的揉着答道:“不问,没事就好。”
景阳觉得有股热气顺着夏荷的手慢慢的晕散开来,疼痛减轻了许多,肚子也暖暖的舒服很多。他不喜欢这样背对着身后的人,翻个身过来主动抱着夏荷的腰,不轻不重的掐掐她腰上的软|肉道:“我要睡了,好多了。”
夏荷有些热,哑着嗓音道:“我以为你睡着了。”
“嗯哼,确实快睡着了。”景阳闭着眼轻声嘟努。
夏荷深吸口气,抬手拉上他因翻身滑落露出雪白肌肤的亵衣,抱紧怀里的人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陪着雪儿孟琪写了会儿字,正午刚过陆掌柜就派人来说,外地的掌柜已陆续到齐,等着景阳过去照例做年末总账。夏荷细细的嘱咐了夏雪日常饮食,许诺过几日就请乐师过来教他吹笛,又交代了平烟和秦叔一些事才随着景阳离开。
孟琪在这里的几日和雪儿的感情已经很好,坐在马车上走出好远还有些不舍,垂着脸窝在景阳身边不语。夏荷坐在对面见他神色沮丧,笑着道:“孟琪要是喜欢和雪儿玩等过几日再来,咱们住的也不远。”
孟琪点点头,轻声问道:“我能不能来雪园和雪儿弟弟一起学吹笛?”
夏荷看看景阳,景阳低头道:“当然,想过来的话就让吴田送你过来。”
孟琪抿嘴笑,开心的谢了夏荷。
景阳转头问道:“你一起去吗?”
“哪里?聚贤楼?我还是不去了,我在家里总账。”
景阳想了一会儿,勾着嘴角道:“你也不用避讳什么,反正印章还在我手里的不是?”
夏荷闻言忍不住笑开了,摆摆手道:“我还是在家里总账吧,你回来就可以看到结果,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景阳挑挑眉毛道:“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
“是,不会腹诽公子!”
景阳撇撇嘴不再多话。
这次雪园赏雪回来最高兴的该算是张氏,私下里问了孟琪这几日的事就开始合不拢嘴,孟琪还把和雪儿期待小甥女的事也说了,张氏晚饭时就特意吩咐厨房煮了补身子的老参鹿肉汤。
景阳见兰锦殷勤的给自己盛汤,张氏又笑的一脸的灿烂,疑惑的问道:“今日有什么喜事?”
“当然,阳儿多吃些,为父特意让厨房做的。”张氏笑呵呵的看着景阳,视线在他和夏荷之间扫了扫,笑着道:“荷儿以后更要体谅阳儿些,外面能帮上的就多帮些,要是阳儿有孕了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好。”
“咳咳!”夏荷一口汤呛在喉咙里,捂着嘴不敢大咳,脸憋的通红。景阳喝汤的动作一顿瞬间红了脸,嗔怪道:“父亲说什么呢,哪里来的……”
张氏见二人的反映以为是脸皮薄,笑着道:“不用不好意思。”转脸对笑着的王氏道:“看来得准备小衣服咯!”
“是啊,这也很快的。”
夏荷接过兰翠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手,缓了口气微红着脸道:“这个,有些早了。”
“不早了,也就一年的时间吧,家里就该添丁了,我和你姨父在家里呆着也没事儿,早些准备也好。”
夏荷瞟一眼景阳,低头不再说话。景阳勉强喝了半碗就回了房间,夏荷也跟着出了正厅,俩人前后相跟着微微有些尴尬。
屋子里没有别人,夏荷看一眼布幔后的睡榻,掩唇轻咳了一声道:“你,阿阳先睡吧,我看会儿账簿。”
“哦,那睡榻本是要让人撤了的,只是一时没顾上。”景阳说了双颊红的更厉害了。
夏荷眼底的笑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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