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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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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些磕了兴奋剂,神智发疯,乱咬人的蠢狗。你中瓦斯毒气了,John,这片树林里不仅仅埋着地雷,还埋着生化气垫,踩上去会释放出能让人体产生幻觉的瓦斯毒气,所以我才要戴上这个,来验证我的设想,幻觉是真的,猎犬也是真的,吸入毒气的人类会把普通的猎犬幻想得更加恐怖,加上你不断的在游客和我的叙述里接触到那些关键词,眼冒红光,通体发亮,毛发直竖,巨型,魔物,你此时无法控制思想,就顺其自然的把这些猎犬看错成了恐怖的妖怪,镇静,它们只不过是灌了药的普通猎狗而已。它们咬死了不只一名游客,它们把你我身后的可怜蛋逼的要进精神病院了。它们是被操控的杀人工具,早已经被操纵者驯养成冷血无情的畜生。”
“你不用这样安慰我也会下得去手干掉它们的,我不会让我的室友如此不雅观的死在一堆牙印里。”
福尔摩斯和华生背靠着背,在同一时间举起手枪,对准这些围过来的野兽。
树林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一直穿透漆黑的上空,直到反应迟缓的警车和军队聚集过来。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几百年没有这么正经八百的写案情了
表示后面会很矫情发展下去= =
、第187章
◇CLXXXVII
夏洛克待在旅馆餐厅里;壁炉熊熊燃烧着;5点过一刻,没有住客会在这么早的寒冷凌晨起来到这里用餐;夏洛克翻进柜台;在老板的医药箱里找来一瓶没有拆封的哮喘喷雾剂;掰了半片镇定药;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凉水;他想了一下;华生的消化系统和冷血动物之间的差异,然后把玻璃杯里的凉水兑的稍微温一些;装在陶瓷餐盘里,放在华生面前的餐桌上。
“喷雾剂可以清除你体内的瓦斯毒气。”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你还得喝多点水,上多几趟洗手间,直到毒素全部彻底的通过新陈代谢排出去你体外。”
“我确定不用坐一趟救护车去医院?”
夏洛克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双手祈祷状放在胸前,“我也吸入过一次,我觉得我还好。”
“你说不定是平常吃的毒药太多,因此有了免疫力。”
华生把镇定药吃下去,喝水,他对水温表示很满意,眉目间也扫过一丝丝被体贴到的惊喜,接着他闭上眼睛,吸入喷雾,喉咙里灌满苦涩的薄荷味,他拧着整张脸,很嫌弃的模样,“我必须把这一瓶全用光?”
“最好是,你可以回房间继续。”夏洛克说着,又想要推开椅子站起来,离他而去。
“夏洛克……等一下。”华生把他呼唤回椅子里,让他老老实实重新坐好,华生叹息一口气,放下喷雾剂,揉了揉疲惫的眼皮,“你又要去哪里行动?”
“现在还差最后一步,只要找到谁在秘密饲养和操纵这些疯狂的猎犬,就能得知多年前谋害委托人的杀父仇人究竟是谁。”
“你非得现在就去?”华生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外面刺骨的严寒,他在树林里已经透彻体验到了,然而黎明还没有那么快,尤其是在这个浓雾遍布的乡野。
夏洛克在椅子里调整坐姿,翘起二郎腿,“我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尽快解决完,我就可以回伦敦继续下一桩案子。”
“可是并没有下一桩案子,别忘了这桩案子是你抓狂无聊了2个多月才等来的。”
“我,忙,的,很。”夏洛克并不看他,手指头不耐烦的在餐桌桌布上轻轻叩击。
华生盯着他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你连和我在这里面对面坐上10分钟都不愿意?”
“我这是为了给你匀出舒适宁静的独处空间。”
“给我匀出空间,真是谢谢你了。”华生又喝了一口水,“你这意思,如果我继续在伦敦和你住下去,你会很不自在。”
夏洛克漫不经心的观察别的地方,愚蠢的窗户玻璃倒影或者窗户上的锁销什么的,“你还是可以继续和我合租,我又没有赶你走。”
“因为我拒绝了你的吻,你现在连办案也不肯再捎上我了,接下来,我是不是就无权再插入你的所有案件,我过我的平凡日常,你继续享用你的破案生涯。”
夏洛克冷淡瞥了他短暂的一秒,“我的博客作家,我只要在每一桩案件结束后,坐在沙发里把所有的细节告诉你,满足你的好奇心,让你有题材可以发表,这样不就行了。”
“你知道我陪着你冒险不是纯粹的为了好奇!”华生气愤的砸了一下桌面,上边的花瓶轻微晃动,华生愠怒的瞪着他很久,好像一辈子都拿来琢磨他这张高深难解的可恶侧脸,而夏洛克顽固的僵在他面前,不愿意对视他。
华生认输了,“夏洛克,你已经28岁,是个成年人,别闹小孩子脾气,这一切的事都是我所乐意的……”
“你乐意为了我杀人,为我牺牲自己,为我心甘情愿的放小女友们的鸽子,为了我冒着危险钻进地雷遍布的浓雾树林里,你那崇高正直的秉性无法让你狠下心来舍弃你的挚友,”夏洛克更加轻蔑的嗤笑他,“唯独一件事除外。”
华生困扰的捂住额头,“又来了,你再一次质疑我对你的关心,夏洛克,我知道你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正常的友谊,也没有任何亲密的人际往来,你不懂得如何与人长久的维持一段关系,朋友可以出生入死,两肋插刀,但朋友之间并不需要结婚,也不需要接吻,也能延续的下去。”
夏洛克低垂着眼睫毛,他的睫毛修长精致,垂下来能够隐藏住大半个眸子深处的秘密,不愿意再多开口解释什么。
华生似乎很苦恼的把脸埋进桌面上的餐盘里,痛苦的在盘子上低吼两声,接着坐直身体,抱紧双臂做防御状,纯净的蓝色大眼眸紧紧凝视着他,“夏洛克!天啊!我快受不了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夏洛克没他那么浮躁,十分淡定从容,视线终于肯松开别的无趣物体,笔直的看着他,“得看你能够接受哪个答案。”
华生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别再给我的人生添乱,制造一塌糊涂的麻烦。拜托你了。”
看来华生选了一个夏洛克意料之中的答案。
既然他想把这桩事逃避到底,像拍虱子似的把这个话题抖到地面上不愿意再触碰,那么夏洛克就成全他。
夏洛克淡淡的说,“别做多余的担心了,压力不要太大,我的医生,我并没感情,我也没有心,我是破案机器,我不会爱上你。”
“那就让我们把那个戒指的恶作剧还有篱笆下你对我做的诡异的事全部忘记掉,可以吗?”
夏洛克面无表情,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
然后两人就陷入了凝胶状的难以释怀的沉默中,华生尴尬的把双手重新放回桌面,离他近一些,“夏洛克,关于那个凶手,该不会是旅馆老板?他不止一次的非法采购肉类……”
“是化学武器基地里的实验教授,别忘了发明瓦斯毒气的人必须得是个化学专家。”夏洛克连嘲笑他智商的心情都没有,话音枯燥,不做任何风趣的修饰,直截了当的揭穿谜底,“旅馆老板只不过是捡到了其中一只走失的猎狗,偷偷的养在了自己家的酒窖里。”
◇
◇
搜集那个实验教授的杀人证据整整花去3天,真相终于被夏洛克驱逐出来,如同成群的青蛙跳上浮萍,叽里呱啦的展现在警察们眼前。
结案后平静的休憩了一晚,夏洛克短暂停留在巴斯克维尔,预定计划是今天下午的火车回伦敦。
距离发车,他还有闲暇的6个多小时。
夏洛克从旅馆楼上走下来,雷斯垂德站在楼梯脚下和他告别,既然夏洛克在这片军事沼泽地里没有损失一根头发,那么他就要先提早回去伦敦苏格兰场。
“福尔摩斯,你看起来和平常不太一样,你看上去像失恋,但鉴于你从不恋爱,我只能怀疑你是不是着凉生病了,这里比伦敦要冷的多。”雷斯垂德扶着楼梯栏杆。
夏洛克观察着他的脸,“我不恋爱,但我始终可以让别人爱上我。我可以得到任何人。”
雷斯垂德很讶异他会突然间说出这种话,“呃,咳咳,福尔摩斯,我不明白……”
“甚至是你,雷斯垂德,只要我愿意出手,连你也避免不了,我可以把你变成我手指头上的扯线木偶。”夏洛克魅惑的瞳孔泛着隐约的寒光。
雷斯垂德全身寒毛直竖,觉得自己像一大块赤裸裸的放在野狼盘子里的熟食,略显紧张的看着他,“我想我该先走了。”
夏洛克收回慑人魂魄的目光,恢复了冷若冰霜,闷闷的嘟囔着,“我无所不能……”绕开雷斯垂德,走出旅馆外面。
“伦……伦敦见?福尔摩斯?”雷斯垂德松了一口气,目送他走出去。
夏洛克的大脑转的像一坨没有上油的引擎,艰难的绞动,他不知道哪个零件出了故障,和平时案件结束后的无聊感不太一样,这几天他感觉到格外的忧郁和惆怅,连暴跳如雷埋怨生活凄惨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他极其需要冲淡一下累积在脑袋里的沉重气压云。
心里垂坠着雷雨前的沉闷,拥堵的烦郁凝聚在胸口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夏洛克从旅馆里走出去,穿着大衣和围巾,华生在外面的木桌子上用笔记本电脑打着字,他察觉到了夏洛克走出来的身影,也确确实实的看见了夏洛克,但并没有叫住他,夏洛克扭头看了他一眼,华生又继续把双眼临幸在他的笔记本屏幕上,不再多看夏洛克。
夏洛克也并不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而是相当冷淡的绕过院子,朝小路上走。
来巴斯克维尔的十天以来,他数次和华生散步在这条罩着雾气的篱笆墙脚下,他拐过转角,在一丛绿叶间蹲下去,寻找着些许的蛛丝马迹,几天前丢在这里的戒指和戒指盒早已经不见,夏洛克承认即使那是一对二手货,但好歹也是贵重金属,而且很稀罕,色泽完美,价值不菲,在阳光下闪耀的像流星一般,被往来眼尖的游客捡去并不奇怪。
夏洛克蹲在那里,捡起一支小树杈,戳着泥土。华生当时气得在戒指上面蹦跳踩踏,夏洛克觉得他那时踩的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本人。
临近中午,雾气驱散,视野明朗,夏洛克走到稍微偏僻的路边,一部车身哐啷作响的破车子停在夏洛克面前,并没有熄火,破洞的车窗降下来,方向盘后面坐着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冲着夏洛克扬了一下下巴,“有零钱吗?”流浪汉带着浓重的伦敦腔。
“刚好有。”夏洛克把一个装着现钞的小铁盒交给他,流浪汉也把两包锡纸包给了他。
夏洛克并没有目送他离开,而是顺手把锡纸包装进口袋,若无其事的往前散步。
巴斯克维尔失去了魔犬的阴影,恢复了迷雾笼罩的宜人风光,湿地的气候带来清冽的空气,他的肺部得到了温柔的滋养,夏洛克来到石桥边,走到阴冷的对面,在树荫低下挑了个小石墩,盘腿坐在上面。
夏洛克拿出委托人满怀感激之情送给他的泰银打火机,上面刻着一个英女王的头像,夏洛克反复的转动着这只做工厚重的翻盖打火机,他不再犹豫。
夏洛克展开锡纸包,他知道这样做并不对,反正他在人生里又不是为了追求“正确”才不断发足往前狂奔的。
唯一能够让他大脑降温的方法只有这个。
他也不是什么无用的破讯息都往大脑里塞,这是一个有限的硬盘,一个比常人略大一些的小阁楼,他必须谨慎挑选,过滤有用与无用的知识面,有一样东西他从来不舍得丢弃,他为这些深沉的,美妙的画面腾出一颗水晶球大小的位置,他虽然知道这些画面都不过是一些日常里的琐碎小事,但他潜意识让他收藏着,在最深邃的地方。
说不定有一天他会失去一切的所谓的理论知识,被人丢在冰天雪地里,只能凭借着一颗水晶球来取暖。
近日来和华生的相处并不顺利,聊天也只不过是彼此躲避着不愉悦的禁忌话题,专挑一些有的没的。
夏洛克终于肯反省到自己做错了,他不应该拿着具有求婚意义的戒指冲华生劈头盖脸的大吼大叫,他不应该在篱笆底下那样越界,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顺水推舟的表露出求婚的意愿,华生天真,单纯,一心向往美好幸福的生活,华生极端的害怕他的性向发生巨大转折,华生担心他会变成一个连他本人都认不出来的陌生人。
夏洛克用打火机的火苗烧熟锡纸上的粉末。
他明白这种瘾君子的举动不符合他的优雅形象甚至有些龌龊,可又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哥哥从不反对他这种熄灭引擎的方式,作为执法者的雷斯垂德不到迫不得已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天下会从他手里不由分说的抢过玻璃针管砸碎,把可卡因瓶子丢进壁炉里的人只有一个。
他吸入第一口时就产生了极其舒适的晕眩感。
眼皮懒洋洋的耷拉下来,半睁半闭。
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经过,他不必担心会被发现,即使被发现他也蛮不在乎,因为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在意会不会影响到别人,他是高功能的反社会,不关心道德和人情世故是最明显的特征。
夏洛克直接用鼻子吸入,4次,5次之后,处理完第一包锡纸,他缓了十几分钟,让兴奋渐渐疏散,变成一种冗长的天旋地转,有些像喝醉酒,但他还能继续思考,仍然维持着足够的理智,他觉得现在还能完美的下一盘和自己对弈的脑内象棋。
夏洛克不甘心的拆开第二包,里面包着的是药片,夏洛克皱起眉,卑鄙的药贩子,用抗抑郁药来充数,这些小东西虽然能扩张血管,舒缓神经,但比药用大麻还差远了,手边没有任何水,夏洛克仰头把里面的药片全部干嚼了下去。
高功能反社会,夏洛克从来不在乎这个冠名。
为什么他的亲生哥哥不会这样,而他却这样,他也没有多去想这一层面,他仔细阅读过关于反社会人格的研究论文,反社会人格冷漠无情,不在乎任何人类,违反世间所有规章制度,夏洛克觉得描写的很准确,他了解自己。
他从来就不在乎除了兴趣以外的任何东西,他的兴趣只有一个,谜题,他为了谜题甚至连自己都不在乎,他的身体是为了破解真相而存在,他为了得到谜底可以降低身体所需的糖分,可以保持高度亢奋,3天3夜不睡觉,他觉得吃东西简直是在浪费时间,他渴望被人注视,就像所有的天才的一样,希望被人看见,他只想用尽一切方式证明他聪明,并且真实存在。
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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