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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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说着，站在楼梯下仰头看着泰迪熊，“华生……我记得曾经有一次……你是不是穿过白色的紧身纯棉三角小内裤……”
“我先去换衣服，不想跟你这个变态聊下去。”华生截断他的话题，以免被兽性欲发的福尔摩斯扑倒在楼梯上，急匆匆的跑上楼回到房间。
华生发现停在门口的车子并不是平常坐的出租车，是一部豪华的私家车，他坐进车子后座，握着方向盘的司机居然还带着白手套，是委托人派来的车子？
福尔摩斯偷偷在旁边座位上，打量泰迪熊。
华生很传统，很保守……恩，指的是前戏的时候，一旦放开了，到了临界点，叫的跟妓女似的……这一点完全没有办法用演绎法从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演绎出来……
他倒是可以确定一件事，华生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也从来没有在高潮时叫错过名字，华生整个人都是他的。
至于那颗心究竟是不是也全部都属于他……他摘下皮手套，牵住华生的手。
华生纳闷的看着他，“起码要告诉我去哪里？”
“乡下。”
“没有名字的乡下？”
福尔摩斯沉默的看着他，这种感觉真奇妙，就是想看着他……觉得即使生活里没有惊天动地的案件陪他度日也没有关系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华生看着窗外，车子慢慢离开伦敦，对自己很有信心的说道：“我也能用我的推理方法弄清楚的。”
车子七拐八弯的在大路上开了整整6个小时，窗外的风景由城市转换成低矮连绵的山峦，华生被他牵着手，趴在福尔摩斯的胸前呼噜呼噜的睡着，完全把他出发时说过要进行的推理工作给彻底忘记了，就这样把泰迪熊丢到半路可能会找不到方向回家。
车轮终于舍得停下。
福尔摩斯捏起华生的嘴唇，贴上去，司机用眼角余光沉默的扫视了一眼后视镜。
“嗯……啊……”温暖湿润的舌头唤醒了华生，他睁开眼，推开福尔摩斯，“你在干什么？”
“到了。”
“下次不用这种方法叫我醒来。”
“知道，下次直接脱你裤子。”
华生掐住他的脖子摇晃了好一阵子，福尔摩斯作势又要吃他，两人在车子后座上胡闹了一会儿，华生脱离他的怀抱，打开车门，走下车，车子径直继续往前开。
华生和福尔摩斯站在围墙下。
“为什么我们不是应该在大门口下车，而在一堵围墙下？”
华生抬头看着这堵不算高的围墙，砖石是用很坚固的白色花岗岩铺垫的，看上去很气派。
福尔摩斯缓冲跑两步，一下子就坐到围墙上面，“John？能办到吗？”
“别问这种问题，小瞧我。”
前军医爬过的战壕可比这个要险峻的多，他轻而易举的攀到围墙顶端，福尔摩斯率先跳进围墙里面，站在草地上，对华生摊开两只手臂，“我接着你，小短腿。”
“滚！”华生气哼哼的故意往他旁边跳，不小心踩塌了一丛野玫瑰，衣服被玫瑰刺钩住，福尔摩斯拖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绕过院子。
华生转动脑袋打量这片草原似的院子，没事围这么大一片院子，难道是要在这里遛马？
白色的庄园般的建筑物，从屋顶到地基白为一体，全是坚如磐石的花岗岩打造，像一座无法入侵的城堡，又像一块切口整齐的白色松糕。
福尔摩斯拖着他从侧门的柱子潜入进去。
居然有一个拱形顶端的剑道室在这里，阴天的光线透过琉璃玻璃窗，朦胧的像灰色的水彩一样，华生被他拉着手急匆匆往前走，都没有时间去看看墙上挂满的西洋剑和手工描绘的辽阔壁画。
走过一条长长的玻璃走廊，福尔摩斯站在白色的大厅中央，转过头，对华生伸出手指头竖在嘴唇中间，示意他安静，两人不发出脚步声的慢慢走上奢侈的楼梯，楼梯上铺着软绵绵的白色地毯。
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的潜入这栋建筑物里？？？？
福尔摩斯的行事规则向来让人摸不着头脑。
楼梯中间挂着两幅巨大的画像，左边画着一个低垂眼皮和蔼微笑的女人，右边画着一个穿着马甲带着单框眼镜傲慢的男人。
华生正想要细细的分辨这两幅将近10米这么大的夸张画像，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成分混在里面。
福尔摩斯在前头领路，用力一拽，泰迪熊只能继续跟着神秘的侦探走上楼。
整个屋子几乎都以白色为主旨，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目不暇接的名画，华生甚至认出了几幅伦勃朗的作品，如果都是真迹的话，那么估计能买下几万亿只泰迪熊然后塞满这栋大到不像话的房子，这里的主人身家不菲。
福尔摩斯带着他走进一个房间，落地窗外能看见一大片草地。
松开华生的手，夏洛克拿起房间镶金梳妆台上的相框，上面的照片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华生看着侦探，这颗只会四处扎人的仙人掌竟然深情的伸出衣袖擦了擦相框玻璃，然后又拿起另外一个男人的相框，叹了一口气。
听见外面有人进来的交谈声。
夏洛克一把拉住华生，打开豪华的衣橱门。
“为什么……？？”
夏洛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讲话暴露行踪，两人寂静无声的躲进衣橱里。
关上门。
一个女仆推着一位坐轮椅的女士踱步走进房间，华生的目光透过衣橱的百叶窗缝隙透视出去。
看着那位夫人，灰白的头发挽成一团，钉着一个简单的钻石发夹，侧脸高贵典雅，脸上带着忧郁的微笑，那微笑极为清浅，仿佛无欲无求。
女仆走出去，留下夫人孤独的在房里待着。
华生不解的用手指戳了戳夏洛克的肚脐，趴在他耳边咬耳朵，“她是谁？”
夏洛克只是紧紧的搂着华生，和他一起看着外面。
只听见那个女士叹息的声音，自己转动轮椅，抬起手调整桌上的相框，她慢慢的滑着轮椅，来到衣橱边，一下子把门打开。
“抓到了。”她仰着脖子看着躲在衣橱里凝固住动作的两个大男人。
华生结结巴巴的解释：“我不是小偷，我只是……路过……进来参观一下……”
夏洛克收紧华生的腰，“妈妈。”在旁边叫了她一声。
“对的，妈妈，我真的不是小偷……什么？！！！！！！！”
顺着夏洛克话尾辩解的华生瞬间目瞪口呆。
“妈妈？？？？？”他惊讶的叫嚷着，扭头看看夏洛克，又扭头看看这位气质超凡脱俗的夫人。
“恩，福尔摩斯家的媳妇，是应该这么叫我，原来你就是约翰华生。”
华生震惊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虽然之前就已经领教到福尔摩斯是个贵族，有钱的不得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福尔摩斯的家……福尔摩斯的家居然如此……夸张……现在他不想要白金汉宫的烟灰缸了，他想要福尔摩斯家的一株野玫瑰……这宫殿太离谱了……他这是嫁入了豪门的征兆吗！！！！
◇
◇
妈妈在院子里的镂空雕花小圆桌边微笑了一下，自从丈夫去世以后，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幸福的笑过了。
夏洛克这个没心没肺的熊孩子，成年以后，圣诞节总是不准时回来探望她这个母亲，今天居然偷偷摸摸的回来了。
其实夏洛克只是想悄悄的看她一眼就走，然后带着华生去别的地方玩。
没想到妈妈对着相框瞄几眼就知道他回来过了，毕竟是喝着她的奶，被她亲手抱大的。
夏洛克离开家门以后不久，她的身体就不得不坐上轮椅了，这倒不是被夏洛克气的，而是丈夫死后，她就已经陷入了打击，接近崩溃，导致精神衰弱，日益严重，经常一晚上醒来十几次，上了年纪又不能吃太多安眠药，最终不得不依赖轮椅代替步行。
福尔摩斯夫人特意染成灰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很高贵，淡淡的妆容，由于平日里很少有大动作的情绪，脸上没有太多皱纹，60岁的脸看起来像一位成熟端庄的女士，而不是一个老太婆。
华生抽着鼻音深呼吸，之前还幻想着说不知道夏洛克的妈妈长什么样……原来是个美人胚子……难怪……福尔摩斯夫人年轻时一定倾国倾城。
这下华生开始把好奇心转移到夏洛克的爸爸身上去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秉性的爸爸才能娶到这么美丽这么慈祥的妻子，估计楼梯口那副巨大的画像就是他的爸爸，难怪当时觉得似曾相识，夏洛克傲慢的神情和他父亲完全一模一样。
夏洛克坐下，凝视着院子里的喷水池塘，他曾经年幼的身影在那里玩耍过。
妈妈开口讲话。
“John？”
华生恩的爽快应了一声，妈妈的声音真是温柔优雅啊！
“你很可爱。”
“谢……”谢字还没有说完整。
妈妈接下去说：“可惜你不会怀孕。”
原本很有风度稳坐江山的夏洛克差点从椅子里滑下去，华生更是吓出一身冷汗，笑容固定，全身僵硬。
“哎呀，看来我这个笑话不好笑。“妈妈咯咯的笑出声音，竟然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这位美丽的老太太，拜托别这么出其不意的刺激华生的神经。
“福尔摩斯夫人……这个……”
妈妈收起笑声，“还这么叫我呢。刚才不是已经叫过我妈妈了？”
华生之前在衣橱里真是被媳妇两个字给调戏得浑身发烫，为什么……每个人都公认他是妻子……明明他也反攻过，虽说过程来之不易。
而且……福尔摩斯夫人一脸知道夏洛克对他干过什么的表情真让人煎熬……让泰迪熊好想跳进喷水池塘里沉下去，咕噜咕噜的冒泡。
小时候悉心照料福尔摩斯两兄弟的老管家已经过世了，现在这位年轻的管家是之前的男仆替代的，他手法很有豪门气派的摆上用架子摞起来的银揲子，里面全是小点心，端着水晶茶壶，熟练的往华生杯子里添加热红茶，管家也听见了福尔摩斯夫人调戏华生的对话，微笑着离开这张桌子，站的远远的。
华生对着那些五颜六色的小点心舔了舔舌头。
夏洛克眯起眼睛，“最近又增加2磅了。”
华生委屈的挪开视线，望向绿油油的草坪，夏洛克干嘛突然间带他来见福尔摩斯夫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丑媳妇总得见家婆？
不对不对不对，华生才不是媳妇儿，怎么也得把他当成女婿。
“John，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
“夏洛克是个捣蛋鬼，他小时候能把屋顶掀掉，你在他身边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处处要忍让他的坏毛病。”
终于有一个人体谅华生了！！而不是和那些粉丝媒体集体说华生配不上他的天才脑袋！！
福尔摩斯夫人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淡定的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真的能帮我生个小孙女就更好了。”
华生的杯子在嘴唇边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去烫到自己裤裆，又在开这种根本不好笑的玩笑！！！
◇
◇
华生站在偌大的走廊外面，推开沉重的白色房间门，探头探脑的走进去，这就是福尔摩斯的房间。
床头挂着一把银晃晃的西洋剑，桌上摆着数之不尽的玻璃试管，书架上全是化学书，真是一点也不稀奇……华生纠结的扶住下巴，这些化学书中间混着一本《简爱》是怎么一回事？
福尔摩斯青春期时人格分裂？偶尔也看一看爱情小说？
他坐进房间中央的白色沙发里，抬头，墙上挂着鹿头标本，还有一只老鹰标本，风格真粗犷，刚才和福尔摩斯夫人聊天，她居然说这个家族到现在还有狩猎的传统，这里是乡下，而且又不是禁猎区（即使禁猎，麦考夫那个有出息的大孝子也会想办法摆平的），有闲情逸致的时候，马厩里还有马儿可以跑。
万恶的有钱人！还有天杀的豪华马厩……
像回到了18世纪。
福尔摩斯自己端着一个小银盘进来，用屁股关上门。
他直挺挺的站在华生面前，俯视华生。
盘子里装的原来是刚才华生吃不到的小点心，福尔摩斯用手指头夹起一块，悬停在华生面前，华生的自尊心立马撤退，逃散的无影无踪，自尊能填饱肚子吗？？！！真是的，原来这就是要故意饿着华生的原因！要留着给夏洛克福尔摩斯玩耍！华生张开嘴，接过他手指头递过来的一口一颗小点心。
“今晚睡一天，明天再走。”福尔摩斯贴着他的肩膀坐下来。
“你……可以待久一点，我先回去。”
“NO，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里住了。”
“多留两天，福尔摩斯。”华生一想起福尔摩斯夫人忧郁的微笑就不舒服，她的忧郁是发自内心的，却不得不摆出名门贵妇的气度，勉强自己露出微笑。
“她这样不是因为我，”夏洛克垂下眼皮，“是因为我父亲。”
华生从来没有看过福尔摩斯这样的表情，他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小时候对福尔摩斯一定百般疼爱……不然换不到他这种依恋失落的表情。
“这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谁的影子。”
“我老爸。”夏洛克靠在沙发上，假装无所谓的说，“你相信鬼魂　，我不相信，但有时候，我觉得我父亲还待在这里。”
华生一时不回答他，夏洛克福尔摩斯，看来还没有接受他父亲死亡的事实，都过去多少年了，他自己倒是会去打击别的人类，说什么人死了那么久还郁闷个什么劲儿。
其实自己还不是一样。
不，不一样，福尔摩斯不知道自己在郁闷。
难怪他这么别扭！华生恍然大悟，他笨是笨了点，好在心细，福尔摩斯能看穿所有人，唯独看不穿自己！要帮助他认清自己才行……
所以，要让他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其实恋父……又是个神经病加怪胎……华生否决着自己愚昧的想法，不可能，这辈子也办不到，福尔摩斯自我感觉好到不行，连银河系都绕着他转，瞧瞧平时用电脑视频聊天的时候，夏洛克根本都不愿意自己的角度比华生低。
“好吧，我不介意在这里多停留两天。”华生好人做到底，既然福尔摩斯夫人都那么周到的款待他，就不能这么快把她聪明伶俐的小儿子带离她身边。
“这里可什么也没有。”福尔摩斯两手一摊。
“这里，什么，也，没有？”华生真是想要当场咬死他，真应该让福尔摩斯过一下什么也没有的生活，只剩下炸弹，烂泥，身边一堆断腿，还有医药箱里沾着血渍循环利用的旧绷带，和充当消炎药使用的最后几片感冒药。
“没有案件！没有罪犯！没有邪恶！没有刺激！无聊无聊无聊！”
“OK，那就运用一下你的神奇大脑，创造一些乐子。”
福尔摩斯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华生……也许之前我感到无聊，那是因为你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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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带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