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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绝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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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回来的太医居然各个都说他是死脉,根本就探不到生命的迹象。
直到一位老太医,发现他异常的心跳后,才知道他是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筋脉尽断,所以在腕上才测不出他的心跳。而唯一能医治他这重伤的,只有具备了起死回生之能的灵仙草了。可由于此草十分稀少,又极难成活,所以,拥有此草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很幸运的,他的母妃生前,是个极其喜欢花草的人,而她所种的植物中,就有这么一只灵仙草,且,也是她最喜爱的一只。
大概是由于母妃的性子过于淡漠,就遭来了父王其他妾氏的挑衅。最后,这群女人居然乘着他与父王带兵出征之际,将母妃活活烧死在寝殿中。
虽然事后,他将那群女人全都处以最残忍的极刑,可却依然不能平息他内心的愤恨。于是,他开始变得残暴,阴狠,对女人也是痛恨至极,特别是争宠好胜的女人,等他玩腻了后,都会受到最残酷的对待。
久而久之的,王府中的人都惧怕了他的残暴,也就没人再敢提起有关于母妃的事,哪怕是母妃生前用过的东西,喜爱的物品,也都成了禁忌。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这么快就得知,卿绝依在府中打听灵仙草的原因了。
一颗母妃生前最爱的花草,换一个此生能打动他心的女人,这比交易,看起来是不亏。可是,一想到,她是为别的男人而求,为别的男人而委身于他,他就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扒皮拆骨,千刀万剐。
虽然已经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可卿绝依却依然高昴着头,保持着冷漠,仿佛此时掌握在别人手里的生命,不是她的一般。
冷漠的望着他的暴怒,卿绝依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淡淡喃道“反正以后我也不会与他有交集了,你又何必在意过去的事呢?”
妖媚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残虐的笑,朗清浩月将掐着她脖子的手,向下滑去,移至她的腰间,他一把搂住了她,而另一只手,则轻抬起她的下鄂,让她与其对视着。。
“好,我可以不计较你们的过去,也可以把灵仙草给伤弃夜。但是,必需等到他大婚之后,才行。”
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冥夜邪的生存,这样的结果,对于卿绝依来说,已经不错了。至少,在往后的日子里,她能默默的支持他,帮他达成心愿。
与朗清浩月达成协议后,卿绝依回了王府,刚踏进屋,就听见屋内传来银焰的嘲讽的声音。“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
不理会他的无礼,卿绝依径自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残媚的月光,撒在她绝美地面颊上,使她原本就清冷面容,又渡上了一层阴媚的寒光。月光下的她,轻尝着苦涩的浓茶,嘴角却勾出的一抹狡黠的弧线。
是的,银焰说的没错。从她向王府内家丁寻问仙灵草,到这几日的低迷,失落,都是为了引朗清浩月上勾,而演的戏。
毕竟灵仙草不是一般的草药,否则银焰也不会潜入王府这么久,还找不到它的藏处。所以,她唯一的办法,只有让朗清浩月自己将草药拿出来。
她向王府内的家丁打听灵仙草的下落,也不是真的为了找寻它的藏处。而是要引起朗清浩月的注意,从而自己暴露灵仙草的藏处,与她谈条件。最后,为了增加真实感,她甚至连魅夜也骗了。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是她布的一个局。一个要朗清浩月交出灵仙草的方法。
或许在他看来,是她跳进了他的陷阱,可到底是谁骗了谁?谁着了谁的道,只有各自心理才清楚了。
第一百零六章 祝你幸福
‘贝儿:从这章起,伤弃夜的名字正式恢复成冥夜邪’
“你终于醒啦?”男人蜷坐在窗台上,双眼打量着刚刚清醒的冥夜邪,似乎是在确定忘情丹的药效,有没有控制住他的记忆。
紧泯着双唇,冥夜邪捂着心口,从床踏上坐起。脑中闪过无数零碎的画面,却怎么也拼不到一起。
看着冥夜邪迷茫地眼神,银焰稍稍松了口气。看来邪的意示,已经暂时被控制住了。毕竟这次的忘情丹,在分量上,比往日的加强了几倍。相信只要以后,不让他再接触到卿绝依,应该是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这次我又睡了几天?”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巨痛,冥夜邪知道,肯定是他的旧病复发了。可是,什么引起病发的原因,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三天,不过,再过几日,等你大婚之后,你的伤,便永远都不会再复发了。”是的,只要再等几日,邪结婚后,卿绝依就能拿到灵仙草了,那么到时候,邪的伤也就可以医治了。
“大婚?发生什么事了吗?”皱着眉头,冥夜邪被银焰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他只不过是睡一觉醒来,怎么就要成婚了?还有,为什么只有他成婚后,伤才能得到医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对,五日后便是你与朗清国,永宁公主完婚之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灵仙草。来医治你的伤”
“我不要。”听了银焰的解释后,冥夜邪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抗拒,但是,他隐约感觉到,如果他同意这场交易性的婚礼,他会因失去了什么,而后悔一辈子。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想你也不会愿意,总这样缺少一部分记忆吧?”知道这是冥夜邪的软肋,银焰极近盅惑的诱导着他。
果然,银焰此话一出,冥夜邪就沉默了。他确实很想知道,自己遗失的那部分记忆是什么。还有,他每夜所梦见的那张模糊的脸孔,一张女人的脸孔,到底是谁?为什么每当她一出现,他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另外,对于那个七王妃,他为什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看到她那双忧郁的眸子中,透出的悲伤时,他尽会有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她到底是谁?与他忘记的那段记忆有关联吗?她会是那个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吗?呵。看来他是该好好利用下,这次的婚礼了。
五天后,冥夜邪大婚之日,朗清浩月如约前来接卿绝依,前往婚礼会场。。可他刚进门,就被卿绝依怪异的穿着,怔住了。
“你确定要穿成这样去吗?”双眼打量着面前一身黑色水坊沙裙的卿绝依,朗清浩月一脸的玩味。
黑色在朗清国是禁忌之色,因为它是象征着死亡与不幸的。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把不幸迎进门。真没想到,她居然要身着黑色,去参加伤弃夜的婚礼。难道她是在报复伤弃夜?因嫉妒而产生的恨吗?
望了望他惊愕的眼神,又望了望铜镜中,冷若冰霜,傲如寒梅,媚比妖狐的女子,卿绝依不禁扯出一抹苦笑。
黑色,死亡与不幸的代表色。她之所谓选择在今天穿这个颜色,并不是因为她心中有怨,而是为了哀悼她死去的爱情。
就在他与那美丽的公主,偕手走向幸福的殿堂之时,也就是她卿绝依,正式步入痛苦的炼狱之时。可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并不后悔。因为在她心里,能看着他幸福,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坐在宽敞的马车上,瞥望着车外热闹非凡的大街,卿绝依的心,正在为这一次的相见,紧张着。他的伤好了吗?知道她会来吗?这样相见,真的没问题吗?
“等一下。”来到驸马府门前,卿绝依拉住了朗清浩月。
“怎么?不忍心看着心上人,另娶她人?”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朗清浩月双眸冰冷,恶意的讥讽着卿绝依。
“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婚礼过后,灵仙草便归我了。”没错,她的心是很痛,是在流血,可这与冥夜邪当初所受的苦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今日的不幸,还是她亲手造成的。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说痛?说不忍?
听见卿绝依对伤弃夜的伤情,念念不忘后,朗清浩月顿时就如打翻了醋坛子般,里外都透着酸。
只见他扬起一抹邪恶的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双唇附在她耳边,他残媚的喃道“你也不要忘了,今夜你侍寝”
感觉到怀中女子,微微颤动的身躯,朗清浩月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得意。扬着爽朗的笑声,他搂着卿绝依依,进入了驸马府。
朗清国本就是个兵强马壮的强国,身为一国公主的永宁,她的婚礼自然不是一般的盛大。光看这来贺喜的朝臣,就能坐满一个市民广场。幸亏这驸马府够大,否则,还真容不下这么多的人。
突然,视线中多出了一抹妖红。卿色依的双眸也随之变得湿润起来。
他,是他,真的是冥夜邪,他的伤得到控制了?还会不会痛了?娶到美丽的公主,他开心吗?
望着身边的卿绝依那关切而痴迷的眼神,朗清浩月顿时就妒火中烧。搂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强行将她,带到了伤弃夜面前。
“今日是伤将军大婚之日,本王特意带着依儿前来道贺。祝将军与皇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扬着邪佞的笑,朗清浩月手搂着卿绝依,给伤弃夜道喜。
可对于朗清浩月的贺词,冥夜邪却丝毫没有在意。此时的他真正在意的,只有卿绝依。
他很想知道,当她听见他要成婚时,会有怎样的神情,怎样的态度。所以,他并没有将眼神,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而是将全部的目光,都投给了眼前的她。
感觉头顶传来他灼热地眼神,卿绝依将头埋得更低了。
即使她现在,发疯似地想要抱住他,告诉他,她有多爱他,有多么不希望他另娶她人,可是,她不能这么做,不能再让他陷入伤痛的深渊,他该得到真正的幸福。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她缓缓抬起头,扬着浅浅的笑,她淡淡喃道“伤将军,祝你幸福。”
是的,祝你幸福,无论往后的日子,她有多么不幸,多么痛苦,她依然希望他能幸福。即使这幸福,对她是残忍的。
可对于卿绝依的苦心,全然不知情的冥夜邪来说,她的祝福,她的淡漠,她的笑容却显得无比刺眼。一颗心,也随之失落,抽泣。
只见他泯着嘴,邪媚地蓝眸,紧紧停留在她冷漠的脸颊。沉默了片刻后,他蓦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眼神,冥夜邪与朗清浩月争开始夺起卿绝依。
第一百零七章 别了,我的爱!
只见他泯着嘴,邪媚地蓝眸,紧紧停留在她冷漠地脸颊。沉默了片刻后,他蓦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理会旁人异样的眼神,冥夜邪与朗清浩月开始争夺起卿绝依。
只见两人一人抓住她一只手,暗自拼比着内力,来回抢夺着她,谁也不愿松开。
望着神情忧伤的卿绝依,冥夜邪心中一阵酸楚。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为她的忧郁而感到悲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与朗清浩月争夺她。
可是,他知道,他不想松手,也不能松手,又或者说,现在的他,已经松不了手了。只要一想到,她正在被别的男人瞻仰,拥抱,占有,他的心就发疯般的痛恨着,嫉妒着。
所以,无论她现在是谁的女人,他都要抢,都要夺,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要得到她。
而面对如此执着的冥夜邪;卿绝依是满心的担忧。
虽说他的功力与朗清浩月不相上下,可他身上毕竟有伤,如果这样长时间的耗用内力,恐怕会导致他的伤情加重。
越想越害怕,卿绝依当下就狠了狠心,大声训斥道“伤弃夜,你想抓着本王妃到几时?还不赶快给我松手”
看着她愤怒的眼神,冥夜邪蓦然松开了手,蓝色地寒眸微微波动,透露着他此刻的伤心与失望。
怔怔得望着眼前的两人,他开始缓缓后退,那落寞的神情,令卿绝依揪心。
冥夜邪才松手,朗清浩月便一把将她拉回了怀里。望着眼前神情暗淡的男人,他残媚的喃道“伤将军,本王希望你搞清楚,永宁才是你今日的新娘,不是依儿”
死死的盯着他搂住卿绝依的手,冥夜邪篡起了双拳,前一刻还处于暗伤地眼神,瞬间变得阴狠起来,仿佛要将那只手,硬生生的折断般,邪佞。
“公主出来了”感觉到空气中,再次燃起的火药味,卿绝依连忙差开话题。
对于朗清浩月来说,卿绝依此时的顺从,无疑是最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与情伤的冥夜邪相比,他就好似一只战胜的公鸡般,显得指高气昴。
挑起俊眉,扬起讥笑,他得意洋洋的望着失了心魂般的冥夜邪,冷冷喃道“是啊,伤将军,吉时以到新娘还等着你拜堂呢。”
不理会朗清浩月的故意挑衅,冥夜邪双眸紧紧的停留在卿绝依身上。
沉默了片刻后,他垂下寒眸,紧泯着的薄唇,微微张启,沙哑地问出一句话“你…你真的要我娶我她吗?”
听了他的话,卿绝依的身子明显一怔,猛然抬起头,她惊愕的望着冥夜邪。
他为什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难道他想起她了?可是如果他真的记起了她,不是应该会病发吗?但是现在看他的情况,并没有像当日在山洞时那般的危险啊。
那照这么说,他还是没有记起她。可他问这话,是出于礼貌?又或者是随口一问?还是有别的什么情感?
卿绝依没有再想下去,她也不敢再想下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上前抱住他,大声告诉他不,不,她不想他娶永宁,不想看见他对别人笑,对别人好,对别人展示出他温柔的一面。他的怀抱只能是她的归属地,他的宠爱只能是她的所有物,他的一切一切,都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是的,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幸福。”痛苦,悲伤,压抑着卿绝依破碎不堪的心,她甚至不敢再看他一眼,不敢再靠近他半步,她是个不祥的人,她不能将自己的不幸,再带给他了。
“伤将军,内子的话你也听见了,可以去拜堂了吧?这大婚若是过了吉日,可是会有血光之灾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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