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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帐暖共良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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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梦中,你是否可以来相会?
那只变绿的手
两个小丫环正盯着小主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王上驾到!”
两人一听,立马跳起来。一紧张脑子就不太好使的春末,嘴中嘟囔道:“呀,怎么办,王来呢?王怎么突然来呢?要不要叫醒主子?”
“你去叫主子,我去向王解释。” 夏初也慌了手脚,虽说她不敢面对王,但她无论如何也可不能让春末去面对。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只好苦了自己,打算破着头皮上。
东方敛和一起被叫过来的逍遥子刚踏进来,就看到两个慌慌张张的奴才。东方敛脸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两人一听王的声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那清脆的声音让逍遥子也忍不住看了看她们的小腿,只怕肿了吧。
两人不敢去理会膝盖痛不痛,只是低着头,怯弱的道:“回王,公主在休息,奴婢们正打算去向公主通报。”
“不用了。”东方敛朝内寝走去,一起被叫过来的逍遥子自然不可能进去,摇着羽扇,逍遥自在的样子,两个小奴婢很是拘谨,问了安后,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小主子身边。
无事可做的逍遥子看着在襁袱中,面带青紫的小孩子,询问着两人。“这娃的情况怎么样呢?”
夏初谨慎的回答道:“回大人,公主每天用金针对小主子治疗,似乎情况好多了。”
“嗯。”逍遥子不经意的说道:“好好照顾。”
“是,大人。”
摇着羽扇,逍遥子走出了紫露阁,看着天空,喃喃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梦不在,心依旧?
*******
而这边,东方敛来到内寝,看到熟睡的依依,疲惫之态表露无遗。他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心中叹道:身为女人就该有女人自觉,如此强撑着,虽另人欣赏,可却也让人不敢恭维,忍不住想磨磨其性子。
来到床边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和那张不屈的芙蓉面,忍不住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自己,为何会如此着迷如这个小苹果……越来越想得到她,看她对于自己的臣服。
“堂兄,这是对于堂妹该有的礼数吗?”睡得惊醒的依依,在他进去寝宫中的时候,就已醒来,只是她不想面对他,却没想到,他到得寸进尺了起来。
透着寒气的声音,幽冷的瞳眸如一把利剑,并没有让来者的手离开那柔滑的脸蛋。他就是喜欢看她这不训的模样,像一只张牙舞爪却又无家可归的小野猫。
依依愤怒的双眸归了于淡然,没有挥退他的脏手,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大声,就连外面的春末和夏初都听到了声音。
东方敛看着刚才还生着气,像个小刺猬的人,现在却疯狂的大笑着,以为她疯了。见她慢慢的由出泪地大笑到慢慢的轻笑,这才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嘴角带着笑意,可眼中却一片寒冷。她的脸,除了家人,岂是外人可以随意抚摸的?
“笑我什么?”东方敛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的退开来。
依依见他的神情,知道他已明白,不由的再一次轻笑,突然脸一凝,一脸冷然道:“太迟了。”
“你……”东方敛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他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她会来这一招。他调试着内力,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奇怪的却是身子无任何不适?
依依看着他那样,云淡风轻的说道:“放心,死不了。”
正当东方敛以为依依在跟他开玩笑的时候,他突然睁大眼睛,举起刚才抚摸依依的那支右手。那只手从中指开始慢慢的蔓延变成了翠绿色,绿的油亮,绿的新鲜,绿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恶心起来。
有一瞬间的木然:“这是怎么一回事?”东方敛的问话还算淡然,没有惊叫出来。可是说内心没有惧意,那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
依依优雅的坐起身来,闲散的靠在床背上,突然心情变的无比舒畅,面露微笑,快乐的说道:“堂哥,你放心,没有太大了问题的。”
看着自己越来越绿的手臂,东方敛可不认为自己的手臂没有太大的问题。
依依见他的脸青了,愉快的说:“真的没什么啦,你的右手只会慢慢的变成绿色,然后变成红色,之后再变成紫色,然后就熟了。”
轻皱着眉头,淡淡的问道:“熟了?”
“是啊,熟了。”依依换成无辜纯洁的表情。
“熟了以后又会如何?”他在掂量着这话中的真假。可看着她那表情,看来……
“你知道梨果在树上熟了之后会怎么办?”
在南端国有一种梨果树,结的果子也是由青绿色变成红色,当红透的时候,树农们就采下来拿到集市去卖。酸酸甜甜,很受南端国民的喜爱。据说,当年南端国的凝容皇后特别喜欢吃这种梨果,所以每个八月的季节,前任国君东方礼就会为自己的爱妻从南端各地精选上好的梨果,来让爱妻欢心。
以前依依听的时候,觉得这只是南端国王室们的无聊把戏,却没想到这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却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这让她体会到了,当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之时,却是千百般滋味,一起涌入心头了。
“掉下来。”再淡定的东方敛,看到现在依依的表情之时,也有点头皮发麻了,他真的是太大意了。明明知道她是一朵不太好惹的带刺之花,却还如此粗心。
“是啊。它也会掉下来。没事噢。掉下来的时候,一点也不痛。”依依说的云淡风轻,好玩的看着那只刚才翠绿的手臂,在慢慢的变成红色。唉呀,师父给它的这东西真好玩,早知道如此好玩,她就早点拿出来试试。
“公主,您的盛情,让我们王受宠若惊。”被笑声引起来的逍遥子当看到东方敛的手臂一寸一寸变成绿色之时,眼中异样的神色闪过之后,他果断的叫来夏初,要她端来了一坛陈年老烈酒,和一坛陈年老醋,挥退夏初来到东方敛的身边,两坛酒与醋交溶在往东方敛的手臂上泼了过去。
一阵白烟过后,绿色渐渐退去,东方敛的手恢复白皙。依依看着逍遥子,眼中闪过异样,不仅多瞧了他一眼。
“逍遥子。”东方敛脸上虽无半点慌乱,可是眼中的悔意到是明显,到是真心感谢他这一回的援手。
如果不是他,以她的性格来看,只怕这一次就真掉了一只手臂。
逍遥子一脸的轻松瑕意的说道:“王,刚才公主只是开了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
“噢,怎么说?”依依到是好奇,逍遥子有怎么样的说话。
“臣不知道公主怎么会知道唯臣家乡的习俗的。”
“习俗?”别说依依,就连东方敛也被挑起了好奇心。他可从没有听逍遥子说起过自己的家乡。
“是的。在唯臣的家乡,如果一个心爱的女子看上那位男子,为了试探那位男子的真心和勇气,会在男子情不自禁抚上女子脸之时,用竹子表面的那层粉加其他草药做成的粉放到男子手臂上面。如果男子不叫不慌,勇敢接受,那么那位男子就通过了女子的审核……”他只是教过那丫头一次,‘她’居然就知道了怎么制的方法?聪明的姑娘,还真有点想念‘她’呀。
“如此?”
逍遥子摇着羽扇,微笑道:“如此。不过属下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这事?”想来她也不知道这层含义吧。
果然,依依皱着眉道:“不知。只是师父教我,觉得好玩,就学着了。”见他说的真真假假的,连她自己都存在一丝犹豫了。不过师父说过,这个东西,是一个男子教她的,也许正好就是一个习俗吧。那么师父也知道这个习俗吗?
东方敛这才收了杀念,对于刚才的玩弄之心已无,转过身离开了。逍遥子仍旧是摇着羽摇,慢慢悠悠的跟在王的身后,似乎刚才之事并无发生。
依依睁着眼看着床顶,笑了笑,自语道:“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好玩,越来越有趣了。也好,至少不会让我一人在这宫中太过无聊,或许以后还有更好玩的事情发生。”
她到是很期待。
见自己也睡得差不多,连该是为小娃儿喂汤药的时候,起身来到小娃儿专属的房间。
看着小娃儿虽长得缓慢,但好歹也算是一天有一个变化,至少现在的她,没有以前那种死灰的青色,也胖了不少。对于一般正常的孩子来说,她是算长得迟缓的了,但是对于她这种症状的孩子,已算是非常的不错了。
宝贝呀,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这样也可以让你爹能够安心。不用为我们娘仨操心了。
修,在哪里?
修,无论在哪里,记得请为我留下能够找到你的印记。我要求的不多,只希望来世,能够静静的守护你,用够用我的生命去好好的爱你。
来世,让我照顾你。
宫庭中的心酸
两位小丫头听到房间里那怪异的笑声,自然为主子着急担心着,但她们只是奴才,再怎么担心着急也无济于事,只是为这平易近人的主子祈祷,不要被王欺负才是。两人一见主子没事,这才欢喜道:“主子,您没事就好。小主子现在在撇嘴了,好像是饿了。”
“嗯。谢谢关心,我没事的。将准备的汤药都端来吧。”
“好。”春末赶紧去帮小主子拿来汤药,夏初端来膳食。等到主子喂好小主子后,三个人静静的吃着,偶尔也会聊着天,你为我挟菜,我为了盛饭。没有再多的语言,却自然温馨如家的感觉,是春末和夏初每天梦中所梦到的情况。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没想到现在却轻易得到?
幸福的她们想哭,有时候她们却又极度害怕,害怕这只是她们的美梦,梦醒了,一切都恢复了残酷的现实。
三人用着膳,依依吃饱后,轻轻的擦着嘴,随意的问道:“小春和阿初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回主子,我们姐妹俩进宫有十一年了。”日子她们姐妹俩记得清清楚楚,宫中也许忙碌,却又太过乏味,如果不探听皇家的私生活,那么也就只能数着自己的日子了。
十一年呀。人生又有几个十一年。
“在这里幸福吗?”
“也许在宫中有吃有穿,但我还是想和阿初能够自由自在……”
“小末。”夏初看着这位大嘴巴的姐姐,恨不得将其缝起来。
“阿初,不碍事。”宫中的不幸,也不止这一桩。
夏初并不是担心小末的话会引得主子不高兴,只是怕这话给主子带来不便,给她们姐妹俩带来杀头之祸,毕竟在这尔虞我诈的宫中,她自小谨守着一条道理,即从不主动探问宫中之事,也从不强出头。
依依自然看得出夏初在担心什么,她突然笑了,温柔的道:“放心,隔墙并没有耳。”她不知道东方敛为何在这紫露阁没有派暗士。是太过没有自己?还是太瞧不起自己?不管怎么说,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极有利的。
夏初惊讶的看着主子?她虽知道主子温柔善良,而且聪慧可人,但居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内心所想,让她有些惧意。
主子如果是位男子,该是能和王、逍遥大人齐头并进之人。
可惜女儿身呀。
“阿初最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今天的依依,很有聊天之心。
毕竟是小姑娘,一听到自己向往的生活,眼中有着喜悦,脸上有着腼腆的笑容道:“我喜欢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哪怕只是一间小茅屋,但只要是自己的,有避风挡雨就成。白天出去辛勤劳作,晚上和家人在一起聊聊天……”突然,明亮的眼神一暗,但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的悲哀,所以强颜欢笑道:“不过在这里也好,有吃有穿,不用风餐露宿,在外面乞讨。”
“一个金子打造的笼子,无论美丽豪华的让人羡慕,那也只是众人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外表……”可它里面的浑浊与肮脏,又有几个人能瞧在眼中?笼中终究是笼子,再怎么华丽炫目,也只是笼子而已。
夏初眼中有着异样,低下头吃着饭,随意的问道:“主子觉得王宫不好吗?”多少女人,拼劲一生,也想挤进这深宫中来享受荣华富贵。
淡然的笑道:“好与不好,在与自己的心境。如果甘之愿之,那么它就是好。如果怨之恨之,不是欢乐,难挨寂寞。”
夏初和春末两人对看了一眼,再齐齐看着依依,道:“太深了,不懂。”
“你们还小,自然不懂。”虽说宫中的生活,比外面的生活还要复杂,可是毕竟有的东西是有限的。比如感情,在这勾心斗角、虚情假意、人走茶凉、落井下石的宫中,这是绝对找不到的。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想起自己的婆婆,都是深宫之中,可却为此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其实自己算是幸运的,从小生活中爱当中,被父母兄长宠爱着,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情与亲情。
“我们不小了。”两人觉得主子在严重污辱她们姐妹俩,主子比她们姐妹俩大不了几岁,可是她却一直将她们当成小孩子看待。
今天心情大好的依依,有着开玩笑的心情。看见姐妹俩那一致的表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可是嘴巴上依然说道:“不懂这句话的人就是还小,几时你们知道了,就代表你们长大了。”
“噢。”两人傻傻的周头道。看着笑逐颜开的主子,两人觉得主子好美好美。这样的主子少了沧桑,少了深沉,多了俏皮与欢颜,让人更加容易亲近。两人被这样的主子感染,两人脸上有着绯红。藏不住话的春末,情不自禁的说道:“主子,你笑起来好美,应该多笑。”
依依一愣,笑容僵在脸上。
“小末。”夏初轻斥着春末,脸上由刚才的欢笑变成了欲哭之泪,被好姐妹的莽撞吓得一身冷汗,想着总有一天,要么被她的莽撞给害死,要么就会被她吓死。
“不碍事。”依依阻止夏初的斥责。想起以前的无忧快乐,在古怪山庄的调皮胡闹,在杨府被宠的无法无天,被冷修爱怜疼惜,那样的日子过后……像这样如此放松的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现在的我,该如何祈祷,才能恢复现状?”
“主子。”两人看着主子那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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