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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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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刻的她没有赏月的心情,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腹中的宝宝说:“孩子,你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如果你能提前半年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多好啊,如今,你爹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白姑娘说,明天就是一切结束的日子了。孩子,如果你能够换回你爹的人性的话,也算是你这辈子积了德了。下辈子投胎,记得投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长大,找一个爱你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别像娘一样……”
  “世人说,这样的狐媚眼是专门勾搭已婚男人、拆散人家庭的害人精。可是,又有谁能懂我心里的伤?我只希望,我爱的人也能够爱我……”接着,两滴眼泪从她的眼中滴落。泪水经过月光的洗涤后,折射出不一样的耀眼光芒。
  给读者的话:
  亲们,小音加紧码字还是没赶上。这算做今天的第一更,2000+送上。紧赶慢赶也没写完第一大章节,随情况发展吧,大家也不要着急。今天就到这里了,晚安~
  
  

  ☆、86…对簿公堂

  清晨,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清新的泥土芳香,湿湿润润、冰冰凉凉的,让人嗅了之后神清气爽。
  由于前夜的穿林雨打枝,地上还有雨水未干,在凹进去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的水坑,倒映着澄澈透明的蓝天。绿叶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更绿了一层,水晶似得露珠颗颗分布在叶子上,顺着它的纹理向中心慢慢凝聚。最后在叶尖上凝成一颗浑圆,饱含了阳光和清新,落到地面上,瞬间砸出万丈光芒……
  庄严肃穆的官府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此刻正站在伸冤鼓前。白初静抬头仰望着门前匾额上“明察清廉”四个烫金大字,纤细的玉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鼓槌。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干净的白衣,这是她平时最喜爱的装束,也最配得起这肃穆的府衙。
  她仰望了许久,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甚至根本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如此瘦小的她。最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鼓足了力气敲向那鸣冤鼓。
  鸣冤鼓高出了白初静一个头的高度,她只有踮着脚才可以够到。“咚咚咚……”鼓受到鼓槌的敲击后发出了悠远浑厚的声音,两者接触所导致的震动使得白初静的手臂有些酸麻,木制的鼓槌险些脱手。
  “威……武……”
  衙门的横梁之上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醒目大字。白初静还记得,这块匾额是荆阳城的百姓专门请有名的书法家写的,赠送给上一任的老知县。
  身穿黑色官服,头戴官帽的府役各个目光如炬、不苟言笑的并排站在大堂两侧,写有“肃静”、“回避”字样的木牌也对称的竖立在案台两侧。
  白初静在公堂一事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那些曾经被她救治过的患者和受过她恩会的百姓都纷纷自发赶来。当然这其中也不发混着些许纯粹凑热闹的,因此不出半个时辰,小小的县衙门口就被围观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在荆阳城这些年的案件审理中是少有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直到中午烈日当空了,知县老爷才不慌不忙的腆着大肚子走上堂来,笨重的坐到属于他的那一方案桌上,眯缝着眼打量着此刻跪在堂下的白初静。一旁的师爷一脸坏笑的凑到知县的耳边窃窃私语,一边说话一边用翘起的兰花指捋着嘴边那两撇小胡子。
  “台下跪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只见那大腹便便的知县用肥嘟嘟的胳膊支起自己的头,官帽下油光发亮的头发懒塔的搭在同样满是油光的脸上,用那懒散的口吻说道。
  “回知县老爷的话,小女……即墨杳玥!”白初静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口道。
  此话一出,不仅是那知县,就连旁听的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本心不在焉的知县听到后立即抬头,小的像豆子一般的眼睛已经睁到了平生最大。当然这也怪不得他,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年前就已经“宣布死亡”的人,如今却安然无恙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你不是白初静白大夫吗?怎么就成了即墨家的大小姐了?看见没,我头上的字认识吗——明镜高悬!意思是在这个公堂上说话要有理有据!如今你说自己是即墨杳玥,那你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那知县用他那独有的、令人听后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质问道。
  “小女这里留有一块玉佩,乃是即墨家所有,大人一看便知。”说完,白初静从白色罗衫中摸出了一枚小孩巴掌一样大的玉佩。
  “呈上来!”知县见后,即刻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见过后,立即会意,屁颠屁颠的跑到堂下,接过白初静手中的玉佩呈给了知县。
  知县虽然是吃官家饭的,但为人却十分贪财,平时就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但那些毕竟是寻常百姓,哪里有什么珍贵值钱的东西;即使有像司晨这样的有钱的主儿为了打通关系而给他的几件珍贵物什,也根本就满足不了他那贪得无厌的心。
  白初静的这个玉佩,只有孩子的手掌大小,成色就不用说了,自然是上好的羊脂玉。放在手里面十分温和,就像是抚摸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手,那样嫩滑、细腻。奶一般的乳白色的玉上,被雕刻者细心的钻出即墨家特有的双鱼图案,力道顿挫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这……”知县见到之后自是爱不释手,但是他见识短浅,满眼只有美玉,并不知这玉佩究竟能否验证白初静的身份,因此只能求助于一旁的师爷。
  师爷见知县被难住了,当然要马上打圆场。于是乎他接过知县手中的玉佩,对着阳光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在知县和所有在场的百姓面前说:“这确实是即墨家的玉佩!”
  通过了身份的验证,所有人更是对堂下跪着的女子有了极强烈的探索欲。
  “我认得她!”人群中赫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三年前天公不作美,盛夏也没有下雨,导致庄家收成很差。即墨府广结善缘,在门口施粥,我当时见过即墨小姐一面!”
  这下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白大夫是即墨家的大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即墨家的大小姐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倘若没死,那她这三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明知家中遭到变故还不回来?”
  “为什么她回来之后要隐姓埋名,说自己是个大夫呢?”
  “白大夫,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人们一时间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无奈又进不了庭审范围,是故只能够在围栏外冲着里面喊道。
  “肃静!”随着惊堂木“啪”的一声砸在案台上,人们才极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那……即墨小姐,你今日前来是状告何人啊?”确认了白初静的身份之后,虽然即墨家已经落败,但知县还是不得不对白初静慈眉善目。
  “小女子今日来状告三年前害我险些丧命,后来设计害死我父亲,至我即墨家沦落至此地步的奸佞小人,也是这婴孩失踪案的真正幕后主谋——司晨!”白初静一气呵成,大气都没喘一口,平静地说完了这句话。
  “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你说你状告谁?”这下轮到知县不平静了,本来就不利索的嘴皮子现在彻底结巴了。
  “小女状告我当初的未婚夫司晨!”白初静斩钉截铁、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即墨小姐,正如本官刚刚所说,这公堂之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你控告司公子的这些罪名,都是否有根据呢?无凭无据,你这就是诽谤他人!”知县威胁的说到。
  “还烦请知县老爷您将司晨也请到这公堂之上,我们都在场,小女才能一一的拆穿他这人面兽心的废物!”白初静早知会是如此的局面,知县的样子显然是想要维护司晨,看来第一计不成,要准备第二计划。
  “你!”还不待知县发火,一个声音便从白初静身后响起。
  “哈哈哈哈……白姑娘邀请司某,司某怎敢不到?只是不知白姑娘是因为何事要与司某对簿公堂呢?”司晨一袭米白色丝绸长衣,下摆处是用黑线绣成的墨竹,栩栩如生。手中折扇轻摇,款款向白初静走来。
  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令白初静不禁作呕……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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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7…咄咄逼人

  语毕,司晨拱手向知县做了一个揖。“小民司晨,拜见知县大人。听说今日有人状告小民,特来一探究竟。”
  “司公子快快请起。”知县赔笑的说:“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司公子大驾。来人啊,看座!”
  知县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也都看出了端倪,这明摆着就是知县偏袒司晨。是故,众人也都纷纷替白初静捏了一把汗。照这样下去,别告司晨不成,白初静自己却要被关进大牢。
  白初静厌恶的瞥了一眼司晨,只见他翩翩落座,此刻也正笑意盈盈的看向她。
  “白……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即墨姑娘。请问你今日状告司某,所谓何事呢?”司晨笑里藏刀。
  “你明知故问!”白初静没好气的说。
  “司某还真是不知,劳烦即墨姑娘明示!”司晨笑的一脸无害,奸诈的眼神直直的撞击着白初静的理智线。若不是要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将司晨的罪证昭告天下,她此刻真想一剑杀了他!
  “我要告你杀人!”
  白初静此话一出,更是语惊四座。司晨听后却并没有反应,只是含笑着示意白初静继续。
  “三年前,你趁我出城到庙里进香,在回来的路上起了杀心。提前埋伏在城外的湖边,欲杀我而后快,之后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我推入湖中绝尘而去……你说,你是不是这样做了!”
  三年前司晨的模样,白初静永远不会忘记。那冷漠、决绝的态度,那冷若冰霜的语气还有那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行为……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让白初静记忆犹新。
  “哦?这样司某倒有一事不解。”司晨看了一眼知县,知县会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司晨继续说下去。
  “按姑娘的意思,那么三年前你就应该已经死了,难道如今站在我们众人眼前的,是一缕因怨念过渡而无法投胎的冤魂吗?”司晨嗤笑着说:“况且,当时你我的婚约已经作废,你的父亲将你的妹妹即墨霓裳许配与我。姑娘你出城进香之时,司某正同我的未婚妻商讨我们成亲的事宜……”
  白初静的身体微微一震,司晨的话提醒了她——倘若她执意揭穿司晨三年前意欲谋杀她的性命,那么自己必然要将她的的妹妹为了与自己抢这个司晨,而与他伙同谋杀一事说出来。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因为在这公堂之上做了伪证而觉得心虚?”司晨的语气咄咄逼人。
  “即便姑娘说的是对的,那么我司某人也只落得个杀人未遂,但是你的妹妹却要受到天下人唾骂!”司晨轻附到白初静的耳边,用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行!如今霓裳还在他的手中,届时他只需要将所有罪责全数推到即墨霓裳的身上,编造出一出妹妹因为男人心生嫉妒而蓄意谋杀自己的姐姐这一出好戏。当初的事情已经死无对证,到时候全凭司晨的一己之词,即墨家岂不成为他人笑柄。”白初静想到这里,背后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司晨的城府如此之深,自己差一点就中了司晨的奸计。
  白初静紧咬住自己的唇,力道之大以致她粉嫩的嘴唇上殷出了丝丝鲜红。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瞬间弥漫……
  按照这样,自己不但不能说出当日司晨谋杀自己的真相,甚至连司晨杀害自己的父亲以密谋夺取即墨家的财产一事也不能说了。因为无论如何,司晨都会狡辩为自己开脱,最后的罪名无非就是安在了即墨霓裳的身上。
  “唉……”在司晨的逼问之下,白初静突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原本一肚子的想要质问司晨的话,渐渐地在腹中腐蚀融化,直至消失……
  若不是邱溟因为连日来的暴雨耽搁在了路上,连翎煜怕出了岔子前去接应,自己也不会这样为他们争取时间。白初静僵直的身子慢慢瘫软下去,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般贸然前来只是徒增笑柄罢了。
  “如果司某没记错的话,即墨姑娘刚刚好像还说司某是此次婴孩失踪案的真正幕后主使吧!那么请问,姑娘你的证据呢?”
  司晨并不懂得见好就收,白初静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他要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地让白初静明白,她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无论如何挣扎,自己杀了她就像杀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见到了那‘魔头’甘愿自己扑到姑娘你的刀上以死谢罪的情形,到是姑娘你,当时的表情倒是十分悲痛啊!难不成姑娘你与那‘魔头’认识,亦或者是说,姑娘你也是此案的帮凶呢?”
  围观的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了,毕竟当时的即墨相德已经变得不人不鬼,人们认不出他的模样,人们见到的只是发疯一般伤心悲痛的白初静而已。司晨的话,让他们不得不顺着向下想。
  “你!”白初静的胸口起伏着,强忍着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她不能输。这下,白初静真的成了众矢之的。
  “我?我怎么了?即墨姑娘倘若真要告司某的话,是否有人证或者物证呢?如若没有,就别怪司某翻脸了,今日这场闹剧也是时候该收场了吧即墨杳玥!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陪着你玩谁是真凶的游戏!”
  说着,司晨长袖一挥,霍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白初静,仿佛要将她踩在脚底下,永不翻身。
  “谁说即墨姑娘没有人证?我就是她的人证!”身后一个柔弱却坚定的女声响起,围观的人们听后纷纷给她让出了道路。只见一个头戴斗笠面纱,身穿黑色长衣,手持佩剑的女子傲然立于众人之间。
  “既然来了,又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司晨没有想到,白初静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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