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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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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去吃喜酒,回家都10点多了。
今天下午去看表演,又在外面吃饭了。
唉,我吧,一吃饱就不想写文。
很破柴对不对?象吃饱就睡睡饱就吃的某种动物……
好吧,我想我是传说中的受体质吧。。。
不虐就写不出文来……
嗷呜,求虐求**~~
正文 33。三堂会审
“给你们10分钟。”邢老爷子怒目而视,威仪地转身走出房间。
邢峰和陶冰亦是气势汹汹地瞥了瞥邢质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懊恼,相互搀扶跟在邢老爷子身后走了出去。
倒是二位姐姐笑得极其暧昧神秘,完全是兴灾乐祸等待看好戏的表情。
特别是童姐姐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吓得她那仪表不凡身材比邢质庚看得还要好上那么一点点的老公紧张把她揽在怀里,提醒她情绪不能太失控。
尹姐姐拉着她的双胞胎,款步而行,待走到门口方回头勾唇浅笑,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顿时让人忘记她眼中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
“还不走?”邢质庚黑着一张脸怒斥趴在地上把雨衣弄成气球的于童。
于童抬起头四下张望一番,人小鬼大地说了一句:“啾啾,以后洗澡要洗快一点,洗太久对身体不好。”
我垂眸咬唇,从门口的小起居室到浴室虽有一段距离,纵使隔音设施再好,也能猜测到我们在里面做什么,而我压根忘了时间。
“你手里的东西哪来的?”邢质庚把我放在邻近的沙发上,怒不可遏地拎起于童。
于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中略过一丝慌乱。这孩子随他老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从没见他怕过邢质庚。此时被拎起却有些异样的畏惧……
我顺着他的目光瞥见邢质庚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起,似乎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意,而他眼中骇人的光芒而叫人无法忽视。那是我未曾见过的冷漠与狠绝。
于童指了指门边,“在那里,有一整盒……”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可能就是这样吧。
活该你不忍着,活该你随便发|情,活该你随身携带小雨衣,活该你性急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我也很想学着二位姐姐花枝乱颤一把,只是邢质庚倏地收缩的瞳仁把我的笑容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把于童拎到门外,用力关上门,抽掉系在腰间的浴巾,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处取出一套灰色的纯棉运动服换上,看得我直流口水。
有夫如此,活色生香,堪比佳肴。
待我们下楼时,时间已过去20分钟。此时正值子夜时分,寒风在屋外肆虐横行,那萧瑟的风声让我感觉似乎从我背后呼啸而去,格外的寒冷。
我下意识地挣脱邢质庚的手,紧了紧身上的毛衣,缩在他身后。
“说吧。”邢老爷子正襟危坐,面色阴沉。
邢质庚拉着我坐在邢老爷子面前,他坐在扶手上揽着我的肩对爷爷对面而视,毫不畏惧地迎接他的目光,“说什么?”
邢老爷子的拐仗往前方的小茶几上一挥,赫然就是邢质庚常用的雨衣牌子的包装盒。“这是什么?”
“爷爷,那上面不都写着吗,您还问我干嘛?”邢质庚闲适地往后靠去,双手未曾离开我的肩膀,我似乎感觉到他的僵硬与不快,与他表现出现的截然相反。
“这是你的?”
“唔,这个尺寸应该是我的。”邢质庚淡淡地瞄了一眼,“还好我发育得不错,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一句话说得我那紧抿双唇的婆婆大人立刻紧拧双眉,不悦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塌下肩倚在公公大人身侧,微噘着唇仰视他。
公公大人收到信息,立即用眼神安抚之,轻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她象小女孩似地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臂,轻轻摇晃,撒娇之意不言而喻。
此时,我的公公大人摆出一副严肃威严的模样,目光饱含警告的意味。
我一把掐在他的大腿上,没有他们会有你吗?还好几个小魔怪已经被安置在各自的房中,没有听到如此儿童不宜的话而变成十万个为什么。
“老婆,你有意见啊?这么激动地掐我干嘛?”邢质庚毫不理会他们的眉目传情,懒懒地与我调笑。
“我问你,”身为大家长的邢爷爷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借以驱散此时略微有些尴尬的气氛,“为什么用这个?”
“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用了,原因嘛还需要解释吗?”他掰着我的肩坐直,“需要我详细说明用法吗?”
众人纷纷蹙眉,二位姐姐环顾四周蠢蠢欲动,只是碍于长辈的面子,没有直扑上来。
我则沉默不语,僵在原地,喉咙发干,艰涩难熬。
我老公说,他十八岁就开始用雨衣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我才刚刚摆脱自闭的阴影,跟在秦小贤的屁股后面去上学。有时会躲在操场旁边的大树底下,看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幽会。那时候的我天真浪漫,连听到他们拥吻时的呻吟都会以为是吃撑了打嗝。
十年的时间,他用掉多少雨衣,释放出多少小蝌蚪……
而我却一无所知!
我缓缓地从他腿上移开手掌,压在自己的臀下团成拳紧紧握住。
“庚子,你从小最不让人担心,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们也没拦着你的发展。如今爷爷老了,只有一个小小的希望,希望看着邢家的第四代出生,甚至能看到他茁壮成长……”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邢老爷子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希望可以颐养天年、含饴弄孙是再正常不过的情理伦常。
那天他为我买来油条,眼底尽是普通老人满足的笑意,我就深深地明白,这个戎马一生、经历战火熏陶的男人更加在乎家人,也更加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把曾经有负于家人的地方一一弥补。
那种饱含愧疚的迫切,曾让我深深动容。
只是此时的我已被另一种情绪取代,而忽略了他眼中渐渐升腾的渴望。
“既然爷爷这么说了,我也不妨说说我的想法。”邢质庚松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只能看到他漂亮的脚趾头露在拖鞋外面。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他低沉的嗓音犹如新年钟声敲响后的第一声鞭炮,火光四溅,硝烟缭绕。“本来在三十岁之前我是绝不会结婚的,只是凡事都有例外。但这个例外并不包括您的期待。”
“然然。”他朝我伸出手臂,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张开,泛着白玉光泽,隐约间似乎能闻到各种食材的味道。
我扬起头,看着他完美的下颌高傲地昂起,带着不肯服输的倔强与坚持。
我是那个例外吗?例外到让他放弃原本的坚持……
为什么我没有半分喜悦,我觉得他的想法我一点都不了解。这样的体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然然还小,我们还不打算要孩子。”他不顾我的僵硬,将我从位置上拉起。“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你们都早点睡吧。我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回c市,婚礼会在半个月之后举行。”
我们还不打算要孩子!这中间的“我们”有包括我吗?他为什么篡改我的想法,而把他的决定变成“我们”的……
我粗鲁地挣脱他的手,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一带,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记闭门羹。
我没有反锁,因为我知道他总有办法进来。只是为了宣泄我的不满,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一夜无眠,沉默以对。在床上翻来覆去,我懊恼地起身,抽起被子团在身上正准备下床。
“你去哪?”和我一样没有入眠的邢质庚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有些烦躁地斥问。
黑暗中我仍能依稀地看到他眼中的不悦,我艰难地扯了扯唇角,把被子扔给他,一言不发。
“老婆,别闹小孩子脾气,快上来睡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拍拍身侧的位置,语气略有些缓和。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小了,可是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不想和你一起睡觉。
我用我习惯的方式,逃开不想面对的一切。象每一次遇到挫折的时候,窝进自己的角落,自我禁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房内的暖气开到最大,温暖如春。
“叽叽,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仍是不愿开口,即便眼前的人不是我生闷气的对象。
“我昨晚把你的东西拿走了,小微微说这是公主的戒指,不可以偷偷藏起来。”于童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侧头一想,难道是那个太大的钻戒?果然不适合的东西就是不适合,还得拿去改,一来一回多浪费时间啊。仓促之间决定的事情就是不靠谱,就象我们的婚姻一样。看起来就象那个钻戒一样美好绚烂,可是却无法戴在手上显摆,生怕一个不留神给弄丢了。
我朝他挥了挥手,于童立马屁颠屁颠地奔了过来,捧出一个小盒子讨好似地放在我跟前,“叽叽,不要告诉啾啾好不好?”
我接过盒子低头一看,陌生而又熟悉的巨大logo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是怎么打开那个全世界都为人疯狂的Tiffany盒子,没有喜悦,没有期待,唯剩冰冷与绝望的哀嚎。
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刻意忽略掉,甚至自我催眠,那不过是纪予馨弄出来自我YY的东西。而当另一只钻戒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竟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我催眠,忘记了继续忽略。
JYX&XZG……排列顺序不一样,显然是一对。
“叽叽。”于童疑惑地蹲在我跟前,纯真的眸子清澈如水,“你不要哭,小鱼儿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摇摇头,抬手拭去我不知所觉的泪水,扯出一个艰涩的笑容。“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进了沙子。”
“可是……可是……”于童噘起小嘴,不明就理。
“小鱼儿,啾啾呢?”我望着屋内打包好的两个旅行箱,一切了然。
于童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我,踌躇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他不让我说……”
“恩?”看于童那副模样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这孩子向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不怕地不怕。
于童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然而指了指后院的方向。
我把戒指捏在手心,撩开被子仅着单薄的睡衣便冲了出去。我要去问个清楚,必须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想说要开虐了。。。
对手指,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请记住水水的属性,亲妈是也。
要不要二更呢,我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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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诸事不宜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人生会有如此多的巧合,难道真的是上天的安排,注定我会在今天早上一醒来就拿到邢质庚和纪予馨所谓订婚钻戒的另一个,注定我光着脚狂奔至后院质问当事者,却发现这两人正在深情相拥……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上前去分开他们二人,然后给纪予馨一记响亮的巴掌宣誓我的主权。
显然,后一种不是我的风格。我虽有一颗强大且坚韧的心,却没有为此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决心。
在我的世界里,已经习惯被忽略被遗忘,甚至可以把自己当成隐形人,消失在茫茫人海化身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随波逐流。
我握紧拳头,默默地退了出去。随手把那枚价值不菲的Tiffany男式钻戒扔进厨房的垃圾桶内。Tiffany什么的最讨厌了,丑得要死,钻戒什么的也最讨厌了,浪费钱。
上次遇到纪予馨耀武扬威,我就已经无力招架,仓皇而逃。如今我的老公说不愿和我要孩子,却和另一个女人深情相拥。如果还继续呆下去,那就不是我了。我最擅长的事情便是一走了之,沉默以对,继续钻我的牛角尖。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过客厅,正准备回房换衣服,顺便拿行李一走了之。
陶冰却将我拦下,说要带我去见几个客人。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光着脚跟了过去。
客厅内,邢峰正和一对夫妇交谈甚欢,言谈之间态度诚恳,谦逊有礼。
我默默瞥了一眼,血色从脸上再度褪去。我想说,这是一个黑色的早晨,诸事不宜。
我转过头,看到陶冰高深莫测的微笑,顿时了然……或许她思前想后觉得我说的事情不太靠谱,所以她需要确定我的身份。
这让我忍不住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余教授,谭教授,你们怎么来了?”
没错,客厅内的夫妇正是我亲爱的父母,只是我很少在公开场合叫他们“爸、妈”,私底下就更少了,连“余教授,谭教授”都可以省略。
我的父亲大人余成越听到我的声音一时竟板起脸来,凌厉的眸子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一言不发地紧抿双唇。我想,我的沉默应该是遗传自他。
陶冰见场面一时僵了起来,也就了然一切。有些时候,并不是叫“爸爸、妈妈”才能认定他们的血缘关系。如此尴尬僵持不下的场面,也能说明一切。
“然然,我特地给你爸妈打电话,他们说不知道你和庚子结婚的事。”陶冰真不愧是外交界的一把尖刀,做事情永远都是两面三刀,恩威并重。
我露出一记温驯的笑容,“是谭教授让我尽快结婚的,不信你问问她。”我转向我的母亲谭雪,我们有一张相似的脸,时刻在提醒着她孩子是不能偷生的。所以,她并不喜欢与我出现在公众场合。
遗传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谭雪蹙着眉站了起来,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就是你对婚姻的态度?和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结婚,你怎么会这么随便,还抢了别人的未婚夫不说,没有结婚你就让他住到家里去。你的家教哪去了?”
我不痛不痒地耸耸肩,鼓起被打的脸颊露出可耻的笑容,“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家在哪里?”
谭雪是一个教养极好的女人,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优雅大方的模样,当然这得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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