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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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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在害怕,我害怕真相剥开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骗自己。
仓皇而逃的四年,卓子尘渐渐长大的日子,是我保护自己唯一的方式。
我抱着卓子尘沉沉地睡去,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我面前晃动,怀里的重量一下子被抽空,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卓子尘重新揽进怀里,指尖却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熟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清醒过来。
“邢质庚,你怎么在这?”我大惊失色,卓子尘被他抱在怀里,睡得正香。
他阴鸷地挑唇浅笑,“你以为还可以轻易地从我眼皮子底下逃掉?”
我环绕四周,整个候机大厅早已被数十名身着黑色西装、面容肃穆的男人站满,入口处更是一字排开,没有人敢进来。
这些是什么人?难道他真走上不归路了?
“邢质庚,你以为机场是你家的?”我不过是临死时的挣扎,象征性地喝斥几声。
“这个候机大厅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觉得怎么样?”他把卓子尘递给身侧的男子,“先抱到车上去。”
“你想干什么?”我知道抢不过他,也不想做多余的举动。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只能低眉顺目。
“我吗?”他挽起袖子,挑眉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是一片寒冷的光,“你说呢?”
话音刚落,他微微弯下腰打横将我抱起,低哑暧昧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你比以前轻了不少。”
我双颊绯红,不知所措地挣扎,“放我下来。”
“我不会放手的。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只要再动一次歪脑子,我会让你的护照和所有证件在国内甚至是国外都变成一张废纸。不信你可以试试看。”他的目光阴森,让我不寒而栗。
不对,这不是我的庚子,我的庚子不会这么凶我。
“卓然,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儿子被我绑架了,赎金是你自己。”
我的心哀鸿遍野,这到底是在绑谁……
*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邢质庚从尹姐姐家那位姐夫手中借来的。其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敲敲键盘聊以为生的弱女子,根本不必出动这些彪形大汉保驾护航。
据说这样子比较象是在绑架,这是后来尹姐姐和童姐姐告诉我的,很拉风很招摇,很象绑架那么回事。
我和卓子尘被安置在某高级住宅区的一幢别墅内,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回军区邢家,否则我会不知道如何面对邢家诸位家长。
这里家具齐整,清洁明亮。一层的落地窗全都拉上厚厚的窗帘,感觉很象我们在c市的家,连沙发都是我喜欢的米色布艺暗格,一楼正中央是开放式的厨房,所有的厨具一尘不染,各色调味品摆放整齐,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迹。
卓子尘被邢质庚抱进一间收拾好的儿童房,希望他醒来之后不会惊声尖叫。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我很想把他掐醒,思及连日来他苦练中文,废寝忘食的辛苦,我心中不忍,任由他甜甜地睡着,唇边不时泛起餍足的笑容,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关上门出来,我疲惫地靠在墙上,手臂往前一捞,勾住邢质庚的脖颈往我身上拉了过来,我挑眉媚笑,“赎金在这里,你要如何享用?”
我累了,猫和老鼠的游戏到最后谁也不是赢家,漫长的追逐过程已失去了最开始的疯狂与耐心。
我吻住他的唇角,轻咬吮吸。
没想到,他却将我推离一臂之外,冷眼看我,“我想,我们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哑然失笑,无力地靠在墙上,鼻尖充斥一股怪异的酸涩气味。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拉起嗅了嗅,味道很淡,不象是卓子尘尿在我身上。
略抬起头望去,淡黄色的地图已然画在邢质庚干净的衬衫上,而他似乎一无所知。
顺着我的目光他似乎也发现了异样,无奈地拉出衬衫,“你儿子的杰作?”
我点头,“我想是这样的。你应该感到庆幸,我儿子第一次尿在除了我之外的人身上。”
他无奈地摇摇头,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真的瘦了不少!
等等!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正常情况下,正常人不应该是先闻一闻再扔在旁边,可是他却闻都不闻。甚至尿在他身上,他一点都没有闻到味道,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对了,我有一瓶82年的红酒,我们可以边喝边聊。你可以顺便帮我鉴别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我发了一遍,被**吞了。
于是我重发……
我把今天的双更发在一章里。
取章节名无能的某水很纠结呐很纠结。
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挠墙ing
再发不成功我跟你急,破**。
这是关在小黑屋5个小时的成果。
明天还要不要关啊?好黑好黑哟
正文 46。错过的四年
46。
日暮西沉,环绕整个一楼的落地窗帘不知道何时已被拉开,铺满一室的霞光。
我换上放在玄关处崭新的棉拖,眉头不经意地蹙起,为何在邢质庚的家中会有女用拖鞋?这个家有女主人,还是他经常带女人回来过夜?
这两种假设都让我的心尖直冒酸意。我到底还是在意的,无法做到独善其身。所以,逃离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我迅速盘算着离开这里的种种可能,眼神飘向大门处,思索着他会把监控器装在哪里。
“别再想逃跑这种愚蠢的方法。”沐浴过后的邢质庚换上一件宽松的深蓝色V领T恤,□是同色系的运动棉裤,脖子上挂着一条半湿的毛巾,发梢正滴着水,周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爽气息。很有居家的感觉。
四年的光阴,让这个男人从嚣张的俊朗变成低调的感性,那些极致的美好也统统敛去锋芒,只剩下岁月沉淀后的光华,依然丰神俊朗,却更让人移不开双目。
此时此刻,我手中拿着开瓶器,却怎么也打不开那瓶酒,目光有些呆滞地停留在他外露的锁骨处,发梢的水滴沿着他精致的侧脸弧线蜿蜒下淌,直至没入锁骨。
时光回到四年前的那一个夏日午后,我羡慕不已的汗滴在他蜜色的胸膛肆意横行,钻入让人想入非非的腹下三寸。
我不太自然地涨红了脸,垂眸前还顺便瞥了一眼他的腹下三寸之地。也不知道这些年他……
我忙把绯色的胡思乱想从脑海中挤了出去,深吸一口气,露出尚算完美的笑容,“如果有可能,我还是会继续离开。”
他绕过吧台走进厨房,一声不响地接过我手中的红酒,利索地打开。“为什么?”
他取出两个郁金香酒杯用手指夹住,一手牵着我走出厨房。“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
我不知不觉地被他安置在沙发上,怀里被塞了一个柔软舒适的抱枕,看着他把红酒倒入醒酒瓶中,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欣然前往。
“我……”四年,让我从何说起,又该从何说起。
他也抱了一个抱枕,盘腿坐在我身前的地板上,背对着我。“为什么在婚礼前逃走?为什么?”
他的发黑如墨,盈润光泽,在晚霞的映衬下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梦幻感。仿佛罩了一层绯色的光芒,可望而不可及。
“还是不肯说吗?被人甩了的我,就没有知情权吗?”他的背略有些僵硬。
“被甩的人是我吧?”我眉头一皱,烦闷地脱口而出,“你既然想让纪予馨在婚礼上弹琴,就别怪我放你鸽子。我提醒过你,而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在乎她更多于我。”
四年,我终于可以把积压在心中的苦闷倾泻而出。
“你幼不幼稚?就因为这个你要和我离婚?”他凌厉地转过身,目光盈满悲伤,眉心纠结成团,“卓然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对,我是长不大,所以你觉得我好骗,是不是?”我的委屈又有谁知道,我就幼稚,我就是长不大,为什么我要让一个与我男人随便拥抱的女人在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弹琴。“你和纪予馨有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们那些破事都处理不干净,有什么权利指责我幼稚?”
“卓然你在说什么?我和纪予馨怎么了?”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在被拆穿的时候总是不敢面对现实。
我拥紧抱枕把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你们订过婚,不是吗?”
“可是我和你结婚了,结婚证都领了。”邢质庚握住我的脚踝往前一拉,“不管我之前有过什么,我和你结婚了,说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允你一生的承诺,许你一生的爱,不够吗?”
我一脚蹬了过去,正中他的脸颊,他吃痛地哼了一声,继续扯我另一只脚。
“那你说,你为什么娶我?”
他把我扯到身前,深情地凝视着我,“因为我爱你,卓然。”
我眼眶发热,对这句迟到四年的告白心跳不已。可是我早已不是四年前的我,不会因为他的一句“我爱你”而忘乎所以地投入他的怀抱。
“你爱我,所以你和纪予馨藕断丝连。你爱我,所以你和她搂搂抱抱。你爱我,所以你罔顾我的感受执意让她出现在我的婚礼上。你爱我,所以你……”我泣不成声,眼泪顺着脸颊尽情地流淌。
四年的委屈,四年的压抑,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一吐为快。可是谁又能明白我的苦……
“卓然,我……”邢质庚把我抱到地上揽在身前,手掌移到我背上温柔地捋着。“我和纪予馨是订过婚,那是因为我不和她订婚,家里就不让我出国,我不得已才……可是我遇到了你,你才是我要娶的人,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我用力挣扎,我讨厌他怀抱的温暖依然让我深深眷恋,“你难道不是因为和我上过床,发现我是处,才不得不娶我的吗?”
邢质庚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你哪门子的歪理?我不喜欢你我会和你上床,我不喜欢你我会忙不迭地把自己的一辈子交在你手上,我是会随便让人摆布的人吗?你怎么这么傻?这话是我亲口说的吗?”
我一时语塞,这话好象不是他说的,是杜易腾说的。杜易腾还说……
“可是还有Steve……”
他打断我的话,脸色铁青:“还有什么?你宁愿相信那些有的没有的,却不愿意相信我是真心要和你过一辈子,真的要娶你。所以你逃之夭夭,不顾我的感觉。你知道你发了那条短信之后,我象疯子一样到处找你,我查到你订了飞巴黎的机票,我一边给你打电话一边开车去找你,你知不知道……”
他突然闭了嘴,神情痛苦地扒了扒头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找你?”
我停止挣扎,木然地望着他,等待着。
他一把抓起醒酒器,放在鼻尖嗅了嗅,神情淡漠勾起唇,将醒酒容器递给我,“告诉我,是什么味道?是青草的气息多一些,还是橡木桶的味道多一些?是不是还有泥土的土气?”
我惊呆了,一时间竟忘了要哭泣。要不要这么戏剧化,这不是三流言情的剧码吗?车祸,昏迷,失去嗅觉和味觉?
“纪予馨说你出了意外?难道你被撞坏脑子了?”我一下子激昂了,原来真的有事发生。
“你才撞坏脑子呢!”他怒不可遏地剜了我一眼,“我脑子没事,非常的正常。就是平白闻不到味道,嘴里也是平淡无味。”
“这还不是撞坏脑子?”我抹了抹眼泪,兴灾乐祸地凑上前,“你真的闻不到味道?”
“我说卓然,你怎么这么开心呀?”邢质庚嫌弃地松开了我。“我出车祸还不是因为你去追你,我没撞坏脑子却失去我最赖以为生的两样东西,还不是因为失去你……”
我耸耸肩,“这就是所谓的报应,你对不起我,所以天收你。”
我突然有一种大笑的冲动,这就是我们的四年。我在恍惚不安中承受所有的委屈,而他却因为失去味觉和嗅觉不敢去找我。
明明是悲情的告白,我们却笑得很无奈。
我们究竟错过了什么?
“所以,你不生气了?”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我,凌厉的眸子敛去一切的锋芒,只剩下惴惴不安的惶恐与期待。
“可是我错过了,庚子。”
是的,我们错过了。我错过了他的解释,他错过了我和卓子尘的四年。
*
一夜无眠,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我面前转动。在听完他的坦白之后,我没有勇气再问关于超越Steve。X提升自身技能的事情。在一个失去嗅觉和味觉的厨师面前,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往事如烟,缭绕我心。
我从床上坐起,无奈地捧着脸叹气。在这四年中,最委屈的人不是我,不是庚子,而是我的小卷卷。
如果邢质庚知道小卷卷是他的孩子,会不会暴跳如雷,一掌把我拍死。
我赤脚下地,紧了紧身上的睡衣,打开门想去隔壁和卓子尘一起睡。
卓子尘一向很独立,刚满周岁我就让他一个人睡。开始的几个晚上他又哭又闹,我硬是不理他,他哭累了带着满脸的泪痕沉沉睡去。隔几日知道哭闹是没用的,他便不再闹腾。
那时候我也是没办法,我要工作,要赶稿子,忙得昏天黑地,哪有心思好好哄他。还好他真的很懂事,没有给我制造太多的困扰。
“唔……”刚打开门,门口不知道堆了什么东西,脚下拌蒜,吓得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地上。
“怎么?天还没亮就想逃走?”廊灯应声而开,挡在我门前的什么也不是,只是有床不睡却要打地铺的邢质庚。
我恍惚地摇了摇头,“你为什么睡这里?”
“这样我就能看着你,防止你半夜逃跑。”他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无比哀怨。
“唉……”我叹了口气,避开他深情的注视,“我去看卷卷,看他有没有尿床。”
他没有拦我,只是把地铺从我的房门口移到卓子尘的房门口。“我不在乎卷卷是谁的孩子,只要你在我身边。”
一个那么骄傲的男人,却做着如此卑微的包容与等待。我要怎么无视他的存在……
*
隔天清晨,我还躺在被窝里就听到一大一小在楼下吵开了。
“小孩子不能自己烧水。”
“我几个月前就会了,小孩子要吃早餐才会长大。”
“等妈咪给你做。”
“妈咪要睡觉,我自己会泡牛奶。”
“我说不行就不行。”
“妈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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