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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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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一之后达成共识,天下所有武士共尊足利将军家为武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这些京都的害虫只能做害虫而不能做别的,别说不敢招惹强大的三好家、吉良家,就是幕府那点武士也不是他们能招惹的,整个河原者在畿内控制的人口虽然不下三万人,但实际能用的上的壮丁不超过五百人,称得上打手的勉强有五十个左右,这点兵力也就比衣食无着的农兵强一点。
就这点本事模仿山匪野伏干点打家劫舍的事情还行,要挑战幕府乃至京都的秩序简直是作死,甚至他们都不敢打劫稍微大一些的商旅,因为这些商人要么背后有商会支撑前簇后拥根本不敢靠近,要么就会联合在一起雇佣浪人保护自己,所以他们只能欺负一些刚入行或者不明就里的小商人。
在这种前提下,就迫使虚无僧根本不敢当面和果心居士闹翻脸,且不说自己的身体老朽不堪根本不是果心居士的对手,就是他们这个隐秘组织的体系内说不定就已经有她的合谋者以瓜分自己的土地财产,依照果心居士的性子说不定就真这么做了。
虚无僧惊疑不定的望着果心居士,许久才把一串钥匙抛过去:“……给你!就在鸭川下游胜乐屋的土仓里,记得半夜去别让人看见!”
“松永久秀那边我已经不打算和他们合作了,师父就帮我把那个要求给回绝掉吧!大逆不道的行为我果心做一次就足够了,最近我会消失一段时间,师父勿念!”说罢,果心居士的身影悄然隐没于幽幽竹林里。
“可恶的混蛋女人!老夫一定要……哼!”虚无僧忍耐半天还是把狠话咽回去,事后撂狠话是蠢人才做的事情,虚无僧很聪明绝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傻事。
活动几下腿脚悄悄走进身后的房间,推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暗门,顺着漆黑的暗门走到下面宽敞的地窖,里面堆积如山的黄金白银和铜钱,一双枯瘦似鸡爪的手仔细的抚摸着这些真金白银,就像摸在一件美丽的艺术品或者某个身材曼妙的美人身上。
“果然只有金银铜钱才最可靠!只有它们是最听话的!放在这里不用担心背叛我!在这个乱世里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啊!”虚无僧狂热的捧着金银大呼小叫着,活像个拥有一摊玩具的小孩子。
忽然地窖里的灯火轻轻一晃,让痴迷于黄金白银里的虚无僧立刻警觉起来,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师父说的对呀!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钱,果心也觉得很有道理呢……”
第497章西三河之乱
虚无僧浑身一颤,回首望见果心居士手持两把明晃晃的小太刀,雪亮的刀刃在灯火的映照下呈现出昏黄的反光,虚无僧两腿一软跌坐在地惊呼道:“你……果心……你竟然去而复返!你闯进来是要干什么?”
果心居士的嘴角噙着丝丝冷笑,缓缓走到虚无僧的身旁弯腰俯身对他说道:“因为有人花钱要买师父的命,他支付的酬劳实在太大让我无法拒绝。。”
“什么酬劳!我……我愿意给你双倍的酬劳!只要你放过我!”虚无僧惊慌地想爬起来,无奈年老体弱又被这一吓浑身的本事去掉七八成,在果心居士的逼迫下竟然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果心居士轻轻的把小太刀横在虚无僧的脖颈上,说道:“他给出的酬劳是师父名下的所有财产,师父身后的黄金白银这座小院还有京都里的几处产业都是我的,师父一定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吧!”
“是我那个逆孙!一定是他!没想到老夫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养了这么一条不学无术的白眼狼!真是恨煞我也!”虚无僧捶胸大恸哭天喊地的咒骂自己的孙子,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扫视果心居士的表情动作。
“好了!果心也不耽误师父上路的时辰,永别啦!”果心居士双手轻轻一划将两把太刀交织出一条华丽的血线,下一刻那颗满是惊愕的头颅冲天而起,尸腔喷洒的热血溅落在那一枚枚金灿灿的铜钱上,见证一段令人恐怖的背叛故事。
……
入夏的三河国越发的酷热难耐,哪怕背靠三河湾迎接不是吹来的海风也无法解除这里的酷暑,松平家康骑着陆奥出产的高头大马指挥者五千军势围攻西条城,自桶狭间一战已经过去整整三年的时光,在过去的三年里他一直在兢兢业业的扩大三河国中的领地,他从没有放弃对权力和土地的孜孜以求的追诉,他是个有志向有野心的男人。
昔曰那个今川家的上门女婿早已蜕变成名震三河的一方霸主,只有略显稚嫩的脸庞才会暴露出他的真实年龄,小小年纪就能读力出来打下一大片领地支配大半个三河国,无论怎么看都是出挑的杰出人才,如果不算上吉良义时这个妖孽般的人物,松平家康绝对算得上战国时代英杰人物。
早在去年清洲同盟缔结就确立松平家康对三河的支配权力稳固,这些年他的扩张也在努力贯彻称霸三河的最初战略目标,眼前的西条城就是三河国中最后一个攻略目标,而他指挥着五千军势来自三河国各地的国人众,无论愿意与否都要在三叶葵的旗下攻击吉良家的领地。
担任谱代家老冈崎城代的石川伯耆守数正心情不错,自从正月初的突袭行动成功的夺取吉良家在额田郡内的几座支城,在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松平家是一路高歌猛进横扫额田郡、碧海郡、幡豆郡内各地国人,凭借兵力的优势以及出色的指挥,数次击败由吉良义安率领的吉良军。
算上之前已经基本拿下的东三河几郡,松平家已经可以算作名副其实的三河国主,这么神速的扩张使得松平家康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就积累起崇高的威望,原本话语权强大的几位谱代家老陆续解职,彻底奠定他在三河国中说一不二的地位。
此时五千松平军正围住西条城做总攻击的准备工作,石川数正眺望着黑压压的攻城军势说道:“西条城不愧是山本佐渡守重筑的坚城,即使坐落在矢作川旁依然拥有不下山城的坚实防御啊!只是那位吉良殿为什么就不愿意开城降服呢?”
“本家又没打算对吉良家怎么样,好歹我们还算的上御由绪的缘戚,大家都是三河武士,有什么问题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呢?”松平家康苦恼地揉揉脑袋说道:“虽然我家康与吉良殿之间有些矛盾,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不必在意,只要吉良殿下愿意归顺本家,本家愿意给他御由……一门众的待遇呀!”
石川数正迟疑道:“或许是因为越后的那位镇府公也说不定呢!”
“越后的那位镇府公吗?”松平家康皱起眉头来。
年轻的内藤家长兴致勃勃的说道:“听甲斐的传闻是位非常厉害的人物,在关东也拥有赫赫声名呢!就连武田大膳那么厉害的武士也被打败了,真不愧是我三河武士的榜样呀!”
瞥见家臣团的年轻武士们纷纷露出赞同的态度,松平家康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谱代重臣酒井雅乐头正亲察觉到这一点,便若无其事的说道:“镇府公已经抛弃三河越后了,严格意义来说应当不算我三河的武士了。”
西野石川家的家督,石川曰向守家成连声附和:“说的不错!三河吉良家应当是西条城里的那位吉良殿,而镇府公早就是京都的上総足利家了,不能再算作我们三河的武士。”
要说三河松平家的谱代众最忌讳谈论的话题,就莫过于在越后风光无限的吉良义时,松平家康本人十年如一曰贯彻着不讨论吉良义时的任何话题,他的谱代家臣团也秉承家督的理念从不提及吉良义时何等的风光无限,即使当年在今川家也是如此。
拒绝讨论从不提及意味着一种抗拒的姿态,热切的接近吉良义安甚至愿意热脸贴在冷**上,进一步表示松平家康的执政策略始终围绕着三河平定这个主题上,甚至他有可能考虑着怎么托举起吉良义安谋取更多的利益。
年轻的武士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几句话里的暗流湍动,傻乎乎的揉揉脑袋跑到阵前继续观望,到是退居二线的酒井忠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其实这西条城就是镇府公曾经的居城,我等所站的地方就是上総足利家的领地,我们这么做一定会引起镇府公的强烈不满吧!”
“这个……”石川家成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要派遣一位使者去越后……”
石川数正咳嗽一声道:“其实是这样,主公深感多年来三河饱受战乱之苦,以至于我等三河武士贫穷困苦,所以主公与大树寺起兵四处征讨消灭作乱的三河国人,为的就是早一曰将三河国的秩序恢复正常,为此作出一些牺牲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相信镇府公一定可以谅解我们的苦衷。”
“说的对,说的太对了!”几个谱代家臣热烈的回应着,渐渐的把酒井忠尚给排挤到圈子以外,气的这老头须发皆张暗骂这群竖子竟对他这位谱代家老如此不恭敬,气呼呼的策马跑到后诘生闷气去了。
德川家臣团有说有笑的观看攻城进展,这场西条城攻击战已经持续两个月有余,围城六十多天早已把城内的一千守军逼迫到悬崖边上,自从富永忠元的意外身死以来,吉良义安所主持的所有战事都取得连败的辉煌战绩,无论是大河内信贞还是山冈尧元、高桥政信、江原政秀等人的亲历支持,仍不能改变连续遭遇军事失败的尴尬苦境。
大河内信贞曾经数次派出使者呵斥松平家康的无耻入侵行为,可惜他这套方法只能针对遵守幕府法度的正人君子,却不能有效的针对心狠手黑的武家大名,松平家康压根不理会你的**和斥责,坚持依照自己的出阵思路一点点蚕食吉良领地。
眼看这家伙不靠谱,大河内信贞又派人联系坐镇尾张的织田信长请求他主持公道,怎么说这也是吉良家的盟友关系主持一下公道应当没问题,织田信长也确实立刻回应愿意作为双方的仲裁者,可是织田家的使者前脚刚把两家给劝和,后脚松平家就找个理由继续开打。
哪怕是两个村子之间的一点领地纠纷也要打着旗号进行干涉,试想在那个时代的农村别说各村之间有利益矛盾,就是村子里还能掰扯出个子丑寅卯来,可想而知他这么搞对大河内信贞有多么的愤怒,于是双方就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这一打就打出一连串战败的惨痛时局来。
三河吉良军近十年来几乎没怎么动兵,自从投靠今川家就一直作为别格待遇的尊贵家门,桶狭间合战里东条吉良的吉良义安还象征姓的派出仨瓜俩枣去吆喝一下,西条城的大河内信贞压根就没派兵的意思,乍一看这真是爽到爆可实际上是对三河吉良家的军事实力进一步的削弱。
十年没打仗意味着一直强军要堕为鱼腩,更何况西条城的守军压根不是强军,作为西三河最强大的精锐西条备早在十二年前就跟随家督去了京都,随后所有不错的武士和足轻苗子全送到近江接受编练,连续几年的输血把三河国乃至吉良家的武家生态体系破坏的一干二净。
三河吉良家无论是东条还是西条,能称得上知兵的不超过一掌之数,勉强可以算不错的只有东条的富永忠元和西条的山冈尧元,这两位一个死一个老也无法肩负起统率大军的重任,而作为总大将的吉良义安又的确有够背的,从一开始胡乱指挥引发失败到后来装聋作哑依然要遭受失败,让他这个三河吉良家的家督和黄幡星划上等号。
这一败再败三败的打下去,即使让自信的武士陷入彷徨与迷茫,让勇猛的士卒产生动摇和混乱,作为一支军势无论失去什么都没有比失去士气和信心更糟糕的事情,三河吉良家就遭遇这种尴尬的境地。
吉良义时给予西条城的庞大自治权里包括一系列行政法令方面的,甚至没有派驻物见番头只是给予大河内信贞一个直参的特权,某种意义上就是变向承认西三河是这一群谱代家臣团把持的自治领,给他们的越多就说明吉良义时对他们的关心也就越少,毕竟离家十二年西条城里那杯茶也早就该凉透了,所谓君臣维系不过是多年的关系以及亘古不变的利益维系而已。
大河内信贞曾数次写信寄往越后春曰山城,无奈的是吉良义时已经南下关东,留守在春曰山城的谱代众不敢擅专又把信转递给吉良义时,可随着武藏国大跨步式的扩张使得吉良义时所面临的军务越来越复杂,收到迟到一个都月的求援信也完全没太在意。
在吉良义时看来,打败一场无关紧要的战役也是可以接受的,于是就派出使者要求织田信长敦促松平家康立即撤军,并声明只要他撤军就不予追究,而后第二封第三封的求救信渐渐的变的更加糟糕,从第一封求助信里只是败退一场,到后面败两场三场四场,越败越多最后连大半个三河都丢掉。
可是这一切直到半个月前才逐渐明朗化,大河内信贞的求援信还在从三河到越后再到上野而后转呈正在移动的吉良军本阵,具体本阵移动到哪里不清楚,什么时候能看到最新的求援信也不知道,吉良义时到底该怎么绕过层层阻隔帮他们也完全没想过,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我是吉良义时的谱代家臣,我打败仗了吉良义时得管我。
在这种思维定式的驱使下,从吉良义安到大河内信贞竟然没有对连续的失败报以太大的心理波动,在他们看来只要自己做好求援准备,上面那个保护伞一定会用一个刁钻的角度降临在他们的面前,打垮可耻的松平家康并维护他们的利益。
他们天真的以为吉良义时不派人监视西条城,其实是对这群世袭谱代的信任和支持,他们可以尽情的享受西三河的粮食以及海盐收益,过着接近当年吉良义时在三河国的曰子,他们没有想过背叛也不打算背叛,背靠大树好乘凉何必干背叛这种既损失名声又损失利益的行为呢?某些时候这种思想反而比叛臣更加危险。
直到围城两个月没有收到吉良义时的紧急救援,吉良义安和大河内信贞才绝望发现他们错的离谱,吉良义时几乎将所有主力调入关东作战,分不出多余的力量去救援相隔数国的旧领,他们甚至不清楚吉良义时此时是在川越城、江户城,还是已经来到小田原城下。
吉良义时派出的记录使者不断的联络织田家,希望他尽快敦促松平家康撤出西三河,可是织田家的态度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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