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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未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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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双脚一蹬,从榻上腾地起身,一副满腹阅历的模样道:“据本尊来看,那老头子可不是好家伙。找他合作,你还不如求本尊帮忙。”
袭夏绕着老祖宗转了一圈,提高了声调,“比起找他合作和求你帮忙,哼,他更大方。果然,人的肚量得从身形来看,人高又壮的自然肚量大,反之又矮又瘦的那肚量不值一提。”
“这含沙射影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老祖宗撅嘴抱怨着,斟酌片刻,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帮袭夏的理由,“那好,看在你曾经在大荒山救过本尊的份上,本尊这次就帮你一把。”
站在一侧静默已久地弄尘上前道:“干脆这样,我与阿妹去找师叔长老,老祖宗帮我们找云溪。”
这安排,正中袭夏下怀,老祖宗似未有异议,静默了片瞬,看着袭夏将前往岚珂塔的背影,才正色补了句:“小心点。”
弄尘、袭夏齐齐行至岚珂塔第三层时,还未靠近长老堂便听得里面有些动静。
袭夏、弄尘干脆屏息匿藏在门口听上一听。
一苍老沉重的声音从房内传出:“青绥,如何?可有云溪的线索?”
明显年轻的男声谦卑答道:“师叔长老,如您所猜测的一样,云溪确实在他手中。”
苍老的声音似乎陷入沉思中,静了一瞬,又道“难道他真的与千骸为伍了吗?那真是我长老堂的不幸啊!”
另一声音插入二人话间,“楼双长老,此事未做查明我们就此认定血珀与千骸为同谋怕是不好吧!况且,血珀的生父可是长老堂曾经的大长老,若是胡言乱语牵扯的太多;有损我长老堂的名声。”
袭夏听到这里,心里的疑惑就像是从堂中伸出来的冲动之手,帮助着袭夏不顾弄尘拉扯,大步迈进堂中,就连想要抑制着她的弄尘也被带了进来。
“师叔长老,这究竟是何回事?”袭夏不遽堂中长者的威严质问。目光在刚刚帮血珀说话的清染长老身上扫了一眼,落定到单膝跪地的青绥头上。
“你不是千骸的贴身武侍吗?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是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袭夏一连串的问题,逼的青绥将目光埋的更深了。
眼看着偷听的事已然败露,弄尘干脆问出疑惑,“师叔长老,难道这里面有我与袭夏不为所知的吗?”
银色须发下的老脸,露出一丝无奈,“哎,既然你们姐妹俩都看到了,老朽也就明说了吧!其实,青绥是我安放在千骸身边的人,目的就是想要监视千骸的一举一动,只担心他有做出任何对玄炎教不义的事。”
“那你们刚刚说的云溪还有血珀又是怎么一回事?”袭夏追问。
楼双长老再答:“青绥暗中查出云溪是被血珀绑架了。”
“什么!血珀会绑架云溪?”袭夏惊诧万分,目光又投向了青绥,“那你知道云溪现在在哪里嘛?”
“在绕回廊的秘密石室里。”楼双长老替青绥答到。
“你确定?”袭夏盯着青绥质疑道。
青绥惶惶点头,“我亲眼所见。”
“阿姐,那我们去要人。”袭夏说罢拉着弄尘的手正要离开,忽被靖空长老横臂拦下。
“你们不能就这样去,此事关系体大。若是将一切拖出水面,玄炎教内战必起。作为姑射巫族最大的教派,玄炎教一旦发生内战,整族定会动荡不安会令外族有可乘之机。你们只可暗中夺人,不可明目张胆的去要。”这番话字字关切姑射巫族,可是由清染长老说出他的面容仍是淡然。
袭夏犹豫片刻,“那好,我们晚上去偷。”
跪在地下的青绥忽道:“云溪被关在密室,需要帮手吗?”
袭夏断然拒绝;“不用,我和阿姐就够了。”对于青绥这类两面三刀的人,袭夏实在不敢相信。
知道了云溪下落,袭夏与弄尘并未在长老堂待许久。两人一路离去,长老堂才恢复了平静。
“密室,你都安排好了吗?”楼双长老瞬如换了一个人,白眉下的双目透着肆掠的野心,泛起冷冷寒光。
青绥的目光提防着看向了靖空长老。
似明白了那眼神的意味,靖空长老淡漠道:“我无心插手这些,谁生谁死都与我无关。”言罢,靖空长老都不屑在看堂中一眼大步离去。
斜睨着靖空长老步出长老堂,青绥才扭头道:“已经差不多了,只待我再去通风报信。”
楼双长老挥手,“那你就赶紧去吧!”
“是!”青绥抱拳退出堂中。
一直静默在两方的其余三位长老,定魃、白凡、清染缓缓聚了上来,楼双长老在袖中摸索了一阵,一颗石球闪现掌中。十颗透明彩色的珠子,只剩下蓝色的一颗未被点亮,黯淡着完全看不顺眼。
白凡注视着石球,面上荡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巫礼转生的灵魂已经有线索了。”
清染看向他,“这次可要盯紧了,别再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现在在哪里,我去把他擒来。”定魃长老气势逼人道。
楼双长老摇摇头,“不用急,一步步来。我们先将血珀这颗定是炸弹铲除了。接下来的计划才是重点,就让那两姐妹替我们开道,我们只管坐收鱼翁之利。”
作者有话要说:
28
28、阑风伏雨秋纷纷(一) 。。。
四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浮起志在必得的笑意。
弄尘、袭夏俨然不知自己早已是他人棋盘上的棋子。二人回到宫中,老祖宗还不见影,想着他可能是出去探查了,一时半会也找不着人影,姐妹二人也不等他,即刻落座商谈夜晚偷回云溪的对策。
“阿姐,今天晚上你放风我进去救人。”
静了片刻,弄尘道:“阿妹,你真相信是血珀绑走了云溪吗?”
袭夏答道:“见了才知道。”
仿佛是有所怀疑,弄尘如此说来,“血珀没有理由绑走云溪,如果真是他绑走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说不定他就是教主一伙的。血珀和教主关系甚好,如果他与教主为伍难保不会对付我们。师兄见你回来,以为我们姐妹二人会对付他,所以派血珀绑走云溪。这么想来,千觞的死真的跟他有关了,他做贼心虚所以才下手为强。”袭夏分析了一大串,弄尘只是静静听着,她隐隐觉得,这其中之事远没他们所见所想的如此简单。
日头正好,老祖宗捏了隐身术施法追寻云溪的气味,一路飞檐走壁来至一处竹林葱郁,怪石嶙峋的僻静廊子尽头。双脚刚落定于檐边,就闻檐下廊中一阵急促的足音。
青绥从长老堂赶至绕回廊,正巧撞见血珀先行一步进入密室,他整顿好神色一副惊慌状撞入密室,喘吁道:“血珀长老不好了,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血珀惊骇回头,“什么?被谁发现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青绥故作慌张的模样,“来不及说了。咱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
青绥说着,欲要解去反绑着云溪的麻绳,血珀及时拦下,“等等,现在还不能走。”说罢,他一把拉下覆在云溪眼上的布条。
几日未见光的云溪,双眼挣扎了一会,终于视线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方才只是听到青绥叫血珀长老,见到血珀长老的真容时,云溪还是有着几丝诧异,“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绑……”‘我’字还没出口,血珀一把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团布条,缠成球状塞入云溪口中。
她登时目瞪口呆,想要传达什么,从喉咙里出来的却只剩呜呜声。
血珀紧盯着她,“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如何。反正你已经知道是我了,也没必要蒙住你的眼睛了,现在你只需安静就好。”转身,他又朝青绥道:“你现在先离开,等天一黑我再带着她走。”
青绥焦急问道:“带着她那你去哪里?”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这件事在另作打算吧!”血珀英眉紧锁却也无他法。
看着血珀焦虑的神情,青绥出策道:“血珀长老我倒是有一方好去处。”
血珀眼前一亮,“哪里?说来听听。”
青绥乔装诚恳道:“教后灵山上的十里外有一幢小茅屋,那是我这些日子为了任务而搭建的临时住所。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日常生活不成问题。”
“那我晚上就带着云溪去那里。”情况紧急,血珀没来得及去想,究竟是谁知道他掳走了云溪;他也没有有时间去问青绥到底是谁发现了这里!
老祖宗在檐上蹲守了许久,直至见到青绥神色诡异的离开,他才翻身落入廊中。追踪着云溪的气味,老祖宗入了一间厢房,隐身术也随之消失。
房子倒是极大就是摆设极少,房间东墙上挂着创教教主的全身画,画下摆着五个蒲团。房间西头的墙上挂着四块山水壁画。瞧这室内格局,书香气质,就知这里是用来授课的地方。老祖宗一双深邃的黑瞳四下审视了许久,目光定格在一面挂着四块壁画的墙上。
活了两万五千多年,何种机关密室老祖宗没见过,无须摸索他就已猜到了壁画后的暗室。只是将四面壁画的摆放换一下位置,隐藏在墙上的密室门在挂着四块壁画的位置,缓缓旋转显露出来。
血珀还在纳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话说出来片刻,没听着应答声,就见绑在椅子上的云溪双目突出挣扎的更厉害了。心知来人不对,他蓦然回头,视线下移了几寸,才看到如八岁孩童般的老祖宗。
“你是谁?”提防着来者,血珀面色惊慌道。
密室门渐渐合上。老祖宗指着云溪道:“那丫头师父的朋友。”
听说是袭夏的朋友,血珀神色缓和了些,“你怎么知道云溪在这里?”
老祖宗不改本色,趾高气扬道:“你也太小瞧本尊了。这天下还没有本尊不知道的事。毫不夸张的说,这大荒之上现就属本尊活的最长了。看在你比本尊晚出生几万年的份上,你就随了阿夏叫本尊一声‘老祖宗’吧。”
听眼前孩子说了一长串,血珀只是简短回道:“哦,那你是想替袭夏把她徒弟从我这要回去?”
老祖宗点头,“当然了。这丫头是人家的徒弟又不是你徒弟,你这样绑架算是抢夺良家少女。”
尽管不知老祖宗的背景,但是能找到连袭夏与弄尘都不知道的密室,就猜他已不简单。血珀镇静依旧,斩钉截铁道:“现在还不能把人还给你。”
“为什么?”
“你不是教中的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你要不说,本尊就只能抢人了。”老祖宗言尽,做出要动手的模样。
血珀急唤一声,“等等。”老祖宗的动作应声停下。
血珀紧锁着浓眉,思虑了好一会才略显尴尬启口,“没必要弄出那么大阵仗,反正我做这件事也只是默默地为着那个人。”
这没头没尾的话,听得老祖宗如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那个人?什么意思?谁?阿夏吗?”
“不,是阿尘。”血珀带着失落吐出这几字。老祖宗也不知怎么的,在听到是弄尘后心里竟然安心了些。
“弄尘?你喜欢她?可绑这丫头又和弄尘有什么关系?”
“这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千觞祝师的死不是偶然,是长老堂的人从中加害。我知道千觞出事阿尘一定会回姑射巫族的,毕竟她最爱的就是千觞。”血珀淡淡说着,眼中却浮起了轻易就能被人察觉的悲伤。
比起千觞的遇害,老祖宗更诧异于另外的事,“什么?本尊不是听说千觞和阿夏是一对吗?怎么又扯上弄尘了?”
血珀继续说着,脸上的失落越积越厚,“没错。现在千觞和袭夏是一对,但从前阿尘和千觞却是心心相印。直到弄尘走后,千觞才和袭夏在一起的。两姐妹深爱着同一个男人。”
“啧啧啧,这男的前世修的什么缘呐,竟能让两个女人甘愿为他舍命。”老祖宗咋舌感叹着,心头不禁飘起一阵酸楚感。
知道自己失态,血珀匆忙整顿了一下神色,继而道:“长老堂的那群人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千觞就是他们的目标。千觞一死,弄尘即刻从颛顼帝国赶回玄炎教。我不知道长老堂在谋划什么,但我不想阿尘被牵扯进来,所以我就事先掳走了云溪,想以此来压制住袭夏和阿尘,希望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听着二人的对话,云溪的挣扎逐渐停了下来。
老祖宗无奈道:“可你弄巧成拙,却一步步将她们姐妹二人推至了与长老堂一线。”
“怎么可能?我知道阿尘她们去过长老堂,正是担心她们与长老堂联手对付教主,我才冒险绑架云溪想以此克制住她们的行动。虽然我不知道教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要修炼禁术,但是阿尘她们绝对不可以与长老堂的人为伍。”注视着老祖宗,血珀焦急万分,犹豫了半晌,血珀神色未有舒缓恳切道:“帮帮我,帮我阻止她们,别让她们与长老堂联手。”尽管对于老祖宗血珀还抱着无限怀疑的态度,但眼下除了青绥他能托付的就是这个一面之缘的黄口小儿。能出面阻止弄尘、袭夏与长老堂为伍的恐怕只有他了。
老祖宗一脸嫌麻烦的模样,“比起我,你和他们更熟吧!怎么不自己去干这事?”
血珀蹙眉惋叹,“就在刚才,我的同伴告诉我我的行踪已经暴露。现在,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绑架了云溪。长老堂的人本来就对我有所戒备,说不定会借此挑拨我与华舞宫的关系,借阿尘与袭夏的手将我除之后快。教主不明这其中真相,估计也会将我当叛徒看待。现在知道事实的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听到这,老祖宗暗想:恐怕先前那个神色怪异的家伙说的就是这事。他将视线投向了血珀身后的云溪,抬手指了指云溪嘴上的布条,“本尊能与这丫头说两句吗?”
转身,血珀毫不犹豫拿掉云溪口中的布条。
堵了许久云溪是口干舌燥,大喘了两口气提声叫嚷:“喂,我说扁豆你真信了他的话吗?别看他这么年轻他可也是长老,和长老堂那些家伙是一伙的!一伙的!!”云溪很是激动,连不喘息片刻喊着:“扁豆,你不能信他,不能信他。扁豆!扁豆!”
老祖宗越听越恼,迫不及待从血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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