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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犯a-衣冠禽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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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就是白干活?再说,还有阿姨呢!你总要为她考虑考虑。”
赵明明口中的阿姨就是关也的妈,提到他妈,关也的表情柔和了一点,“我妈是很辛苦的。”赵明明一瞧有门,还想再接再厉,就听见关也的手机响了。
两个人离着不远,赵明明顺便往手机上看了看,一个固定电话。
“谁呀!”她问。
关也没回答,接了电话也问了声,“哪位?”但他瞬间就变了颜色,“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放下电话,他就将笔记本往包里一塞,顺便收罗了面包和零食,冲着赵明明说了声谢谢,人就跑了。
赵明明还想问问,“到底什么事啊?”关也就给她留了个背影。
关也到了机械厂派出所的时候,不过刚刚过去二十分钟。他一进去,就有相熟的警察小周冲他挥手,“哎,关也,这儿呢!”
“怎么样了?赵小梨呢!”关也连忙问。
“那儿呢!坐着呢!”小周透过窗户指了指,关也就瞧见里面一个特别孤单的身影,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即便没有任何人看她,她的脊背都是挺的直直的,特别的显眼。
人没事,关也就松了口气。
这表情显然瞧进了小周的眼里,诧异的问,“怎么,你还真认识她呢!”小周有些欲言又止地说,“这丫头跟你不该有交集啊,你怎么认识的?她说让你来保释,我还不信呢!”
“破案认识的。”关也并不想多说,“到底怎么回事,她在电话里说捅了人,人怎么了?”
“那个倒是没事。”小周略有深意地说,“捅的是他家的邻居林汉民,这个赵小梨他爸早就去世了,跟着他妈住在机械厂的宿舍里,他妈没工作,林汉民是他妈的姘头之一,常年付钱的那种。这不是赵小梨长大了,林汉民看上她了,赵小梨不从,先用书包打了林汉民,林汉民就将赵小梨扯到了巷子里,结果被赵小梨捅了。”
“人没事,一共就捅进去半公分,林汉民是自己吓坏了。我们已经调解过了,赵小梨毕竟是正当防卫,林汉民也怕打官司,已经自认倒霉了。因为赵小梨没满十八岁,这不是要叫家长或者老师把她领走吗?结果她就说了你的名字。”
“就这么放走了?”关也皱着眉头,“那是强/暴未成年少女!你们就这么办案的。”
小周叹口气,“你当我们不想。赵小梨衣服整齐,身上没什么伤,没有目击证人,两个人都供述林汉民压根没近身,扑过来就被捅了。再说两个人说法不一,赵小梨说林汉民想要强、奸她,林汉民却说是师惠欠钱不还,她家就赵小梨讲理,去跟她要,结果赵小梨不想还钱,捅的他。我们都查了,师惠的确欠钱,还欠不少,都是肉/偿,林汉民口碑却不错,这种环境下,你说怎么办?”
小周跟他熟,忍不住嘟囔,“你可小心点,这丫头不简单,身上又是砖块又是刀子的,再说,她有妈有老师,她叫你什么意思?”
关也哪里想到那个白白弱弱的赵小梨,居然生存在这样的环境里,又想到中午遇见她被欺负,倒是有些理解她。那样的妈和那样的同学,八成是不想被他们知道吧。
“我有分寸,”关也大步往里走,“人我带走了。”
屋子里赵小梨冷冷的坐在那里,淡漠地看着周边的人和物,
“走吧!”关也双手插着裤兜,站在了赵小梨的面前。男人高大的身材,让赵小梨必须昂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自然,这样的动作,也将赵小梨的那张脸,完全暴露在关也的视线下。
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委屈而崩溃的哭泣,也没有因为他来了激动的流泪。
无论是中午她被欺负的时候,还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的脸上没有半滴泪水。
这仿佛是个铁做的女孩子。
“走吧!”关也又重复了一句,然后不等赵小梨回应,扭头大步往外走去,赵小梨站了起来,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直到走出了派出所,关也才停下来,“这才四点多,你去学校和回家都不是点,要不去我车上待会吧,省得解释。”
赵小梨没有吭声,关也忍不住回头问她,“你不会说话了?你去哪儿?”
他听见赵小梨说,“他们都不信我。”
那声音特别小,冷冷地,硬硬的,明明没有哭泣,没有哀求,没有诉苦,可偏偏让关也心里跟刀绞一样难受。
他开了车门,“我信你,上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无缘无故感冒了,写完稿子发现无缘无故断网了,连手机一直到现在,所以稿子发晚了
☆、6
6
关也的车是辆旧桑塔纳,警队里的老古董,马上要报废了,原本停在一旁都没人开了。关也自己鼓捣鼓捣,就成了他的坐骑。
这车密封老化顺便空调也不管用,加上这化雪天,里面坐着比外面站着还冷。
等上一个小时,人都得冻僵了。
关也系了安全带,问赵小梨,“有想去的地方吗?带你转转。南湖?”他发动了车,“这天应该是结冻了,能滑冰。还是动植物园,不过现在这时候,八成没什么好看的。”
南城一共就丁点大,能玩的地方一只巴掌就能数过来。
赵小梨说过那句话后,脸上一片茫然,显然纵然她表现得再冷静淡漠,中午的事也并非是一个小姑娘能够轻易消化的。关也瞧着叹口气,干脆说道,“算了,我决定吧,去南湖转转,那边八成挺热闹。”
热闹点人玩开了就想得少了。
关也还真料着了。
南城一冬天没下雪,好不容易一场雪,南湖那边顿时围了不少人。
都是想滑冰的。
但显然,今年的温度并不够,南湖湖边的湖面上的冰层不过薄薄一片,别说下脚,就是手指头戳戳,也能破个洞。湖边上偶尔溜达的几个无业青年,各个都是一脸惋惜的样子。
关也在冰面上戳了几个洞,挺惋惜地说,“这天气真是一年比一年暖和,我小时候到了冬天这边就结冰了,得有一尺厚,每年寒假都在上面疯玩,冻得手脚都起冻疮,可没少挨打。现在不成了!不过你这么小,肯定不知道这些事了。”
说这话的时候,关也正面朝着湖面,没有去看赵小梨。他这话其实带着勾,从小耳濡目染学会的,南城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对这地方没回忆呢!有回忆就好开口了!
可是他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半点声音。
寒风吹来,关也的腿有点麻,脸也被风割得疼,何况他就穿了件小夹克,风穿过衣服直接刮在骨头上,冷的恨不得跳脚,只能站起来了。回头的时候,就瞧见赵小梨正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远方,太阳西下,余晖照在她的脸上,为她渡上了一层金光。
看起来特别忧伤。
关也觉得他似乎选错了地方,这地方荒凉凄惨的,外加上寒风呼啸,连他都想裹紧了衣服保暖,怎么可能适合逛一逛消除烦恼呢!只会越来越凄凉吧。
他为自己的傻不好意思地咳嗦了一声,“这种事怪不了你,你别多想,你从小学习好,大家都信你的。”
这话一出口,关也就瞧着赵小梨的嘴角嘲讽的勾了勾,但很快又回落下去,显然,她是不屑的。
关也于是挠挠头改了口,“这地方太冷了,你有没有相熟的人家,我送你过去坐坐?”
“你会打水漂吗?”赵小梨突然问。
关也愣了一下,这跟刚刚的内容差得有点大,不知道怎么跳过来的。
不过说了半天,赵小梨好容易有感兴趣的,他说什么也不会拒绝,连忙说,“会!会!我能一口气七连环呢!不信我给你打个看看。”
他说着,就低头在湖边找了起来,打水漂的石子要扁平圆滑才好用,太重则容易沉底,太轻容易飞了,关也是这方面的好手,自不会掉以轻心。
转悠了几分钟,终于摸了三块石头,关也就叫着赵小梨,“你看好了!”摆了姿势就扔出了第一块石子,石子如直线一般横削出去,准确的越过了湖边的冰层,落在了没结冰的地方,一个,两个,三个……
就像是会跳舞一般,均匀而又充满韵律的一连跳了五次,最终落在了啪嗒一下,掉进了湖里。
关也的脸微微有些红,觉得似乎吹大了。
他没回头看赵小梨,而是又拿出一个石子,再次扔了出去,这次,石子蹦了三下。关也很快又扔下了最后一个,然后眼巴巴地站在那里,嘴巴一点点的数着石子的路线,一二三四五六,到了六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指着石子说,“瞧瞧,瞧瞧,到七了。”
就瞧见了赵小梨的笑容。
那是怎样的笑?白的透明的女孩子,露出的微微一笑,在这样一个寒风呼啸的天气里,就像是元旦那天夜里落下的雪花,晶莹的,透亮的,美丽的,却不可捉摸,仿佛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关也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等着再抬起的时候,那个笑容已经不见了,赵小梨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看着天说,“差不多了,回去吧。”
一路狂奔,车上两个人安静如来时。
偶尔红灯的时候,关也会瞧瞧地观察旁边的女孩。
三好学生,暗娼之女,不甘堕落,缺乏自信……还有那个笑容。
“为什么要问我会不会打水漂?”路中间他忍不住问。
“突然想起了些事……一些往事。”赵小梨回答,对面有车经过,正好照到了她的欲言又止。“很奇怪吗?那怎么会去做?”
“就是觉得……你会喜欢吧!我看你不开心。”关也偷偷看着赵小梨说。
却不想看到赵小梨刚刚还干涩的眼睛,竟然湿润了。关也摇摇头,觉得真摸不透这丫头,刚刚半点事没有,这会子哭什么。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人永远不会为苦难哭泣,她的眼泪只留给善意。
到了的时候已经过了放学的点,冬天天短,天早就暗了下来,小区里的路灯坏了一半,加上老旧的房子,看起来更是阴暗,赵小梨道了谢,自己蹦下了车,冲着关也挥挥手,说了句谢谢。
关也想问她一句,用不用我送你?
几个字却噎在了嗓子眼中。他挠着头,瞧着赵小梨的身影隐没在黑漆漆的楼道里,最终叹了口气,开车离开了。
楼道里的电压不稳,灯光时明时暗,照的赵小梨的影子都时大时小,影影绰绰。
她将书包抱在了怀中,警惕地看着四周的大门,慢慢地向上移动。四楼,马上就要到了,就在这时候,一只手猛然抓了过来。
细微的风,让赵小梨像是受惊的耗子,立时跑动起来,后面的男人却丝毫不想放弃,他压着嗓子喊,“臭丫头,敢扎我!我今天非办了你!”
赵小梨却不敢喊。
她不能喊,所有人都在看她家的笑话,只要喊了,她也是婊/子了。
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挤出了肺里的所有氧气,拼命的上爬。
男人的脚步沉重而充满着力量,似乎每一步都能抓抓她,都能扯住她,都能捏住她的喉咙将她仍在角落里,撕扯掉她的衣服,对着每个人说,是这个小/婊/子勾搭我的。
何况,还有男人的压低声音的威胁。
“你逃不掉的,老子今天非上了你。”
“你装什么装,从小到大天天看着,早就饥渴了吧,要不老子办事的时候,你干嘛往回跑!”
“老子一定草死你,连你妈一块,草泥马,婊/子也想立牌坊!”
赵小梨咬紧了牙关往上冲,然后撞在了一具软绵绵的身体上。有手直接摸过来,狠狠地掐住了赵小梨的耳朵,扭了个圈,“你这死丫头,又跑哪去了,天天放学不知道回家,老娘要被你饿死了。我养你这么大,有个屁用!”
电压这时候终于稳定起来,灯光明亮起来,赵小梨抬起了沁满了汗珠的脑袋,抬头看她妈。师惠应该是从屋子里匆忙出来的,脚底下依旧是那双旧了的软底拖鞋,身上披着件红色小棉袄,脑袋顶上顶着一头的烫发卷。
她看也不看赵小梨,冲着林汉民说,“看什么看,还不滚!想死啊!”
楼道里很快响起了男人下楼的脚步声,师惠嫌弃地推开赵小梨,骂道,“愣什么愣,还不做饭去。”
说完,她才施施然上了楼。
赵小梨觉得有点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汗湿透了整件衣服的原因,她用双手抱了抱膀子,慢慢跟了上去。
第二天六点半,赵小梨就到了学校。
等着陶慕他们到班里的时候,她昨天的作业都做完了,正拿着课本预习。陶慕瞧见她就凑了过来,“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也不请假!”
赵小梨神色不变:“不舒服,在家休息了。我妈没请假吗?”
陶慕愕然。
事实上,每个人都在跟赵小梨相处的同时,刻意地回避了师惠这个人。在少年单纯的视野里看来,师惠是师惠,赵小梨是赵小梨,他们还远远没到把一个人和家庭联系起来的时候。
所以,当赵小梨坦然的说“我妈”的时候,陶慕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
当然,这同样也是赵小梨可以让人不再问下去的最好的理由。虽然她并不愿意,但要如何说呢!我的邻居想要强迫我,我把他脑袋打破了顺便扎了一刀,所以去了JC局?
她不愿意。
果不其然,陶慕摸了摸鼻子,避开了这个话题,“那你休息好了吗?”得到赵小梨肯定的回答后,才神秘兮兮地跟她说,“小梨,你周末有时间吗?”
赵小梨挺迷惑地说,“不确定,怎么?有事吗?”
“有大事。”陶慕就想在凑近点说悄悄话,结果后排几个男生就哦哦哦起来,有人还在喊,“陶慕,你不怕郁青吃醋啊。”
陶慕人高马大,一向在班里说一不二,不过一眼,那几个人就闭了嘴。他这才回过头来,只是也不好意思凑过来了,只能压低了声音说,“我们想给老大做个小型的追悼,老大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可一定要来啊。”
赵小梨的眉头抽了抽,“都谁呀!”
“也不多,平日里我们几个崇拜老大的人,还有二班几个,对了,我也问了郁青了。”陶慕抓着自己的头发说。
郁青?赵小梨想了想问,“郁青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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