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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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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婷姝立刻笑问:“既是如此,你便赶紧说说,她怎么个不好法儿了?”
那婆子咬了咬牙——方才的那些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了,不说别人,只说三姑娘,便是头一个难对付的,落到这种人手里,还想活命?索性多拉几个垫背的罢!
浆洗房的那罗婆子,得了添芳园齐妈妈的吩咐也不少日子了,却一直都推诿着,说事儿不好办,得寻好了时机才行,齐妈妈为此也不止恼过几次了,说什么人还没走茶就凉。
昨儿那罗婆子却突然就找到了她和死了的吴婆子,说是越快动手越好!她当时也觉得奇怪,便追问了几句,罗婆子却说,出赏钱的已经不是老太太一个人儿了,早办了事早拿钱早踏实……
“那罗婆子既然没说另一份钱是长生出的,你怎么就能随便按在长生头上?”陆婷姝笑问道。
此时,去找管事娘子询问这婆子身份的绿菊也回来了,说这人本来是针线班子的二管事,夫家姓田;前几年给后宅仆妇做冬衣时,这田婆子克扣了不少棉花布匹,如今只是浆洗班子里烧热水的粗使。
被这田婆子一说,另外一个出钱的人已经成了悬念;这人又只是个粗使的,谁知道她是不是随便攀咬?总不能随便按在长生身上便算了事不是?万一不是长生呢,岂不是叫另一个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了去!
“肯定是她!老奴前几日瞧见,二少爷偷偷溜进来找她,还给了她一个小荷包,那荷包沉甸甸的,一定是银子!”田婆子哭道,并口口声声发誓,说的都是真话。
二太太和陆婷姝两人莫不是大惊失色,陆清宁更是有些咬牙切齿——这陆文博当初害陆文渊不成,如今又勾结了长生来害她?
“二少爷给长生的银子,会不会是熬汤买食材的钱?”陆清宁虽然愤怒,却依然克制着。
陆婷姝低声笑道:“好好一个少爷,是自家人又不是外人,大模大样走进后宅来很难么?为何要偷偷摸摸的?”
“二姑娘又是他的亲姐姐,替他尽孝照顾大老爷也是应当的,他若是想出一份银子表达孝心,直接送到清莹园去不是更好?”
二太太也连声说姑奶奶说的是,正是这个理儿。
陆清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若是田婆子说完那些话,她便张罗着给陆文博也算上一条罪状,未免显得太刻意太急切;如今引导着陆婷姝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二太太也不反对,这才是两全其美了。
“那三娘就去研磨写字了?”陆清宁商量二太太两人道,得了两人点头,便走到花厅窗下的桌子边。
这时她也突然想起来——这可是大顺朝,不是上辈子了!她的毛笔字可是不大好见人的;早知道这样,方才就不叫梅妈妈急匆匆去捉人,先把供状写了再说才是!
可如今再说后悔哪里来得及,只好研了墨一笔一划写起来,力求字字工整方正,好歹能叫人瞧出来写的是什么……
那田婆子如今招供的也不算少了,整个人便如同脱了力,堆萎在了地上,二太太想起绿菊说的,这婆子还有个儿子和媳妇在府里当差,便低声嘱咐绿菊:“你去差人将这婆子的儿子媳妇唤来,再问问他们可愿意赎身出去,若愿意的话,将卖身契还了他们……”
这种年代的家奴,大半是不愿脱离主家自谋生路的,除非银子攒的很够,又是大家主或当家太太开恩赏赐脱籍,否则出去后日子更是难过。
可这田婆子已然留不得了,难不成还将她的儿子媳妇都留着,等着以后反咬主家一口?
田婆子却将二太太这些话听得真真儿的,立刻伏在地上哭谢:“老奴谢二太太恩典!”
二太太愿意放人,就是不会再为难她的儿子媳妇了,否则何苦放出去,跟着她一同打死就算了。
罗婆子此时也被梅妈妈一行人拎了进来,正瞧见田婆子痛哭流涕的说感恩,立刻啐道:“你个缺心少肺的软骨头!”
第一百二十七章抢钱夺人
陆清宁险些在夜里遇袭,看似非常凶险;事后二太太与姑奶奶又迅速地发落了相关人等,为虎作伥的几个仆妇被发卖的发卖,自裁的自裁,令陆家后宅很是沸沸扬扬又人心慌乱了几日。
可是日子总是要过的,这不转眼之间,天就冷了下来,再过不了几日便是冬至月了;大少爷陆文泽的婚期定在了冬至月初九,也就是十三四天之后的事儿,仆妇们为了这个忙碌起来,之前的事儿也便逐渐扔到脑后了,如今的陆宅前庭后院,已是到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而陆家大房虽然没有新媳妇可娶,却也快有添丁进口的喜事了——大太太谢氏的产期就在冬至月中旬,千叠园的东厢房早就归置一新,正房的西耳房也按着产房的要求都收拾好了,随时等着备用。
这一日下午散了学,陆清妩和陆清宁两人又直奔千叠园而去。
自打陆清宁遇袭后,二太太很是担心这几个孩子,便放话不许她们再在散学后扎堆儿玩耍,每天都是早早的派几个妈妈等在学堂门口接人。
而那真正爱玩耍的也不过是陆清许一个,陆清妩和陆清宁巴不得不再日日哄孩子,正好能早早去千叠园陪太太才是正经。
“三妹妹你可发现了,二妹妹如今是越来越古怪了,我瞧着她最近的眼神儿什么的,怎么比老四当初还耍俊苯忝枚俗咴诼飞希角邋蜕实馈�
陆清莹的烫伤也就养了七八日便好了,依然回到学堂跟着姐妹们一同上学;人却眼见着瘦了下去,也不再跟其他姐妹多说一句话,大多时候都用阴森森的眼神背后盯人。
若说是陆清妩怕了,倒还不至于。可日日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心里多少会有些含糊。她又怕陆清宁不将这些看在眼里——在她心里,这个三妹妹多少有些自负,还是提醒一句为好。
陆清宁闻言便笑道:“大姐姐说的正是,我最近总觉得后背心平白的发凉,一回头准能瞧见她低头躲我。”
心头却道,那陆清莹还不是前些日子吃了她几个亏,正暗自琢磨如何找补?
长生那丫头攀高枝不成,便什么下作事都敢做;知晓了罗婆子跟田婆子暗中合计、要替老太太收拾三姑娘,便想着若是几个婆子能成事儿。也能令她出口恶气……忙不迭的便将二少爷送进来的银子塞给了罗婆子。
谁知最终事情败露,不但将她牵扯进来。就连陆文博也被田婆子供了出来!
陆文博虽是个庶出,好歹是陆家的二少爷,陆廷轩的心思又不在教育子女身上,孙辈再怎么不是、也都由老太爷私下教训了;长生却是再也留不得,如今已经不知被人牙子卖到何处去了。
于是陆清莹更像断了手臂——奶娘冯妈妈本就不是个为虎作伥的。长生又不在了,还有谁能帮她?
“若她真能一路忍下来也便罢了。只怕用不了多久又故态复萌。”陆清宁低声道:“好在慧心那丫头和冯妈妈都是懂事的,只求她们时不时能看护她一二,咱们在学里也多防备着劝阻着些,叫她虽不死心却使不出手段来,便是上上策了。”
那次夜袭之事虽然闹得挺大,却没牵扯陆清莹一点,因此就算陆清宁再厌恶这个二姐。也不能将她如何;除了防备,还能如何?
“倒也是这个道理,她虽是不懂事,总不能都像四妹妹一样送进家庵去,若都这般。你和五妹妹的姻缘都要受拖累。”陆清妩轻声回道。
心头却发了狠——若是三妹妹不动这个手,她便要动手了!当年于姨娘和陆清莹娘儿俩害她被送到庄子里、害得还不够惨么?她若不赶在出门子之前还回去。这辈子也不要再想报仇雪恨了!
何况于姨娘母女俩为何要害她,她也早就分析出个**不离十——她自问并不曾挡过陆清莹的路,更不曾像三妹妹当年一样,呵斥姨娘们和庶弟庶妹就像呵斥狗一样,恐怕于姨娘对她下手,多半是因为她的生母!
生母生她之时便大出血没了,她并不知这人长得什么样,更没什么母女之情,可那毕竟是她的血亲呀;父亲眼下的几个姨娘,那时都还没进门,当时也只有还是丫头的于姨娘……嫌疑最大了。
她确实不能凭着于姨娘当年是父亲的通房丫头,便断定生母是被于姨娘害死的;可是后来于姨娘却对她百般陷害……她立刻便恍然大悟。
如今生母的骸骨早就化成了泥土,再想深究真正的死因与缘故已然是不可能,也只好凭着感觉替生母复仇了!于姨娘去了庄子上,短时间内回不来,不是还有陆清莹么!
发狠的想罢这些,再抬头时已经到了千叠园门口。小铜钱正同几个新进来的小丫头在门口踢毽子,见到两位姑娘回来了,匆匆施了礼,便悄无声息跑了,还是守门的婆子将两人迎了进去,一边迎一边笑骂那几个丫头不懂事。
陆清宁笑着看了看几个小丫头的背影:“这也是学了规矩才散了,因此便玩上一会子吧。”
太太肚子里怀的可是双胎,待孩子生下来,便是要增加人手的时候;小丫头们虽然做不了什么大事儿,再学一阵子规矩,却能顶了忍冬几个如今的差事,好将忍冬几个大些的、换到东厢房去伺候小少爷或是姑娘。
陆清宁两人说笑着进了正房,谢氏正被石妈妈和点翠扶着满屋子溜达,刚好溜达到正厅里;姐妹二人上前施了礼,笑问太太今儿可好,谢氏笑道:“只是有些累,黄芩那丫头又不叫我歇着,还叫我每隔一个半时辰、便要走够两刻钟。”
黄芩本就是跟着接生婆学过好几年的徒,若不是不曾出嫁,也早能出师了;谢氏虽是嘴上埋怨,到底是生养过两个孩子了,很是知道黄芩嘱咐的好,因此只要那丫头说过的话,全部照做绝不含糊。
陆清妩便笑道:“三妹妹这哪里是给太太送来个丫头,分明是来给太太做监工的。”
谢氏也笑着说:“可不是?我和高妈妈石妈妈本来还觉得那丫头年纪小,哪里真会懂得那么多,没想到真是妥帖,处处都讲到点子上,也由不得我不听了。”
陆清宁听谢氏如此夸赞黄芩,趁势又提起了早几天便与谢氏商量过的女子医馆:“等小兄弟满了月,您可得将黄芩还给我,再借我一些银子,助我将那药堂开起来呀!”
谢氏掩口笑了半天,看了看沙漏钟已是过了两刻,便张罗道:“咱们去西次间坐下再说可好?你娘可是走得腰酸腿软了,若不坐下歇歇,哪里还愿意再谈割肉之事!”
一屋子人立时笑得欢畅。
“那女子医馆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这几日非得追着娘磨个不停?”谢氏靠坐在了临床大炕上,正色问自己的女儿道,“再者你还得给娘说说,等那医馆办起来,你又该如何打理?”
陆清宁一瞧这架势,像是有门儿,立刻立起来直了身板儿,一板一眼答道:“女郎中出入各家后宅到底方便些,也省得有的妇人得了病不愿请男郎中瞧。”
“至于打理,女儿边做边学就是了,说不得……除了银子之外,还得跟娘借个能干的嫂子。”
先那话说的一本正经像个大人,后面这句又有些缠磨人的架势了,惹得谢氏和身边的妈妈丫头们又是一阵笑,还是刚进来的高妈妈解了围:“若三姑娘真要做,太太不如将代金锁家的给三姑娘使唤去。”
陆清宁眼前立刻一亮。代金锁家的,原来叫杜鹃,曾经是太太身边得力的大丫头,后来年纪到了,便嫁给了太太的陪房、代山管事的二儿子,前年才生了孩儿,如今正该重新分配个差事呢。
这代嫂子在中秋前进来给太太请安,陆清宁见过一次,很是爽利的一个妇人;待得知她一直在家带孩子、如今孩子大了,很想再给太太做些什么,当时便惦记起了这个人。
因此上听高妈妈说了那话,她立刻拉住高妈妈:“妈妈最好了,竟然知道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难不成妈妈钻进来瞧过!”
这时便连陆清妩也跟着笑起来——平日里做起事来冷心冷面的三妹妹,始终还是个孩子啊。
谢氏却佯嗔道:“你们瞧瞧,原来这孩子是专门来抢钱夺人的!”
众人再一次笑了个够,还是高妈妈又帮着陆清宁说起了好话:“老奴倒觉得三姑娘这想法儿真不差,不说别人只说这黄芩,在太太身边伺候的倒比那些产婆多了便宜……”
大户人家的**事不少,有孕的妇人动辄滑胎小产已是常见;可若是早早就请个产婆在身边,且不说太招眼,只说日常之事便不如小丫头灵巧。
谢氏却叹气道:“法子是个赚钱的好法子,可却也容易牵扯到乌七八糟里去呢;万一有那么一个半个的不大精心,刚巧赶上人家后宅出了什么事,怎么择得清?”
陆清宁心头一惊。她还真没琢磨过这事儿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方家来信
谢氏说的话并不是耸人听闻,而是实实在在摆在那儿的难题;有规矩的人家是最忌讳三姑六婆频繁出入的,为的也是这个道理。
陆清宁的打算始终都是一个——既做了女子药堂,便只管治病救人,绝不能搀和那些**甚至害人之事。
可万一个别的女药童被银子迷了眼,私下做了不该做的事儿,她又该如何判断,如何预防?少不得在真正将药堂做起来之前,对所有人多考量几次了……
还不待陆清宁将这打算说出口,外头便来回禀说,禹州谢府上来人了,是谢家老太太和二太太跟前最得力的两个妈妈,还同车将早就寻好的两个产婆送了来。
“快请两位妈妈进来!”陆清宁一边搀扶着谢氏从木炕上起身,一边吩咐外头,心头却有些纳罕——二舅母前几日来信说,要亲自过来给太太送催生礼呢,如今为何只来了两位妈妈?
还是谢氏满脸欣喜的笑道:“必是你二舅父和你四表哥他们出海回来了!要不然你二舅母怎么会只打发下人过来?”
陆清宁点头笑道:“可不是的,八月时外祖母还说,二舅父他们最迟也在十月底到家了,我这儿却给忘得干净;还是娘说的对,一定是二舅父他们平安回来了,二舅母忙得团团转,抽不出空闲过来。”
高妈妈和齐妈妈此时也将来人领了上来,那两位妈妈上来就要给自家姑奶奶磕头,陆清宁忙替谢氏拦了,又笑问妈妈们为何不等明儿早上再出门,大下午的赶路未免劳累了些。
谢家老太太房里的胡妈妈便笑道:“这不是急着给姑奶奶和表姑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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