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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官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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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华想了想,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在脑子里灵机而动:“谭省长,我在清水镇工作的时候经常听尉善才同志提到你的名字,说跟你的关系非同寻常,有什么刎颈之交,就是可以为你去死啊活啊的那种非常特殊的关系。你到X市,就没有和尉善才同志聚一聚吗?哦,对了,这两天尉善才同志没有找你吗?清水镇的情况,他应该已经给你反映的不少了吧?”
王清华说完,故意一副无辜的样子盯着谭明月。意思是等着谭明月的回答。谭明月的脸色立马变的紫青,张口便道:“清华同志,咱们是来谈工作的,不是来拉家常的,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国家干部,不是社会混混。不要把那些江湖习气带到工作中来。什么刎颈之交。实话告诉你,我跟尉善才根本就不认识。更何况我一个省部级国家干部,怎么可能认识一个乡镇上的副镇长?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谭明月一下子就钻进了王清华的圈套里。谭明月之所以这么轻易地钻进王清华的全套里,一方面是事先没有想到王清华会说到尉善才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王清华那种江湖口气一下子激怒了谭明月,让谭明月没有来得及考虑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再则,谭明月也早就知道了尉善才的死讯。王清华说他和尉善才聚聚,就是明白了说让谭明月见鬼。这样的话,不能不激怒谭明月。
王清华假意笑了笑道:“谭省长不要生气,你和尉善才的关系我真不知道,想必是尉善才想攀你的高枝了。故意这么说的吧。不过谭省长,既然今天咱们把话都说开了。我也不妨给你说点别的事情。据尉仁义交代,这个尉善才跟咱们的刘红同志关系可非比寻常啊。这个想必你一定知道吧。”
“尉仁义的话能相信吗?再说了,尉善才跟刘红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知道?”谭明月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他知道王清华将尉仁义秘密扣押了起来,但一直找不到扣押的地方在哪里。要不然也不会弄到这天如此狼狈的地步,“清华同志,你说尉善才跟刘红关系非比寻常,有什么证据吗?难道就凭尉仁义的一面之词下结论,来判断一个国家干部吗?你这种说法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谭明月毕竟在政界混了这么多年了,虽一时糊涂,但马上就缓过了神,开始对王清华进行反攻。
然而谭明月还是忽略一个关键的问题。尉善才跟刘红的关系如何,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就是尉善才跟刘红上了一张床,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能说明问题的是,他谭明月一味的狡辩。既然他们中间没有猫腻,那有点非比寻常的关系又有什么呢?
王清华听话,脸上掠过一丝不宜发觉的微笑。王清华这是在笑这位政坛宿将。王清华本来觉得要应付谭明月可能是最困难的事情,想不到谭明月竟然处处不打自招。
然而谭明月毕终究是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要给谭明月下一个什么样的结论必须慎之再慎。若不然就会被人家扣一顶污蔑国家高级干部的罪名。这一点王清华也略知一二。所以王清华一直回避谈论谭明月的问题,只是在跟谭明月敲边鼓。
谭明月忽然话锋一转道:“清华同志,我不想跟你争论什么刘红的问题。刘红是有问题,而且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收受了南方老板九十万贿赂。按照我们现行法律,贪污这个数字够判5年左右了吧。但是我并没有判她的刑。为什么呢?还是我以前的老话。保护干部。干部犯错误是在所难免的,我们不能因为某位干部的一时之过,就否定他全部的功绩吧。刘红同志是我提拔的干部,在安监局局长这个位置上也有些不称职,现在又犯了错误。我也有责任啊。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刘红同志在安监局局长这个位置上也干了五六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们不能将他一棒子打死。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我们将刘红判了刑,下面的干部会怎么想,会怎么说。他们会说我这个副省长、调查组组长不近人情。”
说到这里,谭明月沉默了一会,接着道:“就是现在这种处理方法,下面的人还是怨声载道呢。他们说什么呢?他们说某某省,某干部贪污了四百多万,最后才判了一年刑,还是缓期两年执行。刘红同志仅仅贪污了九十万,就要罢官免职。处理的有些严重了啊。”
有这种说法的干部,在X市绝不会没有。谭明月说的也是实情。然而对干部的处理问题,职位越高处理的难度就会越大。原因很简单,同僚的处理结果很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处理。所以他们就会尽其所能阻挠对同僚的处理。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狼死狐悲的关系。
第二百零六章交锋(13)
第二百零六章交锋13
张俭之是在王清华离开市委招待所后的第二天下午,在兰沧海的办公室召见了王清华。
张俭之来到X市后,没有跟谭明月一起住在市委招待所。张俭之的毛病,在张俭之来X市之前市接待处的同志们已经给打听清楚了。安排住处的时候就直接安排到了跟市府街相邻的迎宾街。
安排完了之后,市委接待处的人还开玩笑说:大家平时可要多注意张秘书长的饮食,尽量多送一些补品,别几天的功夫就把张秘书长的身子掏空了,咱们可没办法给张秘书长的夫人交差啊。
一阵寒暄之后,张俭之开门见山道:“清华同志啊,中纪委的同志明天下午就要到了。我是提前过来打个前站,看看大家准备的情况。你现在虽然已经提名副市长了,也基本上能算是走马上任了,可是你的工作还在检察院。作为这次小王庄水库溃坝案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中纪委的同志们肯定要跟你谈的。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张俭之说完,看了一下兰沧海,兰沧海今天又表现出一副佛爷的表情,张俭之看过去的时候,兰沧海只一副笑容,略微点了点头,觉得不够重视,又加了一句:“对对对,你把你准备的情况给张秘书长汇报汇报。对于这次检查,省委非常重视,要不是王大成书记到首都看病去了,肯定也是要亲自下来的。”
王清华略一思索,并没有直接回答,道:“张秘书长,兰书记,关于小王庄水库溃坝事件省委调查组和市委都已经做出了明确决定,而且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已经结案了。既然张秘书长和兰书记又问起了,我就说一些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小王庄水库溃坝案,结的有些草率,起码对小王庄的死去的老百姓来说,有些草率。”
张俭之一听之下,马上愣住了,哦了一声道:“清华同志啊,小王庄水库溃坝案子,在咱们X市,咱们省,甚至全国来说,都是一起大案。为此省委专门派谭明月同志挂帅调查此案。对于这次案件的调查情况,我也了解一些,我个人觉得,谭明月同志的处理,还是非常妥当的。这样处理不仅有利于X市今后的发展,更有利于X市的安定团结嘛。没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说处理有些草率呢?你这个说法,我有些不敢苟同啊。”
张俭之说完,哈哈笑了两声,看着兰沧海继续道:“老兰啊,你觉得呢?”
兰沧海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眯着眼睛哦了两声道:“张秘书长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清华同志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嘛。各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看问题的结论当然就存在某些偏差,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俭之就指着兰沧海笑道:“老狐狸啊,怨不得大家这么多年都叫你老狐狸。你是两边不得罪啊。”张俭之说完,又转向王清华:“省委王大成书记,专门派我过来协助谭副省长做X市的工作。说明什么呢?说明你们X市现在已经成为全省工作的重点了,省委都快要搬迁到你们X市来办公了啊。哈哈哈……”
张俭之说到最后,又转身对兰沧海大声笑了几声。兰沧海急忙接过话头道:“这并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啊。我这个市委书记感到脸上无光啊。如果我们是要上个大项目了,省委过来两位常委亲自督察,我心里高兴。现在发生这样的案子,过来两位省委常委,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张俭之马上接了兰沧海的话道:“你们市在全省也算得上是经济大市了,这两年甚至有超过省城的苗头,这很不简单吗。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咱们X市有一批像兰书记一样,敢为天下先的好干部。现在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谁也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啊。当然小王庄的老百姓……真是有些可惜了。我们就是想多给他们一些抚恤金,也没有地方给了。”
张俭之说着竟然伤感地低下了头,好像自己目睹了那些惨死的老百姓一样。那些浑身是泥,甚至嘴巴、眼睛、耳朵里都灌满沙子的老百姓,那些只有不到一米高的孩子,那些刚刚成人,尚未尝到人间酸甜苦辣的青年……那是一个让王清华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场景,它像一把刀一样,深深地扎在王清华的心里。
“张秘书长,你是不是去过事故现场?”王清华本来不想让张俭之难堪,毕竟张俭之当初无论处于什么目的,曾经帮过自己。但是张俭之那种虚情假意的样子,还是让王清华忍不住调侃了一把。
“哦,”张俭之马上一脸尴尬,“没有,我没有去过现场,不过那种场景想一想都让人心酸啊。”
“既然如此,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把整个案情查个水落石出吗?”王清华借题发挥,“我记得宋朝的著名宰相包拯曾经说过一句话,叫‘水落石出百姓了业’,意思是当官的把冤案查清楚了,百姓们才能高高兴兴的干自己的事情。宋朝距现在起码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我们的觉悟应该比他们要高的多吧。”王清华之所以这么说,是王清华觉得张俭之八成是给谭明月当说客的。或者是谭明月用来给王清华施压的。
包拯的那句话当然是王清华临时杜撰的,后来兰沧海跟王清华较劲,问王清华那句话的出处,王清华就胡诌了一部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书名,让兰沧海足足找了几个月。王清华就笑话自己这位岳丈大人从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后,变成迂腐的老夫子了。
王清华说完,谈话一下子僵持了下来。兰沧海急忙打了个圆场道:“清华啊,从刚才的谈话就能看出来。你可真没办法跟张秘书长比啊。张秘书长是心怀天下,从全局的角度看问题。而你呢,只是从一个角度看问题,死揪住一个问题不放。这种思路起码就是有问题的。”
兰沧海这句话给了张俭之一个很大的面子,当然也给了张俭之一个错句,让张俭之觉得,兰沧海也是跟自己站在一个立场上的。这样以来张俭之的口气就硬了起来。
“清华同志啊,你还年轻,算是咱们省,也可以说是全国最年轻的副市长了吧。魄力很大,但是经验不足。还需要多多向老同志学习嘛。小王庄的案子,听明月同志说,你做了大量的工作。但同时也给明月同志出了不少难题啊。如果你只是一个检察院的副检察长,你的这种做法没有什么错。但你现在已经是一位副市长了。作为副市长就要有大局观念,要把整个X市今后的发展放在心头,要把X市数百万老百姓今后的生计放在心头,不能总是揪住一个问题不放。你这样做是要出问题的,我想王大成书记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张俭之说完,沉默了一会,低声接着道:“我可听说,王大成书记对你的成见不小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一个本来平步青云的事情,搞的鸡飞蛋打啊。”
张俭之说到最后,竟然有几分威胁王清华的意思了。
兰沧海也许是害怕王清华说什么过头的话,急忙道:“张秘书长的意思是说,王大成书记也非常关心像你这样的年轻干部,希望你能再接再厉把今后的工作搞好。”又对转身对张俭之道:“张秘书长,我说的没错吧?”
既然兰沧海给王清华说话,张俭之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道:“兰书记说的很有道理,王大成书记是这个意思。另外明月同志也是这个意思。希望你能够全力配合省委和市委,把这次中纪委的调查工作搞好。”
张俭之说完,还没等王清华开口,就转身跟兰沧海拉起X市过去的事情。
“X市能有今天的发展不容易啊,裘老都八十岁高龄了还经常从首都打来电话问咱们X市的发展情况。你说从裘老到王大成书记,到关凤鸣书记,再到你,四届班子,小三十年的功夫,咱们X市发生多大的变化啊。我昨天下午过来简直都不敢认了。这哪儿是三十年前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烂摊子啊。”
兰沧海接过张俭的话不无感慨道:“是啊,那时候我还是个乡镇的党委副书记,是裘老领着我们,让我们放开胆子干。当时中央的政策还不是很明朗,各方面的压力还非常大,是裘老顶着各种压力,带领我们一直走了过来。一直想去北京看看裘老,却一直没有机会。等这次中纪委的检查过去之后,一定去北京见见他老人家。对了,裘老的身体现在还好吗?”
“好着呢,听说裘老每天早上还能打一套太极拳。”张俭之眉飞色舞道,“这次王大成书记去首都看病,我也顺便看了一下裘老。裘老对咱们省,特别是你们X市,那是非常照顾的啊。你们可不能给裘老丢脸啊。X市这面旗之所以能竖起来,我也不是说你和关凤鸣书记没有功劳,但是裘老起码有一半功劳。没有裘老开的这个好头,你们X市走不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虽然出了一些问题,但也不能影响改革发展的步伐。”
兰沧海和张俭之,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一些过去的事情。但主要还是围绕一个裘老。这个裘老是谁呢?王清华想问一句,觉得又有些过于冒昧,就没有问。一直听着。
“X市能发展到今天,的却不容易,可以说花费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全部心血。但是发展过程中积病也很多,有些甚至已经成了顽疾,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这个盖子一直以来没有人愿意把它揭开。看来在我手里是逃不过去了。”兰沧海还是把话题说到了问题之上。
“老兰啊,揭盖子的事情,已经提了很长时间了,从中央到省委一直在提这个问题。但是一直不是没有真正揭开过吗。现在是有些地方已经有所动静了,但大气候还并没有形成。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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