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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幸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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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我们……”
我们?那是曾几何时的事情了。
“早就没有我们了,只有你、我。”
严怡然轻轻一挣,廖晓斌无奈松开了手臂,他还是那样,依然不勉强她
严怡然才走出了几步,又听到廖晓斌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我离婚了。”
离婚?他是在讽刺她么?
“那又如何?”
“我……我想……”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的事情早就不可能了。”
说完,她没再停留,大步的朝着宴会厅的侧门走去。
此时,严怡然的心里苦笑:他们究竟把她严怡然当成什么?
童言无忌(一)
严怡然忘不了离开廖晓斌的那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还好她身边有一群好友的支持。沈嘉昊是其中一个见证她这段爱情从有到无的人,就像她对他那样。他帮她走出阴霾,亦如她帮他那样,曾经全心全意,心无杂念。
沈嘉昊和严怡然曾经是相互扶持的战友,如今却也落得如斯田地。严怡然有时常常在想,或许问题或许出在自己身上,如果当初她不去计较也就不会离开廖晓斌;又或者当初她无论如何赖死不走不提出离婚,她今日就还是沈太太。
只是,生活并没有如果,也无法回头,自己的选择无论是苦是甜都得一力承担。
严怡然是倔强的,每个人都这么怪她,诚如她当初选择跟沈嘉昊在一起,又诚如她当初坚决要离婚,个性使然,从小便如此。母亲说,她这样的个性迟早是要吃苦头的。
长辈的话总是会一语中的的。
离婚时,严怡然并没有接受沈嘉昊给的那笔可观的赡养费,就连他给天天每个月的赡养费,她也一直存在账户里一直没用过,那些钱她存着留给以后天天长大了留学、找工作、成家买房子的时候用。她和一般母亲一样,处处都为还在未来筹谋着。
倔强的她没要沈嘉昊给赡养费和房子,净身出户,她承认她的确矫情,她不过是不愿意和他再有纠缠,离婚就得有个离婚的样子。但尽管她如何的不愿意,每当看到儿子跟他越长越像的脸,她知道这辈子这是妄想了。
这日,严怡然接到一个她一直不愿意接到的电话。她瞄了一眼手机上闪烁的那个熟悉却陌生的号码,不想接,便任由它一遍一遍的响着。她从包里拿出药盒,从里面倒出药片,然后摇摇药盒,原来这是最后一颗了。然后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将药和着水一起吞下。
以她的了解,电话是响不了多久的。如她所料,铃声在响完第三遍后停住了。
不接电话,以前的严怡然是绝不会这么做的,毕竟沈嘉昊可不像廖晓斌那样好脾气。在初认识他的时候,并不了解,总觉得这人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而且嘴很坏,不明白为什么能把肖琳琳吃得死死的。之后跟他走得近了才真正了解真正的他。也许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其实他性格算不上凶,但他强大的气场足以令他身边的畏惧。他爷爷和父亲也是这样的。话说,她也算是个性强硬的人,但遇上他之后也败下阵来。她也许是高估了自己,自己也是无胆匪类,遇强则弱的孬。
但又如何?本小姐现在不伺候了,也就无惧了。
认真想想,这通电话,应该是离婚快一年以来,他给她打的第一通电话。
她是从来没给他打过的,就算日子再难也不打。
大概过了十分钟,电话再次响起,闪烁的还是那个号码。
难得今天对方好心情,竟有如此耐性?
“喂,是我。”
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沈嘉昊声音里有些许不耐烦。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不接电话,离婚让她倒是让她的脾气渐长嘛!
“嗯,知道。”
“上周末儿子回家说他要参加钢琴比赛。”
回家?他的语气如同闲话家常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夫妻的对话呢!殊不知此家非彼家也。
“知道。下个月初。”
“儿子希望我参加。”
“他没跟我说。”
“我现在跟你说。”
这样冷淡的态度,惜字如金的语气,就快将他的耐性磨光了。
“哦。”
哦?这叫什么回答?
“到时候你提前派车过来接他吧!”
“是我的话说得不够明白,还是你在跟我装?儿子是希望我们一起参加。”
很明显,是他的话没说明白,她也的确没必要跟他装些什么。她又何尝不知道儿子的心思?
她沉默以对。
“这很难么?不就两个小时的事,难道你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什么?”
还会发生什么,他想太多了,她不过是避嫌罢了。
依旧沉默。
她的沉默终于引爆了那边的火药。
“严怡然,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忘了当初离婚的时候你承诺过什么吗?”
离婚的时候她承诺过什么?她承诺不会再去找他,她承诺过会给天天快乐的生活,她承诺过不影响长辈和他与天天的关系……太多了。她每一字每一句记得清清楚楚,他又何必提醒她?
“记得。”
“很好。到时我让司机去接你们。”
他刻意加重“你们”二字。
挂上电话,严怡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和以前一样她总是躲不过的。
沈嘉昊这边,挂上电话,他将手机重重地掼在地上,瞬时几千元的手机四分五裂,飞散出去。
该死的,她以为他在求她么?他何须去求她,当初若然不是她求他,而他心慈手软的放她一马,凭她个小小的公务员能拿到他沈嘉昊唯一的儿子的抚养权。她不思感恩图报也就罢了,竟还跟他摆起架子,她以为她是谁?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这时候有人敲门,他怒气未消的吼道:“请进。”
开门的人站在门口顿了下,显然是被这把无名火烫了下。回过神这才笑脸相迎,
“嘉昊,这是怎么了?又是跟谁不爽快?”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肖琳琳。肖琳琳温柔地走到他身边,细嫩白净的手拉着沈嘉昊,脸上笑得甜美,声音软软的,腻腻的,男人着这样的声调气总会消掉一大半的,正所谓吴侬软语。肖琳琳母亲是江南人,她自然有吴侬软语天分。
“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
沈嘉昊微微一握肖琳琳的手,亲昵得很。
“你忘了?你约了我吃午饭的。”
他没忘,只是刚才被那人这么一闹,气得忘了时间。
“没忘,这不还没到时间么?”
她拉着他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双手轻轻地在他的太阳穴上按压,声音细细的略带撒娇地说,
“既然时间没到,我先帮你放松下吧,你总这么加班很累的。刚才还跟人生气呢!”
沈嘉昊没有拒绝,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他的确很累,身心疲惫。
沈嘉昊闭着眼睛,感觉着那双手在他的穴位上微微的按压,一会儿是头,一会儿是肩,这双手的按摩手法是顶好的,却怎么也及不上那双,据说那个是专业的。
这天晚上,严怡然在天天睡着后,终于抽出时间来上网了。她回到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打开MSN,等着她要等的人。这台笔记本电脑是何飞倩送她的离婚礼物,为什么是离婚礼物?其实是何飞倩想要送她电脑,随便找的一个由头,她也就欣然接受了。第一她的确离婚了,第二恢复自由是件喜事的。
大概在十二点的时候,一串敲门声,她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她赶紧连上视频
“HI,Mike。终于等到你了。”
“Michelle?你还没睡呢?”
这个英文名是瞿辉给她取的,起初觉得俗气得很,这世界上也太多人叫这个名字了。瞿辉不以为然,他的解释是,英文又怎能跟中文相比,它们只有26个字母,颠来倒去能组成的单词本就不多,还要是名字,挑得出来的,好的,也就那么几个,自然多人用。Michelle已经是他最精挑细选的了。她想想,算了,不就个英文名么?她又不去留学,又不去定居,用得上的时候本就少,随他了。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
“这不是在等你么?”
她飞快地在键盘上回复Mike。
“你这丫头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能有这闲心上网,肯定是药用完了吧!”
“知我者Mike也。”
“Michelle;我跟你说过,这个药有副作用,不能多吃,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凡药三分毒,你怎么就不听呢?若是给Alex知道了,他非拍死我不可。”
Mike口中的那位有暴力倾向的Alex就是瞿辉,严怡然让Mike给她在美国买药一直都是瞒着他的。
“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神。”
“对,他不是神,他可是个魔鬼。为了我的小命,这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你的。”
“Mike,Mike,你帮帮忙,帮帮忙嘛,你知道这药对我很重要的。”
软硬兼施其实严怡然她也是会的,为达目的甚至不惜软磨硬泡。
“NO WAY。”
Mike在反省自己,她已经错过一次帮她买过一次药了,这次她是不敢的了。瞿辉可不是好惹的。
“你不帮我?”
“不行,这次真不行。那药真的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建议你还是在国内找个专业点的医生系统治疗下为好。”
有病看医生,天经地义。严怡然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看病需要钱,她这个病她以前看过,不是一般人家看得起的,她可没这笔预算。况且还包治不包好,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活生生的范例。
“一句话,你帮是不帮?”
“Michelle;你这是在为难我。”
“不帮?如果我的情况加重了,Alex一样会知道,我再把你给供出来,那时候你就是知情不报,加上延误病情两条罪名。孰轻孰重,你可得掂量掂量。”
“你……”
“你不愧是Alex带出来的人,跟他一样那么多坏心眼。”
“那你是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么?下个星期真好有朋友回中国,我让他给你带回去,可以了吧?大小姐这下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Mike懊恼,自己真是上了贼船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中文那么好一定听得懂。”
Mike是个很阳光帅气的英国小伙子,标准的绅士,在美国生活,自小迷恋中国文化,现在俨然一个中国通。他和瞿辉是高中、大学的同学兼死党,也是医院里的同事,据说交情很深,可以说是亲如兄弟。但至于为何Mike会这么怕瞿辉,这点严怡然一直不得而知,她问过,可两人均不肯透露一点风声。
难道他们是断背?
童言无忌(二)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今天便是天天参加钢琴比赛的日子,这个周末天天没有回奶奶家。严怡然调了班轮休在家,早早的起来给天天做早餐,尽管儿子的比赛10:00才会开始,周末也没那麽早起,是她自己睡不着,便早早起床。人长大了,早已经不赖床了。
严怡然坐着,面前摆着碗白粥,刚出炉的明火白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白烟。她目光停在不知名的地方发着呆,手里的勺子时断时续地搅着那碗粥。
自从沈嘉昊给她打了那个电话以后,她并没有找天天证实过这是否出自他的意愿。她自己想着应该是的吧,所有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去观看自己比赛,他们总为自己是父母的骄傲而感到高兴的。
再者,他没必要骗她,他也不见得有多想见她,况且甜蜜的周末还要他对着她,而不是她。
她又想,她不去的话,他会带她去的吧!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她不是天天的妈妈,也永远不会是,因为天天只会是她儿子。
她再想,答应今天一起去观看钢琴比赛,这样又算不算失信呢?毕竟她曾经承诺不再见他。
……
大周末的早上,严怡然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度过,直到天天起床。她才有忙碌起来,忙着给天天准备牛奶,准备面包和鸡蛋。儿子终于上桌后,她又开始张罗儿子今天的服装,检查儿子的小书包,今天是去比赛最重要的是琴谱。儿子吃完早晨后,便开始监督他穿衣服,为他整理好仪容。天天今天穿的是黑色的小礼服,更帅了。待出门的一切就绪后,她才长舒一口气。
每个母亲的早晨都是如此的,就如她小时候,母亲也是如此,每天为她张罗得好好的。以前不懂事不觉得有什么,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
忙完儿子,严怡然才开始忙自己,她挑了套黑色端庄的套装穿上,再把头发盘起来,对着镜子,还算满意。最后,她从抽屉里拿出药盒,倒出一片和水服下。
这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她走出房间边走边整理着衣服。天天这时候已经接起电话,
“喂,你好。”
“……”
“爸爸。”
“……”
“好了。”
“……”
“妈妈?”
天天回头,看见身后穿戴整齐的严怡然,对着电话说,
“妈妈也好了,妈妈今天可漂亮了。”
“……”
“嗯,我和妈妈现在下来。爸爸再见!”
天天从沙发上跳下来,背上他的小书包,一蹦一跳的来到严怡然面前。
“妈妈,我们走吧,爸爸在下面等我们呢!”
严怡然微笑的点点头,牵起天天出门。
走出楼道,那辆黑的的路虎正正的停在楼前,沈嘉昊倚在车门上,根本不管这样会不会堵塞交通。严怡然以为会是罗刚来接他们母子,没想到他亲自来,还如此招摇。她后悔了,她不该答应他来接的,这样招摇,周一上班单位里的那些三姑六婆又不知道怎么说她呢?这个大院处处都是眼睛,空气里都漂浮着谣言的味道,完人尚且难免被说,何况她一失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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