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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无边-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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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的美。
可她才扭动两下,那被他强行钉住的下身却更加刺痛了。
卢萦疼得一阵哆嗦,慢慢放松了自己。
就在她抬起头,睁开迷茫的眼看向刘疆时,突然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正无比享受地看着她的挣扎!
这个男人!
卢萦忍住疼痛。羞红着脸气苦地抽噎道:“刘疆,这是我的初夜,你这般对我。我,我会报复回来的!”
她这话不说也罢,一说。刘疆便低笑出声。
他笑时带动的震动,令得埋在她体内的巨物跟着颤抖起来。
不由自主的,两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在听到卢萦的呻吟声,一直隐忍着,让绝大的自制命令自己欣赏着卢萦难得的脆弱无措的刘疆,再也无法自制了。
他猛然冲撞起来。
这般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扣着她的乳,嘴封着她的嘴,他的下身,用尽全力地朝她撞击而去!
卢萦本已被紧紧绑在柱子上,这般撞击,令得她白嫩的软躯跟着一前一后,无助地摇摆起伏中,她那一头披散的墨发,也在他的撞击中四下飞舞。
从来没有一刻,让卢萦觉得自己如此脆弱无助。
她如此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这般娇小,这般脆弱无比,只能依附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身体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阵阵无助的呜咽,和含糊的求饶。
可能是她脸上的脆弱无助取悦的刘疆,他冲撞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这种激烈,令得整根石柱连同房间都有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的错觉!
卢萦感觉自己成了大海中的一叶浮舟,起起伏伏完全身不由已,似乎下一刻,便会被巨浪淹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靡痒混在剧烈的刺痛中一道传来。它们如灼伤,也如电流,永无止境地冲击中,令得她的手指脚趾一阵痉挛,令得她无助地发出呻吟声,低泣声,令得无法用双手保护把持自己的卢萦,头一低,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刘疆地冲击渐渐减缓。
就在卢萦张着嘴,努力地喘息,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放松时,他的动作猛然又开始加剧。那紧紧钉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一出一进,出出进进。
他的大手,还有用力地揉搓着她的雪乳,那扶着她臀尖的大手,也一下一下用力地揉搓挤弄着臀肉。
男人的喘息声,男人的体味,这时刻真真切切地与她的溶为一体。
陡然间,卢萦明白了,为什么女人在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后,会有一种永远无法脱离他的错觉。
因为这一刻,他把自己的汗液,自己的体味,自己的呼吸,完完全全钻入了女人的体内。他把女人纯洁的身心烙上了他的一切。
男人低着头,专注而迷醉地盯着身上的女人,他一点一点把她侵占,看着她在自己的侵占下无助地哭泣,又一点一点抽离,看着她的脸上眼眸中渐渐染上迷离。
他在她的唇上,乳上,臀间,腰腹间,在她的每一处白嫩无暇的所在,反复地揉搓,舔吻亲咬,直到那一处处白嫩,绽开一片片的红梅,直到她的身子每一个美妙处,结结实实地烙下他的印记。
这一刻,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呻吟声和抽噎声混在一起。
这一刻,似是永无止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复抽插的刘疆猛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一股热流喷入卢萦的体内,有些许还顺着他们的结合处慢慢流下卢萦的大腿。在高潮过后的刘疆无力地软倒在卢萦身上的那一刻,卢萦也无力地垂下头,呈半晕迷状的她,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而随着她这样垂下头,她整个人如同婴儿一样缩在男人的明怀抱中,而这个时候,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体内。
两人都一动不动。
午后的夕阳,从窗口处透射而来。红色的阳光铺在森严的大殿中,铺在黑色的柱子上,也铺在这一动不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光裸的身子歌上。
这一刻,时间已然停止,天地无比安谧。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抬头,因浸着汗水,他那俊美得越发像漆了油的雕刻出的五官上,在夕阳铺陈下,透出一种亘古的,神秘的华贵。他低下头,唇覆在卢萦的唇上,轻轻地,满足地唤道:“阿萦,从此你就是妇人刘卢氏了!你欢不欢喜?”
第二百零四章 迁怒和戏弄
卢萦这时虚软到了极点,她把眼睛睁开一线,瞟了刘疆一眼后脑袋又向下垂。
刘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脸色虚白,不由心头大软。连忙抽身后退,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后面给她解开绑着手的绳子。
绳子刚解,卢萦便向下一倒,刘疆连忙拦腰抱住。
绑缚她的绳子,是青楼常用的那种皮质不伤人的,因此绑了这么久,也才一点红印,并不曾青紫。刘疆抬起她无力的手腕,低头在唇边轻咬了咬后,伸手把她整个地横抱起,命令道:“把热汤抬进来!”
“是。”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放在了屏风前,纱幕飘拂中,隐隐绰绰可以看到她们忙着倒水洒花瓣。
准备妥当后,几婢跪下,一婢膝行一步,伏在地上问道:“主公,可要留人侍侯?”
刘疆低沉地说道:“不用,你们都退下吧。”
“是。”几婢退下时,虽是低着头,心中却直犯嘀咕:难道,主公还准备亲自给那小娘子清洗?
婢女们一退,刘疆便抱着卢萦大步走到木桶旁,他一脚踏进水中。把卢萦小心地搁在胸前后,他一边给她细心地擦拭,一边时不时在她唇瓣手指间印上一吻。
一直仔细给她洗过,他再手忙脚乱地给她换上舒服的贴身衣物,再抱到床塌时,卢萦一直晕晕沉沉。
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卢萦慢慢地睁开眼。
四下看了一遍后,卢萦的双眼越来越清亮,她朝空着的,但体温犹存的床塌另一侧看了一眼后,哑着嗓子唤道:“来人!”
四个婢女游贯而入。
看到卢萦,她们朝她屈膝一礼,一年长者笑道:“夫人醒来了?主公天一亮就外出了,他走时吩咐过。让夫人多睡一会的。”
卢萦恩了一声,哑声命令道:“把我的袍服拿来。”
“是。”、
不一会,袍服来了,卢萦伸手接过时,感觉到下身一片清凉,她动了动。果然没有明显的肿胀疼痛,看来,昨天晚上刘疆还给自己上过药了。
想到刘疆,她黑着脸便是一声轻哼。
片刻后,换上一袭男袍的卢文又出现了。
不过这时的她。出现在铜镜中的样子着实有点不好看,那唇红肿红肿的,眼下还有青印。脸色苍白虚浮,颈项上耳朵后还种了几朵红梅,明显被人狠狠宠爱了的模样。
卢萦蹙了蹙眉,压下铜镜,她试着站起来,双脚是虚浮无力,下身也有着一种古怪的不适感,但因用了药的缘故还是可以行走。
不一会。脸色苍白春意犹存的卢文,缓步走下了阁楼。
花园中,零散站着十几个青衣卫。郭允赫然也在其中。听到脚步声,郭允回过头来。
他一看到卢萦现在这模样,嘴角便狠狠抽了几下。表情更是要笑不笑的。
……随着年纪越长,卢萦眉目间的冷峭便越是明显,这种傲慢冷漠的神采,有时真的让人感觉到很欠揍,特别是这人明明只是个姑子时。
可现在,冷峭不可一世的卢文,居然肿着厚厚的嘴唇,一脸的苍白脆弱,完全是被人狠狠惩治过的样子……这模样,简直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陡然的,郭允明白了,为何自家主公临到头了,都克制欲望跑去问策。实在是欺负卢文,乃人生一大快事。
卢萦一眼就看到了郭允眼中的幸灾乐祸!
她轻轻一哼,慢步走到他面前。
郭允看着她步履艰难的样子,又瞄向她的唇和颈,唇动了动,有心想笑她几句,可想到主公,终又是不敢,只是那么阴阳怪气地拿眼瞅着她要笑不笑的。
卢萦看着他,慢慢的,她的唇角勾起。盯了郭允一眼后,卢萦哑声说道:“我要出去走走。”
“是。”
郭允令人准备好马车,目送着卢萦出了府门。
刚出府门不久,卢萦便道:“去最近的青楼。”
几护卫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后,还是应道:“是。”
不一会,他们便筹拥着马车来到了青楼前。
卢萦也不下车,她唤道:“叫龟公过来!”
“是。”
不一会发,那个十六七岁的龟公小跑了过来。
卢萦从袖中拿出一小片金叶子扔给那龟公,慢慢说道:“给我找两个泼妇,要她们去左街西前巷玉柳府门口等着。有一个叫郭允的出来时,就让那两个泼妇去缠着他,哭着骂他始乱终弃。”
这话一出,众护卫齐刷刷瞪大了眼。
在他们傻楞楞的目光中,马车中的卢萦似乎扯到了什么,疼得吸了一口气。转眼,她平静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记着,那两个泼妇尽管找丑一点的,最好有口大黑牙,有口臭,还歪脸裂嘴的。你告诉她们,谁要是亲到了那个郭相公的脸,我赏一粒金叶子,要是亲到了他的嘴,赏二粒金豆子……去吧。”
那龟公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那郭相公要是动了怒出了人命?”
不等他说完,卢萦便淡淡说道:“他不敢闹,尽管放心厮缠。”
“是。”得到她的保证,那龟公兴高采烈地应了,把那金叶子一藏,便溜得远了。
几个护卫已经呆若木鸡!
这时刻,他们真的很痛苦很为难,要知道,郭允可是他们的上官啊……可是,眼前这个卢文这么记仇?再说,真想想那情景,好似也挺有意思的?
就在他们一个个面容扭曲时,卢萦的命令声传来,“到街上逛逛去。”
“是。”
几个护卫连忙应了,马车再次启动。
马车中,卢萦很安静,除了她的眉峰微蹙。
在被风吹得飘飞的车帘中,卢萦的面目若隐若现,可这时候几个护卫对上她,都是不由自主地想道:郭允只是一个表情不对。这卢文就立马报复回来了……也不知她有没有想过要对付主公?
当然,这事无人敢询问卢萦。
卢萦对于长安城,还是感到无比新鲜向往的。可她现在人不舒服,不能下马车走走,便这般看着,每每对上别人投来的目光时。那目光总会粘在她的嘴唇颈项上。
实在受不了,卢萦只得戴上纱帽。
不一会,她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眼睛转来转去的,可不正是卫三郎?他似乎在跟踪什么人?
卢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一下。她看到了一个长相极美的少女,那少女年方十五六岁,长相端丽中透着贤淑。最重要的是,她长得这么美,却衣着精致中透着简练,身上也没什么饰物,面目中有一股斯文味儿,一看就是个饱读诗书。
卢萦看了她一眼,再看卫三郎一眼,马上明白过来。这卫三郎,只怕是看中了人家姑子了。
一眼瞅到那姑子进了一家玉器店,而那边失了少女踪影的卫三郎在跳起脚来四下寻找。卢萦嘴角一勾,唤道:“到那玉器店去。”
“是。”
不一会,马车在那少女停留的玉器店中停下了。
卢萦戴着纱帽。缓步进了店中。
店中人不多,只有个伙计在招呼那少女,见到卢萦过来,那伙计刚颠颠地跑近,卢萦便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你自便,我只是看看。”
“是,是。”那伙计连忙又跑回少女身侧。
这时,卫三郎终于寻到那少女了,他双眼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刚要冲进玉器店,那少女带来的两个仆人便是朝他面前一站。看到他们,卫三郎陪了一个笑脸后,清了清嗓子,朝着里面唤道:“这位小姑,卫某有礼了。”他深施一礼后,极风度翩翩地说道:“小姑有所不知,卫某不是浪荡子,卫某来自洛阳……”他刚说到这里,那少女便听到旁边传来一个淡淡的,轻而雅的戏谑声,“卫某乃是堂堂世家子,身份高贵着呢。”
那戴着纱帽的少年刚轻声说了这句,少女便听到被堵在店门口的卫三郎叫道:“我乃是洛阳卫氏的子弟,是有身份的人!”
少女一呆,不由转头看向那戴纱帽的少年。
那少年,自然是卢萦了。她这时轻咳一声,对少女淡淡说道:“我的话文雅了些。”不过意思是一样的。
那少女还在晕乎之际,卫三郎继续说道:“卫某至今末娶妻……”
卢萦压低声音续道:“只是有妾室四房,美婢数十,另有一儿二女……”
少女:“……”
卫三郎清了清嗓子,一双眼爱慕地看着那少女,又叫道:“卫某自与小姑一见后,便倾慕之极,有所谓良缘定于三生前,小姑万爀怪我。”
在少女地期待中,卢萦的声音再次淡淡地传来,“我只是对小姑一心倾慕,无法忘怀,这才唐突冒犯佳人。”
卢萦这边在说着,那一边,卫三郎正扯着嗓子朗朗地,礼仪十足地叫道:“卫某只是陡见佳人,倾慕于心,辗转反侧难以忘怀,唐突之处,还望小姑爀怪。”
卢萦咳嗽一声,转向那少女,轻叹,“惭愧,这次他的更文雅些。”
就在卫三郎一揖不起,双眼圆滚滚地渴望地看着少女等着她回答时,少女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她身后的两个婢女也跟着笑了起来。
长揖不起的卫三郎没在想到她们会发笑,顿时瞪大了圆眼,实在忍不住,他还伸手摸了摸后脑壳。而随着他这个动作,他那张白嫩嫩的圆脸旁,耳颊侧的一络卷毛便弹跳了好几下。
看到他这傻样,又看到一侧的卢萦那气定神闲的冷酷样,少女们笑得更欢了。
直笑了一会,那少女才朝卢萦嗔道:“你这人啊……你是他好友么?对他的情况和他要说的话这么熟悉?”
卢萦摇了摇头,道:“只是与他打过一个照面。”顿了顿,她又加上一句,“我今儿心情不好,是耍他来着,他家里的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晓,子女婢妾之言更是信口胡诌,小姑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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