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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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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先前的郁闷消散许多,他一定要沉得住气,不动声色,今晚上悄悄的再试一次,杀他们一个回马枪。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七)
内务府送来了太子大婚的吉服。
就摆放在太子寝宫最显眼的位置。
每当北澈不经意的看见,都觉得那红的刺目的颜色,扎的眼球干涩疼痛。
越不想看,那团火焰反而就在眼前晃。
不行,今晚上必须走。
北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下定决心。
。。。。。
这一次,北澈决定天色擦黑就行动。
距离大婚,满打满算二十四个时辰。
他必须分秒必争,把握有限的时间,从皇宫内成功的脱逃出去。
外边布置的都是父皇的人,平素里接触的多了,北澈对他们的监视方式很是了解,其实想要避开,并非是不可能。
只不过他现在的武功,都被北鸿的独门秘法封住了,若不然。。。
真是苦恼啊。
幸好,他还有一颗可以随意应变的脑袋,再加上对皇宫的地形无比熟悉,或许,还有机会一试。
太阳西斜,北澈和往常一样用过了晚膳,托词太累,把宫人们都撵了出去,反锁上门,开始收拾细软。
包袱精简再精简,到最后,也只戴了一些银票。
有这些傍身,其他东西都可以再买来,不必担心。
正门反锁,小心把后窗打开,观察许久,确定上上下下都没有人后,北澈费尽力气,爬出一人多高的窗台,落地瞬间,脚跟震的麻酥酥——唉,没有了武功,真是不方便呀。
不容多想,北澈迅速的往墙根靠,借着角落阴暗,飘摇的宫灯昏暗不明,掩去了身形。
再往前走,就是防守严密的地点,各路人马云集,目的就是要看住他这个不情不愿的准新郎。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八)
真的能看住吗?
没到最后关头,北澈绝不认输。
他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屈从于命运的人呐。
既然早已经想好了,就必然勇往直前,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
还有两天呢,操作得当,运气再好点的话,足够他远远逃离,让这场根本就不该存在闹剧,湮灭于无形。
想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了太子府的正门。
北澈停住脚步,弓着身子,从低矮的花盆之间,向右侧的偏殿悄然行去,那里有个小小的暗门,通向另一座宫殿,当年北国皇宫里还有许多嫔妃的时候,那儿曾经是位宠妃的寝宫。
后来,北皇独宠皇后,后宫名存实亡,这座宫殿最靠近太子府,便理所当然的被北澈索要来,大多数时间里还是空着,他命人在两座宫舍之间开了个小小的门,平素里锁着,钥匙只有他才有。
这处存在,最初只是出于狡兔三窟的考虑,哪想到几年没派上用场,倒是在他要离开皇宫的时候,给了北澈一个方向。
终于平安到达,没有惊动任何人。
北澈笑的得意洋洋,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谁说没有武功,就寸步难行的。
很快,他的笑容僵硬的停滞在脸上,保持可笑的弧度。
而昏暗中,一双清亮的眸子,泛着淡淡紫蓝,看起来更平添几分冷意。
“你怎么会在这儿?”问的有点呆,可是却是北澈此时心中所想,他知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但是,他真的猜不透北鸿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
“你去哪里?”没有回答,北鸿反问出声。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九)
北澈仰眸望月,坚定道,“夜游。”
没错,他就是在夜游,在自己的太子府走来走去,北鸿管天管地,不会连这个也要过问吧。
“喔。”不可置否,北鸿站起身。
这回轮到北澈理直气壮道,“鸿儿,你还没回答大哥,这么晚了,你不陪着桃桃,却来太子府作甚?”
北鸿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可以穿透人心的力量,他略带嘲讽的唇瓣向上撇,弯曲处一条类似笑容的弧度,“有件事没有做,于是就来了。”
“喔?”北澈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惜,没有武功的他,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想要逃,只能靠双腿。
北鸿既然来了,就算是他手脚并用,也万不容他逃脱。
几个呼吸之后,北澈被定在了原地,手脚均保持着努力向前跑的姿势,单脚点地,看上去有几分可笑。
幸好,他还能说话,北鸿并没有连哑穴一块点住。
“鸿,你又想做什么,快点帮我把穴道解开。”北澈气急败坏,也顾不得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嘶吼不止。
几个侍卫从暗中现出身来,见着太子和二皇子,便又垂首立于一旁,主子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他们过问。
“把太子送回去,叫人好好伺候。”昨晚了这一切,北鸿转身往回走,长夜漫漫,还是陪在心爱的女人身边,更加令人心情愉悦。
“鸿,你没有话要对大哥说吗?快回来,别走呀。”
北澈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北鸿连头都没回。
仿佛他赶过来,就为了点住太子的穴道而已,多余的废话,全都没有。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十)
命中注定的跑不掉(十)
“不会又是独家手法吧?”北澈的声音,几分哀戚。
侍卫们忍住笑,极力保持面容平静,“殿下,您猜对了,二爷的点穴法,属下无力可解。”
“那怎么办?”不能解也得想办法,总不能就让他摆出这个可笑的姿势,在宫人们面前出大丑吧。
“除非二爷亲自来解。”两个侍卫小心的帮北澈摆正姿势,左右托住他僵硬的身子,往寝宫而去。
可怜的太子,郁闷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北鸿既然赶过来做了这件事,他就一定不肯轻易的放过他。
他可不是那种会点了又来解开的无聊人。
换句话说,北澈的自由,彻底被控制了。
天呐,难倒真的要他不情不愿的与那个只见过几面,连句话都没说过的哑女成婚吗??
谁来救救他!!
。。。。。。。。。。
北鸿回来时,浑身上下,裹着冰凉凉的冷风。
殷桃桃探了探头,见此情景,又自觉地把脑袋缩回去。
“把你的东西收拾好。”耳畔,她听见北鸿这样说。
“我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呀。”桃桃一摊手,“那些重要的东西,还放在鲁国,来的时候,我晕倒了。”
那些侍卫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带走什么。
现在身上穿的,平时用的,都来自北国皇宫的供给。
“嗯,大婚之后,我们就离开。”北鸿摸摸她的头发。
“真的吗?”桃桃紧张的扯住他的袖子,“去哪里?”
“离开北国,去找师傅。”他就知道,她会开心。
这丫头,在皇宫内住的小心翼翼,并没有麻雀变凤凰的欣喜。
看谁跑的快(一)
她始终处于一种很不安的状态之中。
“太好了,太好了。”她欢呼,一蹦三丈高。
北鸿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一杯清茶,袅袅飘香,沁人心腑。
整个世界,似乎都变了颜色。
比大婚的红袍淡一些,也没那么刺目,暖进了心窝。
他恍然明白,那是桃红色的幸福颜色。
。。。。。。。。。。
大婚之日,锣鼓喧名。
太子和二皇子同时娶妻,皇宫内张灯结彩,处处喜庆。
这才是真正的双喜临门。
太子坐在马背上,身影僵直,他下半身的穴道已解,可以用双腿夹紧马肚子,上半身却还无法控制。
北鸿与他并驾齐驱,虽然也穿戴着喜庆的新郎服饰,脸上却没有因此而露出和缓的表情。
迎亲的这一路,北澈始终在耳边喋喋不休,诉苦、哀求,好言相劝,搬出兄长的威严,最后连小时候互亲互爱都拿出来了,就是想让北鸿放他一马,别逼着他成亲。
快到宫门前,迎亲的两队要分开来,一直以沉默对待的北鸿忽然道,“我不想做皇帝。”
“嘎?”北澈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以,大哥要成婚,继承皇位。”这就是北鸿的最终定论,言尽于此,背后的含义,叫北澈自己去琢磨去。
“喂,鸿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别走,把话说清楚。。。”北澈大吼,也顾不得这种场合,喧哗的太大声的话,会被人笑。
北鸿留下来的,也只是个冷然的背影。
多年后,已经登基为帝的北澈每每想起这一幕,依旧会咬牙切齿,怨声载道。
看谁跑的快(二)
大婚之夜,最后一次努力的尝试。
北鸿这会儿,定然是陪在新娘子身边,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就算知道北澈必然不会放弃,也万不可能丢下桃桃,来守太子的墙根。
为了‘洞房’方便,北鸿还解开了太子的穴道,在迎来了新娘子后,他可以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然而在北澈眼中,这却是最后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姗姗来迟,总算到了他面前。
成败在此一举,只要把握好,先做出顺从安排的模样,等所有人都松懈下来时,他就可以。。。哼哼。
尽管心里想的激动,表面上还不能露出声色。
风萧萧兮易水寒,北澈一去兮不复返。
这种哀戚的姿态,还是得装出来给大家看。
一拜天地时,北澈想,就这么拜下去的话,即使心中不情愿,哑女也将成了他的妻。
二拜父母时,北澈又想,入得宫门,终身独处,幸好哑女除了不会说话之外,还不懂得人世间的悲苦。
夫妻交拜了,北澈想逃,可还不等他将此付诸于行动,膝盖处忽然酸软,他踉跄栽倒,刚好与新娘子面对面跪下,行了最后一礼。
北澈的武功虽然还被北鸿制住,但最起码的反应能力并没有消失,他顺着刚刚石子飙来的方向,气愤望过去,刚好看到自家二弟浅笑的脸,几分顽皮,竟然从未见过。
他一愣,就又被宫人簇拥着,与新娘一起,送入了洞房。
。。。。。。。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在皇族之内,尤其以第三喜为最。
看谁跑的快(三)
看谁跑的快(三)
皇城内,有多少年没有这般热闹了。
这一日,简直比过年还要喜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十里长街,戏台高筑,轮番上演的都是耳熟能详的老戏码,据说还要演七日,恭祝北皇的两个儿子大婚之喜。
太子府内,迎进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
除了太子本人之外,宫女、太监、守门的侍卫,以及太子的手下、幕僚,无不为自家主子高兴。
当然,和新娘子一起被关进新房内的太子殿下,却还有些心情惆怅。
他走到窗前,伸出手来推了推,竟然纹丝不动。
一个婆子,就站在窗根下,恭恭敬敬道,“太子殿下,皇上有旨,为了防止宵小破坏,洞房内门窗封死,等明早天一亮,自然会有奴才伺候您和太子妃梳洗。”
几条黑线,爬上了北澈的额头。
被亲人们联手摆了一道,彻彻底底的封死了退路。
难倒他就必须遂了他们的心愿,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女子,行那人世间最亲密的鱼水之欢吗?
莫名打了个冷战。
北澈使劲摇头,努力甩掉这个突如其来的恐怖念头。
大不了挨一夜,等到明早,再想办法。
反正事情都已经如此了,还能怎样呢。
他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大红缎子面的喜床上的太子妃,素手扬起,掀高了头上的红盖头,一双惯然呆滞的杏核圆眼,比刚剥皮儿的紫葡萄更加黑亮,定定的望着北澈的背影。
原本木讷的神情,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慧黠精灵。
看谁跑的快(四)
这一夜,必然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只不过,那已经是另外一段故事。
。。。。。。。。。
皇宫之外,两队马车,在巷子口对上。
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的怒目而视。
“鸿儿,洞房花烛夜,正是好时候,你要带着朕的儿媳妇儿去哪里?”
沙迦吹胡子瞪眼的气愤并没有吓到北鸿。
他那张与父亲相似,却更为年轻俊朗的脸孔,挂了嘲笑,“父皇,您换了便装,又要往哪里去?”
沙迦语塞,“朕的事,你不必管。”
抬头望天,北鸿云淡风轻的回嘴,“父皇不找儿臣的麻烦,鸿儿自然也没心情去管父皇的闲事。”
不就是逃家嘛,反正大家都想赶着太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烂摊子扔过去,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严格来算,他们还是一伙的呢。
“一言为定!”着急离开,沙迦又钻回马车内,抱紧皇后浅离,安慰道,“没事,咱们先走。”
北鸿也回了自己的车子,把还穿着红裙的桃桃,揽入臂弯,“不是大哥,我们走。”
夜色正浓,转眼之间,两队人马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各寻潇洒。
翌日,一道圣旨,送到了‘操劳’整晚的太子手中,他半梦半醒之间读完,瞬时清醒,钢牙咬的吱吱作响,“来人,速速派人关闭城门,不要让人跑了!!”
圣旨上,龙飞凤舞的写满了字,依稀能看到,太子监国,代理朝政的字样。
太子妃揉着眼,从一旁站起来,小手抓住被北澈的胳膊,“你去哪里?”
看谁跑的快(五)
“男人的事,女人别管。”他心情正烦,恨不得立即穿戴好,抓紧时间去把那不负责任的父皇追回来。
一阵天旋地转后,太子妃已轻盈的压在了他身上,危险的眯起美眸,“你说什么?老公!”
呜呜呜,北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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