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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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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忧心忡忡中煎熬着。
我为了改变他的命运,我舍弃了我的父母来到这里,可结果……
我还是一筹莫展。
这一天,已到了冬至。
冬至这一天要吃饺子的。
以前,我虽然也在小厨房中为顺治做过家常饭。可从来没有为他包过饺子。
我怀着复杂的悲痛和面,调馅,□皮,包饺子。
一切准备就绪,就剩下最后一道工序:煮饺子了。
已经过了正午,太阳偏离向西。
这个时间点儿顺治应该该回来了。
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的身影。
无法,我只能派小桌子去瞧瞧顺治又在哪里滞留了。
过了一会儿,小桌子回来了。
他说道:“回禀主子,皇上还在上书房。皇上说让主子先吃吧,皇上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我只能等。
过来人一会,小红说道:“主子,你先吃一些吧!”
“我不饿。”
我怎么能吃得下呢?
再过两个月就是他的大限之日了,我还有多少了两个月与他共进餐?
我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
我茫茫然的忧愁又能向谁说?
我独自承受这份隐隐的担忧和悲痛。
幸哉幸哉
我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
我茫茫然的忧愁又能向谁说?
我独自承受这份隐隐的担忧和悲痛。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伤怀。
我还未看见顺治的身影,他的声音已经传来了:“青青,你瞧是谁来了?”
我迎上来,看到顺治带着张青云进来了。
我迅疾地把愁绪抛开,惊喜地问道:“原来是青云兄到访!幸哉幸哉!”
张青云见到我,慌忙跪倒:“草民张青云拜见娘娘!草民当不起娘娘的一个‘兄’字!”
“青云兄当不起一个‘兄’字,你就是想在自己的脸上贴一个‘穷’字和贴一个‘酸’字了?”
顺治和张青云都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道:“福临,你听听青云兄的口气不就是一个穷酸儒生的口气吗?”
他们二人听我如此一说,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了。
当然了,张青云听我直呼顺治为福临,他那一愣带着更多的是惊愕。
不过,张青云随即就释然了。
张青云笑道:“古人曰‘礼不可废’,可在娘娘这里好像没有尊卑观念。”
我笑道:“那些所谓的娘娘,只不过是一个称号,只有青青代表着是我自己的标贴。”
张青云笑道:“青青洒脱的性子堪比男儿!”
顺治见我们如此称呼,他自己也喜道:“青云兄,你是朕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你以后还是称呼朕为福公子吧!朕觉着青云兄称呼朕为皇上别扭!”
呵呵,虽然顺治还没有完全放下他高高在上的皇上的架子。
但能让张青云称呼他为福公子已经是他的进步了。
顺治这一席话,又燃起我对逃出宫外的希望。
再见张青云
顺治这一席话,又燃起我对逃出宫外的希望。
我笑呵呵地把张青云扶起来,来到我的外室,按宾主坐下。
小红为每个人端上一杯茶就退下了。
我好奇地问道:“青云兄怎么会找到这里呢?”
张青云说道:“自你们走后,我在书房内看到皇上……”
顺治笑着哼了一声,张青云马上改口道:“张某在书房内看到福公子的墨宝,心下暗暗倾佩!
就约了几个志投道和的朋友来我家鉴赏,也不知怎么这事就传到县令的耳朵里了。
他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我家,扬言十两银子要买走皇……
福公子留下的墨宝,我自然是不肯。
他恼羞成怒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这样,县令把那些字画抢走了,又说我犯有忤逆罪,把我抓进了大牢。
我父亲就拿着福公子留下的那封书信寻到索大人府上。
索大人看了信的内容,把我父亲招进来问明情况,当即派人革职查办县令,并带我进京了。
我这才知道二位的真实身份。既然进京了,自然想再与二位见一面。”
我问道:“一定没有吃饭吗?今日青云兄也尝尝我的厨艺。你们聊着,我去煮饺子去。”
顺治对张青云说道:“青云的【奇】口福不浅,青青第一【书】次包饺子,就让青云【网】兄赶上了。”
我去了小厨房,开始煮饺子。
待饺子煮好后,盛于盘中,连同几盘热菜一起端上桌。
我再温了两壶酒给他们满上。
我在顺治的旁边坐下,顺治自然而然地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的小碟子中。
顺治说道:“你的功劳最大了,赏你先吃。”
你的心囚禁了你
我在顺治的旁边坐下,顺治自然而然地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的小碟子中。
顺治说道:“你的功劳最大了,赏你先吃。”
我笑道:“是不是因为我第一包饺子,怕不好吃才让我先吃的?”
我不客气地把饺子放进嘴里。
嗯,味道香而不腻,还可以。
张青云笑道:“福公子是怕把你青青饿坏了!在路上福公子还对我说青青肯定还没有吃饭呢。”
顺治自己也笑道:“她向来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又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笑道:“不难吃,赶紧吃吧!要不然我就吃完了!”
顺治这才夹起饺子放进他嘴里,他边吃边赞赏地朝我竖起大拇指。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在我搅合下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酒至半酣,顺治抬起他迷蒙的眸子对张青云说道:“青云兄,朝堂的事你略知一二,朕还请青云兄出助朕一臂之力。”
张青云说道:“福公子,咱们吃酒聊天,你就福公子,我就是青云兄。可我一旦进了朝堂,那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是奴颜婢膝的应声虫一个。”
张青云的意思很明显的,他是不愿意出来为官的。
顺治听了张青云的话面色一暗,随意就羡慕地说道:“还是青云兄活得潇洒!吟诗作对,耕田犁地,好不自由!”
我听了顺治的话,赶紧说道:“我们也可以像青云兄一样自由呀!”
顺治苦笑道:“青青,我比你还有向往外面的广袤原野,自由的蓝天。可命中注定我只能囚禁在紫禁城内……”
我纠正道:“不是紫禁城囚禁了你,而是你的心囚禁了你!”
草民愿意听皇上差遣
我纠正道:“不是紫禁城囚禁了你,而是你的心囚禁了你!”
张青云听到我们俩的言论,面上带着震惊,带着恐慌。
顺治看了看我,绝望的说道:“你说的对,不是紫禁城囚禁了我,而是我的心囚禁了我!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张青云突然跪倒在地,说道:“正是有了皇上的励精图治,勤政爱民,天下这才渐渐太平!
黎民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皇上不能撒手不管不顾地学草民的颓废!”
这个张青云怎么和我对着干呢?
我气呼呼地对张青云说道:“赶紧起来吧!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张青云一脸决然地说道:“草民恳请皇上摒弃刚才的念头,恳请皇上为天下的苍生想想!”
我冷笑道:“青云兄,你福临为天下的苍生想想,请问谁又为福临想想呢?
就连你自己还贪图逍遥的田园生活,你又有何资格恳请皇上?”
张青云狡辩道:“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可有可无之人,而皇上确实天下的主心骨。”
我说道:“青云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自己贪图安逸而不愿出仕,却反过来说你是可有可无之人?
可笑!福临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皇上。他和你们一样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张青云面色出现尴尬。
他终于向顺治叩头说道:“草民愿意听皇上差遣。”
顺治呵呵一笑,说道:“还是青青有办法。青云兄,你以后还是在上书房当差吧!至于官职嘛……”
张青云赶紧说道:“无官无职,草民才能直言,草民才敢称皇上为福公子!”
顺治想了一想,说道:“就依你所言!”
我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女诸葛
我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我平息下自己的怒气,淡淡地说道:“青青恭喜皇上添一忠臣!”
我特意把‘忠’字强调。
我的‘忠’是‘愚忠’的意思。
张青云正色的说道:“娘娘一席话让张某深感惭愧!”
事情已经定格,多说无益。
张青云看似是闲云野鹤,悠闲自在,却也免不了古时文人的酸相和儒家思想的拘谨。
我只能笑了笑,说道:“以后还请青云兄为皇上献计献策。”
顺治却满意的对我笑道:“青青,向来是朕的女诸葛!今儿上午,朕和众大臣不知费了多少口舌,青云兄还是坚决地选择归隐。青青出马,马到成功!”
张青云笑道:“福公子,伯乐也!”
在张青云看来,好像是我和顺治一唱一和诱骗他进了提前设计好的圈套。
可现在我看着张青云和我唱反调的嘴脸很是讨厌,懒的和他解释。
这让我我想起费扬古。
若是费扬古在此,他一定会支持我的!
费扬古自乌云珠离世后,他已远赴蒙古,守卫边疆去了。
据说,漠西蒙古蠢蠢欲动。
顺治不得不在蒙古边境增派兵力防守北疆。
张青云以顺治朋友的身份开始在上书房当差了。
顺治说幸亏张青云淡薄名利,要不然弹劾他的折子还不是满天飞。
我问怎么了。
顺治说因为张青云是汉人,而且他又不是从正规官途一步步爬到上书房的位置,眼红的人,嫉妒的人,大有人在。
那些人整天在揪张青云的小辫子呢!
后来,那些人见张青云迟迟没有官职,慢慢知道张青云不会有官衔,不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的,他们才消停下来,弹劾他的折子这才少了。
顺治这才耳朵清净一些。
真的不听
朝堂之上,因为一介布衣张青云的加入,平日里奴颜婢膝,唯唯诺诺的汉人仿佛吃了大力金刚丸一般,他们的腰板一下子硬了起来。
因为张青云的出现,满汉之间的争斗却更加激烈了。
而张青云作为汉人,自然是偏向于汉人。
于是,这些难题全摊在顺治面前。
他左右为难,我趁机劝说道:“他们都是些无事生非的主儿!你就由他们闹去吧!他们折腾地没劲了也就消停了。你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青青言,我保管你没有这些凡尘俗事!”
顺治揽我入怀,哈哈取笑道:“你还能有什么好招?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理解?收起你的小花招吧!我不听!”
我仰起脸,斜睨他一眼,问道:“真的不听?”
“不听。”
“不后悔?”
顺治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可后悔的?你不就是让我放下朝堂,随你出宫游玩,最好出了宫,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你的想法很好很天真,可惜行不通!”
我本来是想说这些的,可一样让他看穿,我怎么能善罢甘休?
我朝他翻一个白眼,以证明他没有猜对。
我故作鄙夷地撅一撅嘴,说道:“错!大错特错!知我者非顺治福临皇帝也!你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说什么你都能知道?
对待你这种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狂傲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说了!”
顺治见我说了这么一长串,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就在我这儿连蒙再吹牛吗?
你以为你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我就看不出来吗?你越是大侃特侃,证明你心里越心虚!
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我风华绝代、博学多才的少年天子还一筹莫展,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黄毛丫头能说出什么一二三来?有本事,你说呀!”
哼!他瞧不起人!
咱会讲故事
我冥思苦想这种事在现代能有什么好招呢?
我向来不太留心国家的政治大事,对这种政治手腕更是八窍通了七窍:一窍不通。
哼!就算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样?
我不承认!
我要想……
有了!
咱不懂政治,但咱会讲故事!
我想到有兄弟俩,分家的时候,哥哥说弟弟沾光了,弟弟说哥哥沾光了,兄弟俩闹到县太爷那里去了。这个县太爷挺聪明,说既然你们都觉着对方沾光,那你们两家都空手搬到对方家,把财产换一换。俩人一听县太爷如此判案,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竟然都不同意换财产。
我想到后话了,自己原来本是虚张声势,现在自己就装成事事无知的小妇人的样子。
我耷拉眼眉,垂下眼帘,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这个样子好像还缺少点儿什么?
哦!想起来了!剧本中好多演员都是用手中绞着手绢来演示主人公的茫然无措的别动样子。
我从我袖中掏出手绢,眼睛看着脚尖,两个食指毫无顺序地绞着手绢玩……
哼!谁让你瞧不起人!我要让你大吃一惊,最后你长大的嘴巴能吞下鸡蛋。
唉!这里还少一枚鸡蛋当道具……
“孟古青,你这种小女儿的情态都是从哪学来的?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哦!我想起来了,你那次刚刚苏醒也就是这个样子和我装傻!青青,你是不是有什么妙招呢?”
我低眉顺目怯怯地说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妇人,虽说没接触过这些政事,但小女子对任何事自出生就能做到八窍通了七窍!不好意思,人家就是这个样子的!”
酥酥麻麻……
顺治意外地说道:“哦!青青竟然有这种异能?我怎么今日才得知呢?”
呵呵!谁不是人之初性本善?
谁不是一个一无所知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我小声的羞涩说道:“福临,小女子还只剩下几窍不通!”
顺治惊异地看着我,目不转睛。
陡然,他的胸口猛烈地起伏开来,猝然爆发出震耳的笑声。
这笑声如此酣畅。
笼罩在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顺治笑道:“哈哈……原来……你自己承认自己是一窍不通了……”
他哈哈大笑,他咧开的嘴巴足足够一枚鸡蛋在里面打滚了。
我自己也忍不住笑道:“对哦!我就是一窍不通!”
顺治依旧笑道:“哈哈……那我就洗耳恭听一窍不通的小女人的‘高’见了!”
顺治特意在‘高’字上加强语气。
我挑眉笑道:“‘高’见谈不上,故事倒是有一个。不如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顺治抬手把我双耳边的碎发别在我的耳后,抬起我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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