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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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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这是大夫人送过来的?”以为殷红鸾把她买的那些花送了些给我,还道她也是个有心人,却听夏清说:“不是,这些玫瑰是老爷专门从夫人买的那些盆栽里挑出来,让给咱们园子送过来的。”
“哦。”我应了声。
隐隐约约觉得谭子敬已经向我流露出了偏袒,这样的事情殷红鸾是不会不注意的,所以,我必须得时刻提防她了,也许,当她明白谭子敬的身份或者清楚谭子敬这个人的时候,我和她就彻底成了仇敌。
“夏清,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私自到牡丹园那边去了,明白吗?”我看着夏清,必须把话说清楚,尽管我和夏清已经有着很深的情谊,但是那边毕竟是她的旧主子,如果在我和殷红鸾之间,我不知道夏清会选择哪一个。所以,我只能减少几率。
“恩,我知道了!”夏清头也不回,将一盆花摆到临窗的朝阳位置。
“对了,怎么这两天看不见八月进出了?”因为现在夏清负责给八月进食,八月总是围着夏清打转,可这两天我很少见它。
“老爷前天看见八月,非要带着它,说是要训练它的野性!”
我有些纳闷,谭子敬训练八月,这事有些奇怪。坐着坐着,觉得心里老不踏实,只好又出了园子。
因为惦记八月,我先到牡丹园去找谭子敬。
殷红鸾正坐在院子里,托着一本敞开的书,眼睛则盯着树梢上挂着的几只鸟出神。
“姐姐。”我径直走过去,跟她打招呼。
她回过神,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笑着说:“妹妹你瞧,我养的这只夜莺若是放到枝头上去,能比得过麻雀吗?”
“姐姐这么爱鸟,怎么舍得放飞呢?!”我听她话里有话,只得打着哈哈遮掩,“麻雀俗称家雀,叫声吵闹,飞不高远,又房檐屋后的偷吃谷米惹人厌烦,哪里能比的过夜莺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我怎么觉得这只夜莺就不如人家那家雀惹人喜欢呢?”
“姐姐要是真不喜欢就送了我,我可是看姐姐这只鸟欢喜的很,怕是姐姐看时间长了生厌了,在我那里放两天没准你就又喜欢了。”
殷红鸾盯着那只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一阵森冷的眼波在她笑容泛滥的眼底扩散。“妹妹是来找老爷的吧?”
“是啊,我听夏清说八月被老爷带走了,我怕它伤了人。”
“老爷手里的畜生,还能伤了人?”殷小姐慢慢将手里的书本合上,站起来,“老爷在榭园呢,你要不害怕就过去看看吧。”
“榭园——我没去过!”我寻思,这府里我走动少,看来不知道的园子还是挺多的。
“我也没去过,不过那个地方我可不想去,你自己去找吧。”说着,她扭身向内堂走了。
榭园,我嘀咕着,似乎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好像就是上次我在府里走迷了路被王启科当场抓住时看见的那个用一把大锁紧紧锁住的园子。当时模模糊糊的有两个字,我害仔细辨认了半天。
那处榭园在内园最南方,只要从这里一直向南走,应该很好找。想着,我抬脚就走。
穿出内宅大门,林荫道两旁的树上宽大的叶子早已经凋落干净了,剩下光秃秃的条条树枝凌乱的指着天空,各自书写着生命生长的心情。
一路不停留,快步走着,内园的路不多,顺着一条向南,竟然很快就找到了榭园的位置。待看,园子的那道被锁着的门被打开了,大约谭子敬就在里边。
这是一处荒芜许久的园子了,荒草凄凄衰败不堪,杂乱的树枝横七竖八从枝干上冒出来,一圈圈的向上长,本来早就该成才的树木都被这些旁生的枝杈吸取了营养,底部粗壮的枝干也扭曲了,越往上越纤细。
因为杳无人迹,杂草里有鸟儿做了窝,听见人的脚步声就扑棱棱的飞起来。
顺着路向前直走,青石板已然斑驳破碎,渺然间似乎又听见那日的笑声,我甩甩头,大概是自己幻听了。
再往前忽然见一溜低矮的石砌窝舍,窝舍内铺着杂草,一道长长的食槽内还填着清水,显然是有人在这里饲养着什么动物。
我正要转过去向前,八月突然从那窝舍后边窜出来,围住我,圆脑袋上一对竖直的狼耳朵使劲甩着。
“带我去找那人!”我知道,人肯定在这园子里。
八月听我吩咐,颠巴颠巴的顺着一条路小跑过去,我跟在后边。
走了一阵子,突然听见前方一阵狗吠声,仔细向前方看,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上一群狼狗正互相嬉闹,打滚撒泼,互相攻斗着。走的近些,看数目大约有近十条,虽然我已将脚步放的极轻,那些耳朵尖尖的家伙还是听见有生人接近了。
瞬间,一群狗都朝着我的方向奔过来,一只带头狂吠,另外的几只也叫起来,一时间狗叫声不绝于耳。
我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野,这个时候又不能回头跑,否则可能会被它们撕了。
好在八月在我身边,此刻,它完全是一副守护神的姿态,肚皮伏地,双眼放光,当头挡在我前头,头朝着天空“嗷”了一嗓子。那群狼狗立刻收了脚步,有的盯着我,有的看着八月,片刻后已经集体撤回去了。只有一只还在和八月对峙着,凶狠的目光丝毫不亚于八月的威风。
“你怎么来了?”我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这个园子不让人进。”
我扭回头,“你这府里倒奇怪,这里也是禁地,那里也是禁区。你把八月带过来干嘛?”
虽然听了菩提子的故事,我对谭子敬少了些敌意和仇视,可是要想我温和有礼的对待他,怕是也根本不可能。
“这几只狼狗野性不够,我让八月来示范示范,你这只狼驯养的不错。”他又冲着那只和八月对峙的狼狗呼喝:“铁头,滚开,谁的主意都打,不要命了!”那只被唤作铁头的狗伸了伸舌头,退回到空地上。
“狼狗是看家护院的,你怎么关在园子里养?”我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用处了,你来看——”他指着正前方位置的一处隐在树丛中的屋宇说:“养它们就是为了对付那里边的人!”
“那房里有人?”我更纳闷了,这个废旧的破园子难道还有人住不成?
“哼!”谭子敬冷哼了一声,向着那处位置快步走过去。
第六十五章 疯癫的男人
一阵风吹过两旁的衰草,几片干枯的草叶被扬起,飘忽着落在我的脚下。阵阵的寒意从心底往上钻,像一把极细极细的冰钻,游走完五脏六腑后从喉管内钻进大脑,转瞬间从头皮蒸发掉。
很机械的迈动着自己的腿,不知道那屋子里关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嘻嘻咦咦……”悠长的,尖细的,类似戏子的练声,来自那处屋宇内,和我那日听见的笑声一样,都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十几级台阶,两旁有木雕的扶手,彩绘的廊柱上色彩早已脱落,隐约看得见内里木头的黑褐色。我左右看着,觉得这处园子之前定是很豪华热闹的,建筑的比我们所在的园子要漂亮的多。
门开着,铜锁掉落在地上,我迟疑着迈进去。迎面就是一间宽敞的厅,厅里摆着桌椅,早已灰尘积满。陈旧的壁画还在墙上,一幅妖娆的美人图,摇着纨扇的女子站在花墙边,微微的笑。
右边一道穹门,尖细的声音不断从穹门里传出来。镂空的花墙连带着一排平整的房间,所有的房门都被锁着。
“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荒淫无耻的女子。”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后,指着这一排房间说。
听他这么说,我更不安了,向离我最近的那间走了过去。一扇菱形的窗,糊在上面的纱已破的遮不住风雨,这几间朝东的房间光线并不好,我仔细向里面瞧,是女子居住的摆设。
“木木,是你吗?”突然听见里边有人叫我,我吃了一惊,难道这里面的人还认识我?
刚才那一眼并没看见有人在,等我向里再仔细探身瞧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了:蓬松的发髻下一张小脸白惨惨的,竟是四夫人花美娇。那双时刻藏着弄人眼神的活泼双眼已然浑浊,一张椭圆形的小脸此刻已尖削下来,张开五指举起来的手在我眼前不断摇晃着:“是你吗?木木——我看见你了!”
我顿觉自己的头像被锤子撞击了一下,“嗡嗡”的响。
赶紧点头,早已不管身后那双眼是如何看待我的表演了。“四夫人,我是木木,你——”我想说,你还好吗?却没问出来,怎么能好呢,被永远的囚禁在这个小屋子里,不得见人不得见光——
“木木,你快通知他,通知他来救我!”
那只手突然从窗内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衣服。“你去告诉他,这里一到晚上就有魔鬼出现,又哭又笑的长毛魔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
仿佛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四夫人苍白的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衣襟,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话。我听出来了,她是要我去找王启科,她以为那男人可以救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个人大概已经成了她的求生意念,顽强的支持着这个女人最后的清醒。
“好!好!”我点头,不得不用手使劲掰开她的指头,“你好好的等着,我去告诉他!”我只能这么说,怎么忍心跟她说那个男人早就离开史府了,如今她的命运被牢牢控制在那人手里,除非等待他大发慈悲,否则她已经毫无希望了。
她得了我的话,先是木然的发了一下呆,然后就笑了,宁静的安然的笑着。突然,她用手使劲扒拉开挡在额前的碎发,擦了擦自己的脸颊,问:“木木,你看,我现在变丑了吗?”她慌不迭的跑到小梳妆镜前,弯曲着几根手指对着镜子梳着头发。
“我不能现在见他,现在我这么丑——不能见他!”慌乱间,她拆开头上的发钗,一头黑亮的发铺泻在肩上。
我已不忍再看她,强自压抑住心中的哀戚、愤恨,又向旁边的一间走过去。
布局一样的房间里,一个女子端坐在床上,双眼直盯盯的看着窗户,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呆痴的表情,无神的眼睛,无不表明这个女子已经疯了。可是,这个疯女人的身上却无一丝残破,发丝光洁整齐,脸庞干干净净。那时应该是个多么干净、利落、清爽的人儿啊……
连续四间屋子,关着四个人,那个唱着戏腔的女人在最后一间屋子里。
我的心沉重的如同灌满沙土的气球,提都提不起来了。
“你把她们都毁了!”我头也不回,如同躲避瘟疫一般逃过他的身边。
“她们本来就该死!”他狂躁的脚步重重的踏在地面上,紧跟在我身后。“那三个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都是私通男人的无耻女子,我花重金买她们过来,就是要看看没有男人她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看吗?”
说完,他突然从身后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停住脚步,定住身。
“你好像怕了?天下也有你怕的事情吗?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关在这里?”他一个箭步越到我前面,眯起眼,“那——你最好听我的话,别惹我!”
“你把花美娇放了吧。”我看着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平稳,却还是带出微微的颤。
“我身边的女人比外面买来的不是更有看头,你想我会放吗?”
“那三个已经疯了,你想她也疯吗?”
“疯了才好!”他狠狠地瞪着我,“你不是想知道我养狼狗做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专门训练这些东西,就是要在春天它们集体发情的时候,放在这些女人的屋子里,看看这些畜生在我的调教下会不会处理这几个女人?你明白吗?”
我呆了。“变态!”继而愤怒的大骂道。
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觉,我只忽然觉得菩提子是对的,这个男人早晚会成魔的。
“你说什么?”瞬间,那人的双眼内涌起一片血丝,“你说我变态?难道这些可恶的女人不变态吗?她们淫乱、无耻,她们以为要男人做什么都可以吗?她们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们——她们必须下地狱!”
看着眼前的人暴跳如雷的疯狂叫嚣着,愤怒和仇恨燃烧着他。原来,他不光恨我,也恨这些女人,也许,他还恨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因为那个女人毁了他。
“花美娇还没疯,但是你——已经疯了!”
我快步绕过他的身边,身后一路狂奔起来——
那种压抑不住的沉闷,那种难以解脱的哀痛,那种挣扎不了的束缚此刻都深深的缠在我的身体上,我的心上,我的灵魂上。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手榴弹,“吱吱”的冒着白烟,在下一秒钟就马上要粉身碎骨了。
恶魔!
殷红鸾不知道,其他的夫人都不会知道,他们所嫁的人是一个怎样危险怎样疯癫的人。
第六十六章 辞职不成功
看着院子里光秃秃的树干,光秃秃的树枝,光秃秃的地面,我对夏清说:“咋树上的叶子没几天就都掉光了呢?”
夏清看也不看我,给屋子里的几盆花浇着水,说:“夫人不看都啥时节了,眼瞅着还有一个月就是大年了,哪还有树叶啊?”
这里没有日历,没有钟表,如果不是夏清这么一提醒,我还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
“夏清,你去翻翻看,咱们柜子里有没有黄色的丝绸?”我忽然想了一个别致的主意,兴奋的站起来。
“黄色的,倒好像有一匹陈年的,都压了好久了,颜色也不鲜艳,淡淡的水黄色,夫人要它做什么?”夏清不愧是专业的跟班,玫瑰园里所有的东西,包括会动的,不会动的,大到字画条幅,小到针头线脑,只要找她一问,她就跟扫描仪似的,立马就能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等她翻出那匹黄缎子,我拿着剪刀,扯开半匹,开始“嗤啦嗤啦”的撕扯,把半匹布都扯成了不到手指宽的一条条的布条。
夏清看的直发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等我扯完了,蹬了一条长凳,站在院子里的杏桂树下面,把那些布条一条条的往树枝上系,系完一颗便挪到另一棵树下。
杏桂栽在窗前十几步远,共有七八棵,都还没长高,我蹬着板凳正好能够到树枝。
夏清跑到我身边,仰着头问:“夫人为什么要把这些布条系到树上?”
我手里一边使劲够着树枝,一边说:“在冬天的时候,把黄色的丝带系到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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