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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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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找到了一处安稳的处所,也没损失什么,当了人家的门徒,还能学点武艺,运气不错。
八月在养伤,门主一直替我照顾它,我也不担心,开始踏实的跟着崔辰练功。
崔辰只教一些基本功,都是枯燥无比乏味异常:蹲马步、绑沙袋、走平衡木等,总之是很没意思。每天我蹲一柱香时间的马步,绑半斤的沙袋来回走十里地,然后走平衡木20圈,然后再练几个基本步法:马步、弓步、虚步、蝎步……最后做50个压腿。训练结束,我就看着崔辰耍一阵子刀,这就是我每天的功课了。
一段日子过去了,这天刚刚结束功课回来,老门主截住我说:“林阿木,你回来正好,八月的伤已经好了,你过来看看。”
“是吗?”我大喜过望,很久没跟八月亲近了。
八月正在地面的院子里玩耍,看我进来,激动的往我身上蹿。我拍拍它的身子,“你这家伙恢复的不错呀。”八月上窜下跳的,腿上已没有一点骨折的痕迹了。
“阿木,过几日我的干儿子要来看我了,我曾传授他一套打狗棒,如你不介意,到时叫八月陪他温习一下,如何?”
“为何叫八月陪练,莫不是打狗棒真的是用来打狗的,还要用真狗做靶子?”
“不是不是,这打狗棒法是我十五年前偶然得自一位异人的传授,当时并无名称,我后来不断加以改进创新感悟提炼,终于成为了一套独特的棒法。自我创立铁丐门,才将其命名为打狗棒。所谓打狗棒有两曾含义:一是要打天下那些仗势欺人的狗、贪污腐败的狗、不忠不孝的狗,见利忘义的狗;二是在我创练过程中,因为狗的从旁协助,更激发出了我的灵感和力量。在单人使用打狗棒时,只有与狗合作,威力才能达到理想效果。”门主略一沉吟,又继续说:“本来,我所创的打狗棒是分雌雄两套棒法,若能合一就不必再借用狗的力量了。可在乞丐中找到女子本就很难,还要天资颖悟,并与狗爷心息相通,这就难上加难。”老门主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终于看到传说中的第一代狗爷,是一条金狮犬,毛发黄澄澄的发着亮,尾巴短翘,一双眼睛泛着幽蓝的湖色,真是一只尤物。我是爱狗之人,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它这名字起的真不怎么样——“黄毛”。本来挺高贵神气的一条狗,叫黄毛可糟蹋了。我没敢跟门主老头说,说了他准生气。八月也识货,刚一见面就和黄毛打的火热。
我随着崔辰练了这些日子,自觉身体基础确实比以前强健许多,提重物不仅不累,走路也快步如风了。
第七十六章 老门主的干儿子
老门主的干儿子要来了,近几日门主很开心,看的出来,他对这个干儿子很上心。
这个干儿子是老门主自小传授武功,后来又把他托付给自己认识的一位武师,请人家代为教养。十四岁以后他开始独自闯荡江湖,但每隔两年必回来探望这个干爹。
谈起这位干儿子,老门主的话滔滔不绝,从三岁的牙牙学语讲到八九岁的淘气挨打,就象所有幸福的父亲一样。我在他旁边当了忠实听众,使他的倾诉欲望找到了合适的发泄机会。
“他被我送走时才十岁,我也是不想让他与这些乞丐为伍,应该出去见见世面经经风雨。这臭小子,眨眼就长大了,日子过的真快呀。”
听一位老者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唠叨自己的孩子,你一定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充耳不闻的定力,我在这方面很擅长。
我正和门主聊的热闹,崔辰进来报告说有了情况,然后就让我一起去参加。自从加入铁丐门,我还没参加过一次门内活动,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几十个乞丐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瞧这门头,家里肯定金山银山,门口一对铜狮子的四双眼睛竟是镶的玛瑙,这家主人也不怕人偷了去。我们中有一人上前敲门,剩下的人就在门口围了个半圆,将门口堵了个结实。
看门的人开开门伸头一看,是一群乞丐,不耐烦的甩着手:“滚,滚,滚,别自找晦气啊。要饭也不打听清楚。”然后,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周围的伙计们开始拿手中的木棍敲击地面,口中齐齐唱诺:
朝中做官好处多,
年年衣锦还乡阁,
金银珠宝塞满堂,
却道两袖清风廉,
呸,
骗的了谁?
若是今日不舍财,
乞丐天天迎门来,
赶快息事又宁人,
两万银子可消灾,
两万银子可消灾,
两万银子可消灾,
……
正唱的津津有味,门内呼啦出来几十个家丁,手里都拿着家伙,两伙人“乒乒乓乓”打成一团。这些家丁个个训练有素,其中更有一个身手不错,崔辰可能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好惹,脸上神色焦虑。
突然,有一个人骑马闯进人群,几个挨在他身边的家丁都倒地上了,这人是来帮我们的。形势瞬间逆转,那几十个家丁被打翻在地,“哎呦哎呦”叫成一片。片歌后,那府内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出来,道:“各位爷,我们老爷请你们到别处发财,这是赏钱。”
就这么一会两万银子到手了,我第一次经历这么爽的事情,可惜不能考贝到现在来,否则会被说成是敲诈勒索。
转眼瞧见了那个后来的人,不看不知道,世界真是小——此人正是楚枫。我看见他了,但他没看见我,他正在和崔辰说话,那神态是很相熟的样子。
我们一起往回转。他随意的牵着马,站在人群里,目光轻飘飘的扫过人群也扫过我,眼神里空无一物。
回到集结地,远远看见八月在门外坐着迎我。我正欲喊它,却听旁边的一人大声呼唤:“八月”,冲出去的正是楚枫。
八月看见楚枫也很亲热,楚枫到了八月身边,却是左顾右盼一脸急切的模样。
我走上前:“八月,我们回去吧。”
“等等——”楚枫伸手拦在我前面,“对不起,请问这是你养的狗吗?”
“不是我的,它是我拣的。”
“你怎知它的名字叫八月?”
我眼也不眨,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碰到它的时候,听到有人这么叫它。那人自己走了,它就被遗弃了。”
“是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年轻貌美的姑娘吗?”
“你说貌美就貌美,你说年轻就年轻,我未看的清,但确实是一位姑娘。”
“哦,我明白了。既如此不瞒你说,这狗乃是我的一位朋友养的,前些时丢失,不知你能否归还于我?”
“没问题,只要它跟你就行。”
楚枫蹲下身子,温柔的替八月梳理了一下身上的毛,“八月,是你的主人丢下你,还是你丢下她呀?”
我和楚枫都站在院门外,围着八月。
“枫儿,臭小子,回来也不赶紧进来看干爹,在门口磨蹭什么?”老门主迎向楚枫,果然我猜得不错,楚枫是门主的干儿子。
“干爹,枫儿给您见礼。”楚枫恭恭敬敬的给老门主磕了头。
“好!快起来吧。”门主的老脸笑成一朵花。
“干爹,这位是您新收的门徒吗?”楚枫指着我问。
“是啊,这位姓林名阿木,是我前阵子刚收的。若不是那条叫八月的狗,我不会这么轻易收他的,那狗真是好苗子。”
“干爹是说,你准备让八月当狗爷吗?干爹,这绝对不行。”
“咦,你也知道八月?”
“是的,八月是枫儿的一位好朋友从小养大的,不知何故沦落至此。”
“原来是这样啊,本来我是想让八月当狗爷的,可林阿木不愿意,所以我就不强求了。你和八月相熟更好,赶快给我演示一下打狗棒法是否又精进了?”
楚枫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的抽走我手上的棒子,“呼呼”演练起来。说也怪,那八月见他舞的欢,都不用招呼,也追随着那棒子跟他上下左右的翻滚腾越,倒象是在听指挥似的。他越耍越快越耍越快,一人一狼成了一团白气,旋风般的旋转着,带起的沙土打在脸颊上生疼生疼的。
待楚枫演练完,老门主点点头,走过去按住楚枫的肩,说:枫儿长大了,也有心事了。
当晚,老门主叫我去聚事堂。聚事堂没有别人,只老庄主和楚枫两人。
“阿木,我叫你来是有事要当面问清楚,你一定如实回答。”老门主看着我,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这狗果真是你在路上捡的,具体是在何处看到它,当时是什么状况?可否说的详细些?”
“门主,这些我已经和公子说过了,为何还问?”
“因为八月与楚枫有些渊源,所以枫儿比较紧张,他的那个朋友至今失踪没有找到,所以你提供的线索有可能帮助他找到狗主人的下落!”
“哦,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是一个流浪者,当日正路过千绝山山脚,见这条狗被拴在路边的树上,当时一个女子边骑马边回头呼喊:八月,回去吧,回去吧。那女人走远后,我就上前把绳子割断,把它带走了。”
两个人听完我的叙述,表情不一,老门主的表情有些怪异,楚枫却是笃定的相信。
楚枫被安置在铁丐门的另一处别庄休息,他要带八月一起走,但八月却不肯离开我。没办法,老门主只得让我带八月随楚枫一起到别庄去住。
等到了别庄,我简直不能想象这处别庄也是铁丐门的房产。此处占地几十亩,里边亭台楼阁、花鸟树木应有尽有,象一处王公贵胄的府第般豪华。
楚枫应该是知道这里的,厅堂院室一路熟络的很。我心里愤愤然,这个门主,有这么好的房子不让我们住,他干儿子来了我才沾了光,不,我是沾了八月的光。
“八月很久没洗澡了吧?”楚枫突然问我,没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说:“我要给它洗澡。”
是啊,自从流浪开始,八月就一次澡也没洗过。以前,都是我给八月洗澡的,楚枫那时还笑我,:说:琴姑娘果然生活的别致,连畜生也要洗澡!
楚枫把八月放到一个大水盆里,水盆里放的水有些多,楚枫手又笨,八月也不配合他,结果弄的他浑身湿漉漉。我看不过去,把楚枫推到一边,自己给八月洗。
八月在我手底下温柔的很,乖乖的半躺到盆里。待我洗完,转过头,见楚枫还湿淋淋的杵在那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觉醒来,夜风幽凉如水,云很多很重,一弯新月隐在云层,几颗疏朗的星星缀在天幕。窗外是如此静彻的夜。
一阵笛声忽然传进耳朵,幽咽而伤感,趁着这月夜,容易让人陷入某种情绪里。楚枫会吹笛子,这是新发现,我在他身上的发现真是越来越多:52号、四方寨的寨主、一个孤儿却是铁丐帮门主的干儿子。
“新月一弯,清风几缕,笛声清扬,勾起心事无限。楚公子,好兴致啊!”他睡不着,我也刚睡醒,夜色这么好,不聊聊天就浪费了。我兴致很高,哪知人家却不给面子,竟然理也未理我,转身离去了。我无趣之极。
第七十七章 我是活死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复习完必修功课,门主就来了。楚枫不知何故没出现。
屋子里,老门主一脸严肃:林阿木,我命令你除掉面罩,脱掉衣服。
我惊讶不已,这老头一大早的发什么神经啊?我一脸惊疑,大张着嘴巴不说话。
“你说说理由,为什么女扮男装,为什么头戴面罩?”门主继续问。
我一时不知道是该实话实说还是该继续撒谎。
“本来你是男是女我是管不着的,但你既然是枫儿喜欢的人我就得管了。枫儿此来心事重重,为情所苦,你应该觉的出来吧?说什么路上捡的狗,谎话要撒圆别人才信。一条狗从小养大,主人的气息、习惯、脾气、性格,它了如指掌,如果你不是它的主人,仅仅相处两三个月,它能如此忠于你吗?你们之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产生这么深厚的依恋吗?”
我不得不佩服老门主,真不愧是宠物专家,说话一针见血。
“我并不是有意骗他的,而是迫不得已——”我除掉脸上的面具,直视着老门主。
老人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你的面貌被毁的如此严重,看这手法似乎是四君子最毒辣的换颜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遭仇家报复了?难怪你要这么遮遮掩掩。”
见了我的真容真貌,老门主也不作声了。他低头思忖着,忽而又斩钉截铁的说:“也是天意呀。林阿木,从今天起我准备将打狗棒的另一套雌棒打法传授于你,以你的灵性和感悟力,以你和八月之间的息息相通,不到三年定有大成。我的一桩心愿总算达成了。”
就这样,我在别庄长期住下了,老门主将打狗棒的一招一式一点点的拆解开传授于我,同时也不断的敦促我进行基本功的训练。
楚枫自那日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诺大的别庄冷清清的。自见了楚枫的那一日起,我发现自己的心有点不甘寂寞了,一些感觉在心底蠢蠢欲动。
老门主常常带黄毛过来,有时和他聊天,会发现这个老者阅历丰富,对人生的体验独特,一两句话往往能直击要害,足见是生活的智者。
练武是坚持的事业,没有恒心和耐力是不行的,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子,我仍然咬牙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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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八月在街上溜达是极为悠闲和惬意的事情,也是一大生活乐趣。这个地方的人们对于我的不时出现已经有了相当的免疫力,再不会象第一次那样引起骚动和背下议论了。况且,铁丐门虽然无人知晓,人们却都知道这个地方的乞丐是惹不得的,我拿着的打狗棒他们都认得,所以我现在还是很安全的。
在我曾经圈地摆摊的西泉街上,八月仍然有着昨日明星的派头,走到哪里人们都还认得和惦记它。然而,今日的街上气氛却有些大不同往常。
一路碰见几路官兵在巡逻,队伍里有人拿着铜锣扯着嗓子高喊:“百姓们听着,朝廷有旨,三日国丧,不得饮酒作乐,不得披红挂彩,不得婚嫁配娶,不得有任何聚众活动,有违者杖责二十,罚银十两。所有商户挑挂白灯笼一盏。全城百姓听了,三日国丧,不得饮酒作乐,不得披红挂彩……”
目送着这队官兵的背影,我大骇:国丧!难道白羽皇位刚坐几天就英年早逝了?这一惊非同小可,须得打探清楚才行。
要打探消息别的地方我不熟悉,唯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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