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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修真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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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只是封棺火化,这都是走的正常程序,不会有事的。”秦明川安慰她,“殡仪馆的布置也是镇煞局,这里风水很好,不会引起尸变的。”
岳青莲讪讪地说:“我只是怕惊动曹总死后也不得安宁。”
他们绕过青松厅门口的照壁墙,在路边站定,这里是殡仪馆的大院,有四个追思厅,后面走廊连着的就是主要建筑,焚化尸体的地方,白天这里大树葱郁,洁白的大理石拼铺在屋顶上,倒显得有几分神圣肃穆,到了夜里,一阵阵寒风吹来,只看见大树投射在白墙上不停晃动的怪影,路灯都是节能的灯泡,苍白的灯光阴惨惨地照着大地,平添了一抹凄凉。
过了五分钟,听见刘先生在里面叫跟从的人进去封棺,岳青莲看秦明川没有动静,于是也站着不动。
又过了一会,那个去安排开炉的人也回来了,步履匆匆地进了厅里,按规定殡仪馆晚上是不工作的,也不知道刘家这是又走了什么关系。
看秦明川还是站着没动,岳青莲犹豫着问:“老大,我们……不去送曹总最后一程吗?”
“不。”秦明川的声音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说过我是个懦夫……我看不了那样的场面……”
岳青莲想起自己赶回国料理父母后事的时候,父母的尸体已经在单位同事的主持下火化了,她哭得死去活来抓住那位阿姨的手质问为什么不让我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为什么,那位阿姨也哭了,说都成那样了哪还有最后一面给你见,你见了只会更伤心。
的确,昨天还活着有说有笑的亲人,要眼睁睁地看着被高温烈火焚烧,尸体卷曲变形,曾经熟悉的面容被烈火吞噬而扭曲……直至化成残骨飞灰,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光想一想,就能让人肝胆俱裂。
“老大。”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无关任何事,只是想让秦明川知道,还有她,她还站在他身边。
两人就在黑夜里这么默默地站着,郊外的寒风,像是小刀子一样刺进人体的骨缝关节,岳青莲穿着大衣,还不觉得怎样,秦明川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单薄的衣襟在风中翻起又落下,脸冻得又青又白,却脸色平静得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外界寒温。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刘先生和那两个人出来了,其中一个人的手上,捧着一个木制的骨灰盒,很简朴,没有任何花纹玉石雕饰,只在正面镶嵌了曹向南的一寸小照。
他走到秦明川面前的时候,停下,开口说:“辛苦你了,小秦。”
然后转向岳青莲,说了一句:“姑娘,如果你的师门长辈要来问罪,我在庄园里随时候命。”
他似乎并没有要等岳青莲回答的意思,说完了转身就走,一刻也没有停留。
这一切看起来都正常无比,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只除了一件事:刘先生的右边衣袖被鲜血染得通红,空荡荡地在夜风中飘着。
他进去的时候还是四肢俱全,出来的时候,右臂却齐根截断,鲜血顺着他的脚步一滴一滴地落在水泥地上,很快就洇成一小团的污渍,像是枯萎又被人踩踏过的落花,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路铺陈向外。
岳青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连刘先生对她说了什么也没在意,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去的三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刘先生在曹向南灵前硬生生折断了自己的右臂,放进棺材和曹向南的尸体一起火化了。
无边的悲哀蔓延上来,她想起了自己,那一次犹如窒息般的痛苦缠绕着她,是不是就是这样?
“小岳,回吧。”秦明川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看到,“不早了。”
“嗯。”岳青莲答应一声,和他并肩向外面的停车场走去,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在取车的时候,两人同时都听到了远处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还有人在放烟花,一粒金光冲上半空,大大地爆开千万条金丝,耀然落地,一瞬间的光华辉煌之后,又再度陷入黑暗。
“要过年了,小岳。”秦明川说。
“是啊,虎年要来了。”岳青莲附和。她查过,庚寅年,纳音松柏木。
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到秦明川钻进车里,宝马发动,向出口开去,岳青莲的小花冠紧紧跟上。
庚寅年的春节,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悄然到来。
96、异动
冬日暖阳,下午茶,青莲宗第二次扩大会议兼2010年会就在这样的懒散气氛里开始并结束了。
“我今天才知道,有的人是真的热爱‘工作’这件事本身。”孟妮可唉声叹气地翻着岳青莲发给她的一叠文件,“我也不过是几万块的小生意,你用得着还特地做个运营评估吗?”
徐丹宁身为客卿,只是带了一张嘴来吃的,一边咬着香蕉班戟一边还压低声音问:“不是说有狐狸精可以看?”
“哦,小凡说回乡之前要买点东西,还要去拜会一下他族妹,麒麟吵着要吃哈根达斯,他们就一起去了。”岳青莲头也不抬地说,低头在文件图表上钩钩画画,“妮可,最近营业额有所下降啊?”
“哎哟,别提了。”孟妮可泄愤地切着自己盘子里小块的红豆糕,“最近淘宝有个卖自制化妆品的皇冠,被很多人投诉说用了化妆品过敏,正在到处打嘴仗呢,连带着所有手工化妆品的卖家最近生意都不好,我的销售额受到了重创!……你说这人真是胆大哈?说护肤品是用进口鱼籽制造的……我有鱼籽的话做寿司吃好不好啊,还要往脸上抹?幸亏格瑞丝给介绍的美体中心那边目前销量稳定,老板还要追加……”
“唔,那下一步你打算开发什么新产品没有?”岳青莲丢下笔,“我评估一下风险,好考虑进一步投资。”
“目前嘛,我正在研制对鼠标手,腱鞘炎,颈椎劳损等白领职业病有直接效果的喷雾剂,就是工艺还不过关,需要进一步改进,还有梦甜草的相关衍生产品,我还在研制,如果仅仅是做香包或者熏香的话,销路不大。”
“很好,那么,丹宁,本门弟子业余时间进修五行八卦命理算术相关课程已经提到日程上来了,麻烦你联系一下周老师,看他方便不方便。”
徐丹宁一口杨枝甘露含在嘴里吞不进吐不出,看她这个样子,孟妮可安慰说:“大不了我陪你去谈好了,这是正当社交活动嘛。”
“不用了。”徐丹宁喘过气来,“还买一送一啊?美死他!”
这个时候岳青莲的手机响了,她起身去接,徐丹宁对孟妮可招招手,悄声说:“刚才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压根没有泄密的事儿,那边老秦还没有八抬大轿接她回去的意思啊?”
孟妮可也压低了声音:“你疯了?那摊混水,躲着走还来不及呢,还往回跳啊?老秦这才叫怜香惜玉。”
“嗳……可惜了的。”徐丹宁喟叹一声,“原来懋华一个外资金控公司,还是修真家族的地盘,真是想不到,我们老板一天到晚风水啊,时辰啊,没事就这边摆个水晶球那边摆个盆景,搞不好也是此道中人。”
“也不一定啦,没准哪天老秦真的八抬大轿来抬……CICILA你不点个西米露吗?这家的很有名。”
“哦活活活,好啊好啊,既然你请客我就不客气了。”
她们把话题岔开,岳青莲回座位的时候显得有点心事,倒没有注意两人私下的八卦,翻开文件下一页:“下面是未来一年工作的计划,在抓紧个人修炼的同时,妮可提交申请进一步投入生产原料和其余产品的研发,批准。胡小凡没有提出申请,但经我们研究决定,要促进他洗髓伐筋,脱胎换毛,做一尾进化的狐狸,小麒麟……看今年能不能给他弄张哈根达斯的超级VIP卡吧。”
“没事,青莲,等我赚钱了,开一家哈根达斯加盟店,让他成天坐在店里吃。”孟妮可大包大揽地说。
“小金鲤……虽然长了一张群嘲的脸,但拉仇恨还是不给力啊,开春黄河化冻之后,我们要不然去洛阳短途旅游一次,让它跳个龙门试试?”
徐丹宁喝着刚端上来的西米露,目露凶光:“真是让上班族羡慕嫉妒恨的话题啊,你们两个!”
“早就让你跟我们一起修炼嘛,你又舍不得红尘名利。”孟妮可歪着头看菜单,“再加三份麻薯好了,你要什么馅的?”
岳青莲心不在焉地说了句:“随便。”然后拿起手机,又跑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我是建筑类的,辞职修炼毫无意义啊,总不能还要帮你们设计装修,哦,上次青莲说要换大点的房子,有看好的吗?现在房价可是一天一个样,涨得都不行了。”
“没呢,不是刚辞职嘛,那五百万,她就坚信是老秦给她的补偿,老秦就坚决不承认……所以她也不动用,就放在那里,白便宜了银行,还是活期哩!”
岳青莲这次打电话事件长了点,回来的时候面色凝重,徐丹宁敲了敲盘子边:“喂,宗主,开会期间一律关闭手机,你怎么不以身作则呢?”
“懋华怕是出事了。”岳青莲吐出一口气,“我组里一个小子,这两天突然很殷勤地给我打电话问候,还问我找到新工作没有,我就猜他是想跳槽。”
“跳槽嘛,一点都不稀罕,正好拿了年终奖,过了年就到新公司,什么都不耽误,我们公司还走了俩呢。”徐丹宁不以为意地说。
“我一开始也这么想,但刚才打了个电话给罗杰,这个老狐狸居然滴水不漏,说一切都好,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岳青莲皱起眉头,“不行,我打给格瑞丝问一下。”
徐丹宁望向孟妮可,做了个鬼脸:“都离职了还这么鞠躬尽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咳,丹宁啊,你春节要回家是吧?这是我们自己种的人参,你带两棵去给叔叔阿姨。”孟妮可掏出两个礼盒递过来,“纯天然,绿色食品。”
徐丹宁打开盒子,刚要道谢,看着那和婴儿手臂差不多粗的人参,无语了。
“你这是人参还是萝卜啊?”她抗议地问,“我妈准以为我买了假货!”
岳青莲挂了手机,急忙说:“多拿两棵,多拿!妮可现在天天在家切萝卜一样给我们做人参鸡汤,补得胡小凡都流鼻血了。”
“没事没事,过两天麦冬差不多就能收获,到时候去刨出来,就有麦冬炖鸭可以吃了。”孟妮可安抚道。
“从明天起本宗主进入辟谷期。”岳青莲宣布,然后看看手表,“格瑞丝在开会,琦琦说给我约了晚饭时间,晚上她们还要加班,一定出什么事了,你们去吃吧,别算我了。”
“OK,走,丹宁我们血拼去,晚上吃日料,刚才提到鱼籽,我忽然想吃手卷了。”
“好哇,我正好有将太的优惠券,走吧。”
孟妮可结完帐,特地给岳青莲点了杯水果汁让她坐着慢慢打发时间,和徐丹宁手拉手逛街去了,剩下岳青莲一个人坐着发呆。
虽然知道曹向南这么突然去世,公司里的动荡是在所难免,可是前有曹向南十几年的经营,后有秦明川已经是公认接班人的事实,她怎么也想不出会发生什么重大变故,难道说美国总公司方面有人空降?不可能啊,得傻大胆到什么程度,才会趁这个时候跑来夺权?真当刘家是死的吗?
她握紧拳头抵住额,轻叹了一口气:刘家,是啊,还有刘家。
就算她对修真了解不深,但一个大家族,千百年来盘根错节,还都是一些不按人类正常生理生老病死的‘元老’,老而不死,处处擎肘是在所难免,何况刘家少主先前入魔,铸成大错,在这个时候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都不一定……难道说是刘家权力内斗,影响到懋华?
她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
和高彤的晚饭约在金融街附近的一家苏式面店,岳青莲点了香菇上素面,这几天吃人参炖鸡实在吃得火气太大了,要清淡一点,高彤来的时候脸上微带疲惫,还没坐下来就点了一碗焖肉面:“累死了,今天真是惊心动魄。”
岳青莲不安地问:“怎么了?”
能把高彤逼得说出‘累死了’这三个字,事情一定非同小可,美国总公司就是空降个哥斯拉,白骨精如高彤也未必会多动一下眉毛。
“早几天就听到风声,说公司股东要有所行动,还要开董事大会什么的,也不知道哪个傻瓜传出来的谣言,董事会在这个时候撤掉秦部长换成别人?除非不想要懋华大中国区了。”高彤喘了口气,“然后又是风言风语,说经侦支队的人已经立案调查了,又说会计事务所的人要介入了……我就当个笑话听,结果今天……”
这时候她的焖肉面上来了,酱色面汤中堆卷着银丝般的龙须面,焖得烂熟的五花肉切成片整齐地叠放在一边,撒着青翠的蒜苗叶儿,闻着就令人食欲大开,高彤拿起筷子先挑了一块肉丢进嘴里:“中饭都没顾上吃,现在顾不得热量不热量了。”
“警察真来公司了?”岳青莲不相信地问。
“比警察可热闹多啦,上午十点的时候,大家还都在忙,忽然来了一群人,有会计事务所的,还有律师,奇怪的是打头的是三个老头,穿得中不中,洋不洋的,派头大得很,来了就点名要秦明川出来说话,口气很硬,说什么‘倒要看看这买卖是不是还姓刘。’”
岳青莲张大嘴巴,连端上来的面都顾不上吃,急着问:“然后呢?老大出来见他们了吗?”
不用问,这个口气,分明是几百年没出过山沟的老不死,和陈初的脑子一样僵化,不,陈初好歹还没什么买卖不买卖的意识,他应该和麒麟一样,认为钱什么的都是红尘俗物。
高彤一块焖肉下肚,人也从容了,慢条斯理地挑着面条等凉一点再进嘴:“他正跟董事会开视频会议呢,哪有美国时间见他们,我安排他们到会客室坐下,别管那几个老的,先跟那些来的人打招呼说‘大家都是懂法律讲规矩的人,没有法院的执行令,公司哪怕少了一张纸,那以后我们就不好见面了。’”
“真是。”岳青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们以为现在社会是什么年代?还跑来唱逼宫啊?”
“哪有,人家法律意识很强烈呢,进门没说五句话就要求查账,于是浩浩荡荡去了财务部,别的先不说,刚一进门,打头的老不修,就一把抓住温迪的手,笑眯眯地说什么‘此子资质尚堪造就’,温迪那小妮子你是知道的,一杯热咖啡整泼到了老头子脸上,大喊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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