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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天长,我必地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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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松了一口气,朝夏妤道了谢,纷纷出去了,冷焰没走,小心的看了眼祁胤的脸色,张了张嘴,似乎纠结着该不该说话。
祁胤这会儿心情不好,脸色阴沉着,看冷焰的样子,立马朝着冷焰吼着:“哑巴了?还要我帮你说?”
冷焰心里跳了跳,不敢再纠结了,张嘴就说:“祁先生,牧董的人也在一直监视着夏书记,而季荣的那里,明显有人盯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牧董的人,您要不要去牧董那里了解了解。”
了解是不可能的事情,冷焰心底的意思是祁胤要不要去向牧董示弱,求牧董帮个忙。
然而这些话,冷焰是真的说不出口。
祁胤的眼睛眯了眯,周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有谁服过软,冷焰向自己求牧董的意思,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夏妤眉头一挑,把冷焰的话记了下来,心里又涌起了一阵希望,牧董能在牧放的家里按个摄像头,谁知道他有没有办法把夏逢时在里面的事情一一录了下来。
祁胤的心思也是一动,问冷焰:“牧董已经见过那些人了?”
“是,带走了一些东西。”冷焰不确定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录像,没敢放肯定说。
祁胤心里有底了,没再说什么,带着夏妤离开了,坐在车上,祁胤表明了立场:“牧董那边,我会亲自去一趟,妈妈那边,你多看着些,其他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爸爸虽然晕迷,却没有生命危险,给爸爸看诊的医生,我爸爸认识,他已经私下打过招呼了,爸爸什么时候醒过来,由我们来说。”
夏妤猛地抬头:“你爸妈都回来了?”
“嗯,回来了。”怕夏妤敏感,又补了一句:“我爸妈都很喜欢你,潍君过几天就会回美国了。”
三而两句,就表明了自己的立马,祁胤是在告诉夏妤,祁昂夫妇喜欢她,姜潍君不管回国的用意是什么,祁胤会在短期内让她离开,他们的婚姻生活不会因为了一个姜潍君而产生裂痕。
夏妤趁着红灯的关头,飞快的在祁胤的脸上印上一吻:“我最爱你了。”
在车上,祁胤不敢胡来,不然直接把夏妤压下来了,等着绿灯一亮,祁胤把车子开了出去,还没有到家,便接到林雅芝的电话,季荣的家人来闹了,居秀茵被记者围作一团,刺激到了病情,已经晕迷不醒了。
祁胤暗道不好,猛地加速,飞快的赶回家,林雅芝等人聪明,悄悄把居秀茵移到了并不明显的后门,祁胤避开了记者,便顺利的把居秀茵放到了车上。
“咱们现在先去平时的医院稳定住病情,等妈妈醒来,立马送去广东。”居秀茵的病越发严重了,根本不能再拖了。
夏妤听了祁胤的话,点了点头,看了看前门的情况,被记者和家属围得水泄不通,而季荣死了,季荣的家人此时只是一味伤心,根本就听不进劝,更别说解释了,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先让他们发泄两天。
车子一晃过去了,祁胤和夏妤齐齐发现一辆可疑的车辆,齐齐看了过去过,只见那车的车窗摇下一小部分,正是那小小的部分,让两人看清了那人的脸,那是个近五十岁男人,与陈志强的年龄很吻合。
“好在今天没有开自己的车子出来。”祁胤说道。
夏妤也是暗自庆幸,若是今天开的是祁胤或者他的车子回来,刚才一从大门开过去,就被那人发现了,说不定那人跟在后头,会抢先一步把居秀茵带走。
车子开出一段,又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祁胤立马给祁夫人打电话:“妈,岳母病发了,我正带她去广东,家里很乱,就托你们应付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原来那车子是祁昂的车子,夏妤心里有些慌乱,祁昂夫妇一回来,就见夏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反对她和祁胤在一块,尤其是祁夫人,她可是非常满意姜潍君的。
祁胤安抚性的摸摸夏妤的手指:“别瞎想。”
夏妤回以一笑:“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能离开祁胤。
家里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把下一堆摊子让祁昂夫妇收拾,若他们对自己有意见,也是情有可原的,她有错处在先,以后自然尽可能少折腾些麻烦出来。
祁胤听了,满意了,拐了个弯,开进了医院,早有医生准备好了待在医院门口,看到祁胤的车子停下来,立马把居秀茵抬了下来,送进了急救室。
医院是个要肃静的地方,祁胤陪着夏妤在急救室门口等了一会,小声的告诉夏妤一声:“我先去和牛教授联系。”
夏妤点点头,看着祁胤走向人少的地方,这才把目光重新回到急救室的大门,满脸的愁色,夏逢时晕迷不醒的原因,夏妤知道是祁昂让人做的手脚,也就是说夏逢时晕迷不醒极有可能是假的,可居秀茵的病却是确确实实的。
夏妤自从居秀茵患上这个病后,就不停的翻找这种病的资料,每每都觉得失望,这是一种罕见的病例,到目前为上,整个世界,救治成功的患者不过十人。
也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居秀茵会不会成为为数不多的幸运者之一,想到那廖廖的数字,夏妤的眼睛就酸得很,眼泪忍不住就往下落,这没眼泪,她已经忍了一些日子了,既然落下了,她也没有伸手去擦。
祁胤讲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夏妤满脸是脸,也知道夏妤憋了一些时间,便把她揽入怀里,不说话,轻轻拍着夏妤的背,说句实话,居秀茵的病,他真的没有一点的把握。
他甚至不敢告诉夏妤,患有这种病的患者,有些人在手术后一个月死亡,强一些人撑过了三个月,可也有很多是死在手术台上的。
再说祁家,祁昂的车子被堵在门口进不去,四名保镖从另一辆车辆子上下来,用武力阻止记者,才顺利把车子开了进去。
祁昂与祁夫人一同从车上上来,祁昂的气场比祁胤更大一些,往那一站,好些记者都不敢出声,然而季荣的家人却还不停的苦骂着。
祁昂细细看了眼季荣的家人,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一眼看过去,就确定了季荣的家人不是存心闹事的,不是存心闹事了,祁昂倒也可以给几分面子:“你们是季荣的家人,想来夏家没出事的之前,你们也常去夏家,夏书记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摸摸自己的心,他在你们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别顾着一时心痛,就盲目的听信了他人的话。”
季荣的家人听了祁昂的话,还真歇了闹,要说夏逢时,平时还真和夏妤一样,对下人宽得像下人一样,逢年过节,若要谁的家人过来,他都安排房子让他们住下,吃住上也是随着主人家,而季荣的家人,算得上下人中麻烦事最多的,家里不是老的,就是病的,一年到头,不是这个进医院,就是那个不行了,光季荣和季荣老婆的工资,根本就不够花,到最后还是一直花着夏家的钱,明面说是借,可夏逢时连字据都没写,从未问季荣还过钱,而季荣每回有求,他都尽量帮着。
季荣的家人一直把夏逢时当成了活菩萨,那么好的一个人自私可能会杀了季荣呢。
祁夫人见祁昂震住了场,也安抚起了季荣的家人:“季荣出了事,做为家人,你们痛心,也是人之常情,做为夏书记的亲家,我也不偏颇,可是夏夫人有病,不能受刺激,我在这里做个求,咱们有事好好商量,千万别刺激她,公道自在人心,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咱们要相信夏书记的为人,更要配合警方,断不能放过了真凶。”
“空口白牙,不足为信,程序层层走下来,得花上好些日子,我请大家擦亮眼睛,看看谁是谁非。”祁夫人的声音出乎人的意思,没有半点气势,而是柔柔软软的,却带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好感。
祁夫人也是个聪明的,一堆话下来,没有说出一句警察局里有问题,却也提醒着众人就算夏逢时真的杀人了,也得一层层的程序下来,才能定罪,然而夏逢时被用刑至晕迷不醒的事情已经在在网上,在新闻上热播了。
这不得不让人生疑,夏逢时被举报贪污的,并在他家里挖出百万现金的时候,就已经带进去做调查,直到现在还没有定罪,怎么季荣出事不到一天的时候,夏逢时就直接被用刑了呢,这不是等于直接在他的身上定罪吗,更可疑的夏逢时此时晕迷不醒,不难让人怀疑所为的用刑到底是用了什么刑,怎么感觉是想趁快要了夏逢时的命呢?
难道是打算等着夏逢时断了气后,直接给他按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吗?
记者们围起来,不断发问。
“祁夫人,照你的意思来说,难不成是监狱里有人要陷害夏书记?”
也有人对夏逢时的情况感到质疑:“夏逢时晕倒的消息,并非得到官方的公开,我们最先是从网络上得知,请问夏逢时是真晕迷不醒,还是假晕迷不醒。”
祁昂利眼射向那位记者,语气带着威严:“这位记者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他身体向来好,只不过是对一些食物容易过敏,严重的情况会出来休克或者死亡,可怎么被叫出逼供的时候,他就得被人抬着出来呢,据说已经送到xxx警医院,大家若想了解详情,倒是可以去那里了解。”
祁昂这话算是给记者解释,其实又道出了另一层暗示,夏逢时身体好,不会受不住打,而他只对一些食物过敏,且过敏的程度很严重,重者休克死亡,而晕迷不醒的情况不和休克有关联吗?
不远处,车内,欧阳先生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徐正奇东张西望,最后告诉祁胤:“没有看到祁胤,也没看到夏妤。”
“祁胤是女婿,不回来倒是说得过去,可夏妤做为女儿,母亲出了事,能做视不理吗?”欧阳先生目光落在别墅的房间上,朝着徐正奇说道:“去探探,秀茵还在不在里头。”
徐正奇眼色一变,问道:“先生是怀疑,夫人被带走了?怎么会,我们一直守在这里,若是祁胤的车子经过,我们应该看得到才是。”
自从得到了欧阳先生的要求,徐正奇口中的夫人,指的便是居秀茵,代替的却是夏夫人。
徐正奇想说祁胤没有经过过,但话到嘴边,看到欧阳先生阴恻恻的目光,立马把话咽回了肚子,推开车门,混进了人群,趁人一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居秀茵那边的屋子。
要说徐正奇的行为真没有人看到,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没有瞒过祁昂的眼睛,可是祁昂早从祁胤的电话中了解过不少关于夏逢时的案子,自然也知道祁胤怀疑陷害夏逢时的人是对居秀茵有爱意的人,他陷害夏逢时,是因为恨夏逢时得到了居秀茵。
祁昂没有反应,守在屋里的林雅芝和吴茗也没有动作,却已经悄然把徐正奇的样貌记了下来。
徐正奇一路摸到居秀茵的房间,没有看到里面有人,却看到衣橱上有一边的衣架是空的,一个衣橱的衣服,不可能有一半是空出来,这样子空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该摆在这里的衣服被收拾走了。
衣服收拾走了,那么居秀茵也有可能随着衣服走了,心里慌了慌,有些不敢把这样的消息传到欧阳先生的口中,也不知道欧阳先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他对这个消息的痛恨。
最后,徐正奇还是悄悄的回到车上,向欧阳先生报告着:“先生,夫人不在,有些东西都收拾走了。”
欧阳先生立马握紧了拳头:“蠢货!”
徐正奇头皮发麻,心里有怨,他与欧阳先生是一起守在这里,没有看到居秀茵被带走的人可不止是他一个,然而这样的话,徐正奇是没有胆子说出来的。
这个时候有必要说些有用的话安抚住欧阳先生,徐正奇很有经验的开口:“先生放心,我这派人去找夫人的下落,过不了几天,一定把夫人带回家里。”
家里两字,让欧阳先生的脸色微有缓色,目光想起刚才看到居秀茵倒下的样子,心里还拍拍的跳,看来居秀茵的病越发重了,只好退了一步:“想来祁胤是把居秀茵送去治病了,这段时间就不要打扰她,免得刺激她病情加重。”
徐正奇连连应是,逃过一劫,暗自舒了一口气。
“走吧。”欧阳先生淡淡的说道。
徐正奇得令,立马发动了车子离开。
居秀茵的病情很快控制住了,在她未醒过来的时候,祁胤和夏妤就把她送到了广东的医院,接受了牛教授做检查。
牛教授先与祁胤和夏妤见了一面,年轻出乎意料的年轻,祁胤和夏妤都有些惊愣,好在都不是没有见风浪的人,祁胤和夏妤一瞬惊愣过后,立马与牛教授打起了招呼:“牛教授,这事情就拜托你了。”
牛教授不是一人浮夸的人,听了祁胤的话,没敢说一句夸张的话,只有实话实说:“你们的心情,我表示很理解,可我也不能向你们保证,一定能治得好她,毕竟这类病例是罕见的,我目前接触的也只有一位而已。”
那是北京患者,却也是国内唯一一个手术后活下来的人。
夏妤的心里有些低沉,像被什么挤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祁胤伸出手,与夏妤的握在一起,给她无声的安慰。
医院里,是最考验感情,也是最表现感情的地方,这种场面,牛教授看得不少,却是第一次看到一对如电视男女主角般般配的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祁胤也不管牛教授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只刻意放低着身份与牛教授说着:“我也知道这种病例很罕见,在这里只求牛教授尽力救好她,她是个好人,做过很多的善事。”
牛教授笑笑:“我真的理解你们的心情。”顿了顿,牛教授说:“我会重新给她做个检查,看看能不能动手术。”
祁胤点点头:“一切就有劳牛教授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牛教授是个谦虚的人,推了功后,又说道:“我得跟你们解释一下,这例的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一,但是不接受手术,寿命也不会太长,而且在往后的日子,病人的痛苦会有所增加,再严重些,呼吸会停止。”
百分之一。
祁胤和夏妤都被这个数字震住了,半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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