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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一枯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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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岭壑见她迟迟没有说话,又接着看着她笑着说:“你刚才不是还说很久以前就注意我了,我是个很好的人吗?”
高煤凰的眼泪在眼睛里打着圈。她梗着脖子,看着周岭壑。想,你凭什么,凭什么可以这样对我。就凭我喜欢你?就可以这么无视我的尊严?就可以随便把我对你说的话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供你取乐,供你在你喜欢的人面前抬高你的身份?就可以**一样任你指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以前看错你了吗?以前的周岭壑都是假的吗?
她就那么盯着周岭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这毕竟是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是个他伤心自己会心疼的人。
突然,一只大手将自己拽了过去,接着,又揽着她的肩膀:“岭壑,刚刚我只介绍了一半,这位是高煤凰小姐,我的女朋友。”
周岭壑听到宋掷成的话,点了点头,低下头去,谁也不看。与刘苏相对沉默着。
高煤凰瞪大眼睛猛然转过脸去看着笑得明朗灿烂的宋掷成,这个家伙在说什么鬼话?可是自己竟觉得这鬼话说得自己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宋掷成,无论你以往怎么欺负我侮辱我,今天却没有让我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失去尊严。
她侧着头,像说着**之间最甜蜜的话一样将嘴伸到宋掷成的耳边:“带我走,求你了。”
宋掷成继续笑得春风暖阳:“你们聊,我和我女朋友出去透透气。”一路上,他一直用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觉得无比温暖。
高煤凰和宋掷成走到外面的花园里,她一下子蹲在了地上,觉得自己全没了力气。
宋掷成拉她起来:“看看你的样子,哪像个女人,你这个样子蹲在地上,就像个毫无教养的醉鬼!”
“可是我难过,动不了了。”她低着头,由着他把自己拉了起来。
“越是难过越是要笑。”他眼睛盯着她,冷冷的。
“为什么?”她抬头问他。
他嗤笑了一声:“还能问为什么,说明还是不够难过。我爸爸说的。”看着高煤凰不解的眼神,解释道:“越是难过越是要笑。这句话,是我爸爸说的。没有为什么。我们家不许问为什么。”
“无论如何,刚才谢谢你。”她一边和他向前走一边跟他道着谢。
“我是不想让岭壑以后后悔。”这句话说的直白无比,我不是为了你高煤凰,我是为了我的朋友周岭壑着想的。
高煤凰笑了:“你就不能说个谎哄我开心?”
“这年月,好人比真人多得多!”他又回到了那副冷酷的样子,那个她熟悉的宋掷成。他的这句话,她记了很久,觉得说的太有道理。直到几年后,她在一本书里看到它,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学来的。
他们回到宴会上时,刘苏和周岭壑已经都不见了踪影,这让高煤凰的心放下了大半。再见到周岭壑,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周围没有认识的人,她转到waiter面前拿了杯酒,刚送到嘴边。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出现了:“自己喝酒很不好看,尤其是女人。”
“宋先生,您能再次装作不认识我吗?您的大明星女朋友已经拿眼睛扫射了我好几次了。”高煤凰装模作样地点头含笑说。
“这种温顺的表情还真不适合你。”宋掷成看着她略微甜美的脸说:“看多了觉得毛骨悚然。”
“你——”高煤凰正想发火,一个纨绔子弟做派的人走了过来:“哎呦,掷成,有福气啊。刚离开云美人,这里又藏着一位美人。这位绝色美女,您笑得真美,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啊?”说着,向高煤凰伸出手来。
宋掷成暗地里撇了撇嘴,看着高煤凰有几分抽搐的嘴角,压抑下对这位仁兄拆自己台的怒气,正色给二人介绍着:“这位是中南电子的邱总,这位是高小姐。”连个名字也没介绍全,就返身而走,临走前在高煤凰耳边很小声地说:“这人品性不好,得个空赶快走。”高煤凰微微点头。和那位看起来就不是个好鸟的邱总应付了起来……
☆、两两伤
突然撕裂的过往将高煤凰沉沉淹没,不能自拔。
直到耳边“Sally”、“Sally”叫她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拽了出来,她才惊觉自己面前两个挺拔的男子正齐齐看着她。
“Sally,来,认识一下,这是星宇地产的韩大公子,怎么样,跟我说的一样,青年才俊、卓尔不群吧?这位……”
不等傅启然说完,一只手已经伸到高煤凰的眼前:“煤凰,又见面了。”
高煤凰看着笑容亲切的韩烨,上前握住他的手笑了:“是啊,韩烨,世界好小。”
“你们认识?”傅启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生意上有往来?”他实在想不出这两个人除了生意往来外,怎么会有交集。
“私交。”韩烨笑得灿烂又神秘。
“我会吃醋的哦。”傅启然做捧心扼腕状。
她和韩烨两个人都被他逗笑了。
这时候身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帅哥们,你们也来了?喂,煤凰,我现在可不可以开吃了?”
高煤凰回头去看,是田雨萌。她说想见识一下这样的场面,高煤凰就假公济私留了张请柬给她,怕她没有衣服,还特意借了自己的一身晚礼给她,这么看来,传上去正合适。
韩烨微笑着和田雨萌打起了招呼。傅启然则看着田雨萌说:“好几年没见了,你怎么还那么贪吃?老天真是对你不薄,那么吃也没把你吃成个大胖子。”
从来嘴上不服输的田雨萌马上和他打起嘴架来……
天使般的高煤凰环顾四周,还好,还是她熟悉的场合,身边都是脸蛋娇嫩的丽人和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酒杯里是折射着点点灯光的美酒,是她足以应付的局面。身边站着的是她的朋友们,她可以依靠的人。
再热闹的场子也有曲终人散的时候。酒会结束了,宾主皆欢,各方都满意非常。散场后,公司的姑娘小伙子们续摊,问她去不去和他们聚一聚,她知道,人家也只是跟她客套一下,她去了,大家的气氛也就没了。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朋友在等我。”她用悦耳的嗓音平和地说。
人们散尽,洋红的无人的地毯和琳琅的灯光显露出萧瑟之感。高煤凰站在会所走廊的暗影中,灯光勾勒出她尖削的身影。脸上妩媚而灵活的笑意随着人群散尽,目光被一层说不清道不尽的阴影笼罩着,冰凉如水。
“回魂了,回魂了!小鸟,走!把我这朵花护送回去!姐那小□□没敢开来,我可不能再破费那么多银子打车回去。今天晚上我可以收留你一晚,挤在我的窝里怎么样?”一只玉手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除了鬼马的田雨萌还会有谁。
高煤凰笑着掏出车钥匙,连声说:“好啊。我一定把你这朵花送回去,但今天我可不能住在你那里。明天我总不能穿今天这身晚礼服去上班吧?”
“倒也是。我可没有你那些名牌给你穿。行,把姐送回去再说。”
“今天总得赏脸请我干点儿什么了吧?”傅启然不知何时已经倚在了旁边的墙上,吊儿郎当地看着她们两个。
“喂,你怎么阴魂不散呢?你个假洋鬼子!”田雨萌郁闷地讥讽着,用的正是当年高煤凰讥讽傅启然的“旧词儿”。让高煤凰忍不住扑哧笑了。
傅启然浮浮泛泛地撩了她一眼:“整个一晚上,笑得龇牙咧嘴的,就现在的这个笑还算真点儿,顺眼点儿。”
“你这个花花公子也就这句话说的在理。”旁边的田雨萌竟然也附和着。这两个冤家。
“好,我请你们两个喝茶吧。我们这一身装束,去别处总是不太合适。”她微笑着说。
“又是喝茶,我最烦喝茶。”田雨萌嘟囔着:“你们公司那些人还不是都穿着晚礼服泡吧去了。”
“那你不去了?”傅启然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有些嘴贱。
“我不去了你岂不是得逞了?我怎么能把我们家肥嫩嫩的小羊羔洗白净了送到你的嘴里?”田雨萌一搂高煤凰香嫩的小香肩。高煤凰心里很感激田雨萌,她实在是不想单独面对傅启然,该回避的话题太多,不想说的,不能说的。所以,对于傅启然,她是既想靠近,又怕靠近。
不爱去归不爱去,三个人到了茶楼,田雨萌却一点儿没少点,用她的话说她这行为属于劫富济贫。
茶楼里,琴师坐在一隅,和他们三个隔着一张帘子,弹的竟然是琵琶古曲《十面埋伏》,高煤凰不禁心里好笑,看来这琴师今天和自己一样,心境有些不大妥帖。
果然,傅启然屁股还没有粘在椅子上,就嚷嚷着“这是什么破曲子,乱哄哄的。换个轻快点儿的!”
顷刻,一曲《阳春白雪》悠悠传来。
三个人喝着茶,茶香在屋子里徐徐飘荡,和《阳春白雪》融在一起,让高煤凰的心境逐渐放松下来。一边是张罗着迎来送往,一边是对阵着旧日孽缘,当真是有些累了。
“煤凰,你这次是真的不走了?”傅启然那双黑中暗含墨蓝的眼睛凝视着高煤凰问,半分戏谑都没有。
“大概吧,这谁说的准。”高煤凰笑笑。
“今天掷成……”
“不要再提他了。”高煤凰匆匆打断了傅启然的话:“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提他。”高煤凰本来已经稍稍平静的心又被这个名字搅得砰砰直跳。
“就是,少在我们面前提那个烂人!”田雨萌的语调比高煤凰斩钉截铁得多,虽然她不知道当初宋掷成如何让高煤凰一气之下负气出走,但以她对高煤凰这个“包子”的了解,不是天大的祸事,绝不会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傅启然瞪了眼蛮横的田雨萌一眼,心想: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又不死心地说:“煤凰,掷成他其实并不想伤害你。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启然,如果你今天让我来是想跟我谈他的,那么今天就到这儿吧。”高煤凰美丽的脸抬起来,直直看着傅启然:“启然,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我的事业回来的,并不是想重拾旧情。我也可能会在上海生根,在这里结婚生子,但绝不会是宋掷成。我和他,再不可能了,启然,你死了这条心吧。”
傅启然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却也没再开口。他想:明明是两个人心里都那么介意,都那么关注对方。为什么却都绷着,像仇敌一样呢。
他轻叹一声,又继续找着话题——总不能让气氛就僵在这里吧:“你和韩烨怎么认识的?据我所知,你在上海的时候,他还在国外读大学啊。等他回来,你已经走了。你们怎么有交集的呢?在国外认识的?”
高煤凰笑了笑:“谈不上多深的交情。回国的时候我们邻座。我买了栋房子,恰巧是他家老人家的。仅此而已。”
“哦,这么回事。看他的样子跟你熟的什么似的,我还以为你们俩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是那小子剃头挑子一头热。这我就放心了。”傅启然放下心来,一个单身的高煤凰总比已经双宿双飞的高煤凰对掷成的刺激小些。“我看那小子对你没安好心,这一晚上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他人品不好?”高煤凰挑眉问他。
“那倒不是。在世家公子里,他的人品算数一数二的。”傅启然挠挠脑袋。
“那如果他对我有这方面的意思,我或许会考虑他。”高煤凰淡淡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想对傅启然表明自己的立场。如果他想做自己的朋友,就应该不要再把她当成谁的所属物。她是他傅启然的朋友,仅此而已。而不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傅启然脸色变了:“高煤凰你是故意的是不?”
田雨萌腾地站起来,气呼呼说:“怎么怎么?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行的?我告诉你傅启然,心眼儿不能那么偏!我们小鸟如花似玉一个人儿干嘛非要杵在那儿等他?当初他是怎么把小鸟伤得体无完肤的?”
“萌萌!”高煤凰有些虚弱地喊了一声:“别说了!”
傅启然看着高煤凰,张嘴要说什么。电话却在这时候不识时务的响了。他看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又看看高煤凰。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掷成。……嗯,你说你是谁?哦,Kevin?什么?掷成醉在你那儿了?怎么能喝成这样。为安没跟着他吗?就他自己?好好好,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他飞快地看了高煤凰一眼:“煤凰,掷成……”
“去吧。你走了,我倒能和萌萌多唠些体己话。”高煤凰今天已经第三次打断了他,她听到了他刚才的电话,不想再多听一句有关那人的话。她体贴地吩咐服务员拿来他的外套,一边泰然从容地和田雨萌开始了下一个关于在酒宴上大谈特谈赌马经的某个男人的话题。
傅启然叹了口气走了出去,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多事的人。人家两个身在局中的人都不急,他这个无关痛痒的人在这里使劲儿又有什么用?那两个正主儿,一个喝得烂醉,明摆着的很痛苦,另一个碰都不能碰一下过去,明摆着的放不下。就让他们自己去发现吧。反正,这世间的事,没什么事可以强扭的。
傅启然突然轻笑一声,他觉得自己真像一个暗夜骑士,在黑夜里行走,从一个需要解救的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需要抚慰的灵魂又走向另一个抚慰的灵魂了。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洁了?
想想高煤凰那张美丽到极致的笑脸,他低声笑着说:“早知道她现在长成这个模样,想当年她叫我假洋鬼子的时候我忍忍就好了。做我的女朋友多好,大家都皆大欢喜了,省得现在这副局面。一个走了,剩下两个跟仇敌似的。搞得我夹在中间太难做。”
☆、渐靠近
高煤凰的青春是和每个人一样最热烈也最普通不过的青春。在大学的校园里上课或是翘课、快乐或是痛苦、奋斗或是**,在她的青春过客里,有些人放浪形骸、有些人热血叛逆、有些人纯真善良、有些人面目全非……
高煤凰最害怕的就是“蓦然回首”的感觉。因为,当她重回到那段青春里,站在那副流动的画里时,看着属于她的青春呼啸而过,自己却不能阻止一分一毫,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悬崖的感觉太过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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