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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一枯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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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友。”宋掷成无比柔情地将手放在高煤凰的柳腰上,高煤凰觉得刷一下,汗毛竖了起来。
“Sally,这位是秀成集团的千金张小姐,这位是我女友Sally。”他给两个女人做着介绍。
高煤凰骇笑,她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么不自然的笑还能做什么。
“来之前您的母亲告诉我……”一丝不苟的张小姐苍白着脸说。
“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张小姐。您说的大概是我的阿姨吧?我还没把Sally正式介绍给她,所以她不知道。不过……我父亲倒是已经知道Sally了,并且……还很喜欢她。”
张小姐的脸已经白纸一样:“宋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请代我像您阿姨问好。”高煤凰想,可惜了这么一个一板一眼的人,今天晚上倒要经历这样的打击。其实,对面前的这位富家小姐,高煤凰的印象还不错,至少比那些高傲得像凤凰,肚子里空空如也的千金们强多了。
“Sally,替我送送张小姐吧。你们都是女人,聊起来方便,或许会成为很谈得来的朋友也说不定。”
“不必不必,Sally小姐,您请留步吧。”一丝不苟的张小姐在高煤凰怜悯的目送中仓惶逃离了相亲现场。
☆、触心弦
“你说说你,也不跟我说是来跟你演戏的,一点儿准备都没有。”高煤凰一边坐在刚才的包间里胡吃海塞,一边抱怨宋掷成。
“我不相信你的智商。我要是告诉你了,指不定什么样儿呢。”宋掷成边优雅地用餐边凉飕飕说。
“你!你!”高煤凰用叉子指着宋掷成,“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点儿什么来,又低下头去吃波士顿龙虾,边吃边说:“哼,太无视我的自尊了。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替我的智商讨个说法!”
宋掷成被她逗得笑起来,晃得正吃饭的高煤凰大张着嘴,嘴里的吃食掉了出来。
宋掷成不耐烦地说:“收收你的口水好吗?”
“没事儿干嘛摆出那副花美男的样子。自己是冰山就该板着点儿。别总弄出那么有欺骗性的表情。”高煤凰撇嘴:“一会儿等吃饱喝得,陪我去逛逛家具店。我想弄个梳妆台。”
“不去!”宋掷成已经吃完,干坐在那里等她。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是你让我化妆的不?我以前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化妆,偶尔弄个朋克就在卫生间里对付了。现在你要求我天天化妆,我每天每天撅着屁·股趴在卫生间的镜子上化总不是个事儿,就这么定了啊,你陪我去啊。”高煤凰打定主意拉他去。第一能帮助她参考一下,她还是比较相信他的眼光的。第二,如果需要劳动力,他还是可以搭把手的,毕竟那天抱起来感觉他还是蛮有肌肉的。
“不去!”宋掷成不为所动。
“哎!我白牺牲色相装你的女朋友跟你演戏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我去,我就……去找你弟弟,告诉他我压根儿就不是你的女朋友!”高煤凰本想说找你阿姨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直觉地觉得宋掷成可能不喜欢提他的这个阿姨(也就是继母),所以临时改了口。
宋掷成扬了扬眉:“看来你们彼此都很惦念啊!我弟弟经常向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你呢!”他的语气有些酸酸的,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是吗?哎,你弟弟可真是个纯情小帅哥呀,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他要是早几年出生我还能去追周岭壑?早成了你的弟媳妇了。”高煤凰一项是个顺杆爬和顶风作案的好手,很擅长把人气得七窍生烟。
宋掷成果然气得不轻,将桌子上的餐巾拿起来重重摔在桌子上:“你少把主意打到我家里!”
高煤凰见他真的发飙了,反倒嘻嘻笑了:“怎么,真生气了。逗你呢,这都听不出来?”
宋掷成依旧梗着脖子,但脸色明显已经舒缓了下来。
他不说话,高煤凰也不说话,一直在没命地跟桌子上的美食做斗争,宋掷成心里有些气闷,没看过哪家的名媛小姐像她这样,面前摆着一个家世品貌样样都好的大好青年不顾,一心一意地吃,你是来吃的吗?他越想越生气。
“你怎么不问我阿姨的事?”宋掷成语气不善地问。他以为,刚跟张小姐说的一番话一定会引起高煤凰的八卦猎奇心理,她一定会鸡婆地来找他问东问西,结果远远出于他的意料,高煤凰竟然只字未提。
“你喜欢说?”高煤凰保持着她毫不优雅的吃相和猎豹一样的进食速度随意地问。
宋掷成摇头。
“那不就得了?”高煤凰低下头去继续吃。
此时,对面的宋掷成心里涌□□点暖意。
家具店里,高煤凰和宋掷成引起了一股小波动。大概逛家居的中年男女居多,遇到这样一对男俊女靓的璧人实属不易。有些店员竟然偷偷拿出手机给二人拍照。
宋掷成很反感。高煤凰却恰恰相反,她看见人家照相竟然还在很配合地对着镜头微笑。宋掷成很不以为然,心想:这个傻妞,当自己是明星吗?
高煤凰已经沉浸在家居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宋掷成宋掷成!你看这款好不好看,我好喜欢哦!”高煤凰一脸小女生的陶醉状。
宋掷成抬了一下头:“可以!”例行公事一样的语气。
“宋掷成宋掷成!你看这款是不是很公主风,很配我?”兴奋无比。
宋掷成抬头:“可以!”语气依旧。
“宋掷成宋掷成!你看这款,简约大方,是不是也很好!”
这次他连头都没抬:“嗯。”
高煤凰火了:“我说宋掷成,你能不能拿出一点儿诚意?你是来陪我挑家居的,不是来治丧的,只会低头和应付!你总得帮我看看,哪款适合我?哪款摆在我的房间里更搭配吧?”
宋掷成终于懒洋洋地抬起头来,语气却锋利极了:“哪款都可以适合你。就你那混搭的屋子,摆了什么家具也不会搭配得很像样了,你可以破罐破摔了。”
服务员在一旁扑哧一下被逗笑了。笑说:“二位已经恋爱很久了吧?以我的经验,黏糊糊腻歪歪的,都是处于热恋期的人。你们这种说话模式的,不是已经恋爱很久了,就是已经结婚了。”
“我们没有恋爱。”宋掷成马上和高煤凰撇清关系。
“是啊,我们没有恋爱。”高煤凰笑得妙笔生花,扭着婀娜的细腰就走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等的宋掷成身前,往宋掷成的大腿上一坐:“我们已经结婚了。”
又声音嗲嗲地对宋掷成说:“老公~你一点都不疼我。你看人家小姑娘都说我们不像热恋期了。人家不干,人家不干啦啦。你必须陪人家好好挑梳妆台。”说着两手搂着宋掷成的脖子,身·子在宋掷成的怀里扭啊扭。哼,一报还一报!你利用了我一次,我就还给你一次!高煤凰心里暗自得意。
宋掷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手足无措,脸色很僵硬:“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下去,好好说话,我就陪你!”
高煤凰奸计得逞,马上放手走人。
最终,宋掷成帮高煤凰挑选了一款欧式梳妆台,珠光白,淡淡的,很雅致。高煤凰很喜欢,宋掷成一边满意地打量自己帮她挑的梳妆台,一边在心里想:多好的东西,真是白瞎了。
“先生太太请留步。”高煤凰刚才的举动让全店的销售人员直接把称呼改了。
两人回头。
一个店长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一脸可掬的笑容:“二位,今天我们店里新到了一张床,Hollandia International限量款“Glow”。我想,也只有两位尊贵的客人可以配得上这张奢华舒适的床了。”
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将话说得妥帖又令人没有退路。
出于礼貌,两人在店长的带领下去看这张床。果然是张好床,小山羊皮和超细纤维的质地,有设计巧妙的抽拉式储物柜。
店长看出了两人眼神中对床的满意,又继续介绍着:“床底部经过HPL碾压处理,钢铁还要坚硬,还有高强度的防腐处理。业界都评论说,HollandiaInternational的床拥有一个永远无法破坏的床体。这张床的固体平台床垫是由世界最好的VitaTalalay乳胶制成,所以它同时排除了外部裂化和颤动的干扰。床垫则由世界最稀有的材料组成,表面由如同婴儿嫩肤般的特殊芦荟光线覆盖。你们二位可以试躺一下。我想两位再也找不到更舒适的床了。”
高煤凰二话不说就拉着宋掷成躺下。她的想法很简单,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好吧,高姑娘的小市民心理是超级强悍的。
放置这张床的,是一个单间,显然,为了试用这张床,店里煞费苦心,他们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为了给试用者提供一个宁静的睡眠氛围。
灯光昏暗,房间里的壁纸温馨淡雅,床的确是舒服。
宋掷成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别扭,后来也放松下来,因为除了店长,没有人跟进来,等两个人躺下之后,店长说了一句“助二位好眠”也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高煤凰两个人。
高煤凰在他眼里,就是只猪。能吃能睡。这不,没一会儿的工夫就睡了过去。
宋掷成半合着眼看已经睡熟的高煤凰,这只猪,还是有些可爱的,特别是睡熟了不说话的时候。这么美,这么美。皎白的鹅蛋脸宁静平和,嘴巴像孩子一样俏皮的微张,或许正做着什么香甜可爱的梦吧,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甜美可人。
不知怎地,宋掷成的心里某处轻轻动了一下。他记得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略昏黄的灯光,母亲为他将被子掖得妥妥帖帖,在微笑着唱着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多久了啊?好像过了一万年。
自母亲去世以后,他要么就是大亮着灯睡觉,要不然就是闭上一屋子的灯黑黑入睡,他害怕看到那样的灯光,他不想让自己脆弱起来,因为,再不会有人怜悯他的脆弱。
现在,在这样的灯光里,自己的怀里一个小人儿睡得香甜无比,让他没来由的想去保护她,就像那个睡得香甜的人,是当初的自己,他突然不想她长大,一点儿都不想。
☆、温暖说
“为什么要定那张床啊,贵得吓人,6000美金,虽然舒服也不至于那么多钱啊!你家的床已经足够好了!”一觉醒来后,高煤凰发现,宋掷成已经刷卡买了那张试睡的床。一向冷静自持的宋掷成怎么会被商家糊弄了呢?这在她看来简直天方夜谭一样可笑。
宋掷成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懒得理她。
她哪里知道,他买的哪里是那张床呢?而是躺在那张床上时已许久不见的心中的柔软。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高煤凰自从跟他混在一起,就再没机会开自己的座驾,走到哪里太过受限,“不管要去哪里,都要把我送回家!”
宋掷成说:“好!不过要先跟我去个地方,你不必下车,等我就好。”
高煤凰点点头。
车行至一片密林幽深之处,高煤凰环顾四周,原来,是墓地。清净,雅致,在上海这样的墓地怕是很难找了。
他把车放下,对高煤凰说:“你在车里等着就好,我去去就回。”
高煤凰点点头,等宋掷成背着手走上一段,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墓地!这个人把她一个人扔在车里,要是真有什么灵异事件还不得吓得灵魂出窍。高煤凰的心中瞬间飘过了《八墓村》、《墓地邂逅》、《逃离墓地》、《墓地狂舞》……再不做他想,冲着宋掷成的背影急急奔了过去。
宋掷成在前头走着,听到身后有声音,看是高煤凰,也没问她为什么又跟了来。只伸手拿钥匙遥遥锁了车,继续向后走,背影有些孤单和落寞。
一会儿,到了一处墓地,干净清新。前面摆着一束新鲜的菊花,看来是宋家摆脱人让其每日常新的。高煤凰远远打量墓地上宋掷成母亲的照片,发现宋掷成清晰深邃的五官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不同的是,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暖很明媚,让人觉得是天上不会有愁事的人,而宋掷成,则是第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他是天生没有快乐的人,好像他的快乐都被人抽走了,只剩下冷静自持。
宋掷成低声和妈妈说着什么,高煤凰远远站着,听不大真切。觉得偷听人家讲话总是不好,却又非常好奇他在说什么。
她调转身去,背对着他却悄悄支楞起耳朵。
“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他……你为什么?你只有他吗?你还有我啊……哎,弟弟很好,温和善良,我不忍心,就对他好一些……我想我以前或许真是太不快乐,最近还不错……”
断断续续听得只只片片。他也没呆太久,一会儿工夫,便转身走向高煤凰:“走吧。”接着,也不等她,自己当先走着。
高煤凰走在他身后,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默默跟着他走。最后,觉得不说上一句什么总是有些对不起这气氛,便跟上前去,老气横秋地说:“不要伤心,谁先走了是有福气,看着活着的人在这边受苦和折腾。”
宋掷成扑哧笑出声,回头看她:“你不适合劝人,会跳戏。”
高煤凰挠挠头:“我觉得好多人在葬礼上都这么说,我这是学来的。”
“你参加过很多次葬礼吗?”
高煤凰仔细想想:“大部分都是至亲。外公、舅妈之类的。”
宋掷成点点头:“我只参加过一次葬礼,就是我母亲的。那时我还不大。起初,我怎么也不相信母亲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是死了。就想去拉她。那时候是夏天,姨娘一手用手帕擦母亲身上渗出的尸水,一边拼命拽我,说‘掷成不要闹了,天气这么热,你碰了你妈妈,她身上的皮会脱落的’。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母亲是真的死了。如果她活着,如果她只是睡着了,她是不会不让我碰她的。”
高煤凰听了这话心头一酸,停住脚步,看着宋掷成略显萧瑟的背影。突然觉得好像无意中窥探了别人不愿被人看到的秘密,不知如何是好。
她停了那么一阵子。宋掷成发现她没有跟来,回头看她说:“不走吗?还是你想在这里和一些透明人士叙叙旧、喝喝酒?”
高煤凰被吓得“呀”地一声尖叫,也不管他,撒腿就跑。
宋掷成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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