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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一枯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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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没了声音。
跳下车前,云为安戴上了口罩和黑超眼睛。高煤凰再一次制止了她:“本来还未必有人会注意到你,你这么一弄,简直就是在昭告天下,我是明星了。”
“可是我平时上街都是这么做的啊。”云为安无辜地说。
“怪不得记者们总能拍到你各种平时出街的新闻。”高煤凰扶着额头说。
“那怎么办呢?”云为安一筹莫展。
一晚上没说话的宋掷成在一旁开腔了:“为安,你带化妆箱了没?”
云为安疑惑地点头。
“高煤凰,你就照我认识你那天的妆给为安化一个就好。”宋掷成微笑着看高煤凰。高煤凰小老虎一样对着宋掷成龇了龇牙,把另外的几个人逗得直笑。
“小凤凰,你认识掷成那天化的是什么样的妆?”周岭壑在一旁笑着问。高煤凰说什么也不想说,心里想,哼,第一天认识他那天就是第一次跟您说话的那天啊!您把我忘得多么彻底。
周岭壑见她笑着不说话,不无遗憾地说:“掷成,我倒是嫉妒起你了,你竟然比我先认识我们家小凤凰。”
一句当事人没有太在意的话,却在高煤凰和宋掷成心上激起了层层涟漪,两人飞快着互看一眼,同时低下头去。宋掷成更是心里没底,难道,岭壑已经像他玩笑里说的那么在乎高煤凰了吗?
化完了大家都乐了,还真是看不出。此时的云为安看上去就是一个打扮怪异、土不土洋不洋的怪咖。云为安照了镜子也笑了,笑着问高煤凰:“你第一次见掷成的时候是参加化装舞会?”
宋掷成在旁边忍不住笑了。高煤凰几个眼刀飞过去恨不得把他戳成筛子,咬着牙回答云为安:“哦,是啊,化装舞会。”
来看跨年电影的人竟是不少,大部分都是一对一双的情侣,像他们这种五个人两对半的情况倒不多见——傅启然今天的舞伴是个他爹安排的青梅竹马妹,他想方设法用了各种理由才把她甩脱,问他为什么不带那妹子,他说“我总觉着我要是跟她去看电影就像跟我爸看电影一个效果呢”。
傅启然去买的票,回来一看,商量好的剧情片竟然变成了部国外的恐怖片。
两个女生责怪他,他不以为意地说:“剧情片有什么意思,磨磨唧唧裹脚布一样,不如恐怖片来的利落。相信我,这个跨年夜,会让你们终生难忘!”
票买回来,不看也不成。
走去座位的时候,高煤凰挨着周岭壑。云为安本打算挨着高煤凰坐着,却一把被宋掷成拽住:“为安,你坐外面就好,若有人走来走去的,你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太不方便。”高煤凰坐在那里,心砰砰直跳,不敢偏头看过去,只感觉到昏暗的灯光里,宋掷成走过来坐到了自己身边。
熄灯之前,周岭壑拉着她的手说:“不要紧,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拉着我的手。”高煤凰感觉到旁边的宋掷成有意无意投过来的目光,对周岭壑说:“不会呀,我天生胆子大,一点儿都不害怕。”哎,也不知道高中的时候是谁,看了鬼片一夜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就怕闭上眼睛“好朋友”会来找她。
电影好看不好看,吓人不吓人,高煤凰其实一概不知道,因为整个晚上,她的注意力全没在电影上。宋掷成就坐在她身边,闻着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淡淡的酒香,就想起不久前刚刚发生的令她脸红心跳的事。她只注意到,云为安坐在宋掷成的身边,因为一个小小的情节就低声叫着捂住眼睛靠在宋掷成的肩膀上。她的心里像个只小小的虫子在啃噬,怪不是滋味,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云为安不久之前不还拍了部悬疑剧叫《午夜惊魂》的吗?这也会被吓到?
这时候,身旁的周岭壑大概听到了云为安小声的惊呼,觉得该呵护一下身边的女友,竟伸出手来,拉住了高煤凰的手。高煤凰在电影扑朔的亮光中转过头去对他笑了笑,无论如何,周岭壑都算是个非常称职的男友了,懂得随时呵护自己的女友。
而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的腿被什么碰了碰,她低头看了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敢回头去看周岭壑是否在看她。只好在余光中注意身边的周岭壑,还好,他认真地盯着大屏幕。她的心稍稍放下来些。那只手还在轻轻碰着自己的腿。她心里砰砰乱跳,一点点将手伸过去一点点、又伸过去一点点……两人的手间是座位的卡手,手拉着手不太可能,就手着手——其实是小指碰着小指。
高煤凰的心里悸动非常。她终于知道,原来爱情不是像她想象那样——像和周岭壑那样淡淡的。它是潮汐一样不断涌动着的,像平静下去都很困难的一种情绪。她也知道她应该克制,不应该像宋掷成这个疯子一样,在岭壑和云为安两个面前表现出什么,可是她不能。她也一样像和他在一起,每时每刻。整场电影,两个人就这样小指碰着小指,直到最后。
下一个项目是滑轮滑,高煤凰很挫地发现,除了她这个在东北长大的人,别人竟然都会滑。傅启然还燕子一样飞到她面前嘲笑她说:“野丫头你到底是不是东北的呀,竟然不会溜冰。”他说的很对,溜冰如果会,轮滑都不算事儿。可是,遗憾的是,高煤凰这个家伙,从小就长了一身懒骨头加小胆。爸妈一开始送高煤龙学轮滑的时候,她就在边儿上看着,见到高煤龙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的摔,她打心眼里就不敢再学了。于是爸妈试探着问她的时候,她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高家是个孩儿奴的家庭,孩子说不行,那就一定不行了。这样,就导致了今天高煤凰的被奚落。
今天玩儿轮滑的人并不多,那几个人虽然穿了最随意的衣服,却也掩饰不住天生的好看,不多时这扎眼的几个人就吸引了一圈的观众。云为安怕自己的装扮露陷,滑到场边陪高煤凰一起坐着。
高煤凰看到她总是有些心虚,就不敢主动和她说话。
“煤凰,你跟掷成很早就认识了?”云为安主动跟她搭讪着。
“也没有啊。到现在也就认识了三四个月。”高煤凰看着场上滑着的宋掷成,虽然穿的衣服普普通通,却身长腰细,姿势娴熟。他的表情还是和每日一样淡淡的,有些冰,可是现在她却怎么看他怎么觉得好看,微笑着说:“他滑的原来这么好。”
云为安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发现她看的是宋掷成,心里非常不悦,却不动声色地问:“哦?你是说岭壑吗?是啊,他运动一向很棒的。”
高煤凰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厚着脸皮又恋恋不舍地看了宋掷成一眼,才低下头来。
一会儿,她的眼前伸出一只手来:“这么笨!这都不会!我带你走几圈。”抬头,是宋掷成。
她刚想把手伸出去,周岭壑已经滑到了他们身边,笑着责怪宋掷成:“掷成,不许你说我们家小凤凰。来,到我身边来。我教你。”
高煤凰看着眼前的两只手,犯起难来。宋掷成看她便秘一样的表情一眼,默默收回了他的手,静静向前滑去。云为安看他滑走,几步滑了过去:“掷成,等等我!我也歇够了,我们一起滑吧!”
而高煤凰看着周岭壑的手,笑着说:“岭壑,我实在不行,小时候我就对这有阴影,你就不要再勉强我滑了好不好?”
周岭壑看她为难的样子,收回手说:“好吧。一看见小凤凰犯难,我就舍不得了,那我自己走了哦,你可只能做个看客了哦。”
高煤凰点点头,他才洒脱地滑了开去。
高煤凰坐在那里看着周岭壑的背影想,她和岭壑的这一段情,就一直是这样的,发乎情、止乎礼,这样的,怎么能叫爱情呢?
☆、从此爱
跨年夜,锦江的摩天轮通宵开放,广场上人潮如织。五个人在无数男男女女中间排队,听着周遭人们的欢声笑语,感受着普通人们普通的快乐。虽然喧嚣杂乱,倒也小有情趣。
偶尔有漂亮的女生们或是黏腻的小情侣,手里拿着小烟花跑来跑去,气氛青春而浪漫。五个人受了这样的气氛的感染,很是活跃。虽然排在长长的队伍里,看这看那聊东聊西,倒是一点儿都没觉得寂寞。
傅启然摇着脑袋说:“果然气氛在民间啊!野丫头,这一趟我们没白来!”高煤凰撅着嘴说:“那当然。你们每天只懂得拎着酒杯到处碰来碰去,哪有热热闹闹聚着人气儿干点什么来的有意思!”云为安也被这样的节日气氛所感染,笑得一朵花一样。
终于轮到了他们几个人。自然是高煤凰和周岭壑一组,宋掷成和云为安一组,剩下傅启然自己和外人配对。看到傅启然和一个陌生的200来斤的胖兄弟一组被塞进摩天轮里,几个人看着他一连十足的怨念被那条好汉挤得缩到一个小角落里的样子,都忍俊不禁。
高煤凰坐在周岭壑身边,坐在夜色的摩天轮里,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俩。如果是昨天,或许还不是这个样子吧?她还会欣然坐在这里跟周岭壑高兴地谈天说地,欣喜得不行吧?可是,偏偏是今天,翻天覆地的今天。高煤凰坐在那里简直如坐针毡。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周岭壑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手心里。两个人一起慢慢升高,看着地面上的灯火渐渐遥远,朦胧美好的一片。终于升到最高处,两个人一起,达到了最高点,居高临下看着苍生世事。
周岭壑动情地拉着高煤凰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小凤凰,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如果说前些时间我还在犹豫徘徊,没有完全走出来。那么最近,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因为一段恋情的错失而患得患失的周岭壑了。我已经越来越喜欢我的小女朋友了。”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小凤凰,你是这样一个女孩儿,你的心里住着一个天使,纯净善良的天使,毫无杂质。你从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你愿意帮助你身边的、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我觉得,虽然老天让我为了紧紧盯住一个地方而痛苦不堪,却真的对我不薄。它赐予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小凤凰,无论你相信不相信,虽然时间很短,但,你已经在我的心里面了。从此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不离不弃。”
高煤凰看着周岭壑深情凝视自己的眼睛,痛苦万分。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对一个这样对自己掏心掏肺,真心诚意说要把自己放在心里疼的人,她怎么马上就能说得出背叛他、转身而去的话?
怔愣中,周岭壑竟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吻上了她的额头、眉眼和……唇。她的眼睛一时之间睁得圆圆大大,看到周岭壑刷子一样的睫毛在自己眼前不太真切地闭着。周岭壑专注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她。她怎么能把这样一个人从自己眼前生生推开?她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刻对他说“对不起,我刚刚发现,原来我爱的不是你”?不能,她绝对不能。
高煤凰的脑子轰轰乱响,身子却一动不敢动。周岭壑那么投入,专注。在最动情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场爱情中的另外一个人,那么冷静而退缩地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在这个跨年的夜晚,两个小空间里,有两颗忐忑不安的心,翻滚炙烤,为着只属于两个人的不能说的秘密。
——“睡了吗?”高煤凰已经回到公寓,一条短信闯了进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宋掷成。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
——“还没。躺在床上‘烙饼’呢。”高煤凰想了想,写道。
——“为什么睡不着?”另一条马上跟了进来。
——“明知故问。”高煤凰有点生气,又有点甜蜜,矛盾得很。
——“我也睡不着。”
——“哦”。高煤凰不知道该说这么,只好弄了个“哦”回回去。
——“给我开门。”这条信息非常突兀,没有前言后语,让高煤凰摸不着头脑。
——“什么?”
——“开门。”两个字,很简短。
——“什么?”她不知道除了重复还能再问什么。
——“如果你不想大半夜的吵醒你的邻居,就快点儿给我开门。”
高煤凰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惊,跑去门口猛地把门打开,那人正倚在门框上,斜眼看他。
“你怎么来了?”一下子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呆着,高煤凰变得有些窘迫。
“我想你会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宋掷成笃定地说,眼睛里有热切的东西在涌动。“你怎么知道我会有话跟你说?”高煤凰反问道。“因为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一个宽厚的怀抱把她一下子拥住,携着一阵风卷了进来。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门关上的,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半推半搡弄到客厅的,她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半梦半醒地倒在了沙发上。一路上,吻没有断,浓烈而炙热。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这个吻才结束。
宋掷成把她拥在怀里:“我在摩天轮里时,一直在想,你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我觉得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宋掷成了,我都要被你逼疯了。”
高煤凰到现在依然不敢相信今天的既定事实,她从宋掷成的胸膛上抬起头来,鼓起勇气问:“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说什么?”宋掷成意乱情迷地看她。
“我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高煤凰在他怀里躲避着他一下下吻过来的唇,又一次发问。
“我哪里知道?反正我就知道,我不喜欢你跟岭壑在一起,一想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就心疼。”他的声音嗡嗡闷闷的。他又抬起高煤凰的脸:“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高煤凰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今天,我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你了。”
“这就够了!”宋掷成的吻将她此后的所有质疑封到了嘴里。
爱情就是这样,它不会告诉你它什么时候到来,就像,它也不会告诉你,它什么时候会离开。
这两个青春里的男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心,正处于迷茫和欣喜的夹缝里不能自拔,他们以为这此后的一段时间,将是他们的爱情里最难过的日子,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如果,所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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