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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一枯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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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恨你啊,但不代表我不记得。”高煤凰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他没动,看着她。“高煤凰,你是怎么想的?”
高煤凰貌似不懂的问:“什么我怎么想的?”
〃不要装蒜,这样的行为不适合你。”宋掷成上前抓住高煤凰的胳膊:“你在经过了那天的事之后还在这样跟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心?”
〃请放开我,这是我的公司。我完全可以叫人进来把您请出去。但这样毕竟不好。您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要做这种有损您名誉和地位的事。”高煤凰下了决心翻脸不认人,她拼命把自己的胳膊拽回来。
可宋掷成丝毫不松手,越攥越紧。高煤凰也毫不妥协,铆劲儿挣扎。
Miranda此时打开门,看见两个正在角力的人手臂掰着手臂。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看了看门外,然后把门从身后带上,低声问:“高总,需要我的帮忙吗?”
〃你出去吧,Miranda;没你什么事。”高煤凰的手都要被宋掷成捏碎了,她镇定地说,丝毫不知道她的发髻已经在扭打中变得蓬乱,跟她强装镇定的淑女语气一点儿都不相符。
Miranda听她这话,看看两人,无声退了出去。
一阵折腾之后,宋掷成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使劲了,但也并没有把她的胳膊松开。她咬牙切齿地说:〃好,宋先生,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现在我知道了,您说的是那天我们上*、床的事是吗?好,我告诉您,那天的事,我全没当做一回事,您满意了?宋先生,你我都是成年人了,现在的社会是个很开放的社会。你我那天做的事,是所有荷尔蒙作祟的男女都做得出的。我承认,我很享受。您不是也很享受吗?那就行了。For one night;你情我愿,这样不是很好?非要说出个什么来吗?”
她的话说完,宋掷成松开了她的手。阴森森说:“好个荷尔蒙作祟。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宋先生,如果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讨得我个说法的,那么我跟你保证,您不用担心,我不会死缠着你不放,您可以放心去结您的婚。”高煤凰思维清晰,语句流畅。
〃好,高煤凰,你别后悔。这是你把我推出去的。”宋掷成恶狠狠地说完,转身离去。
他一走,高煤凰就浑身虚脱了一样,瘫坐在地上。今天的事,她事前毫无考虑,只凭自己的鲁莽就做了。他来访得突然,她应付的也牵强。她就觉得自己挨他的棍子挨多了,总要挥回去,如此而已。
宋掷成笔直走出了高煤凰的办公室。外面的工作人员无一不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他。谁都知道,他从未和他们公司有过任何接触,不但如此,他们还经常死磕,做些两败俱伤的事。他们默默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一个人上来跟他搭话。对这一切,宋掷成不为所动。就是全世界没人理他又能怎样?他早已习惯了孤独。他静静走出去,心里一片冰冷。
第二天,报纸上传来了宋掷成和云为安的婚讯。一周后,竟然不是在海外,而就安排在了上海。
〃高煤凰,你怎么回事?你要是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我就带着爸妈一起去他们家跳楼!”高煤龙电话里的声音歇斯底里。
〃您总算开机了?行啊,您还有内线!昨天的事儿今天电话就打来了。我还以为您乐不思蜀,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呢。”高煤凰半点儿不提宋掷成,只一径揶揄着她哥哥。
〃少在这儿跟我打岔,我告诉你,姓宋的想走进我们高家,门儿都没有!五年前的事儿你忘了吗,你这个傻丫头?!”高煤龙的声音少有的严肃。
〃停停停,高先生,您先打住!请把您老太太裹脚布式的训诫先收一收,您浏览一下国内的新闻网页---任何一家的都可以,看看他们的头条。您嘴里的那位宋先生下周就要结婚了,显然,新娘不是你妹妹。你这下可以平复一下心境了。”
〃哦?”那边儿沉静了一会儿,有噼噼啪啪的声音。之后听起来声音轻松无比:“没事儿啊,妹妹,咱拼不过别人也用不着伤心。你跟人抢一个人渣抢输了没什么丢脸的。她抢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别伤心,哥哪天给你整个青年才俊小分队,排着队在那儿等你翻牌子!”
高煤凰苦笑着摇摇头,这是劝人吗?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哥,你不用劝我。我现在对他,除了恨,没别的。”
〃恨?恨也没什么必要。当初的事儿,都那么久了,就让它过去吧。你看看我,不也过去了嘛。”高煤龙在那边轻叹一声,很久没有说话。高煤凰这时才意识到,跟宋掷成结婚的,是高煤龙曾经心心念念的云为安呢。
晚上,她接到宋掷成的电话。高煤凰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你满意了?”宋掷成的语气凌厉,却掩不住他的疲惫。
〃我又不是你的妈妈,你结婚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高煤凰顺口答道。说完,她才意识到这句话说得很不好,宋掷成哪来的妈妈?
果然,宋掷成一阵沉默。撂了电话。前前后后,只问了一句话。
***
宋掷成放下电话,站在窗前很久,之后驱车来到妈妈的墓地。
清冷的月光下,妈妈在照片里对着她温柔的笑。
〃妈,我以前跟您说过那个会成为您儿媳妇的人,怕是做不到了。太多事,我们都变了,回不去了。我跟为安下个星期就要结婚了。她是你和我一起选择过的人,你看到我们结婚,会高兴吧?”照片里的妈妈依旧温柔而笑。宋掷成的眼睛从清晰到模糊一片,却一滴泪都没有掉。他是男人,男人,从不掉泪。
☆、要开心
宋掷成传出婚讯之后,云为安除了目前赶工的片约,推掉了所有应酬,专心筹办婚礼。婚礼所有的程序,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所有的婚礼用品---从来宾的随手礼到请柬都是她一一过目的,每件东西都透着心思。婚纱更是她请了米兰的知名设计师专门为她订制的。
无论花费多少,宋掷成从来都没有面露难色的时候。但她就是觉得整个过程他都心不在焉,不像一个喜气洋洋的准新郎,更像是一个冷眼的旁观者。这一切,云为安都能理解,毕竟他心里面曾经住过一个人,要结婚了难免会想到那个人,何况那人现在又近在咫尺呢。她一切都无所谓,只要最终她爱的人属于她,那就足够了。
傅启然和田雨萌这对活宝依旧住在高煤凰家里,高煤凰怎么赶他们也赶不走。说什么心伤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治愈,害怕高煤凰想不开,实则已经喜欢上这种饭来张口、有人给收拾屋子的生活,赖在这里不想走了---何况傅启然还能和田雨萌住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这天,田雨萌出去还没有回来,高煤凰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傅启然靠在厨房门上闲散地说:“那个……野丫头,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高煤凰炒着菜头都没抬:“萌萌的事自己去搞定,我可帮不了你什么。你们俩吃我的住我的我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我可没有闲心再帮你们谈恋爱。”
〃嘁,小看你哥我了吧?我告诉你啊,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了。你别看那丫头嘴硬,说什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即便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在一起,其实我觉得她心里可有我了。昨天……就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还给我留了凤梨汁呢。”傅启然说的得意洋洋。
高煤凰好笑的抬头看他:“这就是心里有你了?我回来的时候她也推销给我喝来着,我没敢喝。据说那是她研制的减肥养颜新产品,凤梨加芹菜加香蕉加猕猴桃做的,你当时没觉得有点儿怪味儿?后来还是我推荐她选择你做试验品的,她决定等你吃了没事儿,她再自己吃。”说到这里高煤凰咯咯笑了起来。
傅启然觉得很没有面子,摸着鼻子说:“我说昨天喝的时候怎么觉得有股怪味儿呢?她还说因为是刚摘下来的鲜凤梨打的,所以才透着腥味儿。这个家伙,等她回来再收拾她!”他又想起了什么,正色说:“说我们的事儿干什么,我们俩早晚能成的。我是想说你,你少给我打岔!”
高煤凰手里的活儿始终没有停下来,一边看着火,一边当当当切着下一个菜的配料。“我有什么可说的?”
〃掷成要结婚了。”傅启然沉重的说,说的像“掷成死了”一样。
〃我知道啊,怎么了?”高煤凰手里的活儿干得干净利落。
傅启然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就一点儿都不难过?你们俩什么感情谁比我清楚?你敢说你对他没有感情了?没有感情能提都不敢提他?他更不用说,你就是个雷区,提都不能提。到哪个场合一遇上,眼睛就没离开过你。你说你们两个这么抻着,有意思吗?”
高煤凰停下手里的活儿,盯着傅启然平静的说:“启然,他我不敢说,在我心里,我敢说我对他没有感情了。即使有,也绝对不是爱。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之后,你觉得我还会爱他吗?爱,早就不见了。”她又低下头去当当当地切菜,跟谁有仇似的。
〃那……”傅启然还是不死心,他是真心不愿意看着宋掷成娶云为安的。不为别的,就为宋掷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开心过。
〃别说了,启然。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我们不能抓着那个时候的事情不放不是吗?我们都已经走出来很多年了,我们都变了。我们都有彼此的幸福。我的幸福不会和宋掷成有任何关系。”高煤凰淡淡笑着。
〃或许吧。”傅启然再没什么话说。看高煤凰的样子,她说的大概是真的。自己具体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他们最终不能走到一起总觉得可惜。高煤凰或许说的对,他们都跟当初太不同了,不适合了也说不定。
***
这天,她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Miranda走了进来,说:“高总,外面有人想见您,是个帅哥哦!”
看她眼睛贼亮的样子,高煤凰有些好笑:“这位花痴秘书,拜托你不要这么明显好吗?好歹你也应该告诉你的上司,找他的人叫什么名字吧。我也不是随便什么帅哥就可以随便见的。”
Mranda这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他说他叫周岭壑。”
〃谁?”高煤凰那笔的手一哆嗦。
〃周岭壑。”Miranda疑惑地看她,她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快让他进来。”高煤凰连忙说。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宋掷成结婚,他怎么会不回来?
少顷,敲门声响起。
〃请进。”高煤凰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紧紧盯着门。
周岭壑走进来的时候,高煤凰的神情有些恍惚。这还是她心目中那个白皙高瘦、清秀隽逸的小男神吗?也是也不是。他的五官没变,只是深邃了些。笑容没变,依旧是那么灿烂。肤色却变化很大,不再是当初的白亮透明,而是接近于小麦的太阳色。
〃小凤凰!”他咧嘴一笑,透出洁白的牙齿。这一笑,让高煤凰好像回到了多年前。就像他们还在场上打篮球,自己在场下看着他们。他打完球从场上走下来,笑着说“小凤凰,怎么样,我们打得好吧?”
高煤凰的眼里有些湿润,从办公桌后一下子跑出去,飞奔着抱住了他。“岭壑!”
一晃五年,沧海桑田。在他怀里,她感觉还是那样温暖。“你还好吗?你……怎么这么黑了?”她哭哭笑笑,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
〃考古,整天在日光下曝晒,自然黑了许多。”周岭壑灿烂微笑。“我们的小凤凰又变美了呢!”他细细打量她,又看了眼她的办公桌说:“不过我怎么想也没想到,我们大条的小凤凰竟然还是个工作狂。”
高煤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哪呀,我这都是赶鸭子上架!还不是高煤龙那只猪一声不吭就跑了,我只能在这儿帮他顶着。”
周岭壑用宠溺的眼光看着她,心里想,真好,什么都没变,他的小凤凰,也没变。
周岭壑来了,高煤凰决定翘班半天。带着周岭壑向外走,一拉门,她的秘书Miranda正拉着她新招来的另一个小秘书趴在她的门上听声儿。一开门,两个人都重心不稳晃了进来。
高煤凰觉得在周岭壑的面前真是万分丢脸,从很早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从来没在他的面前扬眉吐气过。她侧过头去,用手当着靠周岭壑一边儿的眼睛对两个小秘书一顿横眉立目。两个小秘书低着头吐舌头,周岭壑则在一旁无声笑着。
〃你们两个在家看家,我和周先生有事出去一趟,今天大概不会回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高煤凰轻声交代着,又用口型无声地说:“等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加油,一定要把握住哦!”Miranda小声鼓励自己的上司。
哭笑不得的周岭壑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当先走了出去。
***
咖啡厅里,两个人对面而坐。
〃我们好像都没有一起单独喝过咖啡?”高煤凰端着杯回忆说。
〃可不是,那时候你一门心思放在掷成身上,怎么会想跟我单独喝咖啡?”周岭壑笑看她说。
又来提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家伙又是做说客来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人家宋掷成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这两位参加婚礼的新郎好友倒像是来搅局的---虽然高煤凰也想搅,但相信她的做法,他们两个是不会认同的。
果然,周岭壑抬头说:“为什么?你当初为什么走了?现在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先说说你为什么走了?”高煤凰抿了口咖啡问。
〃掷成的家里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作为朋友,我理应帮他。我父亲跟宋伯伯平素里也是好友,我就想,让我爸爸拉他一把,可是我爸……金钱比朋友还重要吗?我不懂。帮不了掷成,我很着急。爸爸怕我在中间搅局,就把我送出了国。在国外,我从爸爸扣住我的地方逃了出去,却回不来。便住下学习考古。后来跟国内联系上,启然告诉我掷成家已过去了,我觉得当时的状态也不错,就没有再回来。”
他说的轻描淡写,高煤凰却知道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他因为宋掷成的事跟家里决裂,目前为止都还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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