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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生活顾问-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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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走出门去,正想问张仲微有甚么事,就被他拉进了自己的卧房,将门锁起。林依还道他是想做那事儿,不悦道:“百事孝为先,娘身子不爽利呢,我得过去伺候着,你自己解决罢。”



张仲微按她坐下,道:“这样的大事,我怎么解决得了。”



林依将他的手一拍,道:“就用他,怎么不能解决?”



张仲微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哭笑不得:“娘子,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指我升迁一事。”



林依有些脸红,道:“我也听说了,参政夫人透露你要升迁,且不愿咱们离开东京。”说完又笑了:“这是喜事,我去讲与娘听,兴许她的头就不疼了。”



张仲微将她一拉,道:“我升迁,乃是小事,但你可晓得,欧阳参政替我挑的,是哪个缺?”



林依颇感兴趣,忙问详细。



张仲微表情十分复杂,道:“你肯定猜不到……竟是祥符县知县一职。”



林依大喜过望,这可是越级升迁,欧阳参政还真是有本事。她正高兴,突然想起,亲属同地为官,理应回避,那张伯临还在祥符县做县丞呢,怎么张仲微又要去?



张仲微见她面露疑惑,便知她也想到了问题所在,苦笑起来。林依犹豫问道:“大哥也要升官了?或是平调别处?”



张仲微低声道:“前不久才见过大哥大嫂,你可曾听他们提起?”



林依凡事都朝好的方向想,道:“兴许调令已在路上。”



张仲微惨然道:“大哥并非朝中无人,若有调令,哪能不知,只怕是朝中风向要变了……”



林依细细一思量,张仲微要调往祥符县,张伯临就得走,既然后者不是要升官,难道是要撤职?她越想越心惊,这果然是件天大的事,连忙推了 张仲微一把,催他去祥符县报信。



张仲微缓缓摇头,跌坐到椅子上,道:“来不及了,欧阳参政既然敢将此事告诉我,就一定早有部署,我这时候去报信,除了会让他疑心,别无他用。”



林依惊道:“怪不得参政夫人拿王翰林拉拢人的事来试探我,原来大有深意。”



张仲微也是一惊,问道:“那 你是如何作答的?”



林依道:“我也算是混迹官场夫人群多时的人了,怎会让她起疑,自然是表了一番忠心。”



张仲微安下心来,道:“他们试探人,是常有的事,你只小心应付,别往心里去。”



林依点了点头,道:“省的,既然得了好处,自然就得付出代价,何况只是费点神,并无妨碍。”



 第两百二十八章 伯临入狱



张仲微没有料错,欧阳参政果然早有部署,说起来,这次是他与王翰林暗中合作,同力扳倒李简夫一派。没出几日,那派许多官员撤的撤,贬的贬,而张伯临因是李简夫的女婿,牵连更甚,被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锒铛下狱。



与此同时,张仲微提交文状,顺利通过了铨司差注,及过门下等一系列勘验手续,得到了祥符县知县的差遣。



一时间,张家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张仲微高升,忧的是张伯临入狱。虽说倒霉的是张家二房,但同为张姓,哪有不忧心的,远在衢州的张栋着急上火,特意派遣亲信回京捎信,让张仲微去向欧阳参政打探消息,谋取营救张伯临的办法。



其实就算张栋不讲,张仲微也是准备去的。这日他特意在酒楼订 了个济楚阁儿,备了一桌酒,只道是要谢师恩。将欧阳参政请了来,等得酒过三巡,先大礼谢了欧阳参政提拔之恩,再恳求他拉张伯临一把,称张伯临本性纯良,虽然投靠李简夫,但并未做过有损欧阳参政之事,并暗暗提醒欧阳参政,张伯临曾参过王翰林一本,算得上是王翰林一派的政敌。



欧阳参政听着听着,笑了,张伯临与张仲微虽分两房,却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自然懂得,断没有提拔了张仲微;却任由张伯临在牢里的道理。



他饮下一杯酒,暗示张仲微,只要张伯临与李简夫脱离关系,不但能免除牢狱之苦,且能步步高升。



怎样才能算是和李简夫脱离了关系?张仲微陪欧阳参政吃完酒,回到家中,暗自琢磨。



此时张梁夫妻与李舒已入京,挤在大房的小院子里居住,一起商量救张伯临的办法。张仲微回家时,见李舒抹着泪从西边正房出来,突然明白了欧阳参政的意思,他走进房去,见只有林依一个在里面,便将门关上,复述了欧阳参政的话,道: 欧阳参政竟是想让哥哥休掉嫂子? 



他没想到,林依听了这话,丝毫不吃惊,道:“别提了,大哥是受李太守牵连,大哥都知道,叔叔和婶娘正逼大嫂自请下堂呢。”



张仲微恍然,怪不得李舒方才是抹着泪出去的,原来是张梁和方氏逼她离开张家。



林依颇有些兔死狐悲,道:“他日沾大嫂的光时,吃她的,喝她的,叔叔还拿她当个宝,如今怕受牵连,就要赶她。若哪日我生意失败欠了钱,是不是也要赶我出门,再把债务推到我身上?”



张仲微也认为张梁和方氏此举不妥,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但要救张伯临,这又是最为便捷的方法,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长吁短叹一时,突然起身道:“我真是糊涂了,这样的事,自然需要大哥自己拿主意,光我在这里发愁有甚么用?”



林依道:“极是。”说着取了几块散碎银子出来,递与他道:“铜钱笨重,太显眼,拿这个去买通牢役,见到大哥再说。”



张仲微感激地握了握她的手,袖着银子出门,待贿赂过牢役,到牢中见到了张伯临,将欧阳参政的暗示和张梁夫妻的决定告诉了他。



张伯临听后,急道:“胡闹,于情于理,都不能休了你大嫂。”她将如玉孝中产子一事告诉张仲微,道:“这事儿李家是知道的,若休了你大嫂,惹得他们将我告发,如何是好?我如今虽然下狱,却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若声名受污,这辈子就完了。”



张仲微惊呆了,良久方道:“哥哥你好糊涂。”



张伯临苦笑道:“年少风流,如今知道错已晚了,好在咱们大宋不杀朝臣,顶多流放罢了。”



张仲微跪坐在破烂的草褥子上,抬头四望,牢中除了家里送来的一床被子,别无他物,墙上发着霉,散发出一股子怪味,角落里有个破碗,盛着半碗浑浊不堪的水。他越看越难过,抓着张仲微的胳膊,讲不出话来。



张伯临反安慰他道:“当初娶你大嫂,也是看中了她的权势,因此如今一切,都是该受的。”又催他道:“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别因着我被牵连进来,早些回去罢。”



张仲微含着泪,三步一回头,离开牢房回房,痛哭了一场。林依在旁坐着,不知他是因为救不出张伯临而难过,还是因为明明有办法却不能使能而伤心。没过会子,院子里闹起来,林依向外问了一声,青苗进来回道:“大少夫人要走呢,两位小少爷啼哭不止。”



张仲微以为是张梁和方氏要休掉李舒,大惊失色,慌忙跑到厅里去,寻到他们,道:“叔叔、婶娘,大哥孝中做的那点子事,想必你们是晓得的,怎能这时候休了大嫂。”



方氏却道:“无凭无据的,休了她又怎样,随她告去。再说如今浚明大了,差的那几个月,根本看不出来。”



张仲微急道:“即便如此,咱们也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方氏从未听过张仲微讲重话,偶一听之,就觉得受不了,正要跳起来训斥,被张梁拦住了。张梁心平气和道:“仲微误会了,你大嫂是自请下堂,与我们无关,不信你去问她。”



张仲微顿了顿足,转身出去,却不好亲自去问,便将林依扶出房,叫她代劳。李舒此时正抱着张浚海朝门口走,见林依出来,连连朝她使眼色。林依心知有缘故,便叫张仲微去陪着张梁与方氏,待他进屋,才朝李舒走去,低声问道:“大嫂,你 真要走?”



李舒点了点头,小声道:“趁他们都在房里,我把儿子抱走了,望你念在我们妯娌一场,莫要声张。”



林依朝院子里看了看,除了李舒的陪嫁,别无他人,想来流霞流云之类,都已塞过钱买通了。她劝李舒道:“大嫂,浚海还小,你要带他到哪里去?今日仲微才去看过大哥,大哥不愿休你呢。”



李舒苦笑道:“伯临是怎样的人,我很清楚,看看当年的如玉就知道了。他娶我,本就不是爱慕我的人才,平日里虽如胶似漆,大难来时,一样要各自飞,此时还不肯休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有担忧。不过……”她将一封快塞进林依手里,道:“他毕竟是我儿子的爹,你叫他放心,那事儿我不会讲出去的,我爹娘那里,我自会打点。”



林依将信藏进了袖子里,握住李舒的手泪流不止:“别无他法了么?你如今娘家也去不得,带着个奶娃娃,能到哪里去?”



李舒扑哧笑了, 道:“你以为我要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官场风云,又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我仍回祥符县住着,难不成官府要来抓我?”



她这样一讲,林依也笑了,李舒有儿子有钱有家仆,哪里不好过生活,将来只怕还有二房上赶着她的时候,倒是她自己太过忧虑了。



张梁和方氏很快就发现张浚明不见了,两口子一琢磨,肯定是李舒偷偷带走了,登时大动肝火,方氏站在院里骂娘,张梁要派人去追。



林依很看不惯他们的言行,仗着有杨氏撑腰,凉凉地应道:“叔叔与婶娘要追也成,只是我们家没有人手,你们家的,又被大嫂带走了。”



方氏抬头,到处张望,却发现门口的家丁,不知踪影,其他下人,也是一个不见,她料定是林依与李舒串通,大骂:“你这黑心肠的,要害我孙子。”骂完林依;又骂张仲微:“瞧你娶的好媳妇,不帮自家大哥,却帮着外人。”



张仲微辩驳道:“婶娘,浚海是跟着他亲娘走了,还会有事?”他怕林依动了胎气,说完就把她扶了进去,带上房门才重新出来。方氏见他不但回嘴,还护着媳妇,登时火冒三丈,要照着小时候,罚他的跪。



杨氏一听,也火了,怒道:“你要罚儿子,到牢里把他救出来,爱怎么罚就怎么罚,莫要到我家耍威风。”



张梁心想,张伯临就算救出来,官运只怕也比不上张仲微,何况张栋还在衢州风光。以后二房求着大房的时候多着呢,怎好此时得罪了他们?他想到这里,嘴里训斥着“你竟敢对大嫂不敬”,劈手就给了方氏一巴掌。落手后,他感觉不对劲,且四周变得静悄悄,抬眼一看,原来张仲微不知何时挡到了方氏前面,替她挨了这一掌。



张梁望着张仲微脸上的红掌印,想到他如今是侄子,且是做了官的侄子,就有些不知所措,举着的手也忘了放下去。



方氏亦怔住了,没想到护着媳妇的儿子,也会护着娘。



杨氏心里酸酸的,到底是亲母子,晓得护着,若换作是她,不知张仲微有无这份孝心。



林依站在窗前瞧见这一幕,先惊愕,后心疼,接着理智上来,生怕杨氏从此与张仲微生分,忙扶着青苗的手出去,道:“大嫂既已自请下堂,还不想办法把大哥接回来?听说那牢里又黑又潮,再不着急,得了病可不得了。”



此话如同投湖小石,激起千层浪,让各怀心思几人回过神来,纷纷行动,张仲微去寻欧阳参政,张梁去准备张伯临的干净衣裳,方氏则带人去备饭备酒。



第两百二十九章  李舒留言



张仲微去过欧阳参政处,打理好一切,便去牢里接了张伯临回来。



方氏接着,见他面容消瘦,狠哭了一场。张伯临拜过长辈,谢过张仲微两口儿,先去沐浴更衣,收拾清爽了才来入席,举杯敬酒。



方氏不停地与张伯临夹菜,唠唠叨叨:“我儿,赶紧吃,吃饱了好去把我孙子寻回来。”



张伯临这次能出狱,就猜到了李舒已休,但他不知儿子被带走,抬头四周一看,果然只有张浚明,没了张浚海。不过他同其他人是一个心思,儿子跟着亲娘,吃不了亏,再说张浚海只有几个月大,跟着李舒才是最妥当的,于是劝方氏道:“娘急甚么,我这次能出来,多亏欧阳参政相助,待我拜谢过他,再谋一个缺,等到重新做了官,还怕你孙子不回来。”



张伯临向来最会哄人,方氏一听就止了哭,饭也不吃了,回房翻箱倒柜,将私房钱两贯拿了出来,交与张伯临去谋缺。



酒毕,张伯临请张仲微作陪,去拜见欧阳参政,路上问他道:“你大嫂带着你侄子,去了哪里?”



张仲微这回,有些瞧不惯张伯临等人的行为,道:“你都把她休了,还问这个做甚。”



张伯临辩驳道:“我哪里肯休她,爹娘讲了,是她自请下堂。”



张仲微看他一眼,道:“若你们不逼她,她会肯走?夫妻本该共患难,怎能大难来时各自飞。”



张伯临被兄弟一席话讲到羞惭,沉默不语。二人走着,直到参政府第门首,张仲微才告诉他:“大嫂有一封信留在我娘子那里,你去取来一看便知。”



 张伯临拱手谢了,同 他一起进去,递上帖子,等候欧阳参政接见。



此时,欧阳参政正在与夫人闲话,讲的就是张伯临兄弟。欧阳参政自认为又多一助力,很是欢喜,参政夫人却泼冷水道:“别看张伯临是张编修兄长,德行差远了,比不上张编修忠厚老实,为人可靠。”



欧阳参政奇道:“何以见得?我只听说张家大郎天资聪颖,更胜张编修百倍。”



参政夫人不屑道:“再聪颖,也得忠心可靠才行,你看他当日为了飞黄腾达,便娶李家女,如今为了重回官场,二话不说就将她休了,一点情分都不顾的人,能指望他忠于你?”



欧阳参政觉得夫人言之有理,张伯临理智冷静,凡事只选对自己有利的,干脆利落,毫不心软,从这些看来,他比张仲微更适合官场,但欧阳参政却不需要这样的人,他宁肯栽培老实听话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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