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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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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霞子的儿子赵小新跑到霞子身边说:“妈妈,我很渴,我想喝水。”
心里正不痛快的霞子,一听儿子要喝水,满脸怒气地说:“事真多!铁随你奶奶家那一窝子。一会说渴了,一会说饿了。咱们刚才从那边来时,你干啥了?那里有卖水的,你不要水,没有卖水的了,你偏又要起水来了,渴死你,也不亏!”
赵小新被霞子吵得只翻白眼皮,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和他们一起来玩的张小兰听了忙说:“咱们反正是闲玩,回去一趟又何妨呢!”
霞子气冲冲地瞪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赵小新说:“还站在那里干啥,走呗!”
霞子和张小兰领着赵小新来到了一个大厅里,这时冰洁正一个人坐在那里休息呢!冰洁抬头看见他们三人走了进来,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们也来玩呢?”
张小兰甜甜地说:“嗯,你也来了,嫂子。石头哥和京京呢?”
“他们爷俩不知道累,又出去溜达去了。”
“霞子,咱们也坐在这里歇会吧,我累得都快跑不动了。”张小兰看着霞子说。
“歇会呗!”霞子一边说着,一边去买冰棍了。
霞子买了四根冰棍,一根递给了儿子,一根递给了张小兰,然后又递给冰洁。冰洁笑着说:“我不渴,给小新留着吧。”
霞子笑里藏刀地看着冰洁说:“吃了吧,不然就化了。”
冰洁微笑着接过霞子手里的冰棍,心底善良她,那里知道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位女人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呢。
坐在冰洁身旁的张小兰,吮了一口冰棍,看着冰洁问:“嫂子,你们咋来的?”
“开车来的。”
“啥车呢?”
“石头刚买了辆轿车。”
“嫂子,还是你们有钱,买了专车了。”
“有啥钱呢!都是借的。”
“嫂子,你是不是怕别人澄你们的户呀?买了车了,还说没钱,谁相信呢!”
冰洁咯咯地笑着说:“小兰妹,我们家有聚宝盆,你还不知道吧?要多少钱有多少钱。以后,你要没钱花了,只管说声,嫂子借给你。”
“嫂子,这还差不多。”
“妹子,你啥时侯结婚呀?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快了,嫂子。到时候一定通知你。”张小兰笑嘻嘻地说。
、奇、张小兰又吮了口冰棍看着冰洁说:“嫂子,我看着你比去年冬天胖了,脸色也好了。”
、书、“去年冬天,我的胳膊扭着了,好长时间一直不好,心里十分急躁,饭也吃得少。自从今年夏天我的胳膊好了以后,心里就舒畅了,自然就吃得多了,人也胖了。”
、网、“嫂子,你现在还吃药吗?”
“不吃了。前些天,石头带我到医院检查了检查,医生说没事了,不用吃药了。”
张小兰笑了笑说:“嫂子,真为你高兴。”
“妹妹,你说话太让我爱听了。”
可是,坐在张小兰另一边的霞子,听得此言,心如掉进冰窖里一样,一凉到底。心想:我以为癌症都是不治之症,她怎么就好了呢?她烦乱地把手里的冰棍递给儿子说:“我不想吃了,给你吃了吧。”
赵小新一听妈妈不吃了,高兴地把霞子手里的冰棍接了过来。
过了一会,冰洁觉得不累了,她站起来看着他们几个说:“你们咋来的呀?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回去呀?”
张小兰笑着说:“不用了,嫂子。我们的电车在公园门口呢!”
霞子也跟着站了起来,阴险地笑了笑说:“你先过去吧,我们歇一会再走。”
冰洁走出大厅,在孙膑的雕像附近找到了石头和京京,石头正坐在那里给京京讲故事呢!京京坐在石头对面的石凳上,两手托着腮帮儿,听得入了神。
冰洁悄悄地走了过去,笑着说:“讲啥故事呢?让你儿子听得这么入迷。”
京京抢着说:“我爸爸给我讲孙膑的故事呢!可惜你来晚了,我爸爸刚讲完,你听不上了。”
“你能再给我讲一遍吗?儿子。”冰洁故意说。
“妈妈,等回了家,我再给你讲。”
“我们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咋才来呢?”石头看着冰洁说。
“我遇见张小兰和霞子了,在那里拉了一会儿。”
“咱们回去吧,天不早了。”
“回去呗。”
“走了,京京欢快地在前面跑了起来。
晚上,十二点多了,霞子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想着白天的一切。这时,石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镜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又换成了红光满面的冰洁,一会又换成了英俊潇洒的石头。开始,她觉得自己被晃得头昏脑胀,不知所措,可是到了后来,她却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对,就这么办。
第二十九节,欲擒故纵
第二十九节,欲擒故纵
星期天晚上,霞子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睡着了,悄悄走过去,小心地把房门给他关上。然后,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微笑着站到窗前,仰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信心十足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到:天有阴晴,月有圆缺,风水轮流转,好运会转到我这边来的。
夜里十一点五十,霞子按照自己已经设计好的计谋开始行动了。她着意打扮了一通,然后拨通了石头的电话。可是令她出乎意料的是:电话接通了,却无人接。霞子焦燥地在屋里转来转去,她轻叹道:刚一开始,怎么就出师不利呢?是他不愿意接?还是他不敢接,或者还是他睡着了,根本没听见呢?她不安地看看手机,五分钟过去了,再看看手机,十分钟过去了。夜静得可以听见她的心跳,她犹豫不决地在屋里踱来踱去,心里盘算着,是再打一遍呢?还是就此终止呢?不能终止,还要再打一遍。今天晚上,我给石头打电话,如果冰洁听不见或者不知道是我给石头打的更好,那么我就谢天谢地;如果冰洁听见是我给石头打的,我就说我儿子病得厉害,半夜三更的我不敢出门,让石头帮忙给我儿子买点药。现在我们已经是对门邻居了,如果她不让石头来,会显得她心胸狭窄,没有慈善之心,如果她让石头来,我就······。这样既会让石头觉得我不是轻浮之人,又能看到我妩媚的身姿,从而对我垂涎三尺。只有这样,我才能既得到他的心,又得到他的人。这时,她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四十了,于是她又拨通了石头的电话。
石头在外面值班了,十二点才回来,现在他迷迷糊糊刚睡着,忽听手机响了,还以为是下半夜该值班的老师打的呢,困得他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拿下手机,不耐烦地问到:“谁呀?”
“是我,听出来了吗?”
“奥,你有啥事呀?”
“我儿子感冒了,我给他量了量体温,热到四十三度了,可我家里没有退烧药,我又不敢出去买,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嗯。”
石头放下手中电话,心想:如果我去她家,这三更半夜的,她又是个寡妇,冰洁会不会多心呢?如果我不去,也显得我太不仗义了吧。他正有点犯愁,可听了听冰洁没有动静。于是,他摸着黑,慢慢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地打开门,悄悄地出去了。
其实,冰洁也被这一次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一是她睡得正香,二是她对丈夫没有一点疑心,所以她没有动弹。她昏昏沉沉地刚想睡着,却被石头的反常表现刺激清醒了。
冰洁心想:石头开始问谁的时候,声音比较大,但是到了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听得出对方是个女的,但是对方说了什么,冰洁一点也没有听见。冰洁心里不免有点纳闷,平时石头无论干什么,都是毛手毛脚的,不管大人、孩子睡没睡着,要么叮叮当当,要么大声说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家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连灯都没开,好像生怕我听见了似的,难道有秘密行动,太闷人了!我必须赶快出去看个究竟。冰洁想到这里,急忙悄悄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可是,当冰洁来到大门前的时侯,她发现大门已经被石头从外面挂上了。冰洁从门缝里向外瞧了瞧,尽管外面被月光照的很亮,可是,她什么也没看见,只听到远处有一阵阵的狗叫声。冰洁生气地回到屋里,打开了灯。这时,她一眼看见自己的手机在石头的枕头旁,于是,冰洁拿起手机一看,是刚刚来过一个电话,可这个电话号码自己以前没见过,她想,先把这个电话号码记下来,以后有空了,去办公室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谁的。于是,冰洁把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记录了下来。然后她关上灯,躺到被窝里。这时她又觉得自己太敏感、太可笑了。她想: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怀疑丈夫,因为,自己的手机和石头的手机的来电是可以转移的,如果石头的手机没有电了,打到他手机上的电话就可以转到我的手机上,如果他有外遇,他根本不敢让他的电话转到我的手机上来。哎!睡吧,不会有情况的,是自己太不相信丈夫了。
再说,霞子呢?她听到石头的回话后,洋洋自得地想,没有了Ru房的女人,还有女人味吗?因此他故意穿着低领的睡衣,丰满的Ru房半露着,茉莉花香水着意在脖子上多撒了一些,接着,又在白天刚刚拉直的披肩发上噴了一些保湿定型水,和一些头发养料,最后,她在梳妆台前照了一下,自我陶醉地笑了笑。我就不相信,我套不住他。
咚咚,两声敲门声,他真地来了。霞子匆忙走到门前,高兴地打开自己的房门,笑着把石头让进屋里。在石头进门的一瞬间,他的视线和霞子稍稍上仰的脸蛋正好相遇。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一张娃娃脸,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淡红的光,白白滑滑的,双眼皮,大眼睛,忽闪得令人爱怜,不大不小的嘴唇里蕴含着甜甜的笑。石头心里为之一动,心想,我和霞子在同一个办公室里上班已经两年多了,以前从未正眼打量过她,现在咋觉得我眼前忽然冒出个大美人呢!这时霞子躬身低头去拿水壶,接着又去给石头倒水,她那酥软的Ru房随之在胸前跳动着,她的睡衣领子本来就低,这一躬身下腰,几乎想要跳出来似的,石头的视线不自觉地被勾了过去。霞子看着石头瞪直的双眼,故意装作害羞地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讪笑着说,“真不好意思,半夜三更的,打扰你了。”
石头这才尴尬地一笑说:“不用倒水,我不渴。”
“喝一点吧,刚起来冷飕飕的,压压寒。”
“小新呢?他怎么样了?”
“他在那个屋里呢!刚刚又睡着了。你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之前,他哭叫连天的,说头疼,嗓子疼,我怕他再有其它的症状,吓得我失魂落魄的,可我又想不起来找谁帮忙。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觉得我一个寡妇家,半夜三更的喊人,别人再说我不正经。可是,我想,身正不怕影子歪,为了儿子,我还是鼓足了勇气。我想咱们现在是邻居了,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还是麻烦你吧,你们家冰洁不会怪罪吧。”
“没事,冰洁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以后你有啥事尽管说一声,帮你点小忙,邻里之间,不过是举手之劳。”
“太谢谢你了!石头哥。”
“不用客气。”
“石头哥,你喝点水呗!”
“不用。现在我去街上请个医生吧,给小新看看,别再有其他症状。”
“这大半夜的,你只给他买点退烧的药就行了,别请医生了,我看他就是感冒得很了。今天晚上先让他吃点退烧的药,明天我再带他到医院看看。”
“咱学校的医务室里可能就有退烧药,那我先去拿药了。”
“哎,石头哥,别慌走哩,给你钱。”
“只买点药,花不多,用我的就行了。”
一会功夫,石头把药拿来了。霞子看着石头含情脉脉地说:“石头哥,真的太谢谢你了。”
石头担心在外面时间长了,会让冰洁起疑心,他把药递给霞子,忙说:“我走了。”
石头说完,霞子连忙出来送石头,她故意“哎呀!”一声,猛地向石头身上一趴,“什么东西呀?差点把我滑倒。”
石头这边顺势一接,正好抱住了霞子。在这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两个孤男寡女,体肤紧紧相擦,就好似向两堆干柴上扔了个火把,使两个人的欲火腾地燃烧起来了,石头喘着粗气,把霞子抱得更紧了,可就在这紧要关头,霞子恰到好处地把石头推开了。“石头哥,我不能这么做,这样我既对不起死去的赵刚,又对不起冰洁。”
“对不起了,只因为你太美了!”石头说着,头也没回地走了。
石头回到家里,被惊去“困头”的冰洁还没有睡着。她听见石头回来了,问道:“石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呢?”
“学生家长。”
“半夜三更的,学生家长能有啥事呢?”
“学生病了。”
石头睡下了,冰洁也没再追问。可是石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睡得那么快了,霞子那双诱人的大眼睛,霞子那张甜甜的不大不小的嘴,霞子那对会跳舞的Ru房,······
第三十节,居心叵测
第三十节,居心叵测
星期天上午,石头把车停在了自己家的大门口,“笛笛、笛笛”地在大门外鸣叫起来。
在院子里托乒乓球的京京听见车的鸣叫声,急忙把手中的球拍向他旁边的桌子上一撂,一边向大门口飞奔,一边大声地喊着:“爸爸,我来了。”
石头看见京京从家里跑了出来,急忙下了车,看着京京说:“儿子,爸爸给你买的东西,提家走吧,我有事,还要出去一下。”
京京从石头手里接过两袋东西,歪歪跩跩地向家里走去。听见车鸣声的冰洁从堂屋里出来看见儿子提着许多东西,她紧走几步,来到京京的身边,把东西接了过来,娘俩笑着回家了。
对门的霞子听见车鸣声,她的心就像是原本平衡的托盘称,突然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一边,立刻变得不平衡起来,她站在她自家的院子了,嫉妒地窥视着提着东西向家走的京京和冰洁。
冰洁回到家以后,就把东西放到了客厅的一张桌子上。京京急切地把一个袋子打开,他看到里面有他最爱吃的巧克力,还有核桃,还有果冻,还有······京京高兴地把头摇来摇去,他的整个心仿佛都有巧克力的味道了。
“这个袋子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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