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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酾酒有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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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后吃饭是不能两个人一起吃了,式燕抱着孩子,让夏越先吃饱,然后把孩子交给夏越抱着,自己再吃。
夏越僵着姿势不敢乱动,式燕帮他把手摆好了,他怕自己一动,姿势变了,会害宝宝不舒服。他也想把宝宝放回篮子或小木床里,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孩子放进去,结果还是坐着一动不敢动,等着夫郎吃好了来解救自己。
他这副紧张得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式燕在饭后过了半个多时辰时,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笑。
宝宝在式燕怀里,看他笑,也跟着笑,夏越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只觉得画面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在上一世,他真想拍照留存下来。
兴许是下午睡太多了,宝宝非常有精神,夏越总算是习惯了抱婴孩,便兴致勃勃地逗儿子,一会儿鬼脸一会儿怪声,倒是真引得宝宝冲他直乐,咯咯咯的笑声让夏越兴奋得不行。
直到宝宝尿了,他才终于冷静下来,默默把儿子交给他爹爹。
换好尿布后,闹腾了好一会儿的宝宝安静了下来,式燕抱着他哄着,等宝宝完全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木床上,盖好小被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同松了口气。
“宝宝真乖,”式燕坐到丈夫身边,接过丈夫给他倒的热茶,喝了一口道,“且誉可会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
夏越笑着亲了他一口:“也许宝宝随了你的性子,才这么乖巧懂事。”
式燕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小时候也没这么乖的……”
宝宝乖是好事,这样式燕不会太累。夏越这么想着,也没说出来,只是又亲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来。
一看到酒盏,式燕脸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着夏越。
夏越无奈地笑着,伸手刮了式燕鼻头一下。都当爹爹了,看到酒时还是像个小孩似的。
式燕收敛了一下神情,还是盯着丈夫的动作看。当看到倒入酒盏中的液体时,他惊奇地瞪大了眼。
“白色的?”式燕捧着酒盏问夏越。
“这是最初滴落下来的浊酒,还带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这是最精华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来的。”
听丈夫说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给自己,式燕心里甜甜的。酒很香,刚刚夏越打开葫芦时香气就已经扑鼻而来,式燕低头嗅了嗅,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那……我喝了?”这是式燕怀了身子以来第一次喝酒,而且还是试饮丈夫第一次酿的酒,双重的紧张让他有些激动。
看到丈夫点头,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闭上双眸,吐气,细品。
夏越紧紧盯着式燕,不愿漏过一丝神情变化。他虽然对自己的云起味道相当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许多,若是这酒有什么不足,是自己与杜师都未能察觉的,那么,能品出来的便唯有式燕了。
他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夫郎的感想。
过了一会儿,夏越看到式燕喉间一动,将口中酒咽了下去。他再去看式燕的脸,发现式燕五官柔和了下来,有一种很放松,又类似于陶醉的神情。
式燕缓缓睁开眼睛,又眨了眨,深深出了口气,才看向夏越。
夏越静静地等他开口,但式燕却只是一直看着自己。两个人这样默默对视了片刻后,式燕放下酒盏,然后,突然抱住了夏越。
“式燕?”夏越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搂住对方,发现夫郎把脸埋在自己肩膀上,有些摸不清情况的他忍不住开口唤了声。
式燕在他肩窝里蹭了蹭,没出声,双手却搂得更紧了。
夏越看他姿势别扭,便把他压下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侧过头在他发上轻轻吻着:“怎么了?”
式燕抬起头来,双手还是紧紧揪住夏越领后。
看他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夏越想了想,便引导着问:“酒可好喝?”
式燕点头。
夏越又问:“喜欢?”
式燕再点头。
“喜欢到说不出话来?”
式燕用力点头。
夏越看着夫郎,自己也觉得心里一阵激动,他把式燕摁回怀里,不让夫郎看自己的表情。
“相公,”式燕起不来,便在他肩窝里瓮瓮地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就是云起的味道,但是又感觉有哪里不同,只知道比去年的云起,比今年的云起都要好喝,可是,完全不知该如何说明。”
夏越静静听着他说,一边点着头。
“好柔和,但是又很强烈,醇厚浓郁,又有很清爽的酸味,甜味也正好,真的,真的是好酒。”
可能任何人的称赞,都比不上式燕的肯定吧,听着式燕努力寻找语句描述他的云起有多美味,夏越觉得此刻自己真的很开心,很满足。
这一番情绪激动,却是带动了另一处跟着激昂了起来。
式燕原本努力想要向丈夫传达自己的感受,但另一种感受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即使没看到脸,夏越也知道自己的夫郎此刻一定红了脸。
“怎么办?”他松了手,带着笑意问式燕。
式燕抬起身子,果然脸上红了,连带耳垂也是粉粉的。夏越伸手去捏那耳垂,看夫郎嗫嚅了几下没出声,便把人拦腰抱起往床上走。
“孩子……”被放平在床上,式燕看了看小木床,不舍得拒绝丈夫,却又有些为难。
夏越一边宽衣一边低笑:“傻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你现在哪里能行房?”
他这么说着,却仍是将亵裤脱了,式燕本来就是只着里衣,披了件外裳而已,夏越把人的外裳给剥了,搂着人裹到被子里,然后伸手往夫郎下丨身探去。
“用手就好……”夏越咬着式燕耳垂,在他耳旁吐着气压低声音说话,把身下的人刺激得打了一个颤儿。
他低低笑着,哄着式燕也伸了手来握住自己。
到了中途,他便放了手,让式燕将两个人的握在一起,自己只管亲吻抚摸夫郎,听着式燕努力抑制住的喘息,享受夫郎的服侍。
两个人均是许久未经房事,没过太久便双双到了顶峰。式燕全身都软了,但是小夏越并未满足,仍然硬挺着。
式燕红着脸提出用嘴,夏越摁住他制止了,只让他用手又侍弄自己出来了一次,之后仔细清理了俩人的身体后,便搂着夫郎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食言了_(:з」∠)_
太困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orz
今天就这一更了,周六或者周日双更补回来。
P。S。我居然又被扔上了活力榜,太不厚道了!
我都快完结了怎么挤两万一啊_(:з」∠)_
、74产后(三)
骆越虽然没有坐月子一说,但卿倌产后也是会被禁止出门的;一般的期限是二十日;满二十日后要请大夫来看,恢复得不够好;便得等到满月后,再请大夫来看一次。
式燕也是要乖乖待在房内不能出门的。
不仅不能出门;也不让干活,除了照顾宝宝,什么都不能做,要是显得有些乏了;夏越会立刻把宝宝抱走;送到云爹爹那里去。俩人刚成亲时;是夏越要单独吃一份,现在轮到式燕单独吃一份。从早餐到晚餐,换着花样滋补,式燕吃了二十天,几乎没发现几道重样儿的。
产后一个月不能行房,洗澡也不行。头二十天只能擦身,之后也只能淋浴,浴池和浴桶是都不能进去的。不论是擦浴还是淋浴,均需要丈夫帮忙,结果就是这段时间,夫夫俩黏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许多。
洗头也是夏越给洗的,式燕头一次让丈夫给自己洗头时,舒服得差点站着睡过去。丈夫的指腹在他头上温柔地揉按摩挲,让式燕有些脸红心跳,但是因为实在太过舒服了,每次洗完,式燕都觉得脑袋轻松了许多,仿佛污秽的重量消失了似的。
他简直要爱上这种感觉。若不是大夫交待了不能常常洗头,式燕也许会希望每天都洗一次。
夏越其实是第一次给别人洗头,但他下意识地模仿起了上一世经历过的,理发店里的那种洗头手法,式燕哪里招架得住,脸上都露出了沉醉似的神情,夏越看到就觉得内心异常满足。
洗好头发之后,要在浴房里把头发尽量擦干,用大量巾帕吸掉头发上的水分,然后再用干爽的棉布盖在头上,一直到发根干了,才能取下。这是为了避免湿发的水分在自然干燥的过程中,带走头部的热量,防止受凉。
式燕很矛盾,每次洗头,看着丈夫要为自己做这么多,他就觉得过意不去,可是,让丈夫给洗头好舒服,他有些上瘾了。
夏越看式燕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露出微妙的神情,关注夫郎情绪的他自然赶紧问了。
听式燕说了后,他笑着耸了耸肩,道:“你喜欢,我以后都给你洗就是了,麻烦也只是现在。等你恢复了,不需要这么紧张了,头发自己擦一下就是了。”
说完,他又故意板起脸:“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的?说好了不计较这些,在房里不分彼此的,怎么又开始说什么麻烦我过意不去了?你这么辛苦给我生了个小郎官,我伺候你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夏越话音刚落,就听到才被送回来的宝宝在小木床里“啊啊”地叫了一声。
“你看,儿子都说你不对了。”夏越憋着笑,捏了捏式燕的脸。
式燕倒是笑了起来,点头道了不是。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计较过这些了,只是这段日子,除了照顾宝宝,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看着丈夫忙前忙后的,他才在意了起来。
夏越是乐得照顾夫郎的,他觉得自己做的也不多。以前也常常给式燕洗澡的,在式燕手脚发软没有力气的时候。姜水不需要他准备,洗了之后浴房也不需要他收拾,有小厮和侍从可以使唤。饭菜也不需要他做,产夫该吃什么他不清楚,也就不去添乱了。结果他要做的,还是只是在房里照顾夫郎而已,除了多了个宝宝,夏越觉得跟平日里差的实在不多。
式燕身子底子不错,恢复得很顺利,所有滋补的药膳都乖乖吃下去,没有一句怨言,也没耍过一次性子。偶尔心里有些烦躁,眉头蹙一下,就会被丈夫察觉,然后马上就能给哄好。夏越怕他有什么产后忧郁症,紧张得很,完全不给负面情绪滋长的机会。
看着式燕一点一点把肉补了回来,再也不见生下孩子那日的憔悴清减模样,夏越放心多了。
而且,宝宝很乖,很少哭闹。只要在合适的时间喂饱了他,他就能乖乖一觉睡到天明,极少在半夜折腾夏越和式燕。尿了拉了会叫,换尿布时倒是会乱动,不过夏越已经习惯了,不再会手忙脚乱。
不知为何,在夏越房里很少哭的宝宝,在云爹爹那儿会时不时哭起来,虽然很快就能哄停下来。云爹爹把宝宝抱过来时,不止一次笑说,若不是这孩子认得爹爹的味道,就是他喜欢夏越房里这股子酒香气。
式燕听了是很高兴的,若是喜欢酒,长大了自然就会继承酒藏了。即使已经不挂在嘴上,但身为夏越唯一的伴侣,他还是很在意云家继承人的问题的。
宝宝一直没有取名,家里都还是宝宝、宝宝的叫着。按照骆越的风俗,要到满月宴那日才正式公布。
夏越是想好了,但他有些犹豫。他觉得自己选好的名字,笔画太多有些难写,万一儿子上学塾时埋怨自己怎么办。
在他还有些纠结名字的时候,他收到了温有恭从京里送来的信。
信是送到了酒藏的,当时夏越正与杜师一起看着最后一桶酒上槽。收到信他便离开槽场,在空无一人的醪场里打开信封。
他大概猜得到信的内容,因此脸上一直有些凝重。
不出所料,温有恭在信里告诉他,那个对言久施暴、害式燕崴到脚的人渣出现了,偷偷找了京里的一些酒馆老板,要给他们介绍烫酒。他不知温有恭在京里算是有名的酒商,早已知会了熟知的老板,几个老板收到邀请,转手就把消息透给了温有恭。温有恭直接带了家丁去把人堵了起来,禁在自家里。同时着人快马将信送到胤城来,一封给夏越,一封送到官府。
夏越看完信,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回到槽场继续看新酒上槽,试饮过,与杜师交换了意见感想之后,他才离开酒藏回到家中。
刚进房,就看到式燕急切地对他说:“相公,听说那个偷秘方的人被抓到了。”
“嗯?”夏越惊讶地挑眉,“你怎么知道?”
式燕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旁,一边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告诉丈夫。
原来今日知府的小公子其羽过来看望他,顺便给他带来了这个消息。都在一个城里,其羽也是知道言久的。这个案子知府在家里也提起过,对卿倌施暴在骆越人看来实在是太过恶劣的行为,其羽和他爹爹都感到很气愤,因此对这个案子就格外关注。早晨京里有信送来时,正好知府一家都聚在一起,商量不久后的昏仪事宜。
看到来信说人已经被关了起来,知府立刻派人赶往京城去了。其羽本就要出门,就顺路来给式燕说一声。
“说什么顺路,我看其羽现在估计在言久家里呢。”式燕认为他这个友人根本是特地来报信的,言久家应该会在犯人落网后,有专人去通知,其羽大概是想让人早点安心。
“信是有恭寄的,我也收到了一封。”夏越把信拿出来,放到桌上给夫郎看。
式燕看完后,舒了一口气,道:“可算是抓到了,这么个混蛋,真该给他游游街,让大家好好唾弃一番。”
孩子在他怀里叫了几声,像是在附和他似的,式燕本来面上有些厌恶的神色,看到自家孩子这样,不由得展眉笑了。
“真乖,”式燕低头在儿子额上亲了一口,“我们以后可不能做这样的人。”
夏越看他亲儿子,于是自己就凑上去亲夫郎,亲了之后笑道:“我跟式燕教出来的,哪有可能学坏,嗯?”
式燕不好意思地笑笑,点点头,看丈夫伸手,便把孩子递给他,自己放松一会儿。
“这人做的事这么严重,会不会抓回来后就立刻开审?其羽说我也算是受害人,又看到了他的身形,按说该到场的吧,可是我现在……”
夏越听他说到这里,便出声打断他:“你不能出门,别去,我带着成掌柜和方管事过去就是。”
丈夫这么决定了,式燕也就点头答应,换了个话题问:“酒藏快皆造了吧?”
“嗯,快了,今年拖太晚了,杜师和其他藏人可都想着回家呢,”夏越低头边逗儿子边说,“现下天气暖和,应该不需要等多久就能火入了。”
式燕算了算日子:“那,所有新酒的试饮,是安排在什么日子?”
夏越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直在逗弄儿子的手指就被小家伙一把抓住了,他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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