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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一品-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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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不到确实的证据证明尹承善的清白,唯有反奇道而行,将压在尹承善身上的证据推翻,即便无法推翻,也得将确实的证据弄成疑点重重。

在现代一场官司能打上一年两年,丁柔没学过法律,也没做过律师,凭着细心愣是有了计划,那些躲在阴暗处诬陷尹承善的人太小看她了,尹承善放弃名门小姐或者嘉柔县,娶她一庶女做妻子并非是有眼无珠,只是为了同病相怜。

“我能问一问是什么罪证做夫君威逼你们的把柄?”

“此事你凭什么知晓?尔内宅妇人,尔有牝鸡司晨之心,尹承善才会一错再错。”犯官中最儒雅的人怒斥丁柔,“我等有为何向你交代?”

“牝鸡司晨,好严重多的罪名。”丁柔唇边勾出一抹嘲讽,“太祖皇后随夫君征战平定天下时,怎么没人说她牝鸡司晨?安国夫人镇守北疆时,你们不都称之她为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吗?我没有太祖皇后和安国夫人之才,不过是想问一句寻常之人都会问的,你们在公事上犯的过错,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言被夫君抓到的把柄同叛国罪比起来孰重孰轻?”

“”

三人脸若猪肝色,根本不用比较,当然是叛国罪更重。

“公事上出错,大不了免职,然叛国罪是什么罪过,你们饱读圣贤书的不知晓?”丁柔语气的里嘲讽更浓,“假设叛国罪成立,同做下叛国案子的你们又有什么好觉得冤屈的,你们眼里也是蔑视大秦律例,想着谋取暴利,既然如此就痛快的承认,别一口一个后悔,你们犯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陛下?怎么没想到大秦?贪污受贿就你们想不起了,如今出了事,一个个好像多难受多悔恨,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推脱罪责?就可以装作无辜就可以装作被受人威逼?你们这幅样子让人恶心,像是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出事前做妓女享受了,出事后就是人逼的,你们的牌坊是立不起来的,朗朗乾坤之下,就没那么多的逼不得已,你们都是朝廷命官,夫君再大的本事能逼迫你们?”

“罪臣罪臣”

三人哑口无言,脸上感觉火辣辣烧得慌,丁柔说话太不给他们留情面了,敢冤枉尹承善,丁柔这还是轻的,憋屈在心里的郁闷之气也只是出了一小半,总督摸了摸下巴处的胡须,如今京城的小姐都是如此牙尖嘴利?

丁氏透着一股爽利,但嘴皮子利索得超乎总督的想象,总督沉吟一声:“嗯,尹丁氏不许咆哮公堂,有事说事,注意你的言行。”

丁柔拱了拱手,“总督大人我只是太气愤了,我最见不得欺负失踪的人不会说话的他们,夫君生死未卜,他们就将脏水泼在他身上,我实在是气不过。”

“我等并没无限尹承善,他是主谋。”三人有些急了,“府衙里都有他叛国的罪证,任凭你再厉害也消灭不了。”

丁柔说道:“你们能说夫君叛国,为什么我就不能说证据是假的,道理不是人多就是真理,我一个人同样可以质疑你们话语的真实性。”

“你凭什么质疑?”

“你们谁见过主谋亲自去进行军火交易?夫君不仅熟读经史子集,他曾经随着海军打过海盗,亲自上战场的人,如何不知晓火器的危险?做主谋的大多是躲幕后,有危险小弟先上,你们做小弟都全须全好的活着,为何出事的是主谋?”

“那是因为这是一笔大买卖,他必须得亲自去,他是怕我们有失才会才会亲自去的。”

国字脸的人一脸的无奈,丁柔冷笑:“夫君小弟收得真够窝囊的,同人交易是他,运送军火是他,同人谈判还是他,甚至还得帮你们摆平下属,他这主谋做得可真累啊,这样的马仔你们谁会要?”

“哄。”

围观的百姓哄然大笑,“是够辛苦的主谋。”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归来

反水做污点证人的,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用尽狡辩等方法说他们有多麽的逼不得已,多麽的愧疚,尤其是在尹承善‘死了’的状态下,他们一准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尹承善身上,什么坏事都是尹承善做得,他们只不过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小事。

这也是人之长情,谁都不会将罪责往自己身上揽。丁柔直接戳破了其中的猫腻,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也不会摆在明面上说。

“我夫君来广州后,先是揪出了贪官,整肃广州官场,后又实行一系列措施规范海上贸易。敢问总督大人一句,在叛国走私军火没出现之前,广州是不是平稳富庶的?”

“是。”总督也无法否认尹承善的新措施给广州带来的改变,税收尤其是来自海贸的收入比以前好上一些。

尹承善不拘泥于传统,对来广州的客商很尊敬,虽然他的举措在总督看来有点自跌身份,他亦不得不承认广州在他治理下会越来越好。

“尹承善的功绩,本督抚记得,然功绩不能成为宽免他叛国的理由。”

不怪总督如是想,在场人都以为丁柔说这番话,逼得总督承认尹承善的功绩是为了脱罪减刑,总督说得这句话得到百姓轰然的叫好声“大人说得是,在叛国上不可能功过相抵。”

“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赞同功过相抵,我很赞同大人说得一句话,并送给三位。”丁柔面向三位罪臣“威逼胁迫也无法掩盖你们叛国的事实,将罪责推到我夫君身上,你们当朗朗乾坤之下没有公理正义了。”

丁柔从书箱里取出十几本书册。有海图,有番邦的状况概述。有商人写的游记等等。她将书籍铺陈开“这里每一本书夫君都看过,每一页上都有他的批注和理解,我随着他出京来广州不足一年。谁都不会提前知晓将来会在哪里为官,这些书只是他书房的一部分。并非全部。”

丁柔展开了一份策划书,并且呈给总督“这份折子是夫君写的。准备呈交给陛下。里面详尽的阐述了广州如今的弊政,以及为更好发展广州的举措。”

“我看他是想坐稳广州知府的位置,好谋求更大的利益。”总督身边的赵大人说话了“只有坐稳知府的位置,他才有可能继续从事走私军火的买卖。”

丁柔说道:“你说得也有一种可能,但请看夫君所写的第三项。里面严格的规定了贸易的规定,以及火药等出库入库的规章制度。总督大人为官已久,料想应该能看出只要这些举措得到贯彻,想要走私军火别说是广州知府,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便是总督大人您也难上加难,如果想要走私谋取暴利的话,他为何要重新规范规章制度?不是应该漏洞越大越好吗?”

“这”

赵大人一语顿色,折子上的字是尹承善写的,从来广州后,他就一直没消停过,总在书房里忙啊忙的,丁柔不意外在书房里找出这些,没有谁是天才,尹承善能走到今日这一步,想要将来官居一品,必须得下苦功夫。

“来广州后,夫君没和同僚相聚,也没带我过府门游览风光,上天对所有人是平等的,一日只有十二个时辰,总不会给他更多的时辰,知府衙门里夫君处理公务,回府看书写折子。”

丁柔嘲讽般的轻笑“我就弄不明白,夫君是不是有分身术,这么忙了还有空威胁他们?还用空运送火药?还有空谈判?想要走私赚银子需要极为精密的布置,要不然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成?这番布置不耗心血能成吗?然我夫君有时辰布置这些吗?况且他到任不足一年,就能上上下下隐瞒过很多人从事叛国的交易,是大秦官员太没用了?还是夫君太有魅力了?说上几句话就能让属臣提着脑袋同他一起走私?”

“走私军火的渠道是什么?同什么人交易?如果在账面上掩饰?如何隐瞒住旁人,这些不仅废功夫,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刚就任广州知府的人能做到的?不是我胡说,能犯下如此震惊大秦的叛国案子,在本地为官起码也得超过三年。诸位大人为官多年,官场的倾轧比小女子清楚。”

所有人都被丁柔说得哑口无言,即便是三位犯官也是张口结舌,他们先头做作证的时候,就说过尹承善做了多少的事儿,如今还能如何说?说那些事是他们做的?尹承善只是主谋,那样的话他们身上的罪责就重了,而且推翻口供在再说什么还会有人相信吗?

时间是丁柔打出的第二张牌,也是最重要的一张牌,如果初来乍到的新丁都能做下滔天的案子,说明广州官员不是太平庸,就是水太深上下串通一气扔尹承善出来做替死鬼。

丁柔很满意效果,乘胜追击的说:“除了他们几位一口指正夫君是主谋之外,知府衙门凭空出现了证据,敢问那些罪证是从哪里查抄出来的?”

“知府衙门。”总督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是否上锁?在知府衙门的何处?是不是有人曾经进去过?”

“在何处?”总督询问旁边的赵大人,是他搜出来罪证。

“在衙门的小书房,就在罪犯尹承善书架上,藏得很隐秘,不是属下亲自去寻,一定找不到。”

赵大人神色镇定,说着他如何排出万难搜寻到的罪证。丁柔说道:“书架上放得都是书籍吧,罪证是夹在书里的?你们说夫君叛国,不就是他填写过提火器的单子?知府府衙的书房并非只能有夫君一人吧,即便他隐藏得再好,谁会将罪证放在外人可以接近的地方,一旦有属臣借书看呢?夫君是借还是不借?”

从丁柔走进总督府衙起,她每走一步,每提出一个质疑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确定,质疑,推翻如此反复将本来的铁证弄得四处是漏洞疑点很多。

确定的罪证都是早就存在的,但角度不同,切入点不一样,一样能弄出疑点来,她从没认为比别人聪明,或者一定比古人高杆,她能找出蛛丝马迹一是细心,二是信心,不相信尹承善会叛国,只要这个信念在,她会看到一些旁人忽略的问题,然后这些疑点串联起来,才有此时的局面。

“这个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可是太祖亲口所说,尹承善是个狡猾的人,他是反其道而行之。”

赵大人反击了,丁柔不慌不忙的一笑“请赵大人考虑一下太祖说这话的前后故事,罪证是死的,不是藏人可以移动,另外衙门的书房,夫君回府邸后,一样可能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凡是叛国的人会尽量处理干净罪证,我敢问大人一句,他为何不讲罪证烧掉?”

“不是为了分赃?”

“夫君如果是主谋,做了很多的事儿,又有他们的把柄,拿大头他们会有意见?会将账本,出入库单子等等留下来,等着人查找?”

“你怎知他背后没人?也许是谁在他背后主使的,他也需要报账。”

“哦,您说这话我更不明白了,您所言的幕后指使是谁?在京城同夫君关系最密切的只有三个人,一是信阳王殿下,二是宝亲王殿下,三是燕京学院的学生们,赵大人认为他们之中谁是幕后指使?谁是这桩叛国案子的主谋?”

“”

丁柔步步紧逼,丝毫不理会赵大人的窘迫“两位王爷殿下是是太祖亲自册封的,他们会叛国?您是在侮辱信阳王的赤胆忠心,侮辱信阳王镇守北疆这么多年的战功,太祖曾言学子是大秦的将来,燕京学院的学生不说出类拔萃,然断不会合谋叛国。”

“本官并非是说他们,尹承善私下不晓得结交了谁,你怎么可能都知晓?”赵大人语气里多了几分的气急败坏。

“除了他们之外,能命令夫君的人是谁?是哪位皇子?是哪位阁老?”

丁柔嘲讽的询问者“您看他们哪位像是叛国之人?我见识浅薄,愿闻其详。”

怎么说?谁敢说?丁柔完全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她不怕,但有人怕,实际上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都快吓死了,生吞了赵某人的心思都有的。

总督也知晓再说下去牵连甚大“尹丁氏,你想说得是否说完了?”

丁柔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们”手指点了三位犯官“是先有港口爆炸,还是先告发我夫君叛国的?”

“你意何为?”

“他们是不是杀人灭。?或者见事情暴漏将罪责都推到死人身上?我夫君好好的在衙门里办公,突然去了码头,接着就爆炸了,然后就叛国,这也太巧合了吧。”

总督沉思一瞬,一拍惊堂木“尹承善叛国一案子重审,本官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多谢总督大人。”

丁柔站起身,轻声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谁犯罪谁清楚。”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团圆

两广总督下令重审尹承善叛国案,使得压在广州知府府邸上空的阴云消失了一半,幕后之人如何跳脚暂且不提,围观过此案子的百姓中间,多了几句新鲜词,比如“马仔。”比如“太祖语录。”比如“疑点,嫌疑犯。”

他们对尹承善是否叛国也有新的认识,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尹承善是清白的,但那些证明尹承善叛国的铁证如今看来也没什么说服力。丁柔逆推的功力初次显现,既然铁证有疑点,再没有新的证据之前,尹承善就不是叛国罪臣。

在菜市场买菜的大妈们,会提着菜篮子说一句:“不管尹知府是不是叛国,就冲他夫人的劲头,我就不信丁夫人会看走了眼儿。”

“不愧是帝师的孙女,名门教导出来的闺秀,当是巾帼不让须眉,她说得话,我几辈子也说不出,即便道理懂得,还是说不出。”

“真摊到我身上准保只剩下哭了,再多得都想不出没,莫怪人家享受富贵尊荣,真真是有两下子。”

“丁夫人女扮男装,俊俏极了,说是闺阁的小姐都得藏好了。”

“我最佩服丁夫人的是面对砧板时的冷静,太祖语录还能那么用,我我这就从桌子地下抽出来去。”

“我说李家打扫,你识字吗?”

“我让小儿子念给我听,以前总说太祖说,太祖说,我实在是听不进去,今日一看,太祖还是挺管用的。”

广州商贸很发达,小门小户人家也并非全然是自给自足,很出门做工的人没空种地种菜,因此在广州城里有专门规划出来的菜市场,没到做饭之前,菜市场是最为热闹的了。

借着这些三姑六婆之口。丁柔的名声初显,同时尹承善叛国案有疑点也如同星星之火燃烧到了整个广州,整个两广,更是向江南。向京城蔓延。当初这宗案子有多有名,现在如同烈火中加了一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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